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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31章 漣漪 文 / 逍劍

    修仙強者都市行

    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一道小縫,一個明艷照人的臉蛋微微露出一半,還可以隱隱看見對方潔白無暇的皮膚上閃過的一絲白光。她鮮紅欲滴的小嘴微微撅起,似乎有些不樂意。

    這個男人也太大膽了吧?在自己面前都敢穿成這副模樣,難道不怕自己用把剪刀,讓他進宮當公公嗎?

    「哦,來了!」

    沈寒翻身坐起來,找出剛剛給她買來的內衣,丟給她後轉身便走,小聲嘀咕了一句:「我的房間我不穿成這樣,我穿成什麼樣子?」

    孔冰兒粉面微紅,輕啐一聲,暗暗嘀咕了一句什麼,這才把洗手間的門關上」。

    這次等了差不多十幾分鐘的時間,孔冰兒才裹著一條雪白色的浴袍推門從洗手間裡面走出來,看見沈寒還懶洋洋的躺在床上,雙目緊閉,似乎進入了夢鄉。

    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對於異性有著極大的好奇心,可是一般的男人知道她的身份之後,哪個敢在她的面前放肆?現在見到沈寒這麼一個大膽的男人,讓她心裡反而多了幾分異樣的感覺,說不出的刺激和另類,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我走過去摸兩下,應該沒問題吧?」

    孔冰兒輕輕嚥了嚥口水,腦海裡面忽然冒出這個瘋狂的想法,就彷彿吸食毒品一樣,久久的在她腦海裡面盤旋著。

    「咳咳,我說冰兒小姐,我可是正經人哦!」

    一直處於熟睡中的沈寒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他的雙目微微睜開,面帶微笑的注視著對方。

    「啊」孔冰兒見到對方突然醒來,嚇的尖叫一聲,急忙把小手縮回來,白皙如玉的臉蛋立即染上一層紅暈。她彷彿被人抓到一樣,羞得低垂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沈寒看著站在面前的孔冰兒,眼睛都幾乎不會轉動了。

    現在的孔冰兒沒有了剛才的潑辣和蠻不講理,反而多了幾分高貴和典雅,彷彿來自仙界的仙女一般,讓人有一種不忍褻瀆的感覺。

    孔冰兒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自己竟然會在對方的面前失態。

    沈寒望了她幾秒,感覺到自己無法在繼續待下去,急忙跳到地上,朝著洗手間跑去。

    孔冰兒見到對方落荒而逃的模樣,想到對方不顧一切的救自己和張銘的情景,心中不知覺的多了幾分暖意,嘴角也微微勾起一個甜蜜的笑容,彷彿喝了蜂蜜一樣。

    沈寒足足洗了二十分鐘,直到差點脫了一層皮,才意猶未盡的過著浴袍走出來。

    誰說男人不喜歡洗澡?特別是經過這場廝殺之後,洗衣洗澡,感覺到一身的疲倦都一掃而光,渾身充滿著無窮的力量。

    「啊」沈寒正準備尋找自己新買的衣服換上,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住了。

    這個小妞簡直是挑戰自己的極限,難道不怕自己胡作非為一番嗎?

    剛剛洗完澡的孔冰兒竟然蓋著一條毛毯,躺在他的床上,睡的正香,由於不知何時的掙扎,讓她兩條****暴露在空氣中,足夠勾引起男性牲口的某些遐想,更不用說對方的一幅睡姿恬靜美麗,宛如睡美人一樣。

    沈寒只感覺到自己嗓子眼彷彿有什麼東西堵著一樣,特別的難受,彷彿有一桌美味佳餚擺放在自己面前,自己卻沒有辦法享受一樣,說不出的憋屈。

    「其實我是一個善良的人!」沈寒自言自語的低聲道。

    「老大,我現你春心動盪,莫非你對這個小妞有意思了?」吉吉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清醒過來,一臉齷齪的傳音道。

    「你少來,我哪兒有什麼意思?畢竟人家是市長的千金,馬虎不得。」

    沈寒很無恥地傳音道,可是他的腳步卻朝著孔冰兒一步一步走過去,而且腳步特別的輕,和捉賊一樣,臉上的笑容,說不出的賤啊。

    「咳咳」吉吉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自己的老大,實在無恥啊。

    沈寒走到床前,微微彎下腰,注視著睡夢中的孔冰兒,不可否認,她的容貌不及白樂瑩,可是卻給人一種清新明媚的感覺,彷彿嚴冬季節裡的一股春風,又宛如是天生的樂天派,讓每一個見到她的人心中都不由自主的喜歡上這個小丫頭。

