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98章 、夢中的史妖孽 文 / 計都
因為實在無聊,這一天天的,除了跟我媽學點女紅(咱可沒有那個天份,這細針細線的。沒一會,就整得我心火大。),然後,再學點妖文(媽呀,比學英格利還要難。),之外,便是吃了睡,睡了吃,養豬。
這段日子裡,我夢中史妖孽的次數,比之前的又多了起來。卻,因為太過於容易入夢,反而,竟少了點相思之苦……我這是在想些什麼?雖然是對他動過心。可是,我,到底是明白,自己還是要回到現代,而他,看樣子,卻是不肯回去的。雖然那個抽瘋的人格史妖孽是想回去,但妖格的他,卻是一心想要奪回自己的身體,甚至,他應該還是一心想要做回所謂的冥王吧。
所以,我與他,就憑著理想不同。也注定是歸途不一樣。
所以,多餘的奢望,也就不可以再想。
夢中的史妖孽,有時。很穩重,像是那個冥府中的冥王。有時,卻又很邪氣,看著我時,那雙眼,似在精明地打算著什麼。有時,他卻是很深沉,坐一處陰景處,看著我,眼裡,有著我看不懂的複雜。
我不知道。為何,我連在夢裡,也把他如此地複雜化。
也許,正是因為我見識了三個不同的史妖孽,才會潛意識地,複雜化他。
這一天,我照樣夢到了他。不過,這一次。他竟是不接近我,而是站在了河的對岸。
啊,沒錯,我又夢見了那條城隍河。
夢到那一片煙波浩瀚的虛幻江面,河上有蘆葦在蕩漾,有魚舟在輕駛,我似又聽到了那一陣陣的漁歌,唱著豐收回家。
然後,我就站地了水裡,水,漫過我的膝蓋,竟還讓我感覺得到一陣陣的冷涼,一如那天晚上醒來的感覺,好似,自己又再一次被浸泡在河水這中。
而史妖孽一出現時,那片煙波浩瀚使消失不見了,倒是,成了窄窄的城隍河。
他站在彼岸,我站在這邊。
我一見他,又是說不出的微妙喜悅。我朝著他揮手,叫著,「史妖孽,史妖孽。」得,這還是我第一次在夢中叫得如此地親切……啊哈,真是親切,想想,如果我叫史賦,或者冥王,那都不是我最熟悉的史妖孽。而唯有史妖孽這一稱呼,稱得上是最熟悉,最讓我有親切感的。
史妖孽果然用很複雜的眼神看著我,似,還有不悅。
「你跟冷言了?」
我愣了下,想否認,卻,又覺得他說得沒有錯。
不過,這個跟字,實在會讓人產生歧義,我馬上解釋。
「那個,我們不是來找冷艷哥的嗎?剛好,他先找到我的!」
「哼,所以你倒是滿足了,竟是安然地做起你的三小姐來了。」
「……」我覺得,史妖孽怎麼跟之前夢中又不同了,好吧,我果然把他無比地複雜化了。
「那也沒有法子,冷艷哥才把我帶了回來,馬上又出去了,我就是想要見他,也見不到。」
「你居然還想著要見他。」史妖孽的語氣,明顯地不悅。
好吧,我一定是太過於自以為是,竟在夢中,夢到史妖孽吃醋。嗷嗷,我是多瑪麗蘇?
得,我自嘲一笑,卻,不知道要再說什麼好。
史妖孽一見我不吭聲,更生氣了,還似咬著牙……
「水性揚花,可恨的是,我早知道你是這樣,卻還……」他沒有再說下去,就被我生氣地堵了回去,「水性揚花?史妖孽,你發什麼癲,居然詆毀我,你給把放說清楚點,你若是不說清楚的話,我,我跟你沒完。」
誣蔑,赤果果的誣蔑。
我很生活,企及為止,我也就跟過他,還都是糊里糊塗的。而我跟冷艷哥,卻是清清白白,徒有未婚夫妻的名份……好吧,就算是我水性揚花,可,任一個人都可以這樣罵我,就他史妖孽不行。
我越想越委屈,咬著牙,眼淚卻,嘩啦啦地掉下來。
史妖孽卻是一點兒都不動容,當然,這是我的夢,他動不動容,該是得看我的心情的。
我是這樣子想的,卻不想,這時,史妖孽動了,他竟是走在水面上,輕盈,踏水而來。
他,快走到了我的跟前時,突然,我的前方,隔起了一道門窗。我,被隔在了門這邊,他則隔在門的那一邊。
門,緊緊地上了栓,他在外面無法打門。於是,我便聽到了一聲聲扣門聲。
一下一下的,真實得像是此時,外面正有人在扣門,而我直接就反應到夢中那樣。
我聽到了史妖孽在門外,叫著我,「開門,初雅,讓我進去。」
我竟是愣了一下。得,我反應不過來知道不,總覺得自己的夢太跳脫了,竟然,一下子又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而史妖孽,就好像真的站在了我的門外,等著我開門讓他進來。
「初雅,快開門,讓我進去。」史妖孽的聲音,變得有些急躁,像是,他是真的急著要進來一樣。
我於是便起身……呀,我什麼時候,竟是睡在床上?
