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1.081車禍：他從來沒有說愛她（必看） 文 / 五分之二
對於李陌，楠歆真的是沒有法子應付他，現在李陌的身邊都帶著兩個保鏢，兩個保鏢都是人高馬大的，就那骨骼，估計一拳頭就能把人骨頭掰斷。
有保鏢跟著，楠歆就是想要甩開李陌也不行牙。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楠歆挑眉斜睨他。
李陌嘴角上揚，「我要參加一場宴會，你來當我的女伴。」
「威脅一個不喜歡你的女人，很有趣麼？」楠歆怒目圓瞪，好看的眉毛挑起。
李陌淺笑，「這只是一個過程，你會喜歡上我的。」
楠歆：「……」
真的是無言以對。
楠歆被四五個人強行按到，化妝師在她的臉上塗抹著，李陌給她挑選了一件水藍色的晚禮服，配上一雙八厘米的高跟鞋。
化妝師看著李陌和楠歆站在一起，嘖嘖稱歎，「真是一對羅密歐與朱麗葉。酢」
李陌蹙眉，「我更喜歡中國說的金童玉女，因為羅密歐和朱麗葉沒有一個美滿的結局。」
化妝師聳了聳肩，失笑，「我對中國不瞭解。」
法語對話，楠歆本就聽不懂，只是百無聊賴，眼睛隨便的看著遠處。
李陌低頭，靠近楠歆，「你脖子上戴著的項鏈不值錢，你怎麼每天都戴著？」
這項鏈是喬慕北送的，楠歆會每天戴著是自然的。斜睨著看了他一眼，收回視線，「你管的會不會太多了？」
李陌讓人送了很多珠寶進來，「你選一條，這條項鏈和你的衣服不搭。」
「不選。」
「我可要告訴你，這裡的每一條項鏈都夠買你脖子上戴的那條十幾條，你確定你不選麼？」李陌眸子噙著笑意，似乎信心滿滿，確定她一定會換。
楠歆別開臉，坐著翻雜誌不搭理他。
滿屋子的人都在看著，雖然不知道楠歆說什麼，可都能看出來，李陌笑臉陪人，還不討好。
李陌將楠歆脖頸上的項鏈扯斷，「這條我先幫你保管，你先挑別的戴。」
這項鏈斷了，楠歆突然心底一滯……
「你這個神經病！」楠歆破口大罵，將腳上的高跟鞋踢掉。
此刻的楠歆，就像是炸窩的小貓，任憑李陌好話說盡，怎麼安撫也不行。李陌揉著額角，「我一定會把你的項鏈完好無損的歸還給你，只要你能做我的女伴，陪我參加宴會。」
「你最好說話算數！」楠歆眼眸迸發寒光，咬牙切齒。
幸好，最多她還能在法國呆一個月，等回國就不用在看到李陌了。她好想叔叔，已經有半年沒有看到叔叔了。
這裡的宴會和她以往參加宴會的不同之處，就是這裡主要都是法國人，鮮少有幾個黑色頭髮的。
所以遠處踩著高跟鞋的柳絮一副幹練的模樣，在和人交談著，自然最顯眼，她的視線落在柳絮身上。
李陌剛和楠歆進宴會大廳，整場的人萬星矚目的看著他們。
「bsaile，你作為宴會的主人，怎麼這麼晚才來？」眾人圍擁過來，笑著問道。
「basile，你身邊這個東方女人很漂亮。」一帶著金色鏡框眼鏡的法國男人，饒有興趣的看著楠歆。
李陌眸色微冷，嘴角卻微微揚起，「當然，我的女人一定是漂亮。」
他們交談有是說的法語，楠歆根本就聽不懂。
她環視了四周看到了前面有些精緻的食物，剛抬起腳，就被李陌鉗制住腰肢，動彈不得。瞬間沒有一點食慾，心情更不爽了，楠歆回頭拿眼瞪他，拳頭也握緊，盡力克制自己不動手，一字一字的從牙縫中蹦出來，「我要上廁所。」
「快點回來。」李陌交待了這麼一句，才把大掌從楠歆腰上移開。
帶著金色眼鏡的那男人驚愕，「她似乎脾氣不太好。」
李陌從侍者托盤端了一杯紅酒，淺嘗了一口，「我喜歡。」
在楠歆的身後有保鏢跟著，所以李陌完全不擔心，她會逃跑。
衛生間裡，柳絮也在，楠歆對她視若不見，自顧著洗手。
柳絮主動開口，「你在國內給喬家丟了這麼一個爛攤子，自己卻在國外過的逍遙。」
楠歆挑眉睨了她一眼，轉身。
