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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63章 有人撐腰! 文 / 逍劍

    修仙強者都市行

    就在這時候,黃擎天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聽之後,黃擎天的臉上漸露喜色,過了片刻,他挺著胸脯說道:「宋市長,你可知道剛剛是誰給我打來電話嗎?」

    「不管是誰,都別想徇私枉法。」

    「天字號家族的家主邢鐵山親自打來電話,他委託霍錦華先生代表他前來參與這次的事情,霍先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沈寒和邢鐵山先生有很深的交情」。」黃擎天突然間有了些許底氣,擲地有聲地說道。

    金鋒堂或許不算什麼,霍錦華本人或許也不算什麼,可是天字號邢家的家主,那可是超級大鱷。即使是在宋建國這個市長眼中,邢鐵山這個人也是個不敢隨便得罪的人物。

    「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我會親自去找邢先生解釋的。」宋建國不打算給自己留後路。

    「你們誰敢動他?」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黃擎天強勢地當在了沈寒的面前,手中拿著自己的佩槍,身子微微顫慄,咬牙道,「難道老子說的話,現在一點兒也不能作數了?」

    不管了,有邢鐵山在背後撐腰,這個沈寒,無論如何都要保下來。黃擎天知道,天字號家族的能量,那是非常強大的。

    幾個省廳的人,一個個猶豫不決,看這警局局長的樣子,好像是真的在威脅,如果這個二百五一激動,手裡頭一哆嗦,指不定誰今天就得交代在這兒!

    「怎麼?你們要抗令嗎?」宋建國大怒,身上已然沒有了市長之風,倒像個市井潑皮。

    「****你母的!」黃擎天說粗話了,這傢伙將配槍指著省廳的幾個幹警,語氣有些**,「老子現在還是濱海市的市局局長,今天的事情,老子還處理的了,不過是一起普通的鬥毆事件,你們想幹嘛?啊?想幹嘛?」

    黃擎天開口之後,市局的三十來個幹警,全部自覺地站在了黃擎天的身後,和宋建國以及省廳的人劃清了界限。

    張德柱一看,媽的,這個宋建國指不定真會弄死自己的兒子,今兒豁出去算啦!這胖子一跺腳,大步走到黃擎天那邊,喘著粗氣道:「黃局長,你才是市局局長,這事還得聽你的。」

    見張德柱過去了,那些個消防官兵,也一個個走到了沈寒的身後。

    事情,好像壓不住!宋建國鐵青著臉,摸出電話就開始請求支援;黃擎天也不含糊,掏出電話就打給霍錦華,催他快點兒到現場。不到最後一步誰都不可能真開槍,這場子還是得擺下去。

    或許是太過於擔心這裡的情況,不知道什麼時候霍小玲已經從外面跑進來了。而沈寒則把她攬在了懷裡,霍小玲沒有拒絕,只是捲縮在沈寒的懷中,兩眼呆滯,因為極度緊張嬌軀依舊在輕微地顫慄。

    皇冠大酒店的外面,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匯聚了大量的青年,這些人三五成群,或站或蹲在一起,大多人的嘴裡都叼著一支香煙。因為年輕,每個人都想盡力從外表上體現出自己的老練辛辣,所以都冷著臉,只是,在他們把眼神投向皇冠大酒店的時候,雙眼中依舊會跳動著一絲興奮,還有一絲絲的惶恐。

    市井小民雖然愛看熱鬧,但對於潛在的危險也具備著極為敏銳的直覺,皇冠大酒店的門口已經沒有了閒雜人等,這就讓一個牛高馬大、體型驃悍、戴著金絲眼睛的男人顯得格外的特別。那傢伙看起來白白淨淨一副奶油小生模樣,但手中卻拖著一把鐵鍬,鍬氣正濃……

    就算是皇冠大酒店開張剪綵的日子,也沒有像今天一樣熱鬧過,市長、市局局長、市消防大隊長全部集合在皇冠大酒店的一樓,還有濱海政界一把手市委書記也正匆匆趕來。

    被邢鐵山委派為代表的霍錦華也在路上。事實上,霍錦華他知道沈寒的能耐,如果沈寒這個**發飆的話,那些人還真不夠他殺的。不過如果真的走到這一步,那事情就要大條了。

    現在有邢鐵山在背後撐腰,要在濱海保個把人,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就算沈寒打了市長公子又如何?

