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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49章 嫁出去的妹妹潑. 文 / 逍劍

    沈寒敢推斷出對方是白鳴峰,其實也有一定道理的,先他知道這兩個小妞是對方的手下,而且對自己並沒有太大的惡意,而自己認識的人裡面,似乎除了白樂萱的哥哥白鳴峰是當兵的之外,並不知道誰當過兵,所以他有八成的把握知道對方是白鳴峰。

    他也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果然是白大哥,裡面請坐!」

    他看見張銘他們一群人還呆站在那裡,隨即給了他們一腳,然後朝著那兩個小妞拋了一個眼色」。

    「啊,啊,鬆綁,鬆綁!」

    他們幾個人才恍然大悟,急忙跑過去,給那兩個小妞鬆綁。

    「頭!」

    那兩個小妞恭恭敬敬的走到白鳴峰的跟前,低聲叫道。不過想到這次的任務,心中說不出的委屈,和自己無賴打鬥,還不如去執行其他危險性的任務呢,不但沒有制服他們,還讓他們在自己身上咬了好幾口。

    白鳴峰隨即坐在沙上,從沈寒的手裡接過一杯紅酒,朝著她們兩個揮了揮手,這才對沈寒含笑道:「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對你們下手,真的讓我有些所料不及,可惜我沒有那個本事制止住他們,讓你們死了三個人,還受傷好幾個,這算是我的失誤!」

    「原來你一直在跟蹤我們!」

    趙峰忍不住大聲叫道。

    白鳴峰隨即笑著搖頭道:「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興趣,只是偶爾跟蹤一下罷了。」

    「偶爾跟蹤一下?」

    張銘他們十幾個人翻了翻白眼,這純粹是借口。如果是偶爾跟蹤一下的話,那自己這邊剛剛出事,他怎麼就立刻知道呢?難道他是千里眼,順風耳?

    沈寒也拉過一條椅子坐下,臉上浮現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白大哥一定是因為樂萱的事情來的吧?」

    白鳴峰微微點了點頭:「你說的一點沒錯,我這次回京城的確是為了樂萱的事情,我只有這麼一個妹妹,怎麼能夠忍心讓她吃苦受罪呢?而且我也打聽過那個喬延,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父親當初的決定有欠妥當,這件事情我自然會跟他說的!」

    「那好啊,你就讓你老爸把你妹妹嫁給我們老大算了,我們老大可是一個大大的好人,你妹妹跟著他,一點虧都吃不了!」

    張銘頓時笑瞇瞇的說。

    白鳴峰登時啞然失笑:「難道他就是好人嗎?」

    「老大難道不是好人嗎?」

    張銘挺著脖子,很不爽的叫道,不過想想沈寒做的某些事情,似乎和好人的關聯並沒有多大,最後訕訕一笑:「人無百日好,花無千日紅,哪兒有那個十全十美的人?老大總體來說,還算不錯了。」

    白鳴峰看著對方那種賴皮般的樣子,心中也不禁一陣陣的好笑,不知道沈寒怎麼會和這樣的人成為好朋友。他右手伸入口袋裡面,掏出三顆篩子,笑著注視著沈寒:「我過來只不過想要驗證一下,傳說中的賭神到底是不是真的!」

    「賭神?」

    徐正他們一樣人和孔冰兒都瞪大眼睛,一臉驚愕的看著沈寒。

    他們雖然和沈寒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可是並不知道對方有一個賭神的稱呼,這使得他們都眨巴著眼睛,一臉好奇的看著對方,同時朝著張銘狠狠瞪了對方一眼,暗暗恨對方為什麼不把這個天大的秘密告訴自己。

    張銘忍不住給乾咳一聲:「這個,也不能怪我,老大是一個喜歡低調的人,怎麼會隨便顯擺呢?至於賭神嘛,也是有這件事情的,當初的拉斯維加斯賭神大賽上,老大就稀里糊塗的弄了一個第一名,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嘛,你們也知道,老大可是奧特曼,什麼事情難過他?」

