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七十二章 磨鐵發表沒看到我腿被抱著怎麼跪? 文 / 公子無才
「皇后娘娘真是折煞我了,我哪敢是皇后的姐姐。」顧佩馨面色冰冷推了回去,眼底波濤不驚。
「姐姐咱兩同進宮那天不是說好了,不論地位,只論輩分,姐姐比妹妹大,自然要稱為姐姐,莫不是姐姐還一直怨妹妹?」若蘭說到此處聲音有些哽咽。
顧顏夕不知道這皇后是有意還是無意,似乎在諷刺著自己的姑姑比她大。
顧佩馨手指微微緊縮,聲線變得無比柔和,「妹妹說笑了,姐姐有何可怨妹妹的?」
若蘭一怔,似乎鬆了口氣,有些撒嬌的撲向風雄城身邊道:「王上真厲害,姐姐果然沒有怨恨我。」
這一撲令顧顏夕都無法招架住,這皇后也太隨和,完全不介意這麼多人看著,好似她的幸福就是讓人來看的。
「蘭兒別鬧了,有正事。」風雄城低聲訓斥下若蘭,可是聽在別人耳裡卻是濃濃寵溺。
眾嬪妃看著皇后的目光裡恨意更深一層。
「回稟風王,刺客似乎有兩批人,對宮裡的位置極為熟悉,避開了宮裡巡邏兵。」風王親衛兵羅允猶豫片刻還是說道:「似乎人群裡有內線,不然刺客不可能撤退這麼厲害。」
「內線?是誰!」風雄城聲音提高一倍,驚得夜休的鳥簌簌飛走。
「撲通」人群裡似乎有人受到驚嚇。
「是誰!押上前來!」
顧顏夕好奇的目光打量過去,不由一怔,怎麼會是顧柔?
顧柔全身瑟瑟發抖,兩隻眼四處追尋,剛好與顧顏夕的目光相對,眼裡頓時充滿著希望,
看的顧顏夕心裡一驚,她不會是想……
顧柔用盡全身力氣掙脫扣押的人,猛的撲向顧顏夕,口裡不停大喊道:「姐姐救我!」
果然……顧顏夕在心裡仰天長嘯,我救你妹啊!你這樣說無疑把我都推下水了。
顧顏夕被顧柔撲倒那剎看到滿天的烏鴉圍繞著自己轉。
「把兩個都給我押上前來!朕倒要看看是誰敢在宮裡撒野!」
顧顏夕被顧柔死命的抱著腿,無法下跪,只好苦笑的站著,被無數的目光注視著感覺真心不好受。
「民女見過風王。」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見了本王還不下跪,抬起頭來!」
顧顏夕心底白了風王眼,沒看到我腿被抱著怎麼跪?
顧顏夕認命抬起了頭令風王打量著自己,真怕他一生氣就把自己打入死牢之內的。
風雄城只覺得的眼前的女人有幾分熟悉,尤其是那雙眼神清澈見底,沒有絲毫的懼意。
「為何戴著面紗不敢以真面目相對?把面紗取下來。」風雄城宏厚的聲音響起,話語倒是吸引了不少人偷偷窺望。
聽說顧家嫡女容顏已毀,其醜無比,多半的人是懷著幸災樂禍的心情,可是當面紗緩緩取下來時,眾人倒吸了口涼氣。
精緻嬌小的五官,長長蝶翼微顫,肌膚光滑細膩如三月櫻瓣,明若星辰的雙眸好似吸收著大地靈氣,僅僅只是一眼,便再也捨不得移動視線。
「雲煙……」風雄城眼神閃過一絲錯愕,似乎是透過顧顏夕看到另一個人影子,腳步不由上前。
「王上。」若蘭有些驚訝於風雄城反常的舉動,立刻出聲制止。
風雄城這才回過神,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人,與雲煙確實有八分相似,但是年紀不太相符,定是她與顧**生的女兒顧顏夕。
思及此,風雄城面色一沉,語氣多了幾分凝重。
「你是如何勾結外人謀殺,如實招來,朕留你全屍。」
威嚴冰冷的話語傳入顧顏夕的耳裡,不由打了冷顫,生死一線掌握在眼前的人的手裡,不免令她膽顫了幾分。
顧柔聽到全屍兩字更是痛哭抱著顧顏夕叫喊道:「姐姐救我,姐姐救我,我不想死,我不要死……」
煩亂的叫聲更是令她無法思考,顧顏夕嘴角噙著笑意,摸了摸顧柔的頭,手指在她的穴道之處微微輕按了下,顧柔只覺得眼前景象越來越模糊,慢慢盍上雙眸,嘴角仍然呢喃著:我不想死……
風雄城眉峰微蹙,驚訝於顧顏夕處事大膽,心想,若是他和雲煙的孩子定是龍中龍,鳳中鳳,鷹銳般的眸子閃過一絲陰沉。
「王上,此女好大膽子!竟敢當著王上的面殺人……」呂禪低聲呵斥,話還未說完卻被人截住話語。
「王上,她只是嚇的睡著了,還望王上能請人帶她進去休息。」顧顏夕向呂禪俯身道:「賢妃娘娘誤會而已。
呂禪見風雄城並未言語,只好冷哼一聲,不再做出頭鳥。