    差不多半小時之後,市委書記何長青也帶著幾個隨從進入了皇冠大酒店。何長青剛剛進門,霍錦華和老七兩個人,也一前一後地進入了酒店裡面。

    「何書記,你來了。」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連忙和何書記打招呼,語氣畢恭畢敬。

    「哎呀,今天這地方很熱鬧啊!」霍錦華打著哈哈,語氣溫和沉著,「今天沒有白來嘛!」

    「霍先生?濱海市治安還不是很得力,倒讓你看笑話啦!」

    剛剛,何長青不僅收到了宋建國的求援電話,同時也受到了邢鐵山親自打來的電話。邢鐵山在電話裡頭明確要求,這件事情,不可草率解決,他已經派了霍錦華去酒店了。

    大人物說話,通常不會把話說得太過於直白,不過何長青已經從裡頭聽出血味道了,這次的事情,恐怕真要讓人頭疼了。

    何長青在看見霍錦華的時候,立馬笑容可掬。雖然何長青是市委書記,畢竟霍錦華現在除了濱海市優秀企業家這個身份以外,還代表著邢家家主。

    也不知道那個沈寒,和邢鐵山是什麼交情?

    「我覺得濱海市的治安很好啊!今天好像生了什麼鬥毆事件?不過就是年輕人一衝動,動了兩下拳腳,這事很正常嗎!」說話的同時,霍錦華迅地掃視了下沈寒等人,見沈寒還抱著霍小玲,大驚,心裡想沈寒這個鳥人這種時候竟然還不忘記吃自己妹妹的豆腐。

    「呵呵!宋市長已經把事情給我做了匯報,確實是一起普通的鬥毆事件,不過性質有些惡劣。」何長青轉頭看了宋仁化一眼,見了宋仁化的慘樣,心道沈寒到底是哪個啊?還真敢下手!他掃視了大廳一眼,而後走到一邊靠牆的沙龍,找了個沙坐了下去。

    霍錦華也不含糊,走到沈寒面前,板起臉,道:「妹夫,現在這個時候,你還抱著我妹妹不放,要秀恩愛回家秀去。過來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完,霍錦華便轉頭朝牆角的沙龍走去,沈寒輕輕地拍了拍霍小玲的後背,輕步上前。

    宋建國猶豫了下,轉頭看了兒子一眼,也朝何長青的方向走了過去。

    先不管沈寒是誰,沈寒打了市長的兒子這是事實!何長青堂堂一個市委書記都出馬了,如果不能給宋仁化討回一點公道,別說宋建國父子心裡不好受,他心裡也會猶如吞了一隻蒼蠅。說的簡單一點這是一起普通的鬥毆事件,說的不好聽,就是官方和老百姓的較量。

    當官的說是說人民的公僕,但那只是說說而已,千萬不要相信!事實上,人民才是當官的公僕!一個草根,踩到市委領導的頭上去了,這還得了?反了都。

    如果僅僅是黃擎天和張德柱給沈寒撐腰,今天沈寒非死不可!但邢鐵山也派人來了,情況就有些不一樣!這何長青也不敢放肆,轉頭看了霍錦華一眼,淡淡道:「霍先生,大致的情況,想必我們都瞭解,沈寒動手傷人,這個是要法辦的。」

    「我這次是代表邢鐵山先生過來。也聽說了一下大致的情況,」霍錦華摸出一支雪茄,點燃後,輕吸了口,淡淡道,「沈寒和張銘兩個人,都打了宋仁化,這是實情,我不管宋仁化說了什麼激怒了沈寒和張銘,反正動手打人是不對的!不過,也僅僅是打人而已,治安拘留,情節嚴重就坐牢嘛!但是你看看,市局的、省廳的,還有何書記你也親自過來了,這事要怎麼整?」

    霍錦華的態度,或者說是邢鐵山的態度很明顯,是要替沈寒撐腰,這件事情要處理就要按照程序來!

    何長青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笑的都不是很自然,霍錦華他不怕,不過邢鐵山他還真不能隨便開罪。沉默了下,何長青瞅了沈寒一眼,轉移話題道:「霍先生,這沈寒,好像和你交情不淺?」

    「他是我的妹夫,這個交情你覺得如何?」見何長青沒有鬆口,霍錦華也不避諱,他語氣有些挑釁地說道,「邢先生說了,沈寒和張銘動手打人,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誰也別想公報私仇!」

    在官場上面混,宋建國對邢家家主還是知道一些的。他聽完後心驀地一沉,你妹的,原來這王八蛋有大後台,難怪敢如此地肆無忌憚。不過沈寒打自己兒子的事情,斷不可能就這樣算了啊!

    宋仁化更是用怨恨的眼神看著沈寒,這個鳥人,太過分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何長青轉頭看了宋建國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邢鐵山要這樣,我也沒辦法啊!

    宋建國大驚,忙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何長青:何書記,如果這事就這樣算了,那還像話嗎?

