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十八章 撕破面具 文 / 商璃
用完膳,趙陵繹挨著連襲玉坐著,看著她在看書在,自己則是慢慢玩著她的頭髮。
「玉兒。」
連襲玉淡淡應了一聲,不過注意力卻從書上轉移到了趙陵繹身上
「你做事可以不用顧忌我。」趙陵繹溫柔的看著連襲玉說道。
連襲玉心中一緊,他是指大姨娘的事情嗎?但是她並不打算除去大姨娘,大姨娘對她來說,並無礙。
「那孩子不是我的,我也不打算要。」趙陵繹笑看著連襲玉道。
連襲玉這才驚訝的看著趙陵繹,見他面帶笑意,心中瞭然,只怕這件事也是在趙陵繹眼皮子底下發生的吧,只是他並未戳破而且在默許而已。
「孩子何辜。」連襲玉的確有些心疼那個孩子,父母有罪,可是孩子何辜?這般想著,手不自覺的移到小腹處,曾經那裡,自己的孩子也在,許是因為自己也曾是孩子的母親,她才會有這半點的憐憫。
「這院子裡的女人都不是我想要的,大姨娘是父親的手下的女兒,她來不過是父親為了拉攏耿固那道勢力,漣漪是皇上賜給我的,紫靈是母親賞的,還有芳華和長葉,雖然你未注意,但是他們一個是四王爺府的遠房親戚,一個是太子妃的遠親。」
連襲玉心裡開始細數趙陵繹的這些妾侍們,卻原來各個都是帶著目的而來,但是古代這些男人的三妻四妾不都是如此嗎?就連成婚也只是利益驅使而已,比如自己這個皇商之女,之所以能嫁入榮國府,絕大部分的原因她相信也只是為了牽制住榮國府,亦或是其他的目的罷了。
「爺的意思是什麼?」連襲玉坐起身來,她似乎察覺到了趙陵繹有一種坦白的感覺,這也就說明他也打算戳破自己的面具。
趙陵繹看著連襲玉如此,揮手屏退了左右,只剩他們二人
「我要她們全部都安分。」
連襲玉皺眉
「襲玉不懂爺的意思。」
「你懂。」趙陵繹看著連襲玉這般,寵溺的揉著她的額頭
「我的玉兒這般聰明如何不懂?」
連襲玉袖中的手指慢慢攥緊,那她就賭這一把
「我可以替你解決,但是我要你答應我三個要求。」連襲玉認真的看著趙陵繹,她的面具戴了那麼多層,她也不怕打破了這第一層,只要可以報仇,即使她下了十八層地獄也無妨,何況取人之命?
「好。」趙陵繹很爽快的便答應了,對於他來說,連襲玉是妻,便是三個要求又何妨?終歸她逃不出自己的手心去。
趙陵繹從半畝園離開,直接去了書房,書房裡林雲站在一側
「爺已經跟少奶奶說好了麼?」林雲在一側研磨,看著趙陵繹鬆開的面色道。
趙陵繹頷首
「她是聰明人。」
「那我們的計劃便可以慢慢進行了,只是那人似乎還未曾站好立場,四王爺也在不斷的拉攏他。」林雲繼續道。
「嗯,他是塊硬骨頭,這麼多年來,一個人闖到大將軍的位置,而且這般年輕,的確很厲害。」趙陵繹笑道。
「爺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少奶奶那邊的戲還要接著演嗎?」林雲問道。
趙陵繹面色微微一頓,似乎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你且看著辦吧,但是現在我們還要用她,大夫人哪裡現在只有她方便出手,你暗處提點著便是。」趙陵繹緩聲道。
「是。」林雲面色微微黯然「只是爺,您別忘了還有公主。」
趙陵繹聽到林雲的話,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林雲見趙陵繹如此沒有再多說,只是微微福禮便離開了。
房門關緊了趙陵繹才緊緊閉上眼睛,整個人周圍的寂寥似乎與周圍的黑暗溶在了一起,沉靜的似乎沒了人氣。
冬竹一晚上都在傻笑,想著今日少奶奶還與爺二人一道關在房間裡說悄悄話她就覺得她家少奶奶肯定是得寵了。
連襲玉看著銅鏡裡映照出的冬竹的樣子,眉梢微挑
「冬竹青筍下去歇著吧,秀蘭紅蘿留下。」
「為何有沒有奴、、」冬竹還想發表幾句,卻直接被青筍拖著走出了房門,就是冬竹這嘴,若是有什麼秘密讓她知道了還不得鬧得全世界都知道了去?自己嘛,也是個粗糙性子她也很清楚,少奶奶這般她完全能理解。
秀蘭抿著嘴笑看著青筍將冬竹拖走才轉眼看著連襲玉。
「少奶奶。」
連襲玉看著秀蘭紅蘿,嘴角淡淡揚起,既然答應了趙陵繹,那麼她也不能食言不是?況且趙陵繹答應她三個要求,那三個要求她還是能做很多事的。
大姨娘這會兒正悠閒的聽著賈淑安發洩著不滿
「不過是個沒用的,居然敢當著姐夫的面兒給我難堪,哼!」
大姨娘則是看著自己這親妹妹
「安兒,我不管母親是如何想的,但是你要嫁進榮國府你便嫁,至於我夫君,你就別想了,我不想到後頭咱們姐妹倒是爭起來了。」大姨娘一邊嗑著瓜子兒一邊道。
賈淑安面色微頓
「為什麼啊,你我若是姐妹聯手,這後院裡頭我看誰還敢欺負我們,而且,我也一定能栓姐夫栓得緊緊的。」賈淑安面色微紅,腦子裡滿是趙陵繹風流倜儻的模樣。
賈淑蓮端起一旁的茶杯便潑在了賈淑安臉上360搜索mobe世妻
「你給我清醒些,既然來了就在這裡安安分分的待上幾日,別給我惹麻煩。」想起今日楊月嫣的話她現在心裡還有塊石頭,這個妹妹就是來給她丟臉的,這般想著便越來越看賈淑安不順眼,起身便進了裡屋不再管賈淑安。
賈淑安被潑了茶水,面色微青,看著大姨娘走進屋子,心中只想著定是那楊月嫣說自己壞話了,不然一向未曾打罰過自己的姐姐今日怎麼會這麼大脾氣還打了自己?
賈淑安越想越是覺得這般的可能性越大,
「楊月嫣,咱們走著瞧!」賈淑安小聲說著,轉身便也出了屋子回了自己的房間去。
夜裡,一切歸於平靜,只是京城中,總有些躁動的勢力。
「殺了還是留半條命?」黑暗中一夥人站著,惦著手裡的銀子問道。
「殺!」黑暗中一道聲音淡淡而起,看著黑衣人都離開了才裹緊了身上的披風消失在黑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