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87章 、我才是 文 / 計都
原本以為史妖孽多少會鬧彆扭,沒想到,他一聽到外面那個守著的男人是要把我抓去賣掉的,倒是一副義憤填膺。(小說)連猶豫一下都沒有,馬上穿牆過縫而去。
沒過一會兒,我便聽到了那個壞人淒厲的慘叫聲,那聲音,倒是漸漸遠了去,直到一切重歸安靜。
這樣一來,事情倒是解決了一大半。那個鬼新娘便又讓先帶上史妖孽,一起先到城裡去買一把黑傘與煙火回來,方可以帶她們出去。
說真的,到這會,我是真的一點都不再害怕她們,倒是覺得她們可憐了,就說,「你難道不擔心我帶著他遠走高飛嗎?」女記斤技。
鬼新娘聽後。幽幽的一聲歎,「果然那樣,也只能怪妾身福薄。」
好吧,這鬼也有福氣之說嗎?我是不知道,但她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再耍什麼奸猾,就真真不是人了。
更何況,我雖然不是那種過分守誠信的人,卻,也做不出這樣欺騙他人的行為……雖然,對方是鬼,但騙鬼也不好吧。
鬼新娘倒是想得周到,她竟是還給了我一些這裡可以使用的碎銀子。還給了我一張簡單的圖紙,好指引我前去買黑傘與煙火。
不過,說真的,這圖紙。實在是太過於簡單了,以至於我和史妖孽研究了很久,都沒能看懂,幸好後來直接找了人問,才找到了專門買冥用品的店舖。
我原本還想藉機找到鼻涕弟,可是從冥器店裡出來時,天已經黑了下來,這時,史妖孽卻是糾纏著我必須馬上回去。
對了,看到這裡,諸位是不是要問。史妖孽以靈體的模樣跟著我一起出去,不會嚇到人嗎?
嘿,一開始,我們沒有注意,還真是嚇到了不少人。為此,我們還發生了矛盾,吵了起來。我一急,便取下冥王史賦送的那支玉簪。又要扎他。他倒是真怕那玉簪,卻又像是被它吸引,後來,竟提出,能不能讓他藏身在玉簪裡面。
我雖然覺得有些彆扭,想想,這玉簪可是時時戴在頭上的,史妖孽這一附上去,不就成了他天天踩在我頭上過活嗎?
呸呸呸,想什麼呢我?
最後我倒是同意,如此一來,倒是沒有再嚇到任何一個人。
眼見著天都暗了下來,路上的行人是漸漸少了許多,而且,聽說那城門,也是有開關的時間,我便無法再找鼻涕弟,只得又匆匆忙忙地趕回鬼宅。
夜裡,便如鬼新娘教的方法做。
先是點上香煙,再燒了好多的紙錢,然後,再從堂子裡找了一個小小的香爐,再把煙點上,傘一打開。
得,那鬼新娘和她那陰測測地瞪人卻不會說話的婢女便一起消失了。
然後,那鬼新娘的聲音,便幽幽在傘中傳了過來。
「有勞姑娘了,妾身在此先謝過姑娘。」
我倒是真覺得開心,竟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什麼,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
因為夜裡才方便帶鬼走路,我不得不連夜上路,由著鬼新娘的指引,一路前進。
沒想到,這一路,雖然平平安安,沒有再起什麼波折,卻是走得十分的辛苦。
為什麼?能為什麼嗎?
在現代社會時,出個門,不是有公車出租車,連自行車都有,那用得著靠雙腳走路,風塵僕僕的。
再加上,鬼新娘也沒有多少的銀子,我就更坐不起昂貴的馬車了,真的只能是跋山涉水。
說真的,這一路的苦,我都無法用形容詞來形容了。雖然我也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得吧,我在這裡,好像就真的是千金貴體,但好歹咱不是忘本的人,什麼的身份,還是很清楚的。)但真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苦頭。
風餐露宿,日夜趕路,從出發裡,我還是一個水靈靈,幾明艷動人的小美人,到到達時,我成了灰頭土臉的臭要飯的,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這期間,我也是努力地打聽鼻涕弟的行蹤,可惜,就應了古人說的一句話:音訊渺渺。
唉,傷心幾下,痛哭幾下,還是得再收拾心情,繼續上路。
約摸是走一個星期的路,大伙看到這裡,是不是又想吐槽,說一個星期算不得什麼,還叫苦。
不算什麼的話,大伙不防自己試試,試了再說。
好吧,又扯遠了。
到達鬼新娘所說的那個小鎮之時,已經是黃昏時刻,我原本還想再找個地方先歇一下。可是鬼新娘卻不同意,她竟外地陰冷冷地說,「夫君已近在咫尺,叫妾身如何能夠安心等待。」
我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去找她所說的那戶人家,這一找到,呵,我納悶了,怎麼,竟是一個大戶人家。
紅牆綠瓦,朱門,這樣的人家的兒子,用得著給人家做伙記,還當上門女婿。
好吧,我想不通,畢竟,我對這個世界,並不瞭解,更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
反正,把她們送到,也就是了。
不過,鬼新娘卻說只放她們在外面,也是進不得院子的。
我雖然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不過,這送到送了,還在乎再去敲一敲門嗎?