    沈寒打人是不錯,但想弄死沈寒絕對不太現實!如果把沈寒抓起來拘留十五天,也沒意思,反而會弄的和邢鐵山之間不愉快!何長青想了想,無奈,只好打了個哈哈,道:「霍先生,一起普通的鬥毆事件而已,既然沈寒是你的妹夫,這事情還說他幹什麼?」

    宋建國哭喪著臉,道:「何書記,我……」

    「好了,還有張德柱,大家都是同事,不要為了這點兒小事情就傷了和氣,張銘和沈寒兩個人給宋仁化點個頭認個錯,這事就這樣算了!」何長青說完,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若有深意地看了二樓那二十幾個黑鯨幫的青年一眼,陰聲道,「光天化日之下持刀行兇,成立黑社會幫派,收保護費,私藏刀具,這成何體統?這個事情,宋市長親自負責處理一下。」

    何長青的意思很明顯了,沈寒是不能弄了,弄張銘的意思也不大!既然這樣,我就給你宋建國一個特權,給你宋建國一個出氣的機會,你大可以把黑鯨幫連根拔咯。

    「直接說,除了沈寒和張銘,你還要保誰?」宋仁化都說今天不弄死沈寒,他就是狗娘養的,眼下沈寒打了自己屁事沒有,忍不住臉色慘白,面目猙獰地看著邢鐵山質問。

    宋建國吞了口唾沫,也轉頭看著霍錦華,咬牙道:「霍先生,這事,真說不過去!我敬重霍先生是一個人物,更敬重邢先生,但我宋建國,也不能隨隨便便就給人踩在頭上。」

    霍錦華微微皺了下眉,沉默了下,幽幽道:「沈寒,誰都不能動他。」

    「天字號家主的面子,誰敢不給?」宋仁化轉頭看著沈寒,獰笑道,「好好,今天我認栽,我是狗娘養的可以吧?以後我宋仁化見了你,遠遠地就給你讓道,可以吧?」

    「當然可以。」沈寒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回答了句,而後摸出一支萬寶路點燃,他還真沒想到連那本小冊子都不用拿出來,事情就如此輕鬆地解決了,邢鐵山果然牛啊!

    「很好!你可以走,張銘也可以走,至於其他人,統統都要給我留下!」

    宋仁化陰冷地看了霍小玲一眼,而後又抬起頭掃視了下那群黑鯨幫的青年,呆了呆,這傢伙突然情緒有些失控,大步上樓而去,走到黑鯨幫的青年身邊,繞著圈兒沖黑鯨幫的弟兄拳打腳踢,一邊打,口中還一邊嚷嚷:「剛剛不是很囂張嗎?砍我啊,你們砍我啊!」

    沈寒坐在沙上面,面沉如水,深吸了一口香煙,良久,沒有吐出一絲煙霧。

    皇冠大酒店外,四百餘名黑鯨幫的人,全部集結在一起,幾乎所有人都能透過加固的鋼化玻璃,看清楚生在酒店二樓的一幕,他們的情緒有些激動,焦躁不安。

    一個黑鯨幫的幫眾,見宋仁化猶如瘋狗一般對著皇冠大酒店內的弟兄撒潑,終於忍不住了,走到張子強的身邊,低喝道:「強哥,你說話啊!皇冠大酒店裡面的,是我們的兄弟。」

    張子強頭也不偏,雙眼漠然地盯著皇冠大酒店內,幽幽道:「沈爺他不動,我們就不動!」

    「可是,強哥,裡面的兄弟……」

    「黑鯨幫只有一個老大,」張子強轉頭看了那弟兄一眼,淡然道,「沈爺沒有開口,誰都不要妄動,如果沈爺開口了,就一個個都不要含糊,能殺的殺,不能殺的也殺!」

    皇冠大酒店內。宋仁化有些抓狂的味道。

    堂堂市長公子,竟然給一個普通人打的頭破血流,而且,自己還不能拿那傢伙怎麼著,是可忍,孰不可忍?宋仁化嚥不下這口氣,如果他不洩,他下一秒就會徹底崩潰。

    沈寒沒動,張銘不能動,那麼黑鯨幫的人,便成為了宋仁化洩的對象,這鳥人一邊用腳踢,口中還一邊叫罵:「一群癟三,一群人渣,你們砍我啊?」

    黑鯨幫的青年,一個個雙手抱頭,好幾個人的臉上,已經給宋仁化的皮鞋踢破了皮,露出令人顫的嫣紅,還有幾個,早已經捲縮在地上,屈辱地閉上眼睛,渴望這蹂躪早點結束。

    見黑鯨幫的青年一個個默不作聲,甚至沒有人求饒,宋仁化越覺得丟人,這鳥人左右看了看,而後跑進二樓的餐廳,拖出來一把椅子,雙手舉過頭頂,朝黑鯨幫的青年衝了過去。

    驀地,沈寒站起身,雙眼迸出妖異而冷艷的光芒。

    「你厲害沒有錯,可是如果你動手,那些人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皇冠大酒店。」霍錦華輕吸了一口雪茄,語氣波瀾不驚,但溫和有力。說實話,沈寒能夠忍到現在,已經讓人刮目相看了。

