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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94章 、落水遇救(兩章 合更) 文 / 計都

    「水中竟有女子在跳舞。那舞步曼妙,有如仙子,叫這些落水之人,全忘記危險與否。一味的深醉。」

    「照你這麼說,那這些人,還能活下來。」這時,有人提出了意義。其實我也覺得是,這些個落入水中的人,都已經沉迷不已,怎麼又說沒有溺水身亡呢?

    「所以才說怪異,這些人,都在昏迷之後,竟自漂回了岸邊,叫路過的行人發現,救了回來。只不過,雖然一個個是逃脫的一死,卻。免不了都大病一場。如此看來,還是讓那水中的鬼娘子給吸了精氣神了。」

    說真的,這個故事,講到這裡,倒是讓我有些失望。為什麼?能為什麼,在現代,種種的鬼故事,那都是驚險離奇,那一個不是非死即殘,甚至是後患無窮。

    可這個故事的結束,聽上去倒像是艷遇,然後不好意思讓家裡的人知道,隨便編了一則故事。欺瞞。

    好吧,是我思想不純潔。

    也就在這時,我才發現,喵喵和沁雪的表情都不對。竟全是皺著眉頭。

    我於是壓低聲音,「怎麼,有線索了。」

    「可能。」喵喵答我。狗妖沁雪竟也回我,「怕是**不離十。」

    我倒是奇怪,莫非這冷古大總管,是個女的?

    「那冷古大總管,最擅長的,便是幻覺,而且,還總喜歡抓弄人類,也不喜歡人類。曾利用幻覺,騙取無數人類的精魂,才得以成為大妖怪的。不過,因為追隨了冷言世子,又太懼怕於他,所以才收斂了。」

    這麼聽上去,好像,冷言倒是個不錯的大妖怪。竟還會管束手下的妖怪,不讓他們為非作歹?

    好吧,這想法才剛冒出來,就被喵喵接下來的話給狠狠地掐斷了。

    她說,「別說得那麼好聽,好像冷言多愛世人一樣。他可比誰都討厭人類,冷古之所以不敢再傷人,不過是因為冷言過度討厭人類的血脈,連味道,都不想聞到。」

    嗷嗷,居然,居然是這個原因,太變態了。

    這麼想來,冷艷哥,果然還是眼高於頂,目中無人的冷艷哥啊。

    既然有了線索,自然就要馬上行動。

    很快,我們便又出了城,來到了城隍廟附近的城隍河邊,等待著妖異的事情出現。

    城隍廟在城郊西處,從城門出來,還得走得一大段的路,不過,那城隍河反倒是近了很多,沿著城牆外的那條小路不為地向前,沒過一會,便可以看到一個分岔口。分岔口上,一片片的雜草,倒是很好地把咱給區分了出來。

    向東,是城隍隍河,向西,則是城隍廟。

    城隍廟比竟有城隍爺坐鎮,就算是妖怪再怎麼厲害,也應該不至於卻那裡擾攘吧。而且,怪異的事,都發生在城隍河上,怎麼說,那才是真真正正的第一現場,所以,我們三個,決定先到那裡去看一看。

    城隍河倒是不大,但據說,水很深,足足有三人的高度,喵喵還把當時修城時的逸事講給我聽。

    不過,無非就是當權者太不把人當人,好像,這城隍河,修建之時,就已經死了好些人了。

    河草蔓蔓,風一吹,搖擺著,偶而,還能看到,河上竟還有捕魚的小舟。

    狗妖沁雪是個伶俐的,她竟是走了過去,跟河上的人打招呼,順便想要套出一些怪異之事。

    嘿,還真讓她問到了,發生怪的地點,卻是很集中在,東邊的沙堤上。

    我們於是便徑直朝東邊走了過去。

    呵,一到那裡,這會,真不用別人跟我說什麼怪異不怪異了,就單憑自己的肉眼,都可以看到那上面,有多怪異了。

    諸君看到這會,是不是想問,我到底是看到怎麼樣的怪異景色,才會如此地感歎呢?

    好吧,我先聲明,咱的文彩不佳,只得用最簡單的語言來形容。

    剛剛,不是才提過,這城隍河,並不大,卻,不想到一走進這沙堤之上,馬上的,撲面而來的,竟是浩瀚大江,煙波渺渺,看不到彼岸,波光之中,更似飄蕩著無數的孤舟,蘆葦,蘆葦在風中飄蕩……這麼一看,嘿,真的就如去到雨中的洞庭湖一般。

    更加詭異的是,我們三個,不約而同的,都聽到了聲音……好吧,其實,三人站在一起,聽到什麼聲音,一點都不奇怪。奇怪的是,我們聽到的,全然不同。

    不管是內容還是聲音的發源處。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只是若隱若現地聽到了似是有人在唱歌,唱的,還是像魚舟曲這樣樸素的歌。

