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8.098不值得:他為你做的一切(真相) 文 / 五分之二
到楠歆家,李媽打開門,蘇玉嬈就熱情的招呼著。
「景先生,請問你想要喝點什麼?」
景煜本來沒心情喝東西,可是看著蘇玉嬈這麼熱情,他微微收了下情緒,「隨便,白開水就成。」
楠歆戴著耳機,在做瑜伽,這是心裡醫生囑咐做的。
蘇玉嬈過來喊楠歆,楠歆的氣色看起來很好,粉紅的臉頰,眼角帶著笑意,額頭上還有點汗跡咼。
她身體健健康康的,他大哥還在床上躺著!
光是想著就心裡堵的慌,看著楠歆走過來醣。
「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麼?」楠歆臉上帶著淺笑,帶著幾分隨意。
景煜嘴角劃過一抹冷笑,「不是我有事找你。我大哥說了,如果向赫要和你打官司爭搶豆豆,他可以幫你,讓你放心,豆豆不會被別人搶走的。既然豆豆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了,那也沒有必要再和向赫結婚了。」
果然什麼都瞞不住喬慕北,楠歆垂下眼瞼,繼而抬眸看著景煜,「請幫我轉達一下謝意。」
做這些,難道就是為了一聲謝謝的?真是讓人氣的肺管子疼!
蘇玉嬈端過來一杯白開水,放在景煜的面前。把鮮搾的果汁端給楠歆。
看她很愜意,有人伺候著,好像沒有任何煩惱一樣,景煜雙眸緊鎖著楠歆,「我大哥就是不像讓你和別人結婚,你現在能不能表個太態,讓我好回去回復?」
楠歆不急不慢的端起果汁,喝了一口,然後拿了毛巾擦拭脖頸周圍的汗液,若無其事的淺笑,「結婚是我的事情,不用別人替我多費心。」
景煜起身,眉間慍怒之色肅然,「早知道你是成心想嫁給向赫的,我也不必來跑這趟。」
蘇玉嬈在邊上聽著,現下吵起來了,她也不能幹看著。
「景先生,您別生氣。為了豆豆的事情,楠歆也有好幾個晚上都沒睡好覺了,這次你來告訴我們,喬先生願意出手幫忙,對我們來說真的是個好消息。」蘇玉嬈柔聲說著。
楠歆還在心裡治療中,不適合情緒起伏太大,受刺激對她的康復更不好。所以蘇玉嬈還是希望楠歆能心平氣和的。
景煜擰著眉頭,「你也去看過心裡醫生了,現在還是像以前那樣認為的麼?認為我大哥是害死你爸爸的罪魁禍首?」
「你想讓我怎麼回答?人都有懵懂無知的時候,人都有脆弱不堪的時候,那時候的我,把喬慕北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總歸是他拋棄我的,這段時間我也想了很多。我們已經離婚了,那些讓我痛苦的事情,我想選擇忘記。和向赫結婚也沒什麼不好的,他是豆豆的親生父親,他對豆豆的愛不亞於我對豆豆的愛。我想給豆豆一個完整的家庭,有那麼多的人來疼愛豆豆,我何樂而不為?」楠歆說這話好像是拋開煩惱豁達的人。
蘇玉嬈幫襯著楠歆,順著楠歆的意思,「都已經離婚了,回不去了。四年前喬先生離開,就應該想到會失去我家楠歆。」
景煜一時氣沖腦門,惡狠狠的盯著楠歆,咆哮著說道:「你以為我大哥想離開你麼?你但凡成熟一點,遇事能穩重一點就不會給我大哥招惹來這麻煩!你忘記了你在法國出車禍了麼?!」說到這裡,他突然頓住,「你想要知道真相就去問我大哥!」
看著景煜這麼生氣,楠歆也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在法國出車禍,她沒忘記,可是喬慕北離開她,和她車禍有什麼關係?