    如果我只親她一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雖然說她是市長的千金,不過在睡夢中的話,她一定不會知道的。

    沈寒心裡默默的對自己說了這句話,又注意了一下對方的臉龐,見到對方的確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這才微微撅起嘴唇,朝著對方的香唇一點一點的挪動過去。

    孔冰兒自然沒有睡熟,而且對於沈寒的一舉一動瞭如指掌。

    她的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既有期盼,也有渴望,也有羞澀,還有一絲的緊張。

    兩個人的嘴唇快要接觸在一起,沈寒還可以嗅到對方身上對方那股淡淡的幽香,宛如鮮花綻放出來的清香一般。可是就在這一霎那,卻聽到房門被人輕輕的敲響,這在安靜到極點的房間裡面來說,顯得特別的響亮,宛如晴天霹靂,把沈寒嚇了一大跳,急忙站直身子,額頭已經冒出一絲冷汗,心臟都差點跳出來。

    乖乖的,會嚇出精神病的。

    孔冰兒原本想要試一試接吻的感覺,誰知道被這個敲門聲打擾,這簡直就是和她作對,登時氣的小嘴微微撅起,整個人已經坐起來,很不滿的叫道:「這是誰?竟然打擾我們,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這句話已經把自己心裡的想法都說了出來,頓時粉面通紅,連連辯駁道:「沈大哥,我剛才真的已經睡著了!」

    沈寒頓時一愣,這個小妞竟然沒睡著?似乎她還是樂意和自己親吻的,這也太強悍了吧。

    沈寒感覺到老臉火辣辣的,雖然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他經常做,可是被人抓到又是另外一種情況,他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老臉,支支吾吾道:「我們一會,繼續!」

    他剛剛說完這句話,又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自己這說的是什麼胡話?難不成想要告訴對方,自己還想親她嗎?這多少都有點潑皮無賴的感覺。

    孔冰兒也是俏臉緋紅,宛如盛開的玫瑰花,多了幾分嫵媚和迷人。她低垂著頭,不去看他,也是低聲道:「你先去開門,其他的事情,一會再說!」

    她說完這句話,心裡也是一陣陣的後悔,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能夠說這種話呢?這豈不是告訴對方,自己真的希望對方親吻自己嗎?她也為自己的這句話感覺到羞澀萬分。

    房間裡面瞬間安靜下來,多了幾分尷尬,也多了幾分曖昧。

    敲門聲再次響起,而且似乎比剛才還要急促許多,恐怕來人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沈寒這才響起門口還等著一個人,急忙走過去把房門打開,卻沒有想到來人竟然便是跟隨在白樂萱旁邊的那個魏叔,對方臉上露出一副焦急的目光,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

    「咦,你是魏叔?」

    沈寒一臉遲疑的問道。

    魏叔見到沈寒之後,終於深深的舒了一口氣:「沈公子,你果真回來了,讓我們家小姐好一陣擔心。我們小姐這兩天一直在找你,卻一直沒有找到你,最後因為演唱會的籌辦事項,不得不轉到距離休育館最近的京城酒店,可是又怕聯繫不到你,所以特別讓我等候在這裡,說如果您明天去參加她演唱會的話,憑借這張卡片可以坐貴賓席的!」

    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金光閃閃的卡片,雙手遞在沈寒的面前。

    「哦?這是貴賓卡?」

    沈寒接過這張卡,面容微微一怔。

    「一點都不錯,這張就是小姐這次演唱會的貴賓卡,一共只有五張,是分別散給親朋好友的,據說許多公子哥想要出高價錢購買一張貴賓卡,小姐都沒有同意,所以希望您好好掌管,別弄丟了。」

    魏叔見到自己的任務完成,終於可以放鬆下來。

    「你不是希望你們小姐和那個喬延在一起嗎?那你為什麼還要執行你們小姐的命令,把這張卡片送給我呢?」

    沈寒看著對方,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魏叔有些消瘦的臉龐上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沈公子,說實際,我最不希望我們小姐和喬延在一起。我覺得就是在大街上隨便找一個男人,都比那個混蛋強。可是我只是白家的一個普通保鏢,我的任務就是按照家主的命令辦事,所以那天晚上我執行了家主的命令,至於結果到底如何,這就不是我能夠干預的!」

    沈寒聽完他這句話,頓時對這個四十多歲的大漢多了幾分敬意。他連連讚許道:「樂萱身旁有你這樣的人,她的安全的確無憂了!」

    魏叔自然之道沈寒也擁有著不弱的實力,而且小姐對他也有一番情意,如果把他們兩個人撮合在一起的話,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可是家主那一關實在不好過。他想到這裡,忽然冒出一句:「沈公子,你覺得我們家小姐如何?」

