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零七章 為她賠罪 文 / 公子無才
呂嫣看著卻很不是滋味,風辰軒竟是這般對顧顏夕,可是顧顏夕卻並非是真心對待他呀!呂嫣看得牙只陽陽,恨不得撕碎了顧顏夕的面皮,良久之後顧顏夕才想起來呂嫣似的,從風辰軒懷抱裡掙脫出來。
「呂小姐不是說看祈福的嗎?看了咱們就回去吧。」
呂嫣恨得牙癢癢,可是看到一旁風辰軒在身側卻是恨不得臉上笑出一個花來。
「顧姐姐,咱們女兒家祈福都是去扔香袋的,咱們去前面的許願樹那裡瞧瞧吧。」
顧顏夕不疑有他,看風辰軒點了點頭,知道這裡並沒有什麼,這才點了點頭,「好呀,只是我沒準備香袋。」
呂嫣笑了起來,「沒事,我有些心事想要祈福,姐姐陪著我就是了。」
顧顏夕這才看到,那祈福樹上竟是掛滿了香袋,看模樣都是閨閣小姐拋上去的荷包,只是站在樹下就滿是芬香,想來裡面裝滿了香料。
呂嫣已經從拿出了繫好了紅絲帶的香囊,輕輕往上拋了去,「哎呀,差一點。」
那香袋落在了地上,呂嫣臉上露出一絲難過,顧顏夕冷眼旁觀,這可是個技術活,怕是這相府大小姐是做不來的。
只見呂嫣又是往上拋了一次,可是那香囊卻並沒有掛在樹上,再度落了下來,呂嫣頗是氣惱的跺了跺腳,似乎氣惱自己竟是沒法子將香囊拋上去似的。
「別著急嘛,慢慢來。」顧顏夕站著說話典型的不腰疼,呂嫣卻是背對著她,肩膀微微顫抖,不久就傳出了哭泣聲。
顧顏夕最是見不得女孩子家落淚,頓時心中有微微的不忍,「怎麼了,咱們再來一次就是了,哭什麼哭呀。」
呂嫣卻是一下子抱住了顧顏夕,「顧姐姐你不知道,這拋香囊向來有再一再二不再三的說法,我要是再拋不上去,怕是心願肯定不能達成了,怎麼辦?」
顧顏夕皺了皺眉頭,還有這說法?看著呂嫣哭的梨花帶雨,顧顏夕只覺得這小姑娘也可憐得很,不就是拋個香囊嘛,竟然還這麼多規矩,真是夠可以的。
「不如,顧姐姐你幫我吧?」
呂嫣忽然間想起來什麼似的,一臉期待帶著幾分驚喜道,顯然是對自己方才想出來的辦法很是滿意。
顧顏夕皺了皺眉頭,「還有幫忙這一說?」
呂嫣點了點頭,「這是自然,很多閨閣小姐哪能將香囊拋上去呀,都是請家丁幫忙的,姐姐知道我是獨身一人來的,只能讓姐姐幫我了,姐姐你那麼厲害,肯定能幫助我的。」
顧顏夕愣了一下,只看到呂嫣將一個香囊拿到了自己面前,臉上滿是期待,「姐姐,不信你就看看我的祈福字條。」說著她就打開了香囊,拿到了顧顏夕面前。
顧顏夕只覺得這香味甚是熟悉,她只覺得鼻子下一股子馨香,待抬起頭來卻覺得眼前呂嫣的笑容似乎扭曲了似的,顧顏夕只覺得腦子很是渾渾噩噩,最後只記得呂嫣那放大了似的臉。
尚未結束祈福,風興運借口肚子疼就已經離開了,風辰軒笑了笑,看著風興運猴急模樣,知道他是聽著這唸經拜佛聲頭疼。
又等了一刻多鐘,風墨楚放下了手中的數珠示意祈福結束,風辰軒這才慢慢離開了大雄寶殿。
風興運是帶著玉蝶一同前往大雄寶殿的,尚未走到自己的住所,玉蝶身上的衣服已經差不多被他脫了去,露出了香肩和玉白的手筆,「美人,回頭可要好好伺候本殿下。」他一腳踢開了房門,抱著玉蝶就往裡面跑,猴急模樣讓玉蝶認為自己似乎是遇到了一條發情的狗!
只是下一刻,那在自己後背上上下其手的肥掌卻是停下了動作,玉蝶順著風興運的目光望了過去,才發現,昨晚她和風興運顛鸞倒鳳的床上,正躺著一個妙齡女子。
女子身上只遮掩著紅紗,遮掩了幾處重要部位,香肩,玉臂和長腿都露出來。
「顧顏夕!」玉蝶驚呼出聲,下一刻卻是被風興運推出了房門,「出去好好給我候著!」
因為風興運的動作,玉蝶幾乎是披在身上的衣服落到了腰際,只顯得渾身冰冷,看著驟然關閉了房門,玉蝶幾乎是咬牙切齒道:「顧顏夕!」她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個禍水!