那次車禍,她就是受了點輕微的腦震盪,身上有一點外傷,才住院一個多星期就可以下地活蹦亂跳了。
「現在都無所謂了,四年前的事情,去追究誰對誰錯,追究出來了,又能怎樣?」楠歆垂著眸子,聲音很輕很輕。
不在乎了,才會說無所謂。
景煜嘴角掀起嘲諷,「那你去把你剛才說的話都重複一遍給我大哥聽,讓他對你死心。免得每次為了你的事情都把自己弄得不成人樣!你的心可以做到這麼狠,連我大哥為了救你的豆豆,受了槍傷都可以置若罔聞,照樣和別的男人你儂我儂的規劃未來。」
她的心裡,她的未來,已經沒有喬慕北的存在了。
「上次看他出席宴會,傷口應該沒什麼大礙。」楠歆蹙眉思襯。她說的不過是她所想的。
可是她又怎麼會知道,喬慕北為了見她一面,可以不顧自己的身體。
景煜聽她的話,忽地輕笑了一聲,那笑意滿是譏諷。「不管你是怎麼認為的。如果你想要和向赫結婚的話,你還是有必要去找一下我大哥,我大哥已經對向家二老施壓了。」
去那場宴會,喬慕北見楠歆是主要,其次就是見向家二老。向赫很聽向家二老的話,這婚事十有八·九不成。
景煜都言盡於此的,他也無能為力了,轉身離開。
楠歆看著景煜的背影,沉思,喬慕北是接到柳絮的電?話後,焦急的離開,聽景煜的意思,喬慕北是為了她。她曾經是想要問清楚,只是現在的生活狀態很
好,她不想再打破。
咬著唇瓣,擰著眉頭,她對喬慕北又有太多不捨,這是她傾其所有愛的一個男人,去見他一面,至少讓自己弄明白一些事。
「楠歆,你還是去看看喬慕北吧。」蘇玉嬈語重心長。她只想楠歆開心。
豆豆拿著畫好的畫,畫的雖然抽像,但是能看出來她畫的是一家
家三口,在豆豆的眼裡,只有喬慕北才是她的爸爸。
豆豆聽到了蘇玉嬈的話,叫嚷著,「媽媽,豆豆好想爸爸,媽媽去看看爸爸吧,告訴爸爸,豆豆很想他。」
這次豆豆沒要跟著去,她想著要讓爸爸媽媽單獨相處。
「媽,你能狠心那樣對待爸爸,我如果去看了喬慕北,也原諒了喬慕北。這樣,我們是不是很對不起爸爸,他一輩子都是認真的付出,無論對你還是對我,他都他能做的。」楠歆緩緩說著,眼瞼垂下,看不清眼底是什麼情緒。
蘇玉嬈沉息,「你爸爸是好人,這輩子是我對不起他。楠歆,我知道你就是過不去你爸爸這個坎,可是你想想喬慕北,除了他拋下你沒有說明原因外,我找不到他哪一點對你不好的。你爸爸出事那會,他擔心有人找你尋仇報復,他把你帶回了京城喬家,就是我想見你,他都擔心會讓你有危險,都不讓我見。只是這一點,我就能看出來他對你是真心的。楠歆,有些事情要憑著心來感覺的。」
要說喬慕北是為了報恩,的確為她做的事情太多了,超過了還恩的範疇。
可是要說喬慕北愛她,可是他又跟柳絮在一起。她看到柳絮依偎在他身邊時,除了心涼之外,更多的是酸澀,她不否認她心裡一直都有他。
為了四年前的事,能把楠歆逼成那樣,想要走出來,怎麼可能有這麼容易?
本想明天再去看喬慕北,可是楠歆左右思量景煜的話,他欲言又止的,更讓她好奇。
她洗了澡換了身粉色的衣服。
她已經很久不穿粉色了,和喬慕北在一起的時候,他喜歡給她買粉色的內?衣,她就知道他喜歡看著她穿粉色。
今天身上穿的是她以前的風格。
沒想到穿上以前的衣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這張臉還和以前一樣,但是菱角似乎有些變化,她身上的氣韻變了許多。
開車的時候,腦子裡閃過景煜提她在法國出的車禍,為什麼景煜會提車禍?
