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一愛到底之顧少毒寵妻

正文 第20章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文 / 淺水的魚

    林沫轉過身,看著顧博彥消失的方向,微昂起下巴

    「如果覺得無聊,可以叫顧管家陪你去逛街。」顧博彥親了親林沫的臉頰,便提著公包離開。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她做夢都能笑醒了。

    這個多金、睿智、英俊到沒朋友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有一天歸她所有?

    林沫用被單將自己圍了一圈後,赤足下地,溫柔地幫他打好領帶。

    顧博彥沒有回答,而是起身繼續整理衣著。「水沫,過來幫我系領帶。」

    「幹嘛咬我?」林沫揉著被咬疼的拇指,不滿地抗議。

    「你難道不覺得怎麼都是你贏?」顧博彥抓起林沫的拇指,用力咬上她的指腹。

    說她世俗也好,說她膽小也罷,她不敢賭。

    泡沫消失的時候,所有夢想都是空。

    有時候她寧可不抱任何奢望,平平凡凡地生活,平平凡凡地工作,也不願意從高高的山坡上掉下來,摔得粉身碎骨。

    她這輩子最怕輸,因為她輸不起。

    「賭注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林沫搖搖頭,「不賭。」

    「你所有的一切都歸我所有,包括你的人。」顧博彥目光咄咄地看著林沫閃爍的大眼,笑著回答。

    「我要是輸了呢?」林沫訥訥地看著顧博彥。她贏了,前景的確很令人心動,可若輸了呢?要知道她一無所有,除了一身傲骨便還只剩一身最不值錢的傲骨。

    「我們設個賭局。」顧博彥拉起林沫的手,與她十指交叉,聲音粗啞地說道,「賭注是我的心。如果你能讓我愛上你,我所有的一切都歸你所有,包括我的人。」

    「你?」林沫在顧博彥胸前抬起頭,眼中一片茫然。顧博彥啊!顧鵬予的兒子!她連沈峭都不敢肖想,又怎麼敢肖想顧博彥?「你逗我玩吧?」

    顧博彥突然有一種想摟林沫在懷,好好安慰她的衝動,而他的雙手未經大腦允許,便主動執行起心的命令,走上前,將她連人帶被摟進懷裡:「水沫,我這個哈佛的風雲人物你可以肖想。」

    「人家沈峭學長可是當年t大的風雲人物。我一個小孤女怎麼敢肖想……」林沫躬起身子,看了一眼顧博彥,「反正沈峭就是學長。」

    顧博彥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下,別過臉,揉了一下筆挺的鼻尖:「你對他就沒動過心?」

    「你……」林沫指著顧博彥嚴肅的酷臉,突然爆笑,「顧博彥,你在說什麼國際笑話?我跟沈峭?他是我學長,ok?」

    「你是想上班,還是想看沈峭?」顧博彥回過身,冷酷地瞥了一眼林沫。一個月薪只有三四千的工作有什麼重要?他不明白她的大腦到底什麼構造。他已經告訴她那張黑色信用卡無上限,她可以隨便刷,買飛機都不是問題。她上十輩子的班也掙不出一架飛機。為什麼她不明白,那張卡是他對她的疼寵與承諾,仍執意去上班?難道因為悅的ceo是沈峭?

    所以在工作這件事上,她非常堅持。

    恐怕到時候西北風都喝不上。

    顧博彥幫她辭職,她在孩子生下來這段時間是可以靠他養,可孩子生下來之後呢?她靠什麼來養活自己?

    她是個孤兒,從小她就知道一切都要靠自己,任何人都不能依靠。

    在她最失落的時候,沈峭給了她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她也幹得有聲有色。雖然她沒多大成就,她卻很滿足。

    「可是……可是現在什麼沒輻射啊?看個電視、玩個手機也都有輻射。再說我還沒懷孕。」林沫據理力爭。

    「不許!輻射太強。」顧博彥表情嚴肅地一口回絕。

    「我要上班!」林沫不滿地翻過身,瞪著顧博彥。

    「我今天要開董事會,得早點去。你在家好好休息,不要出去。」顧博彥眷戀地吻吻林沫的肩頭,便起身穿衣。

    這樣身家的顧博彥要去做鴨,誰敢包他?

    「也是。」林沫不得不贊同地點頭。顧博彥就算沒有一千億身家,也有幾百億身家。他父親可是中國富豪榜前五十里的一個。十年房地產盛世造就了顧家的強盛與百億財富。別說在a市,就是在全國,只要提起他父親顧鵬予,幾乎沒人不知道。

    「以我的身家,誰買得起我?」顧博彥狂傲地挑了一下眉。

    他這體力要去做鴨,肯定是頭牌。

    兩個小時後,林沫筋疲力盡地趴在床上,憤憤地低吼:「顧博彥,你怎麼不去當鴨子?」

    「做一次與做十次的概率相差十倍,我是個商人,當然不會笨得選擇只做一次。」顧博彥說完,就低下頭,繼續那讓林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運動。

    早知道他會用芹菜殺精做借口,打死她也不會做芹菜豬肉餡的水煎餃。

    「那也……不用……這麼勤……」林沫訥訥地說道。

    「你讓我吃芹菜,我再不努力點,孩子什麼時候才會有?」顧博彥微瞇起精眸,腹黑地冷笑。

    昨晚從醫院回來就很晚了,她睡了都沒仨小時。

    「現在才凌晨四點,你讓不讓人睡了?」林沫惱火地推著顧博彥的頭。

    「我睡不著,找點事做。」顧博彥說完,埋下頭,繼續啃咬起林沫敏感的

    的耳垂。

    林沫迷迷糊糊中,感覺脖子上像被貓咬了一下似地疼,便睜開眼睛:「顧博彥,你幹嘛擾人清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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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嘴裡咬著恨意,「那場遭遇,毀了我最美好的愛情,厲景呈,我們本來就是各取所需才在一起,你還用在乎我的過去麼?」

    榮淺的話,讓他想起多年前那個忘我的夜晚。

    男人眸色一凜,「是誰?」

    四年前?

    榮淺按著他的手,「四年前,為了掩蓋我身上,這輩子都無法抹去的污點,我紋的。」

    厲景呈手指撫過她腹部的紋身,「這是什麼?」

    她是他使陰謀詭計搶來的女人,哪怕是已經待在了他身邊,她都沒幾次情願過。

    有一種愛,是最隱晦的毒,滲入心腹,念念不忘。

    推薦好友聖妖的《豪門隱婚》。有一種罪,是一眼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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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他對她來說,就真的只是一場美夢。愛不可及。

    命和運太遠愛不可及

    可愛可愛不可及

    唇離齒太遠觸不可及

    靈魂有意而肉身麻痺

    命在這運在哪裡

    反正死別不如生離

    死而有憾因得一知己

    來不及也走不及

    沒說然後就在一起

    一輩子三個字聽來熟悉

    死而有憾因得一知己

    來不及也走不及

    沒說然後就在一起

    一輩子三個字聽來熟悉

    相濡以沫空留一口氣

    後悔有期卻無愛可紀

    風欲靜而心不息

    幾步之遙一生距離

    失的方向,微昂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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