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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新生 文 / 飄蓬隨風

    漆黑幽深的地底有一個結界硬生生在地底開出一片空間,周圍是密實的土層,一個拇指大小的小人端坐在其中,神情肅穆。

    鳳天歌沒有急著動手塑體,元嬰可塑體是在歷來流傳下來的資料中有記載,但她的時代早已沒有了元嬰修真者,到底能否成功都是個未知數,但不論成功與否,她都要試一試。

    先感受一遍元嬰的力量,小小的一具身體卻蘊含著極其強大的靈氣與密度,將本命精血逼出了幾滴到體外,讓能量盡可能地附著上去。

    她開始想得很困難,無從下手,然而一旦開始,那就像本能反應,內臟、骨骼、血管、經脈,一切的一切吸收著元嬰的能量不斷地生長。鳳天歌是第一次以元嬰塑體,對於這一切挺新奇,卻不敢放鬆精神地密切關注著身體的每一處,身體的外形逐漸形成,已經能看出是一個人形,這個時期人可以選擇性別修改外貌,但鳳天歌沒有絲毫猶豫地選擇了她原本的性別與外貌,不要說她俗,雖然使用了波風水門的身體很多年她卻一直有借用的感覺,每次從鏡子裡看到那張臉就會想起她原來的身體,沒有什麼比得上她原本的身體讓她有歸屬感。

    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新生身體已經包裹住她的元嬰,端坐在結界中的不再是拇指大小的小人而是一名至少有一米六七的大人,與元嬰一模一樣的臉孔,黑色的披肩長髮,真氣在新身體內運行一周後,她緩緩睜開眼,一雙彷如星辰的眼睛璀璨奪目讓人無法直視,僅僅眨眼間眼中精光盡斂,外放的氣息也全部收回體內,再瞧去已經和路邊行走的普通人相同,最多覺得長相頗為清秀瞧著舒服卻再沒有令人驚艷之感。

    鳳天歌長長舒了口氣,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也不由得鬆懈下來,重新擁有屬於自己的身體,讓她的心情雀躍無比,隨手一招,鳳鳴出現在眼前,鳳鳴劍身輕顫,彷彿亦是非常興奮。

    她起身跳上鳳鳴劍,紅唇輕啟:「我們走!」鳳鳴頓時化作一道流光。

    經過天雷擊打的深坑位置時,神識感應到上方有人在慢慢向下查探,是砂隱村的人,經過了天雷的洗禮,高溫高壓將周圍的沙子硬生生轉變成鑽石,算是給貧困的砂隱村留下的一筆財富,雖不多卻也彌足珍貴。

    沒有理會他們,鳳鳴直接從坑底穿過進入通往火之國邊境的出口位置,離開地下,在天空中飛翔的感覺真好。

    指揮著鳳鳴不知疲倦地到處飛行,日昇日落,斗轉星移,鳳天歌胸中的激盪終於沉澱下來,她不禁有些想笑,原來她也有這樣瘋狂幼稚的時候,果然是太高興了。

    碧藍的天空中,候鳥正在南飛,她跟隨在鳥群旁邊隨行,大雁們好奇地不時側首看看這個在天上飛的人類,奇怪她沒有翅膀怎麼能在天空中並跟著它們?

    從底下忽然有只巨大的白鳥飛上來快速接近大雁群,大雁們稍稍有些慌亂,很快又恢復平靜,那只白鳥上站著一個金髮藍眼的少年,長長的金髮紮了個馬尾,他來到鳳天歌身旁,笑嘻嘻地打招呼:「嗨,你那把劍好有趣,竟然能飛!什麼材質做的?」

    鳳天歌瞥了一眼身旁的少年,金髮藍眼,倒是讓她想起另一個金髮藍眼的人來,嗯,當初答應了塑體完成後要去木葉,已經在外遊蕩了不少時間,應該去木葉看看了。

    「喂喂,你怎麼都不跟我說話?好吧,我先自我介紹,我叫迪達拉,正在為了尋找終極的藝術而流浪中,嗯。」少年說完,期待旁邊一同飛行的人能夠說句話,反過來自我介紹什麼的,「你要去哪兒?要不我們可以一起去?兩個人好做伴嘛,說說話也好,嗯~~」見鳳天歌一直不說話,迪達拉就一個人絮絮叨叨地開講,在平時他就是個聒噪的傢伙,沒人說話會把他憋死。