不過,我顧不得這些了,也知道,自己不過是在夢中,所以,也不去多想其他,就想著去開門,放史妖孽進來。
那知,還沒有走開多遠,便讓一道強有力的勁給拉了回來,我踉蹌了幾步,回頭一看,拉住我的,居然是冷艷哥。
我又是愣了一下,說真的,雖然多多少少也夢過他,但每回,都是那個穿著長風衣,圍著格子布圍巾的他。而這一回,卻是身穿著白色鳳騰長袍……當然,還有還圍著一條極不合適的格子布圍巾的他。
一定是我對冷艷哥的這個造型印象過深,才會連做夢,都混合了起來。
但就在我這麼的時候,冷艷哥突然出手,一陣力道極是強捍的掌風就直朝著門外的史妖孽而去。
也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史妖孽惱恨地罵了一聲,「冷言,你當真要與我為敵不成?」
「……」冷艷哥竟是沒有冷嘲熱諷地針鋒相對,反而,用極深沉的眼,盯著門外看。
一會後,他突然接著我轉過身去。
一這轉身,我竟是醒了過來。
卻,一睜眼,竟是真看到了冷艷哥,更叫我驚訝的是,他居然真的還握著我的手腕。
我納悶地看看他,再看看被他緊緊握住的手腕。
得,冷艷哥也馬上感覺到我的眼光的異樣,卻,竟是一點兒留戀都沒有,放開,還,從衣袖之中取出了一條類似手絹的布,用心地擦了剛剛握著我的手,然後,不屑地將手絹扔了。
沒錯,他就扔了,當著我的面,扔了。
嗷嗷,太睡不起人了。
我看得,咬牙切齒。
「冷言,你什麼意思?」
「我就這意思。」冷艷哥,聲音還是這樣的冰,這樣的無情,這樣的不把我當回事。
我真是被氣著了,竟不顧一切,下床,把被他扔了的手絹撿了起來,「拿著。」
冷艷哥沒料到我會這麼樣,眉頭微微一蹙,當然,手還是一動不動。
我卻是不顧他拿與不拿,竟是主動去抓起他的手,強行把手絹給塞回去,然後,極惡劣地笑了起來,說,「冷言,我知道,你討厭和我接觸。說真的,我也覺得,與其和你這種跟冰塊一樣的人接觸很不舒服。可就算是這樣,你也得反這條手絹給收回去。」
冷言冷笑,真接過手絹,卻,掌心一張開,那手絹,就在他的手掌心中燃燒了起來。
我看著,更氣了,卻,因為拿他沒辦法,只得氣死自己,再做不了什麼經。
冷言燒了手絹後,竟連灰跡不放過,吹了一下,不見了影蹤。
我是徹底無語了,只是對著他乾瞪眼,心裡卻想著,「可惡,他這是來做什麼?」
冷言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冷笑,「原來,我破壞了你和他之間的好事,竟是讓你這麼的不高興的。」
我大吃一驚,納悶地看著冷艷哥,「我和他?」剛剛,不僅僅只是做夢嗎?
「不是嗎?也對,剛剛如果我沒有阻止你的話,你這會就已經打開門,放他進來了。到那時,他便可以再把你弄到冥府去。我想,如果真是這樣子的話,這一回,你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冷艷哥的話讓我吃驚不已,難不成,剛剛那根本不是夢……可是,不是夢,那又是什麼?再說了,把我帶回冥府去,那也得史妖孽有這個本事先啊。
他可是連自己的身體都丟了的,連一個普通的鬼怪,都對付不了啊。
好吧,這會子,我是全然沒有多想,只一味地認為,入夢來的,就是那個可憐得只剩下一縷幽魂的史妖孽,全然沒有想到過,那個神力無邊的冥王史賦。
冷艷哥見我這樣,有些鄙視,又像是有些不甘心。
得吧,什麼甘心不甘心的,一切,都不過是我自己的想法,我是以己之見,去揣測他人。他會有什麼不甘,他能有什麼不甘心,全都是我自以為是。
「黑影說你找我有事,什麼事?」冷艷哥倒是先提了出來,我聽後,愣了下,馬上想起了自己的猜想。女帥協扛。
便,用極古怪的眼光看著他,「冷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