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九十章 氣死她 文 / 商璃
「來人!」連襲玉對著外面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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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有何吩咐?」一個丫環匆匆跑進來對著連襲玉道。
「我要去老夫人的院子!」若魏靖衡真的在趙陵繹手裡,她不會放過他!
「是。」丫環看著一向面色淡薄的連襲玉此時面上竟然都是陰狠之色,忙應聲。跟著連襲玉出了房間。
越姝意此刻看著已經甦醒過來的老夫人,總算鬆了一口氣,前些日子老夫人不知因何居然喝了她給趙陵繹準備的大補之湯,好在現在已經救了過來。
「公主,臣等便先告退了,不過老夫人現在身子已經虛弱的緊,萬不可再有大喜大怒了。」身著官袍的男子對著坐在床邊的越姝意道。
越姝意頷首
「多謝王太醫,回頭我定然會與太子說說你家公子任職一事。」
那太醫面上滿是喜色
「多謝公主,老臣定然會竭心盡力醫治老夫人。」
越姝意頷首,待太醫離開,越姝意才滿臉疲憊的與老夫人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老夫人的院子。只是越姝意前腳才離開,連襲玉後腳便進了老夫人的院子。
「姨娘,爺吩咐了,您不許進去。」連襲玉還未走進去便被婆子攔了下來。
連襲玉冷嗤一聲。防備的如此緊嗎?
「讓開!」連襲玉抽出腰間的軟劍來,架在了婆子的脖子上,那婆子不敢動彈,卻也攔不住連襲玉了,週遭的人都圍了過來,卻不敢對連襲玉動手。都知道趙陵繹護她護得緊,誰又敢對她動手,那不是找死麼?
連襲玉徑直推開房門,看著已經有人匆匆跑出院子去稟報了,也未曾在意,現在她所有的心思全部在老夫人身上,既然要毀榮國府。又豈能還容這老夫人留下。
「老夫人,不知可曾想念趙老爺?」連襲玉看著躺在床上的老夫人淡淡道。
老夫人初醒。本還沒想起這事兒來,可是連襲玉再一說,她便又聽了個清楚,心中頓時一陣絞痛傳來,因為身上的傷勢還未好,現在便也只能躺著,嘴裡囫圇說著什麼卻也叫旁人聽不清。
「您不記得趙老爺之事也不打緊,左右再過幾日朝廷便要判刑了,證據確鑿。」連襲玉繼續說著「您可還記得當年之事?您當年做的沒錯,錯只錯在你還誤認了一個,其實包括被燒死的那一個,他們兩人都不是你趙家人,趙陵淮已死,趙家早已經絕後!」連襲玉如同洩憤一般,只要一想起魏靖衡現在因為她而出了事她便自責不已。
老夫人看著連襲玉,眼睛猛的睜大,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連襲玉看著她這般,只是冷笑
「不相信嗎?不相信也可以,左右我只是來告訴你一聲,榮國府從今往後,不會再存在。」連襲玉說完,轉身便欲離開,身後的老夫人卻大笑了起來
「那和尚果然沒說錯,你真就是那大劫之人,大劫之人啊!」老夫人的生意忽然清晰了,只是此時面色已經煞白,似乎耗費了所有的力氣。
連襲玉轉過臉看著老夫人
「我本就是煞星,你當初若不為一己私利而讓皇帝賜婚,我不會在這裡,所有的一切,不過因果。」
「為什麼!」一道冷沉的聲音傳來,連襲玉不意外的看到了渾身冰寒的趙陵繹。
「這是你們敢上他的代價,趙陵繹,我早已經與你說過,自欺欺人害的只是自己!」連襲玉看著趙陵繹,眸中已經不帶一絲的感情,沒有憐憫,沒有所謂的回報,甚至連怨恨也沒了。
「陵繹,你還是我趙家的人是不是?」老夫人大口的喘著氣,身子也從床下翻下來,看著站在門口的趙陵繹急切問道。
越姝意是中途聽到了消息趕來的,一到便看到了這番情景,面上露出幾分笑意,卻急忙上前扶起老夫人
「連襲玉,你對祖母做了什麼?祖母的傷勢已經如此重了,你怎麼忍心!」越姝意眼裡含淚質問著連襲玉。
連襲玉轉過眼看著越姝意,嘴角冷冷勾起
「你也逃不過!」
越姝意看著如此的連襲玉,如同地獄裡爬出來的嗜血的魔鬼一般,只是秀蘭之事她卻還是有些心虛,畢竟秀蘭真的是死在她手裡。
「照顧好老夫人,你隨我來!」趙陵繹渾身冰寒,陰沉的臉上也已經沒了那些溫柔,上前直接扯住連襲玉的手,帶著她離開了。
連襲玉沒有掙扎,任由他將自己的手腕扯得生疼,只是快步的跟著,回了半畝園,趙陵繹才遣散了所有的人。
「你若是離開,我會殺了他。」趙陵繹看著黑暗中的連襲玉,眼睛裡的情緒已經分辨不清。
「我遲早會走,你若是殺了他,我便與他一起死。」生便為他,他若亡,她活著又有何意思。貞醫雜弟。
「他便那麼重要嗎,重要到你連自己的命也不要!」趙陵繹的怒氣終於發了出來,可是即便這般,他任舊舍不得去傷害她。筆更新快
連襲玉看著趙陵繹
「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早就死了。」不是身死,而是心死。
「我分明在他之前遇見你。」趙陵繹的聲音哽咽起來,連襲玉看不見他臉上是否又淚,可是他知道,他哭了。
連襲玉沉默了,的確是先遇見,可是那個連襲玉她不會放出來,她是自私的,她不是偉人,她做不到傷害自己和魏靖衡來成全趙陵繹。
「太子的人在四處尋你,魏靖衡不在他手裡,不過你若是出去被太子抓到,太子不會放過他。」趙陵繹沉默了良久才慢慢說出了這話,可是卻似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他多想就這樣一直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可是她想逃,即便自己費勁了所有的心思和努力。
連襲玉皺眉,還想問趙陵繹更多的情況,卻還未等她開口房門便已經關上了,連襲玉清晰的聽得到外面上鎖的聲音和趙陵繹吩咐著下人看住她的聲音,又要禁她的足麼。
京城的風雲無時無刻不再緊張著,而此時的朝廷卻也四處充斥著非議和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