《》棉花糖小說 第117章 、真真假假 文 / 計都
「鳳凰性子雖然大大咧咧，卻，到底是個女孩子家家，平時。也沒有其他的男神對她獻過慇勤，這一來二去的，卻也心動了。」
好吧，我聽到這裡，能說，我很想哭嗎？很丟人有木有，怎麼聽著聽著，覺得，自己當年，就是一個沒人要的老姑婆，然後，突然出現一個高富帥對自己窮追猛打，嗷嗷，還不用花多少的心思。我就，給上手了？
「也許，鳳凰真的是動心了，便把我的事，也給忘記了，整日裡，就跟著史賦在一起，卿卿我我的……」
主上，我能說，你這話，很彆扭有木有，怎麼聽著，像是。你也在吃味？
是我會錯意，還是你表達有問題？
得，還是不要先揪著這個問題，繼續聽下去。
「當時。天庭中的神女神仙，紛紛都傳言，說鳳凰即將嫁入地府，成了冥王王妃了。哎，說來不怕你們笑話，當時我還真是心裡有些不舒服，總有種凡人的爹要嫁女兒之感！」
咦，竟是因為這樣？真是這樣？那既然這樣的話，你剛剛求什麼婚啊混蛋！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天庭裡所有的神仙都意料不到。」女在節技。
「發生了什麼事？」史啟講到這裡。偏偏又停了下來，陷入了沉思之中，我實在是等不及了，便開口問他。
他看我這樣，又是歎了一聲，「鳳凰，想不到，你反覆重生。還是變不了二的本性。」
去你的，怎麼到了這會兒，你還在堅持著二的說法。
我很想這樣吐槽，不過，到底心裡繫著那個答案，沒有說出來。
「你是不是想說，接下來，竟是鳳凰突然涅盤，重生成妖？」這時，竟是站在一旁的冷艷哥突然吭聲。
「對，就是這樣，這結果，真是讓人，不，讓神了噓唏不已。」
等等，這說來說去，根本就沒有說到重點。
我怒了，又是舉起手肘，對著史啟的頭，眉頭倒堅，「你還想繼續忽悠。」
「我真沒有忽悠！」主上很尷尬，「鳳凰，要知道，就算我能洞察神界，也無法窺視其他神仙的**啊？更何況，你那段時間，天天與史賦卿卿我我，你濃我濃的，我那裡好意思插入到你們中間去。所以，真就不知道你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使得你涅盤，重生為妖。」
我愣住，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畢竟，他也沒可能在我身上安裝追蹤器，更何況，我那時，也一定不想被他管得太緊了。
「好，就算是這樣，那史賦呢？他又是怎麼一回事？那個冥王史賦與妖怪史賦，真就是同一個人？」
「是，又不是！」這叫什麼答案，太讓人難懂了！
我很糾結得，很想，狠狠再給他一拳。
主上竟是有防備了，退了一下，又是呵呵一笑，「史賦的問題，是他自己的問題。不過，鳳凰，我想他的問題，應該跟你涅盤重生有關才對。你知道嗎？我之所以說是，又不是，那是因為，冥王府中的冥王，是他正直的一面，而那個妖怪史賦……」主上說到這樣，眼神卻是深沉的，「鳳凰，那個妖怪史賦，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去接觸他，還是讓我，或著冷言世子來處理，如果說服得了他，結局倒也完美，但如果說服不了他……」
「說服不了他，你打算做什麼？」我再笨，也聽得出，這話裡的意思。
果然，冷艷哥聽到這裡，清冷一笑，「用不著說服，反正，只要知道，冥王史賦，是真的就行了。至於妖怪的那個，沒必要留著。」
「不要。」我斷然拒絕。
是我，我拒絕，我不想糊里糊塗的，就這樣斷定，他就是壞的。
我看著史啟，卻見他雖然猶豫，竟一點也不想反駁冷艷哥的意思，這叫我失望，甚至，叫我氣憤。「說來說去，你就只說了冥王史賦是真的，那麼妖怪史賦，卻是你們要除之而後快的存在。這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至於，我要知道，為什麼？憑什麼，你就這樣否定了他的存在。」
「鳳凰，你真想知道？」主上很用猶豫的眼神，看著我，他，在希望我不要追問下去。
可我不追問行嗎？要我這樣稀里糊塗地接受這樣的結局，我寧願什麼都不知道。
我很堅定地看著他，「我要知道為什麼？」
「你還記得我剛剛提到過的嗎？史賦當時對我說過，只要世人都毀滅了，荊棘自然就會消失了。」
我點頭，「但他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嗎？」
「我也說過，當時我就是把這些當成了玩笑，才會造成今天的局面。」