    鳳天歌倒是頗覺得好笑,上次這少年留下一顆炸彈,若不是她發現及時,少不得要受點傷,他可是心狠手辣得很,現在倒是跟她裝熟稔?若不是以前碰到過,現在就會被他無害的外表給騙了。

    身體一個懸停,腳下的鳳鳴極快地斬斷白鳥的頭顱,迪達拉頓時一驚,白鳥開始扭曲,迪達拉趕緊從鳥背上躍起,但白鳥爆炸引起的衝擊波依然撞上他的身體,他的呼吸一滯,憤怒地瞪向朝他攻擊的人,那眼神正是不甘的詢問。

    鳳天歌在爆炸之前就將真氣猛地運出體外,在面前形成一道長長的氣盾,保護住她和身後的大雁群,因此大雁們沒有受到一絲影響地朝前飛,只是被那爆炸聲嚇得亂了隊形,呱呱叫著亂了一陣。

    鳳天歌憑空立在空中,鳳鳴在她身旁,她淡然地開口:「還記得土之國邊境的山洞嗎?你留下的禮物,現在還給你了。」鳳鳴一閃,再次來到她的腳下,這次鳳鳴劍以極快的速度向著木葉的方向去了。

    迪達拉在墜落的時候努力回憶,總算是想起來了,那時候他剛剛叛逃沒多久,正是驚弓之鳥的時期,在土之國境內隨時可能遇到村裡的追捕者,他覺得洞裡有人才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留了幾枚小型炸彈,切,那時候他只是想拖延麼,不是沒死嘛,那麼小氣幹嘛?

    落地之前,他及時做出另一隻白鳥,拉住他的衣領,將他甩回背上,等他再去找鳳天歌,早已不見了她的蹤跡,少年只得鬱悶地摸摸鼻子。

    「天才都是孤獨的,我注定只能在人生旅途上孤獨前行,嗯~~」

    鳳鳴劍的速度經過她這個主人修為的提升相對的也有了進一步的昇華,木葉村出現在眼前,轉瞬之間已經到達木葉村內,降落在安靜的山林之中,鳳天歌忽然想到,她每次進出村子都是飛天遁地的,從未正經地走村子的大門,這都要成習慣了,不過她也不會特意去改變。

    下山的時候正好遇到從學校回來的水木,他懷裡抱著一大袋從山下的商店購買來的生活用品,見到迎面走來的鳳天歌,有些好奇地打量她,他的家住得很偏僻,極少有人從

    從這裡經過。

    鳳天歌對他微微點頭,率先開口:「你好。」

    「呃,你好。」水木趕緊回禮,「不知道你到後山有什麼事?」這人看著面生得很。

    「只是看看風景。這裡不能來?」

    「不,不是,只是再往後面可能會有危險。」

    「我知道了,謝謝提醒。」鳳天歌繼續往山下走,曾經當過四代火影很長一段時間,村子裡的各種防禦都經過了她的審批,有些更是她直接插手改造,自然知曉哪兒有埋伏哪兒是觀察點,哪裡是盲區,她只是在當火影的時候習慣了從這兒走。

    既然水木已經回來,這個時間學校已經放學,鳴人不知道會去什麼地方?這個時間,四代火影倒是應該在火影樓。

    最終,鳳天歌決定在村子裡隨便逛逛,反正已經來到了木葉,不用那麼著急。

    作為火影的習慣讓她總會不自覺地觀察街上人們的情況,過了會兒才會想到她現在的身體已經不是波風水門,習慣挺可怕,有時候她會忍不住地和波風水門說話卻發現那人已經不在身邊,唔,其實用一個身體也是有好處的,至少在外面旅行的時候有個可以聊天的人。

    忽然,從街旁的拉麵店走出一群小傢伙,走在最中間那個捧著圓滾滾肚皮笑得囂張的小孩子不正是鳴人?

    在他身邊的二人,一個是日向家的雛田小姑娘另一個則是鳴人剛見面時經常欺負的宇智波佐助,小姑娘臉上是靜的笑容,佐助一臉肉痛,碎碎念著:「你什麼肚子啊,竟然吃得那麼多,虧大了。」他就說不能請鳴人吃飯,一下子五碗,他怎麼吃得下去?

