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5章 奇妙的著之旅二十五 文 / 飄蓬隨風
曾經的族人已經變成了塵土,被掩埋在地下,但曾經的房舍還孤零零地矗立在原地,更添寂寥。
踏足在這熟悉的土地上,鼬每一步都如同踏足在刀尖,緊咬牙關,眼神掃過房舍街道,彷彿還能見到雜貨鋪的老闆和他打招呼,花店的小姑娘會躲在轉角處偷偷看他被發現了就臉紅紅地對他笑,鄰居的大媽拎著水桶在門前灑水……一幕幕宛如就在眼前,他們卻再也不會對他笑,只會成為無辜的厲鬼,每晚爭先恐後地來追問他為什麼。
走過那條孤寂鬼影幢幢的,鼬回頭又看了一眼來,在心中默默地說:各位,對不起,再過不久,我會親自來給你們賠罪,現在,請再給我一些時間。
站在曾經的家門前,鼬沉默了會兒,轉身離開,房裡沒人確認了這點他不禁鬆了口氣,佐助如果沒有回家,應該是去了那個地方。
果不其然,佐助確實在任務結束後沒有回家而直接來到修行場地練習。
從小到大,佐助修行的場地都沒有變化,那塊修行地,曾經是他為佐助修建的,平整土地,豎立靶等等,還記得佐助知道自己也能有個修行的場地高興得不行。
鼬站在大樹後面靜靜地看著佐助努力練習著苦無九連擊,但總是有一到二把苦無不聽話地落空,看著他明明練到很累直喘粗氣卻依舊不甘地將苦無從靶上拔下來接著練習,鼬暗自歎息,是不是過逼迫弟弟了。可一想到那些可怕的敵人,他又覺得佐助必須進步得更快才行。
觀察了一段時間,鼬發現佐助的手法有些問題,所以才一直不成功。佐助又練習了幾次,總是同樣的問題,鼬看得有些心焦,真想不顧一切地現身告訴他正確的手法。
佐助從返回村和小組其他人分手後直接來到了平時的練功場,他一直想著,為什麼那位不願意收他為徒?鳴人老大悄悄告訴他,不是不願意收他當徒弟而是因為他拜師的動機不純。可是他想要變強想要報仇,這有什麼不對?
卡卡西也曾經勸他放棄報仇的想法,可是他做不到,做不到啊,每天都會想起那個滅了全族的男人,他殘酷地在自己面前殺了父母,卻說他弱,弱的不屑殺他。
生的慶幸與被放生的羞恥一直撕扯著他,要復仇要變強,這為什麼不行?
佐助不斷地折磨自己,即便沒有別人的幫助他也能變強,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沒有進步?佐助憤憤地將苦無從靶上拔下來,在他這個年紀,那個男人早就已經掌握這個技能了,他還是比不上宇智波鼬嗎?
「可惡!」捏緊手裡的苦無,佐助想:我絕不會認輸的!
忽然聽到樹葉碎裂的聲響,佐助眼神冷厲地掃過去,卻在看清那個人後眼睛猛地瞪大。
下一瞬間,他從原地躍起,將手裡的苦無狠狠砸向那個在心底最恨的人:「宇智波鼬,你竟敢來!」
竟然敢出現在他的面前!
要殺了他,殺了他!即便是死也要從他身上要下一塊肉來!
佐助怒髮衝冠,向著宇智波鼬不管不顧地撲過去,前衝的時候雙手已經結印,很快完成:「火遁·鳳仙花之術。」
宇智波鼬身形移動,已經在原地消失,再次出現已經在佐助面前,佐助咬牙趕緊揮出一拳,拳頭卻被宇智波鼬抓住,輕鬆地扭向背後。
佐助緊咬住嘴唇,睚眥欲裂,他還沒有輸!
蓄積力量用力向上,試圖擺脫背後人的掌控,宇智波鼬抬腳在佐助腳彎處踹了一腳,佐助不禁屈膝單膝點地。
屈辱讓佐助眼中一片血紅。
宇智波鼬張張嘴,他忽然笑了:「冷靜一點,小佐,我可不是你的仇人。」
「不,你這個小人,連自己做過什麼都不敢承認了嗎?宇智波鼬,我怎麼可能認錯,你是我在這個世上最大的仇人!沒有之一。」
在他背後的鼬眼神一暗鬆開手,佐助察覺束縛住他的力量消失,立刻向前撲,從隨身忍具包裡摸出手裡劍向身後甩去,二縱躍和剛才拉開五米距離。
鼬悠閒地站在原地,雙手背在身後眼神溫和地看著佐助說:「你比佐助凶得多了,小佐。」
攻擊落空並不在佐助的意料外,但那個人微笑的表情卻讓他疑惑,如此笑容,似乎只有久遠以前的記憶深處還有那麼一點點印象。
如今他滿腦都是宇智波鼬殺了村人,殺了父母還要殺了他時冷酷的表情,但這個人卻對他露出如此溫暖的笑容……認錯人?他怎麼會認錯……不,不,不是有從另一個世界過來的鳴人等人嗎?既然有鳴人、寧次、雛田還有佐助、四代火影那麼再多一個宇智波鼬又有什麼關係?鳴人老大不是說了,他們的大師兄就是宇智波鼬?而且他稱呼自己小佐?!