    卻,不想喵喵竟說她聽到了全貓齊鳴,聲音大得都讓她抵抗不住。而沁雪則是聽到了狗吠……啊哈,全然不同的三種聲音,竟,就這樣分別入了我們三個的耳朵。

    不說出來,估計,任誰都不會覺得怪,但一旦說破了,那種詭異的感情,便隨著這聲音,一點點地進入內心。

    也就在這時,我看到喵喵和沁雪,又都現出原形來。

    友愛是喵喵,竟還一下子,跳進了我的懷中,對著我,喵喵地叫了好幾聲,好像是,一下子退化成一隻普通的小黑貓。

    我一時間有些不解,正想開口問喵喵時,突然,覺得,好像是誰在後面推了我一把,嘿,一下子,竟把我給推入了那煙波浩瀚的大江中。

    我一個不留神,一頭就栽了進去。

    就在我掉進了水中的那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了喵喵瓢浮在空中,緊張地四處尋找著什麼,而狗妖沁雪,卻是一臉的狡猾,竟是,對著在水中掙扎的我,笑了。

    難不成,我最終,還是遭了她的毒手。

    我努力地想在游上來,卻,不想,腳踝竟是給什麼東西給纏住。

    我低頭一看,呀,嚇得直想尖叫出來,可是,我這是在水中,就算是叫,也發不出聲音來,反而讓自己嗆了好幾口水,浪廢好些空氣,一下子竟是讓自己陷入了窒息之中。

    那抓住我的,卻不是電視裡面看到了水鬼,赫然,卻是一隻老鼠。

    那隻老鼠,十分地碩大,竟比上面的狗妖沁雪差不了多少,一對黑溜,賊亮亮的老鼠眼,直瞅著我看。

    更叫我驚悚的是,它還在對著我笑,笑得,真他娘的邪啊。

    說真的,這會子,我是又害怕,又感歎,真覺得,這陣子,到底是怎麼了,遇到的妖或仙,竟全是貓鼠狗,嘿,再平常不過的動物。卻,除了喵喵之外,另外兩隻,都是如此地包藏禍心的有木有。

    現在,這隻老鼠把我死死地拖住,那又大又利,閃著寒光的爪子,直撩著我的心寒了有木有。

    我想求救,可求救無門。

    好吧,也是我太過於驚慌,竟一時半會,忘記了玉簪可以驅邪。卻,沒想到,我沒有想到,那老鼠精倒是先發現了。

    它一個輕巧地游了一下,直逼我的跟前,另一隻爪子,就直撲上來。

    在我還以為自己的小命,將要報銷在這裡的時候,卻不想,它竟是利落地拔下我的玉簪,還,瞧了一眼,然後,發出了嗤嗤的嗤笑,然後,扔了。

    沒錯,它扔了,往水中扔了。

    我看著玉簪沉到了水中,才驚醒過來。

    「史妖孽。」可是,史妖孽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竟然沒有飛出來,反而,隨著玉簪,沉到了黑暗的深處。

    而就在這一瞬間,一陣窒息襲了過來,我已經無法再屏住呼吸多久了,眩暈也襲了過來。

    我以為,我真是必死無疑了,竟還感歎了起來,想著自己即將成被妖怪吞進肚子裡,感歎啊。

    感歎什麼?

    想想,如果沒有那一次偶而遇到史妖孽,偶而看到他吃人,也許,我的人生,又將是不同,會不會一直平穩渡過呢?

    可是,我卻遇到了他,然後,翻天覆地的,緊接著,更發現,自己竟也是妖。

    好吧,就以我是妖的體質,就怕是沒有遇到史妖孽,也一定會有其他的怪異事情發生。只不過,如果是那樣子的話,我又會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一切,無法假設,更,沒法重頭再來。

    我在暈過去之前,竟,卻是擔心著史妖孽。伴隨著玉簪沉入河底的他,會不會,還有重新回到岸上,會不會,有一天,他還能再找自己的身體奪回來。

    想到這裡,我發現,我哭了,因為,那怕是窒息而亡的這一瞬間,我卻是發現,我是真的愛著史妖孽,我想和他在一起,那怕,死,也想和他死在一起。

    可我即將成了妖怪的食物。

    我帶著這樣懊悔的心情,失去了意識。

    卻,我竟然沒有死,當我再一次醒過來時,竟發現,自己被漂到了河岸邊了。

    而此時,已經半夜三更,月上柳上梢頭。

    我被河水的波浪輕輕地搖拍著撞著河岸邊,仰著頭,盯著高高在上的蛾眉月,發呆了好一會後,才被一陣陣的冰涼給徹底弄醒了。

    我這是在那裡?

