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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掃幽冀 第234章 迷惑 文 / 夜鷹逆襲

    李林在常山用了一會拋石機以後,就知道自己這樣發明被劉虞頂盯上了,所以趁著還沒有被劉虞仿製出來,立即就給拉走了,說是青州急用,然後就是再也沒回來,這一會李林知道要對付大戟士這樣的加強版重步兵,先用拋石機砸砸你,就不信你是鐵做的?

    太史慈點點頭,鮮於埔激動道「好啊!這一會主公勝矣!」鮮於埔得到了自己希望得到的答案,立即就想了出來,司馬朗雖然沒有親眼見過拋石機,但是還是有所耳聞,心裡嘀咕著,拋石機?就是那個人麼成為怪物的那個玩應?呵呵,元傑真是奇才,竟然還能製造出這種東西!

    有了拋石機,可以說袁紹軍隊的悲又一次上演了,大戟士身著重甲,雖然堅不可摧,但是一動確實緩慢,這個也是李林為什麼給了破軍營厚厚的盾牌,堅硬的頭盔之後,卻給了破軍每個人輕便的鎧甲,畢竟沒有鋼鐵俠,太注重防禦也是徒勞,李林覺得袁紹將主公防禦的大戟士,作為自己的衛兵是最合適的,但是這場袁紹軍隊絕地反擊的戰爭,派上了大戟士,一開始就是笑話。

    果然,大戟士的兵陣一露面,便被拋石機砸的粉碎,混亂不堪,僅僅一個照面,就倒下了數百人,袁熙大驚,立即撤軍,鮮於埔本來想追擊,但是被司馬朗攔住,大戟士尚在,追擊的話,有大戟士斷後的袁紹軍隊,士兵就是去送死的…………

    此後,鮮於埔徐徐進軍,只要袁熙的軍隊一露面,便是先用拋石機擊之,然後再進軍,知道兩軍的大營僅僅隔了一條河,南北相對,太史慈每天都會定時定點的下令拋石機攻擊河對岸,就算是打不到敵軍的大營之中,但是現在袁熙的軍隊只要聽到石塊落地的聲音就會亂作一團,太史慈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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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袁熙大營,許攸皺著眉頭焦急說道,「將士們當真快支持不住了!士氣之底,前所未有啊!公子,若是再無有個辦法…」

    「夠了!」袁熙憤怒喝止許攸的話,在大帳中來回踱了幾步,怒而說道,「只是死了區區千餘餘人,就把你們嚇成這般模樣?」

    「非也!」許攸猶豫著上前說道。txt。「公子也非是無有見過那等慘劇,被那石彈砸到,莫要說體無完膚。只怕想存下個完整屍首也是奢求。公子怕是沒有見著早間那名士卒,竟被砸成一團肉末」

    「住嘴!難道我就希望這樣嗎?」袁熙只感覺腹中一陣惡意上湧,張了這麼大一來,袁熙身為公子,當然殺過不少人,但是如今許攸說出的話,卻叫袁熙腹部翻騰不已。

    「我豈是不曉司馬朗此舉乃是壞我軍中士氣耶?」袁熙怒聲說道。

    許攸抬微微一愣,說道。「公子知曉?那公子欲要如何處之?」

    「退無可退!某又能有什麼辦法?」歎息一聲。袁熙愕然說道,「我父親在常山的的時候,就吃過此物的大虧,如今司馬朗得此利器,我等便是固守亦是無用,拖延之策且是失效矣,我也不知如何處之,不若就讓他來取了我頭顱去罷了!」袁熙現在有一些洩氣了…………

    「公子!」許攸橫一臉正色喝勸道,「公子何以如此輕視自身?你乃是主公之子,主公之氣概何在?」袁熙不是袁紹,袁紹手下的這些個謀士可都是他他叔伯一輩的,許攸不敢頂撞袁紹,可不是不敢頂撞袁熙,更何況,現在這種危及的場面了。

    袁熙聽罷,臉上隱隱露出幾分苦笑,一念及當今局勢。面色隨即又復沉下,淒然說道,「若是我父親能夠聽信善言,怎麼會被那劉虞奪去先機。如今步步受制於司馬朗。當真恨也!」

    「公子!」許攸望著袁熙悔恨的表情。「公子現在為三軍主將,切莫洩氣啊!」

    袁熙一聽許攸的話,抬頭看看許攸等人,只見眾人的目光都在注視著袁熙,袁熙猛地一陣,那目光是什麼,那是希望,自己已經到了這樣的處境,見眾人竟然還對自己有著希望,袁熙抖擻精神,有回到了主位坐下,將所有將領叫來。

    「諸君!」袁熙高坐主位。緩緩說道,「在得知我軍的大戟士已經失去了作用之後,本我等思固守之計,心思讓那鮮於埔糧盡而退,如此乃在營外設下重重防禦。如今鮮於埔得司馬朗謀劃,造出一攻城利器,號為『拋石車」我想諸位想必也知曉了!」