想到此,佐助收斂了他的所有敵意,試探地問:「你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
鼬微微一笑:「我在村外幫師父收集物資,一直沒時間來見見你。」
佐助扭開頭,繼續撿落在地上的苦無和手裡劍。
既然這個人不是他所恨著的宇智波鼬,代表著他不會攻擊自己,但他也不想看這個人的臉,他怕看到他的臉會控制不了暴起再次攻擊。
宇智波鼬看著佐助低頭不看他的動作,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痛楚,很快地被他掩飾好,趕在佐助之前撿起一枚手裡劍,遞給他。
佐助伸向手裡劍的手一頓,最後還是接過,彆扭地道了聲謝。
宇智波鼬微微一笑,能夠如此近用這樣的態對待佐助,
來之不易,不能浪費了。
「你投射的時機不對。」鼬說,「九連擊對於時間和角的要求很高,雖然說需要多次的訓練才能深入瞭解其中的奧妙,不過我還是有一些經驗可以告訴你。」
佐助聽到此猛地瞪著面前的宇智波鼬,看著他的表情很古怪,到這個時候他才確認這個人確實不是那個滅族的冷血冷心的宇智波鼬。
鼬見佐助沉默地站著不說話,也不在意,笑笑。從隨身攜帶的武器中取出苦無:「每一次拋出苦無的間隔必須相等,而且必須並排成一線,注意了。」
隨著他的說話,微笑的神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冷靜和凌厲的氣勢。
佐助心驚地看著他手法純熟地投射出數把苦無,最後一把苦無撞上前一把,忽然所有的苦無轉移了方向,如同綻放的花朵分別向著數個方向的靶而去。
只聽「咄咄」數聲,佐助好一會兒才回神,那些苦無每一把都射中靶紅心,佐助神情複雜地望向鼬,為什麼一瞬間,他彷彿見到了曾經的哥哥的身影?連手法都相同,行雲流水的動作沒有一絲累贅。
「看清了嗎?」鼬的聲音溫和地響起。
佐助捏緊拳頭,管這個人是不是兄長宇智波鼬還是真的是從另一個世界過來的,只要能對他的變強有幫助又有什麼不能利用?
「你能再演示一遍嗎?」佐助很認真地
要求,鼬淡淡一笑:「當然可以。」
這一天注定是不平靜的日,在外面執行任務的另一個世界的佐助、寧次和雛田小隊在下午的時候也回到了村。
「這裡發生了大戰嗎?」佐助看到一塌糊塗的客廳驚歎一聲。
「怎麼會這樣?」雛田不敢置信地喃喃,雖然他們幾個小的住在一起,可師父和水門叔叔就在隔壁,這裡可是木葉村裡面,誰敢冒險就為了砸了他們的房間?
「八成是鳴人和小九開戰了。」寧次冷靜地說,見旁邊二人看向他,笑了笑,「開玩笑的。我們先去看看我們的房間有沒有受影響。」
「嘿,還好你是開玩笑啊,不然我可跟你沒完。」鳴人幽靈一樣地出現在寧次背後,寧次一掌向後揮去,鳴人哇哇叫著雙手擋在身前,手掌間有一層淡淡的金光閃爍化解了寧次的掌擊,「殺人吶!」
「雛田,雛田,寧次大舅要殺人了,快救命啊!」他撲過去抱住雛田乾嚎。
「鳴人,你別老占雛田便宜,你們雖然訂婚了可還沒結婚。」寧次嘴角直抽抽,他真想把鳴人給打到天邊變成流星,他一直寶貝的雛田妹妹,就這樣被他拐跑……拐跑還不是最讓人看不順眼的,偏偏這傢伙就愛在他面前秀恩愛,他真想替天行道。
「你們真是沒有同門愛啊,活該你們找不到女朋友。」鳴人對他們做了個鬼臉。
「鳴人,我們的房間怎麼變成這個樣?」雛田拍拍鳴人,擔憂地問,她一向想得比較多,以為又有人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對村不利。
「唉,別提了,今天真倒霉。」鳴人鬆開雛田,悻悻地揮揮手,「遇到幾個瘋,硬要賴小九偷了他們的東西。」
「啊,後來怎麼了?」雛田追問。
「真的是冤枉小九?」佐助和寧次可不信那只有不良前科的狐狸。
「嘿,誰知道……」鳴人心說他是不信狐狸是清白的,卻又不能承認,不然旅店的所有的賠償都得他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出去玩了,還好趕在今天結束前碼完了,鬆了口氣
下一章大佐要和鼬哥面對面了,到底大佐能不能認出這個是自己老哥還是原著的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