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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38章 路遇不平事 文 / 逍劍

    修仙強者都市行

    男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女的年齡約莫二十三四歲。這兩人顯然只是臨時乘客,彼此並不認識,上車以後也是一前一後找到相隔比較遠的兩個位子坐下。那女人的座位正好在沈寒的側面。

    東北女孩看了那女人一眼,露出可愛的小虎牙道:「那姐姐長得可真好看。」

    沈寒向那女人望了一眼,身材玲瓏有致,五官也很是標緻。只不過雖然這一副皮囊賣相不錯,可是穿著打扮卻讓她減分很多。她穿著粗麻長褲和洗得有點兒褪色的藍色短袖襯衣,腳上的白色鞋子也顯得很土氣。

    女人雙眼迷茫渙散,眼底有一抹深沉的憂鬱。沈寒注意到,這個女人的雙唇竟然呈現觸目驚心的暗黑之色。

    嘴唇這麼黑?難道是中毒了?沈寒神識外放之下,果然發現女人的體內至少有十多種的毒性藥物。沈寒更是感覺怪異,一個人的身體裡怎麼會有這麼的毒素。

    坐在沈寒身邊的那個東北女孩歎了口氣說道:「那姐姐可惜了,長得這麼好看,身子骨卻是很不好。」

    沈寒有一些驚訝,自己是因為有神識所以可以探查出那女人體內有多種毒素,這個採藥的小女孩又怎麼看得出來?

    「你還得懂看病?」沈寒好奇問道。

    「跟我爺爺學了一點點,可我不是專業的大夫。那個姐姐印堂蒼白,脖子上有紅斑,手掌暗紅之中透著黑色,這是藥草服用過度的症狀。她的身子骨透支得很嚴重呢。」女孩頗為惋惜地搖了搖頭道。

    「她是得了什麼病嗎?為什麼要用這麼多的藥草?」沈寒繼續追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我爺爺在的話,他肯定可以看得出來。」女孩很有信心地說道。

    沈寒沒有追問女孩的爺爺是何方高人,想來是一個有經驗的中藥大夫吧。

    沉默了幾分鐘時間,女孩又主動找沈寒搭話道:「我叫廖倩,哥你叫什麼名字?做什麼工作呀?」

    沈寒被她這一聲「哥」弄得有些不自在,不過東北的人似乎習慣這樣的稱呼。對比自己大的男性直接稱呼哥,女性就直接叫姐。

    「我叫沈寒,在一家武館當武師。」這個女孩純真率直,沈寒也就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

    「啊?那不就是說你的功夫非常厲害嘍。」廖倩誇張地叫了起來,對沈寒的興趣又濃了幾分。

    「會一點吧。」

    「那你能一箭射死熊瞎子嗎?」

    沈寒剛想回答,就在這時,大巴似乎被人給攔了下來,走上來一名光膀子的大漢,後背刺著一條巨蛇刺青,目光陰沉狠厲。

    坐在沈寒側面座位的那個女人,在見到這兩個光膀子大漢的時候,面如死灰,原本陰鬱的眼神,更是失去了最後一絲光彩。

    刺青大漢走到那個女人面前便是一耳光打了過去,扯著沙啞難聽的大嗓門道:「跑呀,你這賤人再跑呀,我看你還跑不跑得掉。」

    說著,刺青大漢便拽住女人的胳膊要將她車外拉。女人死死地抱住座椅,不想被帶走。

    那刺青大漢一把揪住女人的頭髮,又是一耳光甩了過去,指著她罵道:「放手!張麗欣你放不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打死你。」

    大巴車上的人面面相覷,卻是懾於大漢的威勢,誰也不敢為女人出頭。

    那個被叫做張麗欣的女人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有一點兒淒涼:「我出去也是個死,還得被你們慢慢折磨死,倒不如就這樣死了乾脆。你有種就打死我。」

    「你還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是嗎?」刺青大漢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麻繩,一邊向女人綁去一邊嘴裡說道,「老子收了人的錢要把你逮回去,如果這點事情都做不好,以後還怎麼在這一帶做生意。」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子抓人,這是犯法的。」廖倩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手指著刺青大漢氣呼呼地說道。

    車子裡的眾人不禁向廖倩看了一眼,有的人對這個女孩的正義感感覺佩服,有些人覺得這個女孩太傻,這個年代早已道得淪喪,做好事一般都沒有什麼好報。

    沈寒望了廖倩一眼,這個女孩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你誰啊!這女人家裡人托老子把她帶回去。犯什麼法!小屁妞你還敢管閒事?」刺青大漢腦袋一揚,凶神惡煞地說道。

    廖倩竟然不懼怕他,兩手叉腰道:「你這大狗熊少在這裡胡說八道。這個姐姐明顯不想跟你們走。你們這是在綁架。我管閒事怎麼了?本小姐姓廖名倩,你要是敢欺負我的話看我們廖家的人不把你揍死。姐姐你別怕,你跟我們大家說一說為什麼這頭狗熊為什麼要抓你?」