    「靠!」

    徐正他們十幾個人朝著張銘狠狠的比劃了一下中指。

    沈寒微微一笑,從白鳴峰的手裡接過那三個篩子,道:「不過是一點彫蟲小技,沒有什麼值得吹噓的,不知道白大哥想要看什麼呢?」

    「那就簡單一些,你扔三個六好了!」

    白鳴峰笑了。

    沈寒一怔,繼而點了點頭:「既然白大哥有這份心情,那我就獻醜!」

    他看也沒看,隨便把那三顆色子扔在地上。

    他們十幾個人都呼啦一下,把這三顆色子圍住,睜大眼睛,連眨都沒有眨動一下,想要看看沈寒這麼胡亂一扔,到底能不能扔出三個六。

    那三顆色子「骨碌碌」直轉,等了足足有二三十秒,才緩緩的停下來。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驚訝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鳴峰也是目瞪口呆,連連叫道:「這,這怎麼可能?」

    沈寒微微一笑:「運氣,運氣!」

    白鳴峰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站起身子,拍著沈寒的肩膀,道:「好好好,不愧是賭神,這次我終於有機會贏得這場比賽了。」

    「什麼比賽?」

    沈寒微微一愣了,感覺到對方話裡有話。

    其他人也是眨巴著眼睛,詫異道:「什麼贏得比賽?難道你有是目的不成?」

    沈寒他們感覺到白鳴峰的話裡有話,而且對方笑的極其的陰險,和黃鼠狼一樣,恐怕事情並不是那麼的簡單,他們都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哎喲,我的頭好疼啊,剛才那些殺手好厲害,要不是我機警,恐怕真的要死翹翹了,現在我渾身酸軟,四肢無力,頭暈眼花,要好好休息十天八天,十年八年才行!」

    沈寒經常和張銘在一起,裝蒜的本事也學了一個七七八八,右手捂著頭,面色蒼白,虛弱的朝著自己的床走去,似乎一不小心就會跌倒一般。

    張銘更是大驚小怪的叫道:「老大,你沒事吧?都怪我們,讓你非要弄什麼色子,弄的你元氣大傷,嗚嗚俺們知道錯了,俺們以後再也不敢胡來了!」

    他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弄的和真的一樣。

    其他幾個人也是眨巴著眼睛,連連哽咽道:「老大,俺知道錯了!」

    沈寒一臉慷慨,一臉正義的說:「沒事,這和你們沒關係的,我只要稍微休息一會,就會恢復過來的!」

    他直挺挺的朝著床上倒去,眼睛一閉,立即進入夢鄉,鼾聲漸漸響起,看的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佩服不已。

    白鳴峰眼睛翻白,差點就暈過去。

    這些人也太會搞怪了吧?連這樣的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

    他微微抬起頭,搖了兩下,故意長長歎息了一口氣:「唉,我原先還準備一會回去和我父親說說你和我妹妹的事情,看你現在這副病怏怏的樣子,恐怕我妹妹就是嫁給你,以後也不會幸福的,那這件事情等你痊癒之後,看看情況再說好了!」

    他拋下這句話,朝著那兩個小妞招了招手,轉身便欲離開這裡。

    「咳咳,雖然我元氣大傷,但是怎麼說也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身強力壯,精神充沛,至少稍微體息幾秒鐘就會恢復過來的,對了,白大哥,你剛才說什麼?」

    沈寒很無恥的衝到白鳴峰的跟前,恬著一張臉,那樣子,那神情,很孫子的。

    張銘他們一樣人額頭已經多了幾條黑線,幾欲嘔吐出來。

    白鳴峰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心中暗暗嘀咕一聲,小樣,我還治不了你?有我妹妹這張王牌在我手裡,你還不是乖乖束手就擒?他乾咳了兩聲:「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幾天之後,我和幾個老戰友會在京城的一家酒店聚會,其中難免會玩一些色子之類的遊戲,所以希望你幫我撐一下局面而已!」