    我有些納悶,好容易抓住了河邊的草根,艱難地爬了上來,卻兩眼茫然。

    沒錯,此時,我除了茫然,就是茫然,這下子,非但沒能找到冷艷哥,還和喵喵她們走散。

    更何悲的是,我連史妖孽都弄丟了,一併的,連那把唯一可以抵擋住妖魔鬼怪的玉簪,也沒了。

    迥然一身,影孤形單,這讓我想起了周董的菊花台,第一次如此深切地感受到裡面的孤獨。

    好吧,就算是只剩下我自己,還是得想著法子活下去,要不然,然後,再想法子找到喵喵她們,到那時,也許,我還可以回到妖界,取出照妖鏡,然後,穿越回現代。

    想到這裡,我卻突然心痛,就算此時,正仰面看著蛾眉月,也無法止住自己嘩啦啦狂掉下來的眼淚。

    從來沒有那一刻,我如此憎恨自己的無能。但凡我有點能力,也不至於讓那個老鼠精搶了那根玉簪,更不會因此而把史妖孽弄丟。

    史妖孽,史妖孽,我該怎麼辦,才能再次找回你。

    我是個怯弱之人,這樣的孤單,這樣的無助,以及這樣的懊悔交加,真的讓我承受不住了。

    我蹲了下來,痛哭流泣。女余狀才。

    好吧,其實,懦弱的人,也是有好處的,這可不是我自誇,因為,但凡懦弱的人,總是比較容易接受現實……好吧,說白了,就是委屈求全。

    我真的也沒有哭多久,倒屈服於現狀,沒有再哭下去,反而是抹乾了眼淚,仔細地想著,接下來,自己該何去何從。

    就在這時,竟看到,不遠處的小徑上,似有燈光什麼的,正緩緩地過來。

    待那燈火近了,我才看到,竟是一個男人,正手撐著一盞煤油燈,朝我走了過來。

    這個男人,約摸二十上下,長相很是清秀,偏瘦,穿著一件藏綠色的布衣,看上去,有點像是古代的書生。

    而且,他的眉宇之中,也透露出書生的義氣。

    他可能是沒有料到,在這夜深人靜,荒郊野外,竟然還遇到人,而且,還是女人。

    看到我時,他愣住了,然後,卻是拿高了煤油燈,見我正雙手抱在胸前,在,風中瑟瑟發抖,竟是十分瞭解似的歎了一聲,「又是一個。」他倒是莫名其妙地說了這句。

    我想,一定是最近落水然後又漂浮回來的人很多,才會使得他發出這樣的感歎吧。

    不過,對方到底是個男人,雖然看上去,有些弱,可我還是很警惕戒備地盯著他看,又怕他接近,又怕他當我是孤魂野鬼,轉身走了。

    好吧,這複雜的心情,就是說出來,諸君也是無法真切地體會到的。

    這男人,看了我好一會後,真的就轉身了,卻,沒有馬上走了,反而是背著臉對我說,「跟我來吧,你這樣子,少不得,又得大病一場。」他說著,真不管我會不會跟上,竟自邁步往前。

    我真是猶豫了好一會,畢竟,被騙過,那種驚恐感,還深深地留在體內,無法根除,這會子,還真是沒法做到什麼都不顧及,就跟上去。

    但,瑟瑟的寒風,又吹得我實在受不了。

    苦無沒有任何熟人可以幫得上忙,左思右想之後,我只得咬咬牙,跟上去。

    黑暗之中,那個男人的手中的煤油燈,倒是與高高掛在蛾眉月相互印章,照亮了前方的泥土路。

    只是兩旁邊的雜草蘆葦,左右搖擺,沙沙作響,倒像是裡面正躲著無數的怨魂鬼怪似的。

    這讓我,又是一陣陣的膽戰心驚,竟是不顧一切,加快腳步,緊跟在那個男人的身後。

    很快,那個男人便帶著我,來到一處廟宇。

    廟宇其實挺大的,分成前後殿,前殿上,供著的,正是有口界碑的城隍爺,香火竟是很旺盛,一進去,燈火通明不說,竟還有好多的信徒還在上香。

    我跟著那個男人的身後,走了進去,見信徒信正在虔誠地祈禱,也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去打撓到她們,卻是輕悄悄的,尾隨著走進了後堂。

    看樣子,後堂是廟祝的休息場所,卻是很大,分成東西兩廂,兩邊的通道,卻是用一道緊閉的門給鎖住了。(啊?問我為什麼這麼一看,就知道的,說笑啦,我又沒有透視眼,自然是住下來,才知道的。)

    這時,我以為,這男人,一定是這廟裡的廟祝什麼的。

    我心想著,城隍爺好歹是個賢明的神明,他的廟禍,雖然不一定也是賢明之人,但,一定也不會壞到那裡去,至少,不會像那些個想把我賣掉的壞人一樣。

    果不其然,他帶我進來後,讓我坐到一個小小的客廳之中,自己又出去。不一會,轉了回來,竟是拿了一套道士的衣服。

    「到裡面換上,再不換,就算你是半妖的身子,怕也是會支持不住的。」

    得,我一聽他這話,呵,膽戰心驚了起來,怎地,現在連一個道士,都可以看得出我是半妖?難不成,我三頭六臂?三頭六臂的是小輕易,不是我。

    還是說,我長了一條長長的尾巴?