「你關心是誰檢舉的喬家麼？如果你不離開慕北，你的父親就不會能如期出來了。」柳絮清冷的聲線，帶著凌厲。
楠歆駐足，轉身看著她，掀起唇角，「你知道是誰做的這些事情，或者說是你做的？」
聽到楠歆的話，柳絮神情微怔，只是片刻又恢復了自然。
「是我做的。你離開慕北，這樣對誰都好。你只會拖累慕北，害了喬家的。喬家人也容不下家世不清白的女人進家門，慕北應該有很長時間沒來看你了吧？就算你不為慕北和喬家考慮，你也想想你的爸爸。難道你真的想讓他一輩子都呆在牢裡麼？」柳絮面色平靜，好
似在敘述事實一般。
柳絮說的話都戳中楠歆最顧忌的點。她連喬慕北很長時間沒來看楠歆了也能猜到。
所以
一直以來柳絮都是知道一切的，上次和她說的那些話，也是為了旁敲側擊讓她主動離開？
思襯片刻，楠歆冷凝著她，身子已經氣得發顫，「你搶走我的老公，竟然用了這麼多的手段。」
柳絮拿出來威脅她的，都是她最在乎的事情。
「如果我用手段能讓慕北回到我的身邊，那就說明他本來就是屬於我的。不是我搶了誰的老公。」柳絮垂著眸，眸子含著笑意，嘴角也揚起幅度。
柳絮是幻想了無數次，喬慕北能和她重新在一起的場景，光是幻想都覺得很快樂。
「喬慕北他是我的丈夫，是我的！我相信他，他不會不要我。我爸爸也一定會出來。」楠歆面色雖然平靜，但是語句組織已經錯亂。
從十八歲開始，她的世界就突然變了，爸媽離婚，爸爸坐牢，而她不是爸爸的親生女兒。她可以走過來，都是因為有喬慕北在。喬慕北是她所有的依附，她不知道離開了喬慕北，她會怎樣……
柳絮視線平視著楠歆，聲音很輕，「是麼？你這麼確定慕北是你的？他說過愛你麼？或許你不知道，慕北曾經為了我，連命都不要。」
喬慕北用命護著的女人，原來是柳絮……
喬慕北和柳絮的關係，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被蒙在鼓裡。
為什麼喬慕北不告訴她？
柳絮問的每一句話都像是錘子一樣敲打在楠歆的心上，她沒有這麼篤定，叔叔從來沒說過愛她，她跟柳絮沒有多大區別也是用了手段，為了和叔叔相處，她裝可憐靠近叔叔；為了趕走叔叔的未婚妻，她假懷孕；為了讓叔叔娶她，她鬧自殺。
柳絮見楠歆已經開始動搖，繼續遊說，「你想想喬家人，你真的想要喬家因為你爸爸而沒落？你真的想要你爸爸所做的事情被揭發，在牢中度過餘生？」
柳絮的聲音，像是魔咒一樣，環繞在楠歆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楠歆從衛生間慌亂逃離出來，她開始六神無主，目光呆滯沒有焦距。
李陌端了一杯紅酒給楠歆，「喝點酒，緩解一下心情。」他只當是楠歆被人看著，不自在而冷著臉，反正她也沒給他好臉色看過。
楠歆將一杯紅酒一飲而盡，「好了麼？能讓我走了麼？」
李陌這才發現楠歆有稍稍的異樣。「我送你回去。」
「你能不能把車借我，我自己回去？」楠歆看著他。
楠歆從來沒跟他提過什麼要求，借車這種小事，他當然可以答應。只是有些擔心，「還是我送你回去比較好，天色已經這麼晚了。」
「我自己可以回去。」楠歆依舊拒絕。
李陌將車鑰匙遞給她，囑咐了一句，「你開慢點。」
楠歆拿到車鑰匙，邁步時，步子虛浮，有些東倒西歪的。李陌疾步上前拉住楠歆，「女人，還是我送你回去。」
他還沒看見過只喝了一杯紅酒就醉成這樣的。
楠歆甩開他鉗制她手臂的大掌，衝著他冷笑，「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煩？不要纏著我，逼我做一些我不喜歡的事？」
她就像李陌這樣纏著喬慕北的，不過她是一點臉都不要的。這樣的李陌都讓她感覺特別厭煩，不知道叔叔是怎麼忍的了她的。
