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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46章 江邊混戰 文 / 夜鷹逆襲

    「主公!不愧是主公啊!」喃喃嘀咕了一句,處在中軍處的高覽不時激勵著失去戰馬、兵器、鎧甲的將士們,可是不得不說,他的言語,實在是沒有激勵性。什麼叫沒有好歹還活著?什麼叫即便日後當不成騎卒還能當步卒?不過無論怎樣,遼軍的凝聚力,顯然是越來越盛,救援不及而折損的遼軍將士,是越來越少,即便是他們已經處在了沼澤腹地…………

    「主公小心!」時刻護衛在李林身旁的趙雲,眼疾手快,將不慎陷落沼澤的李林一把拉起,隨即皺眉望了一眼四周,憂慮說道:「主公,這沼澤似乎越來越過於密集了…………」

    「是啊!」李林點點頭,伸手摸了摸路旁的蘆葦,只見此物濕潮異常,遂暗暗搖了搖頭。原本李林還想著收割此處蘆葦雜草點燃,將草木灰用以鋪路,非但可以驅散大霧,更能小小減少路面濕滑,眼下,顯然是不可能了。

    其次,李林也不是沒想過叫將士們割草填路,只是這樣一來,麾下士卒肯定要四下分散,在此等大霧中,這是極為凶險的,搞不好,真的要全軍覆沒,那可就麻煩了…………

    霧氣越來越濃了,濃的有些不合常理,雖然說原本也是不可常「嗯……」望著前方幾乎是白茫茫一片,李林停下了腳步,身旁趙雲一見,當即大聲喝道:「全軍止步!」

    「主公有令,全軍止步!」隨著趙雲的一聲呼喊,蜿蜒如長蛇一般行軍在此處的遼軍不時傳來幾聲喝令聲。

    「怎麼回事?」處在不遠處的馬超當即疾步朝前走來,卻見趙雲望著自己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明就裡。馬超一臉不解,上前抱拳問李林道:「主公?可是有何不對?」

    「奇怪……」只見李林望著遠處,口中喃喃說著什麼,趙雲與馬超對視一眼,俱是心下詫異。

    「主公?」見李林表情有異樣,趙雲略帶擔憂地喚了一聲。

    「先且莫要說話,讓我想想……」李林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趙雲一愣,當即抱拳應道:「諾!」

    「子龍!」想罷,為證實心中思量,在趙雲、馬超驚愕的眼神中,李林拔出腰間林刀,用劍尖在地面劃著。

    「這是……」馬超一臉不解,趙雲為之動容,口中喃喃說道:「陣法?」

    「嗯!」李林點點頭,用自己的林刀在地上畫了一個一人大小的圓圈,隨即小心站在其中……果然!

    「哈哈!士元果然說的沒錯啊!」看著地上的李林用林刀劃出來的一個不怎麼規整的八角形,李林哈哈一笑,叫身旁的趙雲、馬超並無數士卒面面相覷,一臉愕然。原來這大霧已並非是改變天象的奇術啊……而是陣法!而且還是李林很熟悉的一個陣法,不!是經常聽所的一個陣法,八卦!就連李林出征之前都提醒過李林這件事情!如此看來,方才大霧散開時,諸葛亮奇術的效果早已過去,而後的大霧,只是因為過於接近此地,故而漸漸變濃……

    要是陣法的話,自己早斗便可以破除!一時不察,竟然被他給騙了……慚愧慚愧!那麼首先,先確定一下諸葛亮此陣陣眼所在……咦?就在此處?

    「士元啊!士元!概不得你非要給我補課呢!」李林嘴中喃喃的說著,這事情,可要說李林在大軍在襄陽這一個月了,各位將軍整軍,而李林則是在華佗的照顧下調養身體,而還有一個很是讓李林頭疼的及時,龐統和徐庶竟然沒事的時候過來給自己普及陣法,而最主要的就是這八卦之術,八卦,並不是什麼天術,沒有那麼的邪乎,但是說是不邪,但是就是光靠著那一個個小小的陣法,一個簡單的八角形,確實可以讓你深陷其中,不管是排兵佈陣之時,就有各種的八卦陣,就像是當年劉表夷陵被陸遜打敗,但是在追擊之時卻是進了諸葛亮擺下的奇門八卦陣之中…………