因為失神,險些撞上別人的車子,她腦海劃過片段,她出車禍的時候好像看到了很多的血,可是她只是擦傷,不應該有那麼多的血……
像是怎麼也撥不開的迷霧,她找不到答案……
景煜讓她來見喬慕北,就意味著,他還住在a市的那套公寓裡。
敲門的時候,開門的是柳絮。
柳絮為了躲避她的前夫,求喬慕北收留她,有景煜幫她說情,喬慕北才讓她留下的。
「你還是來了。」柳絮那語氣好像是等她很久了。
楠歆眉梢上挑,等待她的下。
「宴會上和你說的那些話,只是為了讓你吃醋,可是你的心好像是石頭做的,竟然沒反應。」柳絮嘴角嗤笑。
他們都以為楠歆心是石頭做的,可她心不是石頭做的,只是她善於掩藏自己的情緒。
柳絮看著楠歆,落落大方的坐在沙發上,端起咖啡,「你知道當年我為什麼會離開慕北麼?」她放下咖啡,講她的故事,「那年的銀行搶劫案,不是偶然,是我媽媽安排的。她當時是氣喬家不幫我們柳家,還有我們柳家很缺錢來填補我爸貪污的巨款,所以就安排了這場搶劫案。我媽說,患難才見真情,她想要試探喬慕北對我到底有多少情義。喬慕北沒有讓我失望,他護著我,讓我一點傷都沒受。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他差點沒命。那時候我覺得我該回報他點什麼,我不能再連累他,不能讓我媽再傷害他,就選擇了離開。」
柳絮是真的愛過喬慕北,不然不會選擇離開。
楠歆聲線清冷,「你媽媽可真瘋狂的。」
自私到了極致,才不會做到這種地步吧。
「我媽是瘋狂,可是她也是被逼的。你不會知道在雲端跌入爛泥裡的感覺,那是有多麼讓人害怕!」柳絮聲音空曠悠遠。
她可以原諒柳夫人對她做的一切,那都是因為她知道柳夫人有多痛苦。
楠歆掀開唇瓣,「你已經被你媽洗腦了。」
一個人連正確的觀點都沒有了。
「我話還沒有說完。」柳絮端起咖啡,看著楠歆,「我離婚回國,看到慕北身邊有你的出現,我當時很無助,我始終認為他是愛我的,我千辛萬苦的回來找他,他身邊卻有了你。我媽弄清了你所以的背景,我對你就沒那麼擔心了,你也進不了喬家的大門。我跟慕北解釋了我為什麼離開的原因,告訴他,我還愛著他。我以為他會很回心轉意,他卻讓我所做的都變成了沒意義。」
柳絮喝了咖啡,繼續說道:「我很希望,他告訴你,他離開
你的原因,你也會和他一樣的反應,告訴他,他做的那些對你來說,也是可有可無的。」
「四年前,我婚禮那天,你到底和他說了什麼?」楠歆很想知道。
柳絮忽然輕笑,那笑意浸透涼意,「現在,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不願親口告訴你,他連你有一絲愧疚,都捨不得。」
喬慕北對別的女人都冷酷無情,唯獨對楠歆,真的是放在心尖上的。
楠歆看著她,一言不發,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你在法國車禍,你是安然無恙,可是你撞死了人了。是喬慕北替你頂的罪!」柳絮眸子笑意更濃,聲音輕快,「京城喬家人,還有坐過牢的!喬慕北這輩子就是雲端上,不敢高攀的人,他卻願
意為了你,連坐牢都願意!」
聽著柳絮的話,楠歆心像是漏了一個大洞,身子在發顫。
柳絮把楠歆的神色盡收眼底,嘴角帶著譏諷,「你出現在他身邊之後,他就一直被你連累。你今天找來,知道了這一切,你又能怎麼樣?你們已經離婚了,你和別的男人快結婚了,我要是你,我就會離開他。」
如果可以,楠歆願意這輩子沒有遇到過喬慕北,她這樣自私的人,配不上他。
「他現在在哪?」楠歆發出的聲音,她都聽不出來那是她的聲音。
「上次為了救你的女兒,中的一槍,距離心臟就差一厘米。聽說你要嫁給向赫,那場宴會,他強撐著去的,回來之後傷口就發炎,現在人高燒燒的神志不清。」柳絮漫不經心的說著,聲音清淺。
楠歆幾乎是跑著上樓的。
床上的喬慕北,雙眸合著,脆弱的不堪一擊,這樣的他,她從沒有見過。
「喬慕北,你要我拿什麼還你?」楠歆聲音很輕,像是羽毛落地一樣。
喬慕北聽到了楠歆的聲音,睜眼看著她,有些模糊不清,在他眼裡的她,是他夢裡的一樣,不過她臉上沒有笑容。
「乖女孩,你怎麼了?」他大掌摸著她的臉,定格在她的眉毛上,撫平。
楠歆瞇起眼,淺笑,「沒什麼,就是想叔叔,想的心裡發慌。」
喬慕北嘴角上揚,眸子染上笑意,果然是在做夢,這次夢裡的乖女孩願意和他說話了。
楠歆蹲在他床邊,看了他許久,雙眸帶著壞壞的笑,「叔叔,你想我對你做什麼事?」
喬慕北想撐著身體起來,楠歆按住他的身體,他薄唇開合,「我想吻你。」
「這種事情,我主動就好了。」楠歆瞇眼笑著。
楠歆有多久沒這麼笑過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喬慕北有多久沒看過楠歆這樣笑了,所以這樣的她,更讓她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楠歆以前對他,是這樣。
她低頭附上他的薄唇,勾著他的舌頭,她是個好徒弟,這些都是他教會的。
喬慕北被她這樣吻著,感覺做夢從未這麼真實過。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眸子繚繞情·欲。
他都身體都成這樣了,還要繼續下去的話,那她真的就成了吸乾他精血的女妖精了,推開喬慕北,「你身上有傷,好好躺著。」
「那裡不疼。」他俯身吻著她的眉眼。
傷口不疼,或許是心太疼了,所以才感受不到傷口疼。
楠歆手圈著他的脖頸,聲音悶悶的,「叔叔,是我不好,是我招惹了你,讓你變成這樣。你有沒有怪過我?」
連讓她有一絲的歉疚都捨不得,怎麼能捨得去責怪她呢?