    「咦,你們不是當兵的嗎?」

    張銘眨巴著小眼睛,一臉驚愕的問道。

    「當兵的怎麼了?」

    白鳴峰反問了一句。

    「當兵的也賭錢?」

    張銘臉上的疑惑更勝了,在他眼裡,當兵的就是正義的使者,男人中的男人,爺們中的極品,不會喝酒,不會泡妞,不會賭錢的等等。

    白鳴峰狂汗一下,這是什麼話?難道當兵就不能賭錢嗎?看來他們的腦子都有些問題,不知道是什麼結構組成的。他沒好氣道:「當兵的也是人,怎麼就不能賭錢了?再說了,現在又不在部隊裡面,隨便玩兩下,沒關係的!」

    「那你們是不是也玩女人?」

    張銘一臉齷齪的又問了一句,朝著他身旁的兩個小妞掃了幾眼,那眼神,說不出的古怪和暖昧。

    「咳咳,你的廢話太多了!」

    白鳴峰狠狠瞪了他一眼,老臉也微微一紅。

    其他幾個人看見他這副模樣,也都嬉皮笑臉的偷笑起來,看來這個白鳴峰也不是什麼好鳥,免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卻專門吃窩邊草。

    沈寒見到白鳴峰一臉的尷尬之後,很「好心」的岔開話題:「白大哥,你不會是每次都輸給你的那些老戰友,所以這次才叫我幫你的吧?」

    「誰說的?」

    白鳴峰面子有些掛不住了,惡狠狠的叫道,「要不是那幾個小子使詐的話,我能夠輸嗎?不過這次有你,即便他們再作弊,我也不會輸了!」

    他想到剛才沈寒露出那麼牛叉的一手,臉上又激動的笑了起來,彷彿已經看見自己的幾個老戰友吃疼的模樣,那種感覺,真的很爽。

    「作弊?」

    沈寒微微一愣。

    白鳴峰輕輕彎下腰,撿起那三個色子,故意在他面前晃蕩了一下,面帶得意的說:「難道你沒有試出來嗎?這三個色子已經那個被我做了手腳,裡面濯了一點點水銀,比普通的色子要重一些的,沒有想到就這樣的色子,你都能夠這麼牛叉,我實在是太佩服你了」

    沈寒狂汗一下,這個白鳴峰也太陰險了吧?連這個都用的出來。不過他剛才只是隨便一扔,便讓吉吉控制一下點數,哪兒能夠想到色子重量已經被改變呢?

    白鳴峰一臉邪惡的拍著他的肩膀,低聲道:「其實呢,我父親對我的意見一般都是給予尊重的,所以只要你幫我度過這一關,我就在我父親面前替你美言幾句,讓他答應你和我妹妹的事情,而且我也願意有你這麼一個妹夫,反正你們已經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礎,還有了某些親密接觸!」

    「咳咳,白大哥,其實我和樂萱還是很純潔的!」

    沈寒訕訕的笑道。

    「很純潔?白鳴峰翻了翻白眼,道,「如果純潔的話,你會在我妹妹流落到濱海市的時候,趁機奪取她的初吻和二吻嗎?還在京城和她摟摟抱抱!」

    「這個,你都知道了?」

    即便沈寒臉皮再厚,也有一種找個縫鑽進去的衝動。

    白鳴峰聳聳肩膀,一臉酷酷的說:「我連你在濱海市有幾個女人都知道,這有什麼稀奇的?如果我想調查的話,連你祖宗十八代都可以調查出來,你那點屁事,我都瞭如指掌的。」

    「不是吧?你這麼牛叉?那我祖爺爺是誰?我還真不知道呢,莫非是唐朝牛叉人物張士貴?」

    張銘嬉皮笑臉的問道。

    「去死吧!」

    白鳴峰對於這種無賴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沈寒也看出白鳴峰這廝似乎比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簡單,似乎還真的有點手段,莫非是部隊裡面的牛叉人物?他想到這裡,想要問一下,可是生怕觸及什麼機密之類的東西,也乾脆不再問了,反正對方是白樂萱的哥哥,不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正在他想到這裡的時候,自己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來一看,竟然是白樂萱打來的電話,這讓他有點哭笑不得,急忙接通,說了一句:「喂!」