    「可當十萬大兵啊!」李林喃喃自語道,龐統,徐庶,這兩個幾位倆接諸葛亮的人在了李林的身邊,真是給了李林巨大的幫助,這倆人可都是想到了諸葛亮會用這八卦之術對付自己,要是用什麼方法,這來人也不是神,還真是沒有分析出來,就像現在,李林帶著麾下大兵走了多久,依舊困在這裡,而這路線,加上探馬回報而來的情報,這裡分明就是一個八卦之象。

    李林領軍征戰十幾年,對於陣法自然不會陌生,外加上本人還有一點的小聰明,所以在閒暇之時,龐統和徐庶給李林講解的那些八卦陣法李林可算是一學就會,一學就通…………

    一直都是心計的追趕劉備,怕劉備逃跑,一直都沒有仔仔細細的觀察這四周,盤算著四周,李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運用著自己能夠想到的八卦之術,分析著自己一路而來的地形排布,口中喃喃說道:「這個陣法,怎麼有點怪異的感覺,好像……那個方向是按理說來是生門,可是給我的感覺卻是死門……陣法顛倒了?反八卦陣!」

    吃了一驚,不!應該是兩驚,一是諸葛亮竟然給李林來了一個反八卦陣讓李林驚訝,二是,李林竟然分析出來了這個玩應,倒是也讓自己驚訝多了!李林凝神打量著四周,只見四面八方門戶在大霧濛濛中隱隱浮現……不會錯了,是反八卦陣!這麼說來,陣眼應該在……

    閉著雙目,李林按著心中感覺,指了一個方向,睜開眼睛一望,臉上露出幾許笑意。不簡單啊,諸葛亮!一連串的故弄玄虛,就為這一下吧……,嘿嘿!幸好諸葛亮以為老子根本不會什麼陣法,所以這個陣法並不難破,媽的!真當自己大老粗啊!老子是很有內秀的!

    李林嘴上罵著,心裡簡單一盤算,自己若是沒有完全把握,只有照原路返回的,反之,若是強行破陣,除去小小的僥倖之外,最可能的,就是永遠無法再走出這個陣發了……想到這裡,李林抬腳向前走去…………

    見此,趙雲急忙呼道:「主公,小……」可是話還未說完,卻見李林停下腳步,也不回頭,沉聲喝道:「護衛營隨我來!」

    「諾!」就看三百黃巾衛士迅速而出,李林回頭對趙雲,馬超道:「傳令,其餘人原地不動,切莫胡亂行走!就算是跟著我都不行」

    趙雲擔心的看著李林,不知多該不該回答,一旁馬超道:「子龍!可能主公是有了主意吧!沒有完全的把握主公是不會這般說的!」李林的脾氣誰人不知道,趙雲只好艱難的點點頭,看著李林消失在這大霧之中…………陣頁名亡。

    「嘿!老子真是個天才,真是個天才!」果然,根據李林的判斷,沒走一會便已經看到了出口,前方毫無那煩人的大霧,而再看後面,正是大霧滾滾,嫣然就是兩個世界,李林讚歎道:「這八卦陣,真你媽是博大精深啊!老子還差遠嘍!」

    不得不說,這一次李林確實是走運了,不然的話,李林和她麾下的兵馬,就算是不被困死在這陣法之中,估計也是會大敗而回,說不定還要是龐統等人在大營之中察覺到了不對,然後親自追來破陣李林等人才能夠出去,這也要說是龐統也是神機妙算,算到了諸葛亮會用這一招,所以在李林那裡先下了預防針,而諸葛亮呢?更是沒有聽任何人說過李林會這奇門八卦的陣法,就算是會一些厲害的,也是奇淫技巧而已,造一些厲害的物件,但是要說是利用者天地萬物,跟他諸葛亮差遠了,這一次,諸葛亮失算了…………

    「霧……大霧沒了!沒了!哦!哦!哦!」

    「大霧散了!大霧散了!」

    既然找到了出口,李林立即讓護衛營的將士原路返回,將所有的兵馬全部帶了出來,一看到終於衝出了出來,眾人都是大為激動,這可是比打一場勝仗要興奮多了,畢竟勝仗李林補缺,但是這樣新奇有危險的情況,對於很多的遼軍來說可都是第一次啊!第一次!

