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4章 奇妙的著之旅三十四 文 / 飄蓬隨風
小佐的眼中只有逃離的宇智波鼬,他此刻的腦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必須追上去,那個人已經受了傷,他如果追上去說不定就能給父母給族人們報仇了。
「你給我站住!」鳴人大吼一聲,一把揪住正要去追人的小佐。
「放開我,你憑什麼不讓我去追?你就這樣放他們離開?膽小鬼!」
「膽小鬼?」鳴人冷笑,「不去追就是膽小鬼?看著你去送死才不是膽小鬼?小,英雄不好當,而且你也不是當英雄的料。」
「你……」小佐氣得怒瞪鳴人。
「難道我說錯了?你現在能打得過我了嗎?能打得過佐助了嗎?佐助那小都被月讀攻擊得昏迷精神受損,你以為你追上去就能變身成超級英雄,所向無敵了嗎?不自量力的人只有死一條,報仇?呵,很好,你去吧,在實力不夠的時候衝上去只是找虐,不,找虐算是好的了,其實是送死才對。好的啊,你不怕死,要去送死就去吧,我活這麼久真沒見過幾個自尋死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的蠢貨。」
鳴人的一通冷嘲熱諷連打帶削,讓小佐原本激憤的情緒漸漸變緩,他也覺得自己跟個傻瓜一樣被心中的仇恨控制衝動行事很危險。
想向鳴人道謝又被鳴人罵愚蠢而拉不下臉來,他猶豫了會兒,最後彆扭地問:
「他……沒事吧?」小佐看到鳴人不同於平時的表現,眼睛紅紅,剛才也是焦急得不行的樣,不禁擔心起那個對他嘴巴很壞,動不動就愛揍他的大佐。
他被萬花筒寫輪眼直接攻擊了,月讀什麼的到底是種什麼樣的恐怖存在?還有那能夠燃燒一切的黑火……那個男人好強,不論他怎麼努力以為已經離他很近卻每次信心都被打擊得一不值。
「小佐,你不用擔心,佐助他……師父在這裡,他會沒事的。」還是雛田比較溫柔,知道安慰小佐的心情。
雛田的安慰換來小佐感激的目光,她覺得有些對不住小佐地撇開了視線。
「鳴人,我們也該走了,去看看佐助的情況。」
鳴人用袖隨便抹了抹眼睛,將眼睛擦得更紅,沒有說話,原地消失,下一刻出現已經在很遠之外。
雛田趕緊跟上,回頭看了一眼呆呆站在原地的小佐,心有不安。
鳴人正在前面等著她,二人會合後,他們反而一點不著急地慢慢往回走。
想到臨走前看到的小佐那副頹喪又懊悔的樣,雛田咬住嘴唇,小聲地喃喃:「我們這樣對小佐……會不會過分了?」
鳴人拉著雛田的手,仰頭望天,完全沒有剛才的哭喊焦灼:「小佐那小缺乏磨練,他的心魔重,我怕他突然知道真相回連我們都恨上。」
就連他們也是才知道鼬哥和宇智波鼬交換了身份後潛伏在曉組織,這些天和他們相處一處的是宇智波鼬,他們倆昨晚才交換回各自的身份。
從此就能瞧出,小佐的哥哥確實有他的苦衷,原因師父、四代還有鼬哥都知道,只是沒有告訴他們罷了,但那又如何,他們最信任的幾人都願意信任小佐的哥哥,知不知道理由重要嗎?
「我們快點回去吧!」鳴人說。
他們表面上是來此攔截秘密潛入村的曉組織成員,佐助還因為拚命而被月讀攻擊至昏迷,作為好友他們這些人必定會很著急很惶恐很不安,而不是現在這樣和女朋友一起在村裡手牽手地散步,不然怎麼看怎麼可疑。
等鳴人和雛田趕到自己家的時候,佐助正在房間裡啃著一顆蘋果,嘴裡鼓鼓囊囊的,看到鳴人和雛田進來,他斜了一眼鳴人:「現在才回來,你一點不關心我麼。」
「你又不是真的昏迷,還讓寧次送你回來,吶,感覺很不錯吧?佐助公主……」
「噗……」佐助噴了,接著一通猛咳,「該死的,你要害死我呢!」他如此年輕如此前途無量,如果被蘋果嗆死這死法丟臉了好不好?
鳴人大笑,雛田尷尬得很,他們難道不能正常一天嗎?
寧次正好過來,聽到鳴人關於他送佐助回來的調侃,嘴角抽搐,要調戲佐助儘管去調戲不要扯上他好不好,他真的很想替天行道行不行?