「該死的！」李陌拿楠歆沒轍，眼看她打開車門，坐進去，發動引擎。
一直在一旁留心看著楠歆的柳絮，心裡忐忑不安，也跟了出去，看著李陌，「快開車跟著她，別讓她出事。」
她只是想要喬慕北，不想要任何人出事。
兩人開車順著楠歆的方向驅車尋找……
今天的夜色很美，美就美在一點月光都沒有，就像楠歆此刻的心情。
發動引擎，漫無目的的開著，喝的那杯紅酒讓她的臉頰發燙，腦袋也昏沉沉的，將車窗打開，冷風吹著，她的頭腦更是一片空白。
摸著手機，第一個號碼就是喬慕北的。
「叔叔，你有沒有想我？」楠歆的聲音很輕，就像羽毛一般，臉上卻帶著笑。
聽著她的聲音，喬慕北拿著手機的手指骨節分明，聲線冰冷，「你在哪？」
「叔叔，我想你了，我要回去看你，要回去找爸爸。爸爸快出來了。」楠歆有些不滿他避而不答，眼底涼意更濃。
聽著楠歆的話，喬慕北黑白分明的眸子收縮了一下，聲音輕哄著，「乖女孩，聽話，在路邊停下。」
楠歆是學了車，但是考到駕照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車，也就是楠歆已經兩年多沒有碰過車了。
「不行，我要回去找你和爸爸。你都很久沒來看我了，我想你。」楠歆嘟著嘴巴，像是囈語的抱怨著。
電話那端的喬慕北臉色又是沉了幾分，「你喝酒了？」
楠歆呼吸渾濁，說話的聲音提不上一絲力氣，呢喃著：「叔叔，我給你添了很多麻煩，不想再給你添麻煩了，可是我捨不得，我心……好疼……」慢慢的眼瞼合上，直到沒有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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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楠歆睜開眼，看到一
臉疲倦的喬慕北，下顎還長的鬍渣，看起來沒有邋遢的感覺反倒更添成熟。好像是幻覺一樣，她竟然一睜眼就看到了他。
「叔叔……」楠歆叫了一聲，喉嚨癢癢的，發出的聲音都不像是她的聲音。她骨碌碌的眼睛打量著四周，這裡是醫院。
喬慕北眼底有了一絲安心，「你有沒有覺得哪裡還疼？」
好像不用楠歆開口，他就知道楠歆想要什麼，到了一杯溫水，扶著她，給她餵下。
楠歆眸子盯著他，緩緩搖了搖頭。
以前的楠歆，要是生病了，有稍微的疼一點都會擴大百倍的喊疼，然後膩在他身旁。楠歆心裡有事就會變得格外安靜，上次也是。
喬慕北薄唇覆上她的唇，不帶一絲***，動作輕柔小心。描繪她的唇瓣，讓她的嘴巴看起來變得飽滿濕潤。
「為什麼要喝酒開車？」良久他撤開，眉間緊蹙著，看著她。
楠歆看著他，沒有開口。
「你現在這樣，我們的婚禮就只能推遲了。」喬慕北沉吟道。
楠歆焦急，目光熱切，「叔叔，我們的婚禮不要推遲好不好？」
「嗯。」他的眸色很深，喉結滾動了一下。
她身子的僵硬緊繃，他看在眼裡。
「等我出院我們就辦婚禮，我明天就出院，好不好？」楠歆還是不放心，又說了一句。
喬慕北蹙眉，「乖女孩，你到底是怎麼了？告訴我。」
楠歆不敢捅破那一層，所以她不要挑明，假裝不知道，或許還有幸福的可能。
見楠歆又是沉默不語，喬慕北就不再追問。「好，回國後我們就辦婚禮。」
「真的麼？」楠歆有些不敢相信，以前她想讓喬慕北答應她什麼事情，她得耗費一番心思，現在答應的這麼快。
喬慕北按住她的身子，讓她躺下，幫她蓋好被子。「再睡一會，我去買點吃的。」
楠歆手扯拽著他的袖口不放開。「我不餓。」
「乖女孩，我一會就回來。」他輕聲哄著。
看著他眼底的無奈，面龐的憔悴。想到他可能為了照顧她，一定沒吃好飯，楠歆這才慢慢的鬆開手，眸子依依不捨的看著他。「一定要快點回來。」