    「哦?你們小姐?很不錯!」

    沈寒不知道他話語裡面是什麼意思。

    「我們小姐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投入這麼深的感情,我看出她對你的情意很深,所以希望你不要辜負她!」

    魏叔語重心長的說道。

    「哦?你的意思?」沈寒感覺到對方話裡有話。

    「如果你想要得到我們家主的認可,就要先得到我們公子的認可。只要他認可你,我們家主那一關就容易過了許多!」

    魏叔這才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

    「你們家公子?」

    沈寒並沒有聽說過白樂萱的家庭情況,所以對於他們家庭成員並不是很瞭解。現在聽他這麼一說,感覺到白家並非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

    「我們家公子白鳴峰,現在在部隊裡面工作,是一個嗜武如狂的人,平時有事沒事都喜歡找人切磋武術,如果你能夠打敗他,那他一定會對你刮目相看,至於你和小姐的事情,他一定會幫助你們的!」

    魏叔一口氣把對方的優點和缺點都說了出來。

    沈寒微微把「白鳴峰」這三個字念了幾遍,這才點頭道:「多謝你了,魏叔,我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請你轉告你們小姐,她明天的演唱會,我一定會到場的!」

    魏叔朝著他微微點了點頭,這才轉身離開。

    沈寒直到魏叔的身影消失到樓梯口,這才轉身回到房間裡面,卻見到孔冰兒竟然彷彿年糕一樣,夾雜著一股撲鼻的清香朝著自己撲了上來,雙眸已經微微瞇成月牙狀,注視著他,笑盈盈的說:「他們小姐?明天演唱會?而且姓白的,我記得明天再京城開演唱會的歌星似乎只有大明星白樂萱,沒有想到你這麼有本事,連白樂萱這樣的大明星都能夠搞到手!」

    沈寒看著對方依舊只穿著浴袍樓抱著自己,兩隻雪白的藕臂還抱著自己的脖頸,這簡直是對自己的挑逗。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你胡說雙眸?什麼叫搞到手?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別亂想,更別亂說!」

    「我亂想亂說了?」

    似乎女人天生對八卦都有著極大的興趣,孔冰兒這樣的小妞也不例外,她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笑瞇瞇道,「可是我聽說剛才那個男人說什麼,你和我們小姐的事情什麼什麼的,難道這不是說你和白樂萱的事情嗎?」

    沈寒翻了翻白眼,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和白樂萱到底是什麼關係?」

    孔冰兒半歪著頭,雙目注視著他。

    「這個啊,說起來話可就長了!」

    沈寒見到對方擺出一副不問清楚不罷休的樣子,乾脆就開始胡說八道了起來,反正吹死人不償命。

    「那你慢慢說,我還有很多時間的!」

    孔冰兒的興趣果然被提了起來。

    「那是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當年我和白樂萱可以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恩恩愛愛,情投意合,感情深厚,可比日月,可是誰想她的父親嫌貧愛富,說我家裡窮,配不上他女兒,硬生生把我們兩個人折散,從此我們兩個人是東一個,西一個,除了以淚洗面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我這次趕赴京城,就是想要見一見樂萱,即使只能見對方一眼,能夠和對方說兩句話,也已經心滿意足,誰知道我在這裡遇到了喬錦鋒的兒子喬延,他說什麼他就是樂萱的男朋友,已經被樂萱的父親承認,而且他們過不了多久就要結婚,你說我如何能夠面對這樣的現實呢?」

    沈寒眼睛紅紅的,幾滴眼淚差點滾落出來。

    「沒有想到你們之間竟然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太感人了!」孔冰兒哪兒知道這都是對方胡編亂造的?已經被這種淒美,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故事所感動。

    沈寒的雙手不知不覺當中已經摟主對方纖細的小蠻腰,輕輕撫摸著,偶爾還可以碰觸到對方白玉般光滑的肌膚,那種感覺,只能用一個爽字來形容。他臉上卻是很傷感的說:「我知道我自己沒有資格和她在一起,所以我不想奢望能夠和她長相廝守,只求能夠見一見她,即便讓我少活二十年,我也心甘情願,可是誰知道她演唱會的門票竟然要三百塊錢,這讓我如何接受呢?我也只能在這裡苦苦的等候著,希望有奇跡出現……」