    「沈大哥,聽說你們遭到殺手的襲擊,是不是真的?」那邊的白樂萱聲音都有些顫抖,差點就要哭了出來,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

    「是真的,不過我沒事,就是挨了四五槍,胸口兩槍,小肚子兩槍,沒有什麼生命危險,我只要休息十年八年,就會痊癒的!」

    沈寒玩心大起,故意擺出一副有氣無力,奄奄一息的樣子,使得其他人都不停的朝著他比劃中指。

    「什麼?胸口兩槍?那不是很危險?你在醫院?要緊不要緊?」

    白樂萱哪兒知道對方在胡說八道?頓時嚇的半死,六神無主,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我在酒店!」

    沈寒又說道。

    「你怎麼不去醫院啊?你這個人,哎!」

    白樂萱有些生氣的叫道。

    「我沒有那麼多錢啊,醫院說,說做手術要三十萬,我只有三千塊錢,不過沒事的,我身體結實,只要休息一會,就會沒事的,咳咳……」

    沈寒又故意連續咳嗽了好幾聲,如果光聽聲音的話,肯定會以為他馬上就要歇菜了。

    「你,你,你氣死我了,這麼大的人,怎麼就不知道照顧自己呢?你沒錢,我有錢啊,我馬上就過去!」

    白樂萱急忙掛掉電話。

    白樂萱的速度不比孔冰兒慢,前後不過十五分鐘,她已經心急火燎的衝進來,後面還跟著兩個醫生和她的經紀人,而她剛剛一進門,連其他人都沒有看一眼,就急急忙忙的朝著床鋪走過去,一臉關切的問道:「沈大哥,你沒事吧?我帶醫生過來了,他們的醫術都還不錯,可以讓你盡快痊癒過來的!」

    她想到對方一共挨了四槍,生命垂危,眼圈頓時紅了,現在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對方活不了的話,那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樂萱,你來了?」

    沈寒很裝逼的躺在床上,面色蒼白,艱難的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

    「嗯,沈大哥,我來了,你一定不會有事的,鳴嗚……」

    白樂萱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撲倒對方的懷抱裡面,放聲痛哭了起來,這些天的思念和委屈統統化成淚水,盡情的釋放出來,把沈寒的胸口淋濕了一大片。

    白鳴峰看著自己妹妹眼裡只有沈寒,其他人看都沒看一眼,心中莫名的一酸,忍不住歎息了一口氣,小聲嘀咕道:「真的是嫁出去的妹妹潑出去的水,我這個哥哥站在這裡,都沒有人招呼一下,唉,這小子還夠真夠幸福的,把我這個如花似玉的傻妹妹騙到手裡!」

    「咳咳,白大哥,來,抽根煙,我這不是招呼你呢!」

    張銘掏出沈寒那包五塊錢的香煙,抽出一支,很慇勤的遞給對方。

    「啊?這是什麼煙?五塊錢的煙?我靠,我抽的是軟中華!」

    白鳴峰看見這支香煙上的牌子之後,氣的直翻白眼。

    白鳴峰站在那裡,彷彿一隻被拋棄的不出的委屈和失落,要在換成以往,自己妹妹見到自己,肯定是高興的歡天喜地,還狠狠給自己一個大大的擁抱,可是現在呢?自己這麼一個活人站在這裡,還說了好幾句話,人家愣是沒看自己一眼。

    這個小子有什麼好的,竟然可以把自己如花似乎的傻妹妹騙的暈頭轉向,到底是他的智商太高,還是自己的妹妹智商太低呢?他都感覺到這個世界太瘋狂,耗子都給貓當伴娘了。

    白鳴峰看著沈寒還和死魚一樣躺在那裡裝逼,糊弄自己的傻妹妹,而自己的妹妹卻被騙的稀里糊塗,還把這一切都當成真的,忍不住酸溜溜的冒了一句:「傻妹妹,那小子騙你呢,你怎麼就一點也看不出來呢?」