    種種離奇的想法,真是讓我又是一陣陣的惡寒。

    以至於後來,我在房間裡換衣服的時候,還好好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生怕那個地方多了出來。

    ……我這到底是在做些什麼呢?

    換成道姑之後,我披散著頭髮,就那樣走了出來。

    得吧,也怪我自己沒有注意到,在古代,女子是不能隨便地男子面前披頭散髮的。

    但,能怪得了我嗎?我來到這個莫名奇妙的地方,雖然時間不算短,可我有跟過那一個正常的人類交往過,沒有好不好?全都是妖魔鬼怪,而這些妖魔鬼怪,壓根就沒有在意過人間的各種規則。

    好吧,說來說去,還是我自己不謹慎。

    那個男人,正坐在小客廳老舊的椅子上,正一邊喝著茶,見我披頭散髮走了出來,眉頭不悅地皺了下,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地提醒我。

    「我已經跟廟裡的廟祝打了招呼,暫時讓你住了下來,只是,你以後切不可這麼無禮。」

    得,這會子,我那裡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個無禮法了。不過,到底是人家救了我,再怎麼樣,也得心懷感激了。更何況,他竟還給了我暫時的棲身之處。

    只不過,我很好奇,他到底是怎麼知道我是半妖的。

    這時,男人放下茶杯,起身就要走,我於是又犯了一個錯誤,我竟然急忙忙地走上去,拉住了他的衣襟……好吧,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縹這麼做,只是,只是因為流離失所,一時間,也許,把他當成了最親的親人了。

    所以,我拉住了他,卻,馬上又意識到自己這樣做,太過了。別說是古代男女有別,就算是在現代社會,這樣子也很違規的。

    我尷尬地放下,又尷尬地問他,「那個,我,謝謝你。」

    他只皺著眉頭看著我,倒是,沒有太過於不悅似的,倒像是因為我太過於冒失,讓他覺得煩。

    他不想答我,便又要走。

    我卻是又叫住了他,「我,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沒什麼意思的,真的,就想知道,幫我的人,到底是誰而已。」

    我說著時,兩手還直搖擺,生怕他誤會了。

    好吧,這會子,我的腦子中,竟是自動想起種種關於才子佳人的各種狗血的相遇故事,然後,又狗血地成為一對的種種結局。

    嗷嗷,我是不是太過於主動了,要是一個不小心,撩動了古人,那說就真的是太那個了。

    好吧,這會子,是我瑪麗蘇了,還真以為,自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也不想想,我那個名正名順的未婚夫,可是十分地嫌棄我啊。

    想到未婚夫,我便又想到了史妖孽,想到他從今往後,淪落成水鬼,又是一陣陣的悲從心裡來。

    得,我又掉淚了。

    這男人見我這樣,卻是有些不解。不過,在他看來,我最多是在感歎之前的危險遭遇而已。

    「一會廟祝使會引你到西廂去住下來,若是你一時半會不知道該回那裡去,也可以多住些日子。」沒想到,看似淡淡的,卻是挺暖心的。

    而到最後,他還是沒有告訴我自己的名字,便離開了。不一會,廟祝便來了,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伯伯的,鶴顏白髮,倒是能看出幾分的仙骨。

    他果然把我帶到了西廂。

    當然,我進去後,馬上明白了,原來,這裡分成東西兩廂,分別住著道士和道姑。

    啊,您們說這一牆之隔,會亂?

    能亂到那裡去,我進去後,才發現,住在這裡的道姑,是奶奶級別的,隔壁的道士,是爺爺級別的,而且,也沒有幾個人。

    好吧,其實,到這會,我也有些納悶了。如此,看來,年輕輩的,也就只有我和那個穿著藏綠色布衣的男人了。

    可是,轉而又覺得不對。

    這裡的道士,道姑,穿的,都是跟我一樣的,青天白雲,樸素,就跟電視裡看到的那樣。頭上,更是只簡單地用一條白布條束起頭髮,根本連頂冠都沒有……好像,這跟那個男人也沒有什麼關係?

    那裡可能沒有關係呢?

    想想,他穿的,雖然也是布衣,卻是藏綠色,多不一樣,這一想,才明白,他壓根就不是一個道士。

    既然如此,就更不會是廟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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