    「主公!」隨著一聲輕喚,趙雲小心走到李林身旁,卻聽李林淡淡一笑說道:「叫子龍擔憂了……」

    「豈敢豈敢!」趙雲低了低頭,謙遜一句,忽然抱拳說道:「主公!這大霧到底是…………」

    「不過是個陣發罷了,只是我子眼下的沼澤,卻是真的!」回想起方纔的艱難歷程,回想起不及救援的麾下將士,李林微微一歎,自責說道:「諸葛亮善用此處地利,我亦是被他騙過,倘若早早知道這大霧是陣法所至,我等亦可暫且退回來路,於陣法之外,強行破除,可惜了諸多兒郎,隕於此地……」

    「主公……」望著李林自責的模樣,趙雲心中亦是有些不好受,正要勸說,卻聽李林微笑說道:「走吧,過往之事難以追及,待誅了劉備、諸葛亮之後,再行祭奠此些將士,況且,我等還未走出困境啊!」

    「主公所言極是!」趙雲點點頭,隨即望了望四周,冷笑說道:「主公帶領我等已經破了這大霧,即便是此處道路坎坷難行,亦難不倒我等,三個時辰之內,我等當追上劉備,為隕於此處的將士們報仇雪恨!」

    身為武人都會認為,既然從軍為卒,死在沙場上那是在所難免,怨不得天地,亦怨不得敵人,只怪自己技不如人,不過,若是死在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幻術、陣法之中,作為武人,趙雲實在有些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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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回到軍中,望著麾下士氣大漲的將士,李林一指前方,大聲喝道:「看清爾等眼前道路,走!」

    「喝!」眾將士重喝一聲。

    不得不說,諸葛亮的計謀,雖縝密卻太過厚重,每每未算勝,便算敗,而他也知道,就算是自己的兩位老朋友龐統和徐庶猜到自己的計策,甚至是用這八卦之術的陣法,軍隊畢竟還是由李林帶領的,那李林不同陣法,十有**仍陷在華容道,豈能再復追趕劉備等人?只是,諸葛亮算漏了李林也可能會陣法的事情。

    不過總算還好,諸葛亮總算是達成了他的目的,將李林成果拖延了整整兩三個時辰,保障了劉備軍安然撤退。而一萬兩千遼軍輕騎,在終究沒能在三個時辰之內追上劉備大軍,原因是諸葛亮為防李林脫險,順道追來,一路之上,在大軍歇息時,遣劉備軍將領在路上設下無數陷進、障礙,雖不曾對李林麾下兵馬造成多大損傷,不過倒是拖延了不少時間。就這樣,劉備軍逃了一日,李林軍追了一日,直到次日寅時時分,劉備終於領軍抵達了漢陽,只要過了長江,那便是江夏地域渡口、夏口所在了。一日半行了整整一百餘里,不得不說,劉備軍的撤退實在是神速,神乎其神!

    不過付出的代價,卻是麾下將士的疲憊不堪,一待劉備下令原地歇息,兩萬左右劉備軍早已一臉疲憊倒在地上喘著粗氣,竟是連裡鍋造飯的氣力也無。於是乎,劉備等人也只好再食一頓乾糧了……不過比起飢餓難耐的肚子而言,仍然是後方似有似無的追兵更是叫劉備心中憂慮,只見他握著兩個麵餅,望著四周倒地的麾下士卒,歎氣說道:「倘若當真按軍師所言,我等身後有追兵襲來……若是此刻追上,我軍恐怕…………」

    「主公莫要多慮!」飲了一口水,諸葛亮舔舔發乾的嘴唇,也沒那個閒心搖扇子了,但是狀態和心情倒也是還好,淡淡一笑對劉備說道:「依亮之見,劉琦公子早已趕至江夏,按亮推算,天明時分,劉琦公子便會發船接我軍渡河,此刻離天明仍有一個時辰有餘,主公不如借此機會稍做歇息……」

    「是啊!」正啃著麵餅的曹丕抬頭說道:「一路上,我等不敢多做停留,主公亦不曾歇息,致力於設下陷阱之事,如今既然我等已至漢陽地段,江夏已近在咫尺,皇叔不若放下心來,好好歇息一下!」

    「兄長!」劉備身旁,關羽亦走出言勸道:「既然軍師都這麼說,我看兄長還是去稍做歇息一下吧!」

    劉備苦笑一聲,搖搖頭說道:「未至江夏,我不敢有半點僥倖,聽聞軍師言,追兵乃是由李林親統,如此,我如何敢閉目歇息?罷了罷了,還是待至了江夏再說吧!」

    天明將至,大江東面旭日已露出一角,發出燭目之色,令劉備心下一鬆,無他,只因早前約定的時辰將至,估計再過半個時辰光景,劉琦便會遣舟朵}將劉備等人接過長江。而就在這時,一絲不協調的動靜傳入了劉備及麾下將士耳中…………