「只要你不半途而廢,繼續下去,就算你還有點良心。」喬慕北如視珍寶的眸子,灼灼燙人,他的動作溫柔緩慢。
每次這個時候楠歆都會有錯覺,他是真的愛她。現在她真切的感受到,那不是錯覺。
楠歆雙眸浸染笑意,「叔叔,我要是半途而廢了,你會怎麼做?」
他剛回來的時候喜歡對她耍流·氓,那樣或許才是他,可是他們之間,一直都是她在耍流·氓,是她沒有給過他機會。
所以一直來,才會覺得她是主動貼上去的。
喬慕北咬著楠歆的脖頸,就算是夢也捨不得用力,「是我不該丟下你,不知道你一個人承受了那麼多。」如果她半途而廢,那這次換他主動。
他都已經為了她做了那麼多,她一直誤會他,還做出過分的事。到現在,他還是在自責。
到底是她命好,遇上了他,還是他命不好,遇上了她?
楠歆伸手將他的衣服解開,看著他身上的傷口,她光是看著,就覺得很疼。他身上肌理分明,小麥色的肌膚,還有六塊腹肌。這四年來,喬慕北一點都沒變,或許是歲月偏愛,著實看不出他是個老男人。
她俯身,伸出指間,碰觸傷口的邊緣。秀眉緊蹙著,貝齒咬著下唇,眸裡有淚。
喬慕北冰涼乾澀的薄唇,吻著她,她圈著他的脖頸回吻,極度纏綿。
她考慮到他身上有傷,
所以很小心。
「叔叔,是不是命和我之間,你選擇要我?」楠歆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妖嬈嫵媚。
這樣的她,他看著也一時恍惚了,他的乖女孩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看著他不回答,楠歆扁了扁嘴巴,不滿的瞪著他,「為什麼你就不能學會說點好聽的呢?」
他只做,不說。她又看不透他的心思,所以才會一直誤會她。
想了想,楠歆釋然的笑了笑,如果嘴上會說好聽的,那就不是喬慕北了。
她主動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再幫著他把衣服脫了,她來伺候他,示意他不要亂動。
就是輕輕的撫摸,都把他的身體撩·撥的滾燙,禁·欲的人被這樣撩·撥,面龐線條緊繃,極度隱忍,呼吸紊亂,低沉渾·濁。
她要麼就是輕輕的吻他,要麼就用牙齒劃著他的肌膚,陣陣酥麻讓他爆發了。
nbsp;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眸子猩紅像是野獸一般,恨不得把她拆骨食入腹中一般。狂暴的掠奪一切,腰間用力下沉,感受到乾澀,她疼的眉間蹙著,他腰間停住動作,吻著她的眉心。
他是不需要前戲可以,但是她不行。上次他是因為怒氣,強行要她,不顧她的感受。這次他以她的感受為先,輕柔的愛·撫,讓她快樂。
她的指尖在他的短髮間,身上每一處都在迎合他,她像是被拋在了天上,找不到落地點,只能死死的抓住他。
什麼叫欲仙欲死,她現在最清楚不過了。
她揚著脖頸,形成了一個漂亮的幅度,和他纏綿一吻結束後,嘴角扯出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