    白樂萱現在傷心過度,差點就要來一處孟姜女哭長城的精彩畫面,聽到這句話之後,登時回過神來,轉過頭看見不遠處站著自己的哥哥,還掛著幾滴淚珠的俏臉上露出一個狐疑的表情,半晌才噴出一句話:「哥哥?」

    「是我!」

    白鳴峰看見自己妹妹還記得自己,臉上又綻放起一個燦爛的笑容。

    自己的妹妹不愧是自己的妹妹,還是想著自己的。

    誰知道白樂萱竟然又說出一個極其傻的問題:「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咦,你什麼時候來到京城的?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嗚嗚」白鳴峰傷心的幾乎要哭了,自己的妹妹竟然都沒有看見自己,太傷心了。

    白樂萱只看了自己哥哥兩眼,又轉過頭,對床上躺著的沈寒低聲道:「沈大哥,我這就讓他們送你去醫院,你必須要做手術,這樣才能夠盡快康復起來,你不會有事的!」

    原來她根本就沒有聽到白鳴峰剛才說什麼,一門心思全部放在沈寒的身上。

    白鳴峰身子微微搖晃了一下,差點就摔倒在地上。,把沈寒的胸口淋濕了一大片。

    白鳴峰看著自己妹妹眼裡只有沈寒,其他人看都沒看一眼,心中莫名的一酸,忍不住歎息了一口氣,小聲嘀咕道:「真的是嫁出去的妹妹潑出去的水,我這個哥哥站在這裡,都沒有人招呼一下,唉,這小子還夠真夠幸福的,把我這個如花似玉的傻妹妹騙到手裡!」

    「咳咳,白大哥,來,抽根煙,我這不是招呼你呢!」

    張銘掏出沈寒那包五塊錢的香煙,抽出一支,很慇勤的遞給對方。

    「啊?這是什麼煙?五塊錢的煙?我靠,我抽的是軟中華!」

    白鳴峰看見這支香煙上的牌子之後,氣的直翻白眼。

    白鳴峰站在那裡,彷彿一隻被拋棄的不出的委屈和失落,要在換成以往,自己妹妹見到自己,肯定是高興的歡天喜地,還狠狠給自己一個大大的擁抱,可是現在呢?自己這麼一個活人站在這裡,還說了好幾句話,人家愣是沒看自己一眼。

    這個小子有什麼好的,竟然可以把自己如花似乎的傻妹妹騙的暈頭轉向,到底是他的智商太高,還是自己的妹妹智商太低呢?他都感覺到這個世界太瘋狂,耗子都給貓當伴娘了。

    白鳴峰看著沈寒還和死魚一樣躺在那裡裝逼,糊弄自己的傻妹妹,而自己的妹妹卻被騙的稀里糊塗,還把這一切都當成真的,忍不住酸溜溜的冒了一句:「傻妹妹,那小子騙你呢,你怎麼就一點也看不出來呢?」

    白樂萱現在傷心過度,差點就要來一處孟姜女哭長城的精彩畫面,聽到這句話之後,登時回過神來,轉過頭看見不遠處站著自己的哥哥,還掛著幾滴淚珠的俏臉上露出一個狐疑的表情,半晌才噴出一句話:「哥哥?」

    「是我!」

    白鳴峰看見自己妹妹還記得自己,臉上又綻放起一個燦爛的笑容。

    自己的妹妹不愧是自己的妹妹,還是想著自己的。

    誰知道白樂萱竟然又說出一個極其傻的問題:「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咦,你什麼時候來到京城的?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嗚嗚」白鳴峰傷心的幾乎要哭了,自己的妹妹竟然都沒有看見自己,太傷心了。

    白樂萱只看了自己哥哥兩眼,又轉過頭,對床上躺著的沈寒低聲道:「沈大哥,我這就讓他們送你去醫院,你必須要做手術,這樣才能夠盡快康復起來,你不會有事的!」

    原來她根本就沒有聽到白鳴峰剛才說什麼,一門心思全部放在沈寒的身上。

    白鳴峰身子微微搖晃了一下,差點就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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