房間內,風興運卻是笑出了聲,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才肖想了顧顏夕一下,竟然這美人就送到了自己床上。
這皮膚滑膩,看看,還真是讓人不捨得不享用呢。
顧顏夕只覺得自己是被捏醒的,難道是呂嫣在報復自己?她皺起了眉頭,只是待看到眼前的人時,卻是忽然間驚醒,為什麼風興運竟是坐在了自己身上!
正在揭開自己的衣服?
「滾出去!」
顧顏夕大聲吼道,只是聲音卻是無比的沙啞,細弱貓聲,這讓顧顏夕片刻的驚訝,旋即卻覺得渾身似乎燥熱一般。
她被下了藥了!
腦中浮現這個念頭,顧顏夕只覺得渾身的熱血都向著腦門衝了過去,她想要擺脫風興運,卻又是希望他能繼續安撫自己。
風興運瞧出了顧顏夕中了春藥,臉上扯出了一絲笑意,「小美人,要是我不伺候你,你可就會難受的很的。」
有一瞬間,顧顏夕只覺得自己想要沉淪其中,可是下一刻胸前的一涼卻讓她驟然醒來,「不要!」
她一腳踹了出去,只是中了藥的人卻哪裡又有這麼大的力氣,一下子就被風興運抓了個正著。
「這小腳,還真是漂亮的很。」
風興運低頭親吻了一下,只是卻被顧顏夕躲了過去。
「你給我滾出去!」顧顏夕眼疾手快地將掛在床頭的寶劍抓到了手中,看著風興運的目光帶著幾分冷意!
風辰軒回到屋子裡的時候有些驚訝,這丫什麼時候開竅了,竟然準備了這些來準備接受自己嗎?
美人出浴圖。
風辰軒走近一步,只是笑意卻是秦在了嘴角。
「誰讓你進來的?」竟然不是顧顏夕,這女人什麼時候竟然能進夕兒的房間了!
呂嫣沒想到風辰軒只看自己背影就認出了自己並非是顧顏夕,頓時心中有些害怕,卻還是強忍著恐懼輕聲說道:「三殿下,是顧姐姐讓嫣兒來伺候殿下的,她說自己實在是不耐煩和殿下周旋了,就把這攤子扔給嫣兒了。」
「是嗎?」風辰軒冷聲問道:「你確定這是夕兒說的話?」
呂嫣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美人出浴露出曼妙的身姿,「的確是顧姐姐說的,殿下難道不相信嫣兒說的話嗎?嫣兒什麼時候欺騙過殿下?」
剛從浴桶裡出來,呂嫣身上不遮一物,曼妙的身姿暴露在空氣中,身體上掛著的晶瑩的水珠微微顫抖,她人卻也因為微微的冷意而顫抖了幾分。
「她有沒有說去了哪裡?」若是顧顏夕在場,定是聽出了風辰軒語氣中的不耐煩,只是呂嫣卻只聽出了風辰軒語氣驟然柔軟,頓時以為風辰軒是相信了自己的說辭,她慢慢走到了風辰軒身邊,將嬌軀往風辰軒懷裡靠去。
「殿下,嫣兒冷。」
風辰軒眉宇間驟然閃過一絲殺意,只是想到顧顏夕下落不明,他卻是強忍著道:「那就穿上衣服!」
呂嫣沒想到風辰軒竟然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眼中到底是閃過一絲失望的,只是看著風辰軒親手遞給了自己的衣服,她還是嬌羞一笑,「顧姐姐是去了二皇子那裡,她說二皇子雖然看起來窩囊,可是本事卻是極好的,不然玉蝶不會死心塌地地跟著他的。」
「她真是這樣子說的?」
風辰軒語氣冷厲,幾乎是帶著暴風雨的來勢一般,呂嫣見狀知道風辰軒是惱怒顧顏夕,可是心底裡卻還是有幾分害怕。
「是的,顧姐姐真是這樣子說的。」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呂嫣不能置信地捂著臉,看著風辰軒,眼中已然掛滿了淚水,「殿下,你……」
「這巴掌是我替夕兒給你的,膽敢誣陷她的清白,是呂韋那老不死的給你的雄心豹子膽!要是夕兒有一星半點的差池,我讓你呂家三百多條性命為她賠罪!」
呂嫣幾乎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只是看著驟然打開的房門,還有漸行漸遠的腳步聲,一切都告訴她這是事實。
三皇子殿下果然被那女人蒙蔽了,甚至分不清是非!
風辰軒腳下如同著了火一般急匆匆的衝進了風興運的房間,待看到顧顏夕一身是血,血淋淋地倒在倒在床前,而風興運似乎嚇傻了似的跌坐在床頭時,他一腳踹開了風興運,眼中帶著幾分冷冽。
「你把夕兒怎麼樣了?」
驟然吃痛讓風興運醒過神來,卻見風辰軒幾乎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模樣,他不知怎地遇到風辰軒這般眼神,竟是沒了半點膽量,「我,我沒怎麼她。」明明是這瘋女人瘋了似的,還險些傷了自己。
沒怎麼她?風辰軒聽到這話卻是冷聲一笑,「最好是這樣,不然二哥,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