喬慕北只是從外面賣了粥回去，來回只用了五分鐘。
楠歆卻覺得等了好長時間。
雖然只有粥，但是喬慕北買了很多，足夠三個人吃的份量。
病房門口，柳絮在敲門，不等喬慕北開口，她先開口，「慕北，你可不可以出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叔叔，我不要見到她！不要見到她！」突然看到柳絮，楠歆激動的叫喊著，腦袋因為激動也越發的開始眩暈。她記得柳絮說的那些話。柳絮為什麼會在這裡？是不是在她昏迷的時候，柳絮又接近了喬慕北？
喬慕北安撫著楠歆，看著她的樣子，心疼不已。連眼瞼都不曾抬一下，聲線清冷，「出去。」惜字如金的吐出兩個字。
柳絮站在那裡，欲言又止，唇瓣蠕動了許久，還是沒有說出來，轉身出去了。
喬慕北看著楠歆，見她情緒漸漸穩定，才開口，「爸，快出獄了，等他出獄，讓他參加我們的婚禮。」
這麼做楠歆一定會高興，果不其然，楠歆的眸子晶亮，又小心翼翼的確認一遍，「真的麼？」
喬家人會同意麼？她很希望爸爸能參加她的婚禮，可是想到喬父以前說過的話，還讓她和爸爸斷絕關係。
到時候，一定會來很多人。可是她的婚禮，她只想要一些親屬和好朋友參加就好了。只要有喬家人和爸爸，再加上阿九，或者蘇毅也可以來。
「叔叔，我們的婚禮在a市辦好不好？」楠歆徵求問道，眼神閃爍著期盼。
楠歆在想什麼，喬慕北也知道，在京城辦婚禮，京城權貴一定都會來，在c城辦，總會有知道張伯年坐過牢的事，加上c城也不安全。在a市，沒有多少人認識她，而且那裡有她和叔叔在一起相處的點滴。
「嗯。」
楠歆此刻在想的他都知道，而且他本來也就打算了在a市辦，這些事情他已經和喬家人商量好了。
可是楠歆覺得這一切都在虛幻她怕抓不住，手圈上喬慕北的脖頸，「叔叔，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再等幾年吧，你還太小了。」喬慕北抬手撩起她額角的髮絲。
楠歆
胡亂的親吻著他的唇，什麼都不管。喬慕北禁錮住楠歆的身子，「乖女孩，不要胡鬧。你的身體還沒康復。」
楠歆著急了，掉著眼淚，「叔叔，我想要孩子，給我好不好？」
她已經如願做了喬太太了，是喬慕北的妻子，她還要個孩子，就算叔叔不喜歡她，她也可以有個孩子，有孩子就能抓牢喬慕北，喬慕北是負責任的男人。
「等你身體康復，再要孩子。」喬慕北低聲安撫著她。
楠歆搖頭，全然不顧，「我不要等。」手摟緊他的脖頸不肯放開，嘴巴在他的薄唇上啃咬著，毫無章法，良久，他們的口腔內，蔓延著鐵銹的味道。
喬慕北看著楠
歆，「好。」
見他答應了，她的情緒才沒有那麼激動，漸漸的緩下來。
喬慕北將楠歆的衣服脫下，動作輕柔，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她。
由喬慕北主導，她只需要配合就好了，只是親吻就可以纏綿悱?惻，極盡溫柔，她這次沒有及早沉淪，她的腦子裡還是想著要孩子。
地上散落著衣服，他們的身上則是一絲不掛。
他們每一次做，他都像第一次一樣溫柔，也想最後一次做到滅頂之歡襲來。
楠歆看著他溫柔深邃的眸子，感受他身上炙熱的溫度，手攀上他的背部，他身上硬邦邦的，唯獨她觸碰到他為她擋槍的傷口，她腦子裡想要孩子的想法，才一時被忘卻。
病床很小，在有限的空間做，他們還沒試過，顧忌楠歆身上有傷，他動作不能太大，不能弄疼她。
良久，當他再抬起眸子的時候，就看到楠歆一雙水眸已經沉淪，他腰間下沉，動作緩慢，得不到解脫，在快樂和痛苦的邊緣。
他們的汗液交匯在一起，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