    「踏!踏!踏!」

    「這是……」坐在一堆篝火旁的關羽側耳傾聽著,面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起身眺望遠處,卻見遠遠昏暗之處,塵土翻滾,伴隨著陣陣馬蹄之聲,一支兵馬徐徐而至……

    「怎……怎麼可能?」孫乾一臉動容。

    「結陣!」慌忙丟下手中水囊,雙目深陷的劉備拔出雙股劍厲聲喝道:「全軍結陣抗拒遼軍!」但是回應卻是寥寥無幾,劉備麾下大多是步卒,昨日的疲勞早已將他們擊倒,眼下能站起,顯然已是很不容易。

    諸葛亮亦是為之動容,緩緩起身,凝神望著遠處,卻見那支兵馬在數十丈外漸漸停住腳步,為首一人苦笑說道:「諸葛孔明,險些被你圍在華容道了……」

    「這…………李林!」雖說諸葛亮隱隱已是算到,然而聽到這句話,他面色亦是不由一變。

    「……不過,總算是追上你等了,受死吧!」遼軍為首那人,終究說出了未曾說完的話!

    「終於追上來了啊……」諸葛亮喃喃說了一句,眼中神色很是複雜。雖然對於將李林困在華容道這件事,諸葛亮並非很有把握,然而確實有幾分自信,前前後後連番用計,就賭李林在最後一刻因鬆懈而掉以輕心。一個時辰之前,就在劉備等人談論後面追兵的時候,諸葛亮心情並不是極好。天邊旭日冉冉升起,諸葛亮已明明白白望見了不遠處的遼軍輕騎,粗粗一算,怕是不下萬餘…………

    「不簡單啊,李林!我的反八卦陣!你竟然能夠領軍衝出來!」諸葛亮暗暗讚了一句,抬頭看著為首的李林,對於李林或許有突破華容道的可能,是故諸葛亮在撤軍之時,仍不望在沿路設下重重陷阱,在他估算中。即便是李林能追到此地,恐怕身邊可用輕騎,亦不足五六千人,然而,眼下卻是大大超乎了諸葛亮意料。

    沿路的陷阱,絲毫無用麼?不,恐怕就連在華容道中,李林麾下亦不曾折損多少,何等統帥力啊!就像是李林說的,諸葛亮的殺招,在華容道!華容道中,沼澤處處,一不小心。便為陷於沼澤之中,然而此時,若是士卒惶惶、李林威望不足以統帥全軍,那麼,遼軍也並非沒有可能在華容道中全軍覆沒。畢竟,越是在危機之時,心中慌亂、六神無主,更是會招來死亡!不愧是李林!

    嘴角揚起些許笑意,諸葛亮悄然對身旁劉備說道:「主公,遼軍遠來追襲,想來是疲憊異常,人疲馬乏之下,如何復戰?可驅兵破之!」

    「這……」劉備為難地望了眼諸葛亮,隨即又望著結陣而列,滿臉疲憊的麾下士卒。對於劉備麾下將士來說,即便是稍稍歇息了一個時辰。亦難解急行一日一夜的疲勞之苦。

    諸葛亮皺皺眉,低聲說道,「所謂兩鼠斗於穴中,將勇者勝!事到如今。唯有死戰了!」

    「莫非……」劉備下意識地望了一眼身後不遠處的長江,喃喃說道:「西楚霸王!背水一戰!」

    就在劉備等人竊竊私語之時。那面遼軍之中,高覽仍在大聲喊著,道:「劉玄德,事到如今,你仍欲負偶頑撫不成?不若早降,免得惹來禍事!」

    「罷了!」高覽話音網落,李林喚回了高覽,望著劉備軍陣,微歎說道:「看這模樣,劉備是不準備投降了,傳我令,結陣衝殺!」壓根都不用費那麼多話,估計是高覽每次這樣的情形時候都會說這樣的話,說慣了,直接就來了這麼一句…………

    然而李林話還未說完,卻聽對面劉備大聲喊道:「諸位,前有追兵。後無退路,眼下我等若不想被遼軍所殺,唯有與君死戰!背後便是長江!面前就是當今我大漢天下最大的反賊,將士們,爾等世代蒙受國恩,如今,報效之時到了,不是前進,便是投江而死!將士們,生死節烈!二等人為如何?」

    「比以死效命!」聽著主公劉備嘶聲力竭的大喊聲,劉備軍士卒望了望身後長江,又望了望面前的士卒,眼中戰意燃起,在李林麾下不少將領的帶動下,眾人怒吼了起來,群情激奮。

    「學背水一戰的典故?可惜了!李林暗暗哂笑一聲,趁著劉備還未下令進攻前,李林立即跟耳邊護衛耳語幾句,不一會便聽到護衛營的將士紛紛大聲喊道:「遼王有令!只誅劉備等一干人等,其餘將士不論!再者,你等急行十餘個時辰路程,身心疲憊,豈能擋我五萬精騎?不若棄械而降,莫要自誤!」

    「五萬精騎?」高覽愕然地望了一眼李林,卻見李林朝自己詭異一笑,兵不厭詐嘛!