    「莫非剛才那個就是?」

    孔冰兒已經被故事吸引,並沒有覺對方那兩隻作怪的大手,一臉好奇的叫道。

    「對,原來我的一片情意已經被樂萱知道,她怕別人知道之後,阻止我和她見面是,所以偷偷派人送來一張貴賓卡,這對於我來說,已經是最後一次機會!」

    沈寒努力讓自己擠出兩滴眼淚,看起來更加的真實,更加的傷感。

    「那你們想要怎麼辦?」

    孔冰兒有些傷感的說道。

    「我還能怎麼辦?這裡是京城,白家在這裡擁有著很大的實力,我難道和她私奔嗎?恐怕我們還沒有跑出去,就會被白家的抓回來,所以我只能選擇默默的祝福她!」

    沈寒一臉傷痛的把孔冰兒緊緊樓抱在懷裡,痛心疾的叫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們?難道我們的情和愛還不足以感動天地嗎?為什麼原本相愛的兩個人永遠走不到一起呢?」

    孔冰兒這時感覺到對方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作怪,那種異樣的感覺,猶如電流一般,傳遍全身,讓她渾身滾燙滾燙的,彷彿著了火一樣。

    她想推開對方,可是聽著對方的故事,看著對方傷心的表情,心中有所不忍,但是想到對方遇到這種淒慘的事情,情緒難免控制不住,也只能饒過對方。

    「老大,吃飯了,吃飯了,你們」張銘忽然大大咧咧衝進來,大呼小叫起來,忽然看見沈寒和孔冰兒兩人樓抱在一起的曖昧姿勢,半張著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謊言總有被人戳破的時候,用晚飯時,孔冰兒終於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些屁話都是沈寒自己編造出來的,只怕他以前都沒有聽說過白樂萱這個名字,反而自己被他白白了摸了好幾下,真的是吃虧吃大了。

    沈寒卻擺出一副沒事人一樣,大搖大擺的坐在那裡,鬆開皮帶和張銘大吃大喝起來,這一頓飯足足吃了將近一個小時,直到兩個人吃的肚皮都快要撐破了,這才罷休。

    十幾個人,足足有六七十道菜,光啤酒和紅酒都喝光了一百多瓶,弄的整個大廳裡面到處都是東倒西歪的空酒瓶,怎麼看都像是垃圾場。

    「老大,我現在才知道,喝酒吃肉是這麼痛快,幸虧我還有小命吃飯!」

    張銘這次死裡逃生,自然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和喜悅,恨不得這一頓飯把自己一輩子吃的東西全部塞進肚子裡面去,那樣的話,即便自己即刻死去,也沒有什麼話說了。他現在滿面紅光,嘴裡噴著酒氣,連說話都大舌頭了。

    孔冰兒有些傷感的說道。

    「我還能怎麼辦?這裡是京城,白家在這裡擁有著很大的實力,我難道和她私奔嗎?恐怕我們還沒有跑出去,就會被白家的抓回來,所以我只能選擇默默的祝福她!」

    沈寒一臉傷痛的把孔冰兒緊緊樓抱在懷裡,痛心疾的叫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們?難道我們的情和愛還不足以感動天地嗎?為什麼原本相愛的兩個人永遠走不到一起呢?」

    孔冰兒這時感覺到對方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作怪,那種異樣的感覺,猶如電流一般,傳遍全身,讓她渾身滾燙滾燙的,彷彿著了火一樣。

    她想推開對方,可是聽著對方的故事,看著對方傷心的表情,心中有所不忍,但是想到對方遇到這種淒慘的事情,情緒難免控制不住,也只能饒過對方。

    「老大,吃飯了,吃飯了,你們」張銘忽然大大咧咧衝進來,大呼小叫起來,忽然看見沈寒和孔冰兒兩人樓抱在一起的曖昧姿勢,半張著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謊言總有被人戳破的時候,用晚飯時,孔冰兒終於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些屁話都是沈寒自己編造出來的,只怕他以前都沒有聽說過白樂萱這個名字,反而自己被他白白了摸了好幾下,真的是吃虧吃大了。

    沈寒卻擺出一副沒事人一樣,大搖大擺的坐在那裡,鬆開皮帶和張銘大吃大喝起來,這一頓飯足足吃了將近一個小時,直到兩個人吃的肚皮都快要撐破了,這才罷休。

    十幾個人,足足有六七十道菜,光啤酒和紅酒都喝光了一百多瓶,弄的整個大廳裡面到處都是東倒西歪的空酒瓶,怎麼看都像是垃圾場。

    「老大,我現在才知道,喝酒吃肉是這麼痛快,幸虧我還有小命吃飯!」

    張銘這次死裡逃生,自然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和喜悅,恨不得這一頓飯把自己一輩子吃的東西全部塞進肚子裡面去,那樣的話,即便自己即刻死去,也沒有什麼話說了。他現在滿面紅光,嘴裡噴著酒氣,連說話都大舌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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