    「你著什麼急呢,我請客吃雪糕,讓你吃到飽怎麼樣?」鳴人很大方地帶著二人來到賣冷飲的商店。

    佐助更鬱悶了:「雪糕和拉麵能等同嗎?」拉麵是主食,雪糕吃到飽,晚上還不拉肚子拉到死?

    「佐助,你要吃什麼口味的?」鳴人回頭對還在悲憤的小佐助問道。

    「隨便。」小佐助提不起精神,他這個月的零花錢哦,差不多沒了。

    「鳴人,那個人你認識嗎?從剛才就一直看著你呢!」雛田拉拉鳴人的衣擺指向鳳天歌的方向,鳴人回頭看了一眼,黑髮黑眸的女人?「不認識。老闆,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忽然一下子頓住,猛回頭,是了,黑色的頭髮黑色的眼睛,那張臉他以前見到過幾次,雖然不是太熟悉,不過,那雙眼睛他一直記得,回來了嗎?師父!

    鳴人撒腿就跑,正在挑雪糕的佐助一愣,頓時大怒:「鳴人,你說好的請客,說話不算話嗎?」

    「佐助君,我來付錢好了。」雛田溫溫柔柔地說。

    「不要,怎麼能讓你出錢?」佐助咬牙切齒地掏出錢包,「就買兩根,我們不給鳴人吃。」

    鳴人橫衝直撞地直線跑向鳳天歌,經過一家店舖門口的時候撞上了從裡面出來的人,他丟下一句對不起就跑了,隨後出來的另一人對著前面的人笑著說:「那不是鳴人嘛,這小子還和以前一樣毛躁。」

    「小孩子這樣也沒什麼。」宇智波鼬往旁邊尋找一向和鳴人一起行動的佐助,果然在不遠處的冰店發現了佐助和雛田的身影。

    佐助也看到了他,和雛田二人走過來,乖乖地叫了一聲:「鼬哥哥,止水哥哥。」

    宇智波止水笑瞇瞇地問:「鳴人怎麼突然跑走了?你們吵架了?」

    「說好了請客,該他付錢的時候逃跑了,騙子!」佐助鼓起臉地生氣。

    「鳴人肯定是有事情啦。」雛田輕輕地說著,白色的眼睛看向前方還在奔跑著的鳴人。

    宇智波鼬和止水均將目光落在了鳴人停步後站在前方的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均暗暗搖搖頭,表示沒見過此人,一向警覺的二人又點點頭,帶著兩個小朋友朝鳴人他們走去。

    鳴人一路狂奔,停下後直喘粗氣,眼睛一眨不眨,生怕眨眼的時間她就消失了:「是你嗎?師父?」

    「你的直覺還是那麼準。」鳳天歌俯視鳴人,眼神溫和。

    「真的是你啊,師父,太好了,太好了。」鳴人手舞足蹈起來,一會兒,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師父,你可以蹲下來嗎?」

    鳳天歌對於鳴人的寵溺,從她還是火影身份的時候,對他的放縱就可窺見一斑,蹲□,鳴人開心地撲上去摟住她:「師父,我好想你,傻老爸說你走了,我以為你不回來了……你是先來見我的嗎?還沒去見傻老爸對吧?對吧?」

    小傢伙眼睛閃亮亮,期待極了,鳳天歌嘴角向上微微勾起:「對,先來見你。」

    「耶,師父最好了。」鳴人得意極了,師父最關心的人是他呢!

    「鳴人,不幫我們介紹一下嗎?」宇智波止水微笑著問,目光一直停留在鳳天歌身上,鳴人對她很親近的樣子,應該是認識的人了。

    「這是我師父——鳳天歌。」鳴人很自豪地挺挺胸。

    其他人等了會兒見鳴人不說話了,宇智波止水歎了口氣,只得自我介紹:「我叫宇智波止水,他是宇智波鼬,這是我們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她是日向雛田。以前沒見過天歌麼,不知道住在哪兒?相請不如偶遇,要不一起逛逛?」

    「不用了,我就來見見熟人。」鳳天歌對其他人有些冷淡,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佐助和雛田有些畏懼,止水和鼬則微微一愣,覺得她可能不太喜歡他們。

    />宇智波止水本還要說些什麼,忽然見到街角處有人對他做了一個集合的手勢,轉而說道:「抱歉,突然想起還有些事。」說完,匆匆忙忙地走了。

    鳳天歌瞥了一眼剛才給宇智波止水傳信的人,心裡暗忖:根的人嗎?不知道又在打算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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