    「五……五萬?」聽罷李林所言,劉備軍將士頓時心中一慌,急忙望向遼軍,只見遼軍輕騎緩緩散開,越看越是感覺心中慌亂,人過一百形形色色,人過一萬鋪地連天,再加上劉備一邊步卒居多,那裡能夠看清這一大片騎兵的數量。頃刻間,不少人都已經有了動搖,畢竟是劉琦的大軍,就算是劉備的,也不一定有很大的定力啊!

    是啊,急行十餘個,時辰,只歇息了區區一個時辰,如何復戰?我等比不得遼軍借助馬力啊!再說了!五萬遼軍啊!大部分的步卒心中想著。

    「哈哈,荒謬!」在劉備眾士卒慌亂之時,曹丕哈哈大笑,揚手椰輸道:「李元傑,在下粗粗一算。你麾下輕騎不過一萬,如何敢誇口五萬之眾?閣下乃天下雄主,信口開河豈不是叫人取笑?」

    「哈,不想被你看破!」沒想到李林毫不在意,面帶微笑反唇譏笑道:「不過你我也是彼此彼此了。麾下將士疲憊不堪,猶敢效仿前人背水一戰,豈不知我精騎一衝,你等皆落於長江,做那魚蟹也!降與不降。各位早做定奪,寡人有言在先,只誅劉備一干人等,其餘將士不論!」說罷,李林不待劉備等人反應過來,回頭大喝道:「驍騎營何在?」

    「在此!」遼軍側翼三千驍騎營在趙雲的帶動下大呼一聲,使得劉備兩萬士卒心中更為慌亂,驍騎營,那在北方也是赫赫有名的,劉琦麾下的兵馬當然也就是劉表的兵馬,當年中原大戰,驍騎營何其勇猛,給不少都留下了深刻而又震撼的影響!

    「殺!」拔劍一指劉備等人。李林明顯不再給予劉備等人激勵麾下將士士氣的機會,厲聲喝道:「但凡手持兵刃不降者,殺無赦!」

    「末將遵命!」一臉森然,趙雲一撥馬頭,厲聲喝道:「驍騎營!」

    「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三千驍騎營奮然大吼一聲,率先朝著劉備軍衝去。

    馬超、太史慈、高覽等人對視一眼,齊聲喝道:「我等也上,將劉備趕入長江,做下魚蟹去!」

    「喝!」近萬遼軍輕騎一聲呼喝。士氣高漲,分作兩隊,分別沖在趙雲左右兩翼。反觀劉備軍麾下士卒,原本被劉備激勵起的士氣,卻被李林一通耍詐。竟是弄得地士氣全無。也是,畢竟背水一戰,與圍三缺一類似,只有在敵軍欲趕盡殺絕的情況下,才會激勵起麾下將士死戰的決心,然而眼下,李林明顯看出了劉備等人的心思,叫劉備麾下將士看到了些許存活的希望,如此一來背水一戰之策頓時宣告瓦解…………

    「擋住!擋住!」劉備麾下簡雍、孫乾等大聲呼喚一眾文官,也就能夠幹點這些防止眾將士潰散的活了,曹丕當然要好一點,一邊推著要往後退的士兵,一邊厲聲大喊道:「眾將士,莫要輕信對方讒言,遼軍遠來,亦是人疲馬乏也,我等當勝!」是啊,曹丕說的不錯,李林麾下騎兵確實亦是人疲馬乏,可惜的是,曹丕說的太遲了,若是在李林下令衝殺之前,曹丕便道出遼軍實際情況,或許可以激勵起麾下將士士氣,敢於奮戰,擺著面前呼嘯衝殺而來的無數遼軍騎兵,劉備軍士卒哪裡還有心思聽曹丕解釋,沒辦法,一個人的驚慌,就會帶來一眾人的驚慌,一個人的逃跑,就會帶來一群人的逃跑,這便是戰場上最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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