    酒店外,張子強的左手一鬆,一把雪亮的開山刀便由袖子裡面滑了出來。剎那間,四百多黑鯨幫的幫眾,開始火朝皇冠大酒店的門口集結,很多人已經亮出了傢伙。

    沈寒瞇了瞇眼,卻是沒動。

    「給老子跪下!」宋仁化已然衝到了黑鯨幫青年的面前,手中的椅子也劈頭砸下。

    「匡當!!!」一聲。

    一個黑鯨幫的青年,哼都沒哼一聲,就那樣抱著腦袋歪道在地。

    鮮血,很快漫過了那人的衣襟,順著地板的縫隙,盡情地流淌。

    「三哥。」一黑鯨幫的青年,抬起頭看了三哥一眼,他的眼眶裡面,滿是屈辱的淚。

    被稱之為三哥的人,不敢抬頭,他知道兄弟們渴望的是什麼,但反抗的結果只有死亡!如果今兒沈爺都沒有辦法讓他們離開皇冠大酒店,那也只能認命!

    「流什麼眼淚?尿喝多了?死了就當睡了。」另外一個黑鯨幫的骨幹,看了眼被宋仁化用椅子砸倒在地的青年,咬牙道,「出來混,總有一天是要還的,老子才不怕死!」

    「不想死的話,跪下來求我,誰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頭,誰就可以離開皇冠大酒店。」宋仁化吞了口唾沫,似乎有些力竭,大口地喘息。

    黑鯨幫的青年,沒有一個人下跪,甚至沒有一個人去看宋仁化一眼。開始有幾個被打的抱頭跪在地上的青年,聽了宋仁化的話後,又重新蹲了起來,有的順勢躺在地上。

    宋仁化臉色慘白,渾身抖索,他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二樓的那些省廳的人,也一個個為之動容,難怪黑鯨幫能是濱海三幫之一,這些青年,一個個都是瘋子!樓下的那些警察以及消防官兵,雖然對黑鯨幫不存在好感,但他們從心底裡面,也不得不佩服黑鯨幫的幫眾,這些兔崽子,夠狠!

    何長青、宋建國、黃擎天、張德柱等幾個領導,一個個沉著臉,也不吭聲。張銘情緒激動,站在沈寒身邊,幾次想開口,但見沈寒面沉如鐵,只好強嚥回去。

    終於,宋仁化丟掉了手中的椅子,轉頭用陰冷的眼神看了沈寒一眼,而後頭也不回地朝二樓的大廳走去,待走到盡頭,這傢伙便拐進了過道,過道裡面全部都是包廂。

    沈寒的眼睛瞇了起來。

    全場一片寂靜,鴉雀無聲。樣抱著腦袋歪道在地。

    鮮血,很快漫過了那人的衣襟,順著地板的縫隙,盡情地流淌。

    「三哥。」一黑鯨幫的青年,抬起頭看了三哥一眼,他的眼眶裡面,滿是屈辱的淚。

    被稱之為三哥的人,不敢抬頭,他知道兄弟們渴望的是什麼,但反抗的結果只有死亡!如果今兒沈爺都沒有辦法讓他們離開皇冠大酒店,那也只能認命!

    「流什麼眼淚?尿喝多了?死了就當睡了。」另外一個黑鯨幫的骨幹,看了眼被宋仁化用椅子砸倒在地的青年,咬牙道,「出來混,總有一天是要還的,老子才不怕死!」

    「不想死的話,跪下來求我,誰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頭,誰就可以離開皇冠大酒店。」宋仁化吞了口唾沫,似乎有些力竭,大口地喘息。

    黑鯨幫的青年,沒有一個人下跪,甚至沒有一個人去看宋仁化一眼。開始有幾個被打的抱頭跪在地上的青年,聽了宋仁化的話後,又重新蹲了起來,有的順勢躺在地上。

    宋仁化臉色慘白,渾身抖索,他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二樓的那些省廳的人,也一個個為之動容,難怪黑鯨幫能是濱海三幫之一,這些青年,一個個都是瘋子!樓下的那些警察以及消防官兵,雖然對黑鯨幫不存在好感,但他們從心底裡面,也不得不佩服黑鯨幫的幫眾,這些兔崽子,夠狠!

    何長青、宋建國、黃擎天、張德柱等幾個領導,一個個沉著臉,也不吭聲。張銘情緒激動,站在沈寒身邊,幾次想開口,但見沈寒面沉如鐵,只好強嚥回去。

    終於,宋仁化丟掉了手中的椅子,轉頭用陰冷的眼神看了沈寒一眼,而後頭也不回地朝二樓的大廳走去,待走到盡頭,這傢伙便拐進了過道,過道裡面全部都是包廂。

    沈寒的眼睛瞇了起來。

    全場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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