「這與妖怪的史賦有關？」
「對，其實，當時，說這話的，就是他。」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那個時候的他，就是妖怪，而非冥王？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以你高高在上的身份與神力，那會由得了他扮成冥王招搖撞騙。」
「……」史啟的眼神很沮喪，「你說得不錯，正因為當時，他還是冥王，而我，卻沒能看到，他心裡有魔的形成，才會讓事情變成這樣。」
「魔？」
「對，魔，心魔！」
「心魔？怎麼可能，堂堂的冥王，怎麼可能會心生魔鬼。」
「你也這樣想，當時，我不也正是這樣認為，才會讓事情變得如此地不可以收拾。」
「……」我卻是很懷疑地看著他。「說來說去都是你在自圓其說，但你又提過，你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正是我跟史賦拖累了你。如果史賦真是心生魔鬼，從而變成了一神一妖的話，那麼，你怎麼可能為了他，而如此地犧牲自己呢？甚至，還自斷右臂……」
「我何嘗想要這樣呢！」主上歎了一聲，「那時，你重生成了妖，卻被還有理智的史賦給送到了妖王那裡……妖王一族，本是孔雀一族，倒是一鳳凰是同宗同脈，他把你送到妖王那裡撫養，對當時的你來說，也算是最好的選擇。而我，原本也打算著，等你長大之後，再授與你神力，當你重歸仙班之列，不想，你與他，又出事。這一次，你竟是連重生的機會，都沒有。」
等等？重生的機會都沒有，那現在的我，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瞪大雙眼，直看著史啟，直覺得，他在說謊。
沒錯，這謊話也太明顯了，要真的連重生的機會都沒有，現在的我，又是如何來的？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史啟歎了一聲，又開始嘮叨，他這毛病，真的讓我很無語。「當時，你與他糾在一起，就要灰飛煙滅，冷言世子為了救你，求我幫這個忙，不僅僅如此，他竟自損修為，這才有了你的一魂一魄留了下來……」
「一魂一魄？」就這麼的少，而且，還是冷艷哥自損修為換來的，主上，你到底想說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子，只會讓我對冷艷哥很愧疚嗎？而且，這跟史賦轉生，又有什麼關係呢？
沒想到，我這邊疑惑不已，那邊，冷艷哥卻是很生氣，「你還敢提這事，明明，當時你根本就有能力救她，卻非但不救，反而要我自損修為來換取。現在看來，那妖怪史賦，分明也是你故意留下來的。」
「冷言世子，你錯了，是鳳凰非要我將他留下來，才肯轉身投胎的。我也是無法，要不然，我幹什麼自斷手臂呢！」
說來說去，全是我的錯？
是我，是我害了主上，害了冷艷哥，就為了妖怪史賦？
到底是怎麼樣的冤孽，才會讓做過如此過分的要求呢？
我實在想不也來，也害怕想起來……
對，我害怕，從前就害怕，現在，這種害怕的感覺，更加地明顯，總覺得，只要想起來，自己就會消失，就連這僅存的一魂一魄也會消失……啊，等等，難不成，因為我只剩一魂一魄，我才會穿越回來？只因為，這裡，擁有我完整的靈魂？
我突然想到這一點時，嚇了一跳，差一點就站起來。
好吧，我還在生病之中，而且，我依然是全身無力，總覺得元神被抽走了許多。
「你現在之所以身子還一直這樣子，不正是因為魂魄還不是很齊全的原故。」沒想到，史啟主上竟又給了我這麼一個答案。
我愣了一下，「難不成，我從第一次轉生開始，魂魄便已經不齊全了？」
「也不是！只不過，三小姐不願意，不甘心就這樣被你取代。鳳凰，你可知道，每一回重生，你，依然是你，卻又已經是一個新生的個體了。」
「不管是現在的你，還是妖王的三千金，都是你，卻又是全新的個性。她也有她的感情，她的愛恨，所以，她不甘心就這樣被你取代，才會一直在跟你爭奪，我想，你自己，不也是知道的？」
是的，我知道，另一個自己，正好好地活在我身體裡面，也許，那一天，她就會重新冒出來，將我取而代之。
她是我，也不是我，正如我是她，卻，又不是她那樣。
啊，好複雜的問題，好煩人的問題，讓我頭疼不已的問題，想不到，一切都是我自身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