    廖倩說話擲地有聲,一言一語頗有氣勢,倒是有一股凜然正氣。大巴車其他人交頭接耳,對這個突然闖上車子的大漢指指點點。顯然是在廖倩的帶動下,他們的正義感也燃燒了起來。

    那刺青大漢臉色變了變,問廖倩道:「你姓廖?百草鎮廖家的?」

    「是的。」

    「廖文正你認不認識?」

    「當然是我爺爺呀。」

    那刺青大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忌憚之色,對廖倩說道:「原來是藥王孫女,我給廖老先生面子,就不和你計較了。還希望這件事廖小姐不要再管了。」

    廖倩冷哼一聲道:「我爺爺行中醫,一生中救死扶傷無數。藥草本來是用來治病的,可是這位姐姐身體裡卻積鬱了多種藥毒。難道不是你們**的。姐姐,你有什麼冤屈儘管說,這裡這麼多人,會給你公道的。」

    張麗欣燃起了一絲希望,她頗為感激地望了廖小倩一眼,悄然淚下道:「我原本是一個農村窮苦人家的孩子,在我八歲那年,家裡把我賣給了范家,范家是百草鎮很大的一個藥鋪商。可是這個喪盡天良的家族,那公子哥范進不僅將我當作奴才驅使,還強迫我進行藥劑的試驗。一些新採摘的不知名的藥草,為了確認藥效以及對人體的安全性,都會事先讓我進行試藥。」

    張麗欣說著,她的衣角和褲腳,只見她的肚子上,沉著著黑乎乎的色素,而小腿之上,都有一點一點褐色的斑點。

    廖倩看著憐憫心起,怒道:「他們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情。」而其他乘客見到張麗欣身體裡的這些毒素沉澱,也都一片片唏噓聲起。

    「你有玩沒玩!誰讓你說這些的?給我住嘴!」那刺青大漢見情況不對,伸出一根手指頭指著張麗欣威脅道。

    可是他的手指頭剛剛伸出,忽然從旁邊伸出了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指,然後手指頭就被向外輕輕一按,卡嚓一聲被拗斷了。

    「啊!!!」十指連心,刺青大漢痛得嘶吼出聲。

    沈寒回手摔了他一耳光:「閉嘴!」

    就這麼隨意的一耳光,那身材高大的刺青大漢便被打得摔倒在地,嘴巴一嚼動,吐出了一顆牙齒。

    刺青大漢一邊痛苦呻吟,一邊駭然地望向沈寒。范家少爺出錢找他辦事,好不容易找到人了,不過事情卻辦得不太順利。如果只有廖倩一個人的話,他還不會太顧忌。可是這個女孩旁邊坐著的這個男人,剛剛一動手就知道是個很不好惹的狠角色。刺青大漢想著,便偷偷地用手機發出了一條短信。

    車子裡其他人全都驚訝地向沈寒望了過來。這年頭,見義勇為已經不多見了。而如此囂張的見義勇為,他們絕對沒有遇見過。刺青大漢是個土匪,不過這個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年輕人,似乎也不是什麼善類啊。可是剛剛那一耳光,還是打得車上所有的人一陣舒爽。

    特別是那廖倩,一雙眼睛亮晶晶地望著沈寒,似乎被沈寒剛剛的王霸之氣震到了。

    沈寒對張麗欣溫和一笑:「別怕,你有什麼委屈,慢慢說。」

    張麗欣抽泣著聲淚俱下道:「一年前,我的生母來範家找我,說父親得了重病臥床不起。家裡實在是太窮了,連治病的錢都沒有。我雖然被他們賣給了范家,可是心裡頭一點都不怪他們。如果不是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誰捨得把女兒賣出去啊。

    我便苦求范進給我一些救命藥材,好讓我父親多熬一些時日。可是這個畜生,不但不理會我和母親的懇求,還把我母親毒打了一頓趕了出去。我父親沒過多久就去世了,我母親傷心過度,也臥病不起……」

    說到這裡,張麗欣已經泣不成聲,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那個時候我雖然恨不得殺了范進那畜生,可是一想到我那病床上的母親,我就只好再次去求他,希望她能夠送一些錢和治病的藥材給我母親。沒想到那一次范進竟然答應了我的請求,我本以為他良心發現。誰知道這個喪盡天良的傢伙給我母親送去的竟然是有毒的草藥,一個病重的老人家,他竟然狠得下心來做**實驗。我母親也這麼去了。我最親的兩個人,都是被范家給害死了。前幾日他喝醉後對我行苟且之事,卻忘記了我體內還留有很多毒素,就傳染給他了。我知道他那眥睚必報的性子,連夜跑了出來。如果再被他抓回去的話,我不知道他又會怎麼折磨我,我怕……」

    張麗欣摀住的哽咽,兩行清淚不停地滑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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