    「我等知曉此事!」眾人拱手一拜道。

    袁熙點點頭,環視眾將,徐徐說道。「如今將士們皆心中有怨,若是長久以往,怕是要出禍事。依諸位之見。我等當如何解開此圍?」

    審配首先出列,拱手說道「司馬朗此計,所求卻不是殺敵,乃是欲壞我軍中將士士氣,每日望著那些石彈白白奪走將士性命,便是我也心中淒然,又何言麾下將士?依我之見,必要毀了那些拋石車」

    「大人說得甚是輕巧!」袁熙部將焦觸笑說道,「大人可知那高處有多少士兵把守?我來告知你,一萬!而且是鮮於埔麾下最善於防守的將軍把守此處!其外更有五千兵巡衛在旁,我等如何近?」

    「夠了!」袁熙微怒說道「我讓你等來乃是商議破敵之計,且不是讓你等互相爭鬥!」

    焦觸、審配對視一眼,恭敬說道,「請公子恕罪!」

    袁熙重重呼了口氣,眼神不由望向高覽。猶豫一下,淡淡說道,「高覽就,你可有要說的?」

    「唔?」高覽楞了一下,錯愕地望了眼袁熙,抱拳說道,「末將的意思與審配大人相若,若是讓那些拋石車繼續壞我軍中士氣,此後戰亦無可戰!」

    「荒謬!」焦觸冷笑一聲。

    「這位將軍說的好!」許攸在焦觸驚疑的眼神中徐徐站起,對袁譚抱拳說道,「依某之見,與其屈辱死在投石之下,想來軍中將士更願死在白刃之中!請公子明鑒!」

    「戰?」袁熙環首望著眾將。

    聽了許攸的話。焦觸也有一些心動,他雖然與許攸不和,卻不會因私廢公,他駁回許攸、高覽的提議究其最終原因,便是傷亡太大!

    相比於每日皆有幾個名士兵死於非命,焦觸更希望死守到鮮於埔糧盡兵退,可是此刻聽了許攸的話,他卻改變了主意,是啊!與其屈辱地死,那不如死地轟轟烈烈一番!

    焦觸眼神一變,猛地起身,與許攸對視一眼,抱拳齊聲喝道,「公子!請下令與敵軍一戰!」

    高覽亦出列單膝叩地說道,「願跟從諸位將軍,請公子恩准!」

    袁熙欣慰地望著帳中眾將。起身重重喝道,「好!我等便出營與司馬朗決一死戰!」

    此刻的袁熙,才是許攸記憶中的主公袁紹的樣子!那令無數人膽寒的將軍!

    「且慢!」許攸微笑著在眾將不解的眼神中走出,對袁熙拱手說道。「若是公子欲與司馬朗決一死戰,那麼我有一計稟呈公子,此計九死而一生!成,則鮮於埔敗退。不成。則遣去之將士皆亡!」袁熙目露驚疑之色。與帳中眾將對視一眼,帳中鴉雀無聲。

    清河,就是因為有一條非常清澈的河流穿過而得名的,清河之中流,若是逢春、秋兩季,水勢便頗為湍急。清河下游有一淺灘,名為躍馬澗,傳說古時有一神人御馬跨越此澗,而得其名。

    躍馬澗之所在,乃是清河地域最窄處,水流無比端急,有經驗的老人們均不敢在此行丹打魚,躍馬澗雖說在清河河道最窄處,從岸邊望向河道之中,只見河水洶湧澎湃,其中亦有不少礁石。若是在此行舟,一個不好便是船傾人亡!

    這便是許攸口中所說的九死一生之策,佯作與鮮於埔司馬朗在營拚死戰。吸弓其注意,另遣一軍強渡躍丐澗,從後方直搗鮮於埔大營,毀其糧草小抬重,則鮮於埔再難復戰!

    當時許攸說出此計後,不說帳中的眾將,就連袁熙也是倒抽一口冷氣。

    躍馬澗的傳說袁熙聽過,但是那畢竟是傳杜撰,可是此地甚是凶險。水流勢急不說,河中的那些礁石亦是麻煩!

    望了望眾將的臉色,猶豫說道「計雖好計,只是可否另擇一地?」

    許攸搖搖頭,拱手歎息說道「在躍馬澗上游百里,便是敵營所在,若是太近,被巡衛的敵兵發現,此計不成乃不說,還白白壞了將士性命,此澗再下幾個裡,亦有水勢平緩之處。只是若選那地,且需耗費不少時日,奇謀重在一個奇字。奇字何解?出其不意掩其不備,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破敵軍大營!」

    「子遠說的有理!」審配沉思良久,終究點了點頭。

    焦觸卻是皺眉不展,冷笑說道「好一個九死一生之計,哼!按我看。此乃十死無生之計,躍馬澗豈能行舟?大人莫要白白讓將士含冤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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