寧次敲敲敞開的房門:「代火影來了,來看佐助,還帶來了醫院的醫療忍者和山中家的當家人。」
房間裡的人傻傻地睜著大眼盯著寧次,白衣黑色長髮的白眼年輕人聳聳肩:「師父不在家,鼬哥也出門了,水門叔叔正帶他們過來。」
「快快,佐助,快點躺好。」鳴人火燒火燎地撲上去,將佐助按到床上,一看這貨嘴裡還在吃蘋果,大怒,「吃,吃,吃死你。」搶過蘋果眼看沒地方藏,往床底下一丟。
雛田和寧次站在門口,將房門堵住,在門口抹著淚,寧次正在安慰她。
「代大人……」寧次抬頭看到過來的波風水門還有神情沉重的代火影一行人,他一臉悲苦地要行禮。
「佐助怎麼樣?情況如何?」代趕忙阻止他,他很擔心佐助,這幾個孩就跟村裡的其他人一樣讓他放在心上,每次見到他們,他們都是嘻嘻哈哈的,看著他們年輕充滿活力的笑臉,心情也會變得輕鬆不少,現在他們卻哭喪著臉,他的心不禁一沉。
「還沒有醒過來……」寧次緊緊捏住拳頭,身體微微顫抖,將一個友愛同伴的角色表演得淋漓盡致。
雛田的眼睛紅紅的,不停落下淚珠:「代爺爺……我好擔心佐助,師父又不在家,我……我……」抽噎著,都快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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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趕緊勸她:「不哭,不哭,他一定會沒事的,我會派最好的人來治療他,如果還不好,我就派人將綱手找回來。」
「我們讓代大人他們進去,說不定佐助很快就能醒了。」寧次說。
波風水門看著這些孩的表現,他其實真的很想鼓掌大笑,這些都是什麼演技呢,強了吧,他都要自愧不如了。
強忍笑意,波風水門的表情很古怪,不過此刻沒人關注這些,他們都以為他是因為擔心徒弟才會如此。
「佐助一定會好起來的,你們別忘了天歌,你們的師父大人對於精神方面很有一手。」波風水門拍拍寧次的肩膀。
寧次點點頭,和雛田一起讓開。
醫療忍者和山中亥一經過他們的時候微微點了下頭,跟隨代和四代進入了佐助的房間。
等他們進去,只見佐助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鳴人站在佐助床前,同樣是一動不動。
「鳴人?」代火影輕聲叫他的名字,似乎擔心聲音響一點會驚嚇了他。
鳴人的身體一顫,用衣袖胡亂擦了擦眼睛,轉過身,勉強叫了一聲:「代爺……」後面再也說不下去了,他的聲色黯然,眼淚從眼睛裡洶湧而出,「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大……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這樣的傷。」
「我瞭解,我瞭解。」代火影歎了口氣,不知該怎麼安慰,這幾個孩關係很好,從另一個世界過來,是同伴是家人,就像手足,缺少任何一個都會傷心痛苦。他經歷過許多生離死別,因此很能理解他們。
鳴人的眼淚止都止不住,他抹著淚,哽咽著說了聲對不起,匆匆衝出了房間。
在場的人都被他們之間深厚的感情所感動,代也不說什麼,讓人快點給佐助檢查。
可能只有波風水門對此表示很想大笑,他都不知道鳴人會哭得那麼傷心,眼淚那麼多啊,到底怎麼弄的?心裡想發笑,臉上卻不得不顯得憂心忡忡,導致表情很痛苦。
鳴人一衝出房間,立刻跑衛生間,開了冷水對著眼睛猛衝。
天啊,辣死了,該死的辣椒水,辣的眼睛都要燒起來了,下次他一定要爭取躺床上,讓佐助那廝來嘗嘗眼睛抹辣椒水的痛苦。
一條毛巾遞到他面前,鳴人一伸手就拿到了,他接過毛巾擦乾淨臉,原來是雛田遞給他的,難怪剛才摸到的是只軟軟的小手,他就知道,只有雛田才會心疼他。
「我們該出去了。」寧次在衛生間門口說道。
「嗯。」鳴人應了聲,「把剩下的戲演完。」
人沒有驚動任何人地進了房間,山中亥一正一手抵住佐助的額頭。
他的神情凝重,額頭出現汗水。
鳴人他們很緊張,山中家族有一個絕技,能夠讀取人類大腦中的記憶,人類的大腦只消活著每時每刻都會發散出腦電波,這些腦電波也被稱為精神力,他們的神識說到底也是精神力,佐助受到的萬花筒寫輪眼的月讀攻擊也就是精神力攻擊,讓山中亥一來治療是得法的,如果被讀取到佐助的記憶,得知這一切都是假的,可就糟了。
就在人緊張得想要弄出點什麼事情搗亂的時候,山中亥一鬆開手,後退,眼神憂鬱地朝代火影搖搖頭:「他的警惕心很重,精神封鎖一道又一道,很難破解,我找不到他的位置。」
他畢竟不是真正的醫療忍者,對於治療方面不在行,而且佐助又不是敵人,他不能肆無忌憚地破壞他的大腦。再說了,佐助的大腦防備很重,他根本無法進入多少,感覺一直在原地兜圈,只能在他的潛意識中打轉。
「你盡力了。」波風水門歎了口氣,「佐助這次也是大意,否則不該受那麼重的傷,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鼬已經去找天歌了,她有一門功法專門煉神,對精神力受到創傷會有辦法。」
雖然受到安慰,山中亥一還是非常慚愧。醫療忍者更是沉默不語,他檢測下來,佐助除了精神力受損外其他的身體機能都是健全的,他只能幫他掛上生理鹽水維持身體機能罷了。
「我會派人去找綱手,她一定能治好佐助。」代說,他心裡也不好受,一定要找點事情做才能安心。
波風水門沒有拒絕,送代他們離開後,正想關門進去,發現在不遠處徘徊的小佐。
波風水門想到了什麼,眼神溫和地看著他:「小佐,進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寫完的早,就早早地發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