顧顏夕嘴角噙著笑意,可是額尖早已沁出絲絲汗滴,手裡握緊剛剛顧柔撲向她來同時塞給她長長像火折東西。
顧顏夕緊握半晌又鬆了片刻,又深呼吸,緩和一下自己呼吸的頻率方才開口,「王上,剛剛顧柔找到了這個。」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眼下她已經捲進來就不能不管了。
「這是緊急聯絡的信號彈,一般是在負責人手裡,你剛剛說顧柔是誰?」風雄城低頭冥思片刻沉聲詢問。
「剛剛抬下去的便是我妹妹顧柔,至於這信號彈為什麼會在顧柔手裡恐怕要等她醒了才知道。」顧顏夕說話同時一雙凌厲眸子掃視著在場人的每個表情每個動作,似乎想看穿什麼。
「是麼?本王怎麼看都像是你在自編自導。」風雄城看似威而不怒,但此時此刻他心底真的怎麼想,顧顏夕真沒看透。
為什麼老揪著她不放呢?想到此人曾經追自己的娘關無果,該不會是……
顧顏夕頓時徹悟,有些怪異斜睨一眼風雄城,不會吧,堂堂的一國之君怎麼這麼沒肚量?
「父王,此事有蹊蹺,恐怕顏夕這樣的一個弱女子也不會做這樣的事。」風墨楚上前一步求情。
顏夕?
她什麼時候和太子這麼熟悉了?
風辰軒冰冷的瞳孔微微緊縮,嘴角微勾,看來他的哥哥待她當真與眾不同。
顧顏夕斜睨一眼看戲的風辰軒,完全沒有出來幫自己的意思,心底不斷辱罵膽小鬼,死色狼。
「嗤,太子,風王這麼深明大義明察秋毫,怎麼會相信像我這樣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知道這深宮內院巡邏的部署?能偷到如此重要的信號彈?更能當眾謀殺宮中嬪妃和各位皇子還能被傻傻地發現?這可都是要株連九族大罪!」
顧顏夕故作輕鬆說出來,但一字一句令每個人聽的是清清楚楚,令每個人心底都升起疑惑,卻又不由自主相信了她的話。
風雄城見她處事沉穩,精銳的雙眸不由微微一瞇,果然聰慧,就這幾句話將事情的緊要之處點了出來,而且還將他捧於高處一時之間拿她沒轍。
「稟報風王,剛剛那名女子顧柔清醒了,宣稱並沒有撿到什麼信號彈,一聽到風王宣傳又膽小的嚇暈過去了。」
顧顏夕一怔,完全沒有料到是這樣的結果,彷彿自己一步一步走進了敵人陷阱一般。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戲弄朕!來人就地正法!」
顧顏夕聽到就地正法心噗通一跳,表面就強裝鎮定道:「信號彈為什麼會在我手裡,難道風王不想知道嗎?」
「慢!」風雄城本以為她會反抗,可是沒想到她竟然主招了,「你若給朕如實招來,朕可以免你一死!」
上去抓顧顏夕的侍衛散開,顧顏夕嘴角上揚,鬼才信你,「這就得問信號彈的主人了。」
一句話令眾人把目光投向了皇貴妃身上!
既然風雄城老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她唯有把所有人拉下水,看風王怎麼處理。
顧佩馨聞言眼角微微一瞇,打量著跪在地上的顧顏夕投來的目光,半晌才開啟唇瓣仍然是冰冷聲音,「因為我當時病重就全權交了呂妹妹打理,這些東西的去向我並沒有過問。」
呂禪一聽這燙手的山芋被自己接到,急忙上前撇清關係,「這事我不擅長打理,所以就拜託四皇子風浩初代為打理。」
風浩初點頭示應道:「可是這枚信號彈之前不知為何會遺失,這個我已經向兵部報備作廢,現在的這枚被刺客銷毀了,導致無法通知外面的侍衛。」
目光焦距又重新回到了顧顏夕身上。
「你還有何話可說?」風雄城似乎咬定了顧顏夕死死不放。
顧顏夕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沒辦法只好用最後一招了。
「王上,我覺得……這應該不是什麼信號彈,是民間玩的萬花筒。」顧顏夕一臉天真無辜的說道。
……
「雖然我不太清楚信號彈是什麼,如果王上不信可以派人查徹我說的是否屬實。」言語極其誠懇,顧顏夕在交之前動了手腳,雖然像信號彈,但也不似萬花筒,她對自己的手法變造很有自信。
「給朕查!」
果然稟告的答案和顧顏夕猜想的一樣,答案模凌兩可。
「那你妹妹剛剛要你救她又是所謂何事?」風雄城審問的話語又回到了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