於是,我便拿著傘,站到了朱紅色的大門外,敲了敲門。
不一會,便有人來開門。
開門是個六十歲上下的老伯,一頭花白的頭髮,卻,一副叫人討厭的長相,他用很討厭的眼神看著我,「去去去,臭要飯的,也跟要到這裡來,再不走,我可叫人打斷你的狗腿子了。」
嘿,這人,還權勢欺人,真是太過分了。
我真的是氣得不輕,倒是想也不想的,把黑傘遞給了他,「拿著,枉我還辛辛苦苦地送你家夫人回來,沒想到,卻是這個噁心的臉嘴。」
「夫人?我家夫人,好端端地住在家中,那曾出去,再說了,你拿一把傘就說是我家夫人,真真可笑。」
他說著,一手便打落了我手中的黑傘。
我驚訝,正想努力地接回來,卻沒有想到,那傘被風一吹,吹進了堂子裡,一落地,便聽到了鬼新娘幽幽又陰森森的一聲冷笑,「他倒是好,竟拿了我家的產財,回老家置房娶妻,當成一方的財主來了。」
我正傻了眼間,就看到,那門,竟是自動關了上來,一下子就把我關到了門外,而門內,則傳來了一聲聲的慘叫。
「喂,那個,娘子,你不要衝動,可不要嚇死人啊。」我急著大聲叫了起來,這時,史妖孽突然從我的玉簪裡飛了出來,落到了我的眼前,「初雅,我們走吧,別管別人家的閒事了。」
「什麼叫閒事,你沒聽到了,那個鬼新娘,好像發瘋了,正在害人。」
沒想到史妖孽竟然用看笨蛋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嘲笑我,「是你自己幫她來這裡害人的,現在怎麼反而又要阻止她的了。」
啊?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一開始,她就打著要害人的主意。」
史妖孽點頭,然後轉過身去,看著那道緊閉的大門,說,「你真是笨,如果她不是有怨念,那還會一直被束在那裡,無法去轉世投胎。不過,這家的家人,只怕也是咎由自取,根本不用去同情他們。」
「你說什麼話,史妖孽,你讓開,我要進去,我去跟那鬼新娘說,讓她放別人一條生路。」
「初雅,別去,就是你去了,她也不會聽的,再說了,這事,本來也是我准許她這麼做的!」
什麼意思?奇怪了,史妖孽,怎麼又跟之前不一樣了。
「你准許?」
「是,是她救了我,若不是這樣,以我現在這殘魂斷魄,一定會被那些妖魔鬼怪給吞噬去。」
「我不明白,史妖孽,你到底是誰,現在的你到底是誰,你不是單純的史總裁,他不可能會對我說出這樣的話。而且,好奇怪,為什麼,那個冥府裡面,有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冥王,他是誰,你又是誰?我都快被你給搞糊塗了。而且,就因為你答應了她,她就可以這樣肆意妄為,殺人。」
對啊,是殺人。
「那怕是個鬼,也不能隨便殺人的吧!」我朝著史妖孽狂吼了起來。
史妖孽竟是很受傷,然後,他歎了一聲,「初雅,關於我是誰,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等我以後,再慢慢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和你所熟悉的史賦總裁,真是同一個人,我當初被那人所害,被迫進入輪迴轉生,這才會造成了現在的我。」
我聽得一頭霧水,直搖頭表示自己不懂。
史妖孽看我這樣,歎了一聲,又說,「如果你一時半會理解不了,不如就這樣想,我就是我,雖然性子全然不同,你就只當我是雙重個性就得了。」
「還是亂。」我又吼了一聲,「而且,那個冥王呢?他又是誰?」
「那個人!」史妖孽提起他時,咬牙切齒的狀,雖然,他什麼都沒可能咬到。「正是那個人,讓我變成了現在這妖不妖,人不人的模樣。」
「你是意思是,你得罪了冥王,被他打信輪迴。」
「他不是什麼冥王,我才是。」史妖孽突然動怒,那氣勢,直嚇得我忙退了幾步,直警惕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