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章 是我脫的 文 / 逍劍
修仙強者都市行
「你這沒見識的臭高貴的神靈鼠是妖怪?我可是神靈,爾等煩人還不快快跪下膜拜!」
「還敢嘴硬。今晚的宵夜有著落了,你這一身鼠肉瞧著不錯,是水煮好還是爆炒好呢?」
鼠妖扭了扭**,將那釘在它**蛋上的小刀彈開。沈寒瞧了一眼,心裡微微一驚,這鼠妖果然有門道,他甩刀用了四五層的力道,就算鋼板都能穿透而入,可在它身上竟然只留下了淡淡的一條痕跡。
鼠妖惡狠狠地盯著沈寒道:「你這無恥的人類,竟然敢暗箭傷鼠。快把你的髒手拿開,不然我揍死你……」
「就你這區區煉氣一層的道行還想揍我?你這臭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沈寒就這麼凌空拎著它的耳朵向廚房走去。一隻手將它按在砧板上,另一隻手開始洗鍋,放水,燒火。
那鼠妖見沈寒真要把自己煮了,又氣又怕,趁著沈寒不注意的時候,「哧溜」一聲從他手心裡逃出,向廚房外逃竄出去。可是它剛跑出兩米遠就被沈寒一個鍋鏟拍在了地上,七暈八素的。
「看你還跑。」沈寒將它從地上撿起,一甩手就丟進了沸水翻滾的鍋裡,然後蓋上鍋蓋,同時雙手變化出一連竄的手印給鍋蓋加了《仙遙訣》的禁制,以防這只鼠妖炸鍋逃出來。
「哎喲,燙死鼠大爺了。」那鼠妖在在鍋裡上竄下跳,可惜法力有限,愣是衝不破沈寒布下的禁制。
「臭小子,你膽敢如此褻瀆你鼠大爺,看我不把你挫骨揚灰!唉喲,燙死了……」
沈寒再次感到這只鼠妖的不凡之處,這鼠妖在鍋裡上竄下跳十多分鐘了,除了****粗言之外,依舊是生龍活虎的。他望了自己左手上的靈戒一眼,突然感覺似乎有很多秘密一直未能發現。地球上的靈氣濃郁度想修煉到結丹以後的境界幾乎不可能,可既然有這樣的境界劃分就說明肯定是有達到這個境界層次的先人。或許存在其他異世空間?
想到這裡,他嘴念口訣,幾個結印後一團火紅色的烈火從他掌心噴向鍋底。他倒要看看這鼠妖能堅持到什麼程度。
「哇哇哇……燙死了燙死了,**要爛了,哥們,不能再煮了……」,鼠妖尖叫連連,終於開始服軟了,沒有一開始高傲。
「老大,大爺,不要殺我呀!我的肉不好吃的,吃了要拉肚子的……」
「祖宗爺爺,咱們有話好說啊……」
鼠妖在鍋裡不停打滾,哀求連連,哪裡還有剛出場時牛氣沖天的模樣。沈寒見火候差不多了,消了火,撤了禁制,將小傢伙從鍋裡拎了出來,丟到水池裡給它降溫。
「媽呀,虎落平陽被犬欺,神鼠人間遭人戲啊!我滴姥姥呀,燙死本鼠了……」
鼠妖躺在水池裡瑟瑟發抖,聳拉著一對眼珠子,嘴巴裡哭爹喊娘,卻是不敢再放出什麼狠話了。
幾分鐘後,沈寒揪著這只鼠妖的耳朵將它提了起來說道:「好了,你這只臭鼠別在那裡裝虛弱了,不是自稱什麼神靈鼠嗎?就這麼點兒修為。」
「不可以捏我耳朵,放開我放開我……」鼠妖掙扎著從沈寒的毒手中逃脫出來,一**坐在了桌子上,滴溜著兩隻道:「還不是因為時空相剋,害我連三成的法力都發揮不出。想我在郁靈**的時候,那可是煉氣後期的高手,收拾你的話,那還不是……」
鼠妖洋洋得意地正要大放厥詞,忽見沈寒雙目如同利劍一般射過來,嚇得連忙兩爪捂嘴,面露討好的笑容道:「我什麼都沒說,我什麼都沒說。」
沈寒看著這小東西模樣可愛,不禁覺得好玩,好奇道:「郁靈**是什麼樣的地方?」
「說起郁靈**呀,那是會嚇死你們這些普通人滴。」神靈鼠坐在桌子的邊緣,晃著小腳丫子,老神自在地說道,「在郁靈**,你們人類世界已成傳說的龍鳳麒麟神獸都存在,修士滿天飛,高手多如狗,飛天遁地,御劍降妖。喂喂喂,你別這麼看著我,我再說一遍,俺是神靈鼠,不是妖怪,神靈鼠是神獸中像龍鳳那般高貴的存在……」
沈寒將這只倉鼠後半部分一些自吹自擂的話自動過濾,聽它這麼一說,沈寒便瞭解到那郁靈**大概就是傳說中真正的修仙世界。他忍不住升起一股嚮往,如果能去那裡抓一頭神龍騎一騎的話,那得多拉風啊!秒殺蘭博基尼法拉利。
沈寒便忍不住問神靈鼠道:「那地球和郁靈**是不是可以隨意來往?你是怎麼出來的。」
「你想得美!」神靈鼠丟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這就要說到我們神靈鼠為什麼這麼高貴了。我們精神力超過九十的神靈鼠,擁有時空穿梭的天賦。你突破煉氣三層時你手中靈戒產生了時空波動,我才能施展時空法則來到這裡。靈界的其他人,就算修為再高也是過不來的。你想進去,那就更不可能了。」
沈寒聽完一陣失落,不過這樣也對,要不然這些妖魔鬼怪全都來地球的話,還不亂套了。看來老道士留給自己的都是好東西呀,這枚戒指竟然可以連接到修仙界,那功法也極有可能是修仙界的東西,看來必須得抓緊修煉了。
「好了小傢伙,地球不好玩,這裡貓咪多,你還是趕緊回你的郁靈**去吧。」沈寒搾乾了它的信息價值,便想將其打發走。在這個世界他是唯一的修仙者,稱王稱霸是早晚的事情。這死倉鼠要是呆下來的話,指不定有什麼變數。
「鼠大爺我來這裡耗費大量修為,短時間內沒辦法再施展時空法則了。而且,好不容易來一趟也得玩夠了再走。哥們,你也是修仙的,我也是修仙的,那咱們就是一夥滴,交個朋友唄。我叫埃爾斯加博德吉。」神靈鼠說著,伸出那一隻毛茸茸的爪子。
「什麼亂七八糟的,就叫吉吉好了。」沈寒伸出食指與它的爪子握了握,提醒道:「小傢伙我告訴你,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你最好乖乖閉嘴不說話,這個世界的人雖然不會法術,可是高科技熱武器足夠對付你了。我們這裡的科學家,最喜歡拿你們小白鼠做實驗了。到時候可就不是清蒸油炸這麼簡單了。」
「知道了知道了,以後就跟著你混,你就是我老大。」神靈鼠吉吉示弱道。
「你自己找個地方窩著去,我要睡覺了。」他說完便進臥室躺床上睡覺了。
神靈鼠一雙鼠目滴溜轉了兩圈,看到躺在客廳沙發上的**,嘿嘿一笑,一溜煙便鑽進了**的被單中。
與許多都市年輕人早上起不了床不同,沈寒有一個習慣,就是每天黎明佛曉之際,都會早早地到樓下的公園裡打坐練功。
清晨萬物復甦,靈氣最為豐裕。
公園裡的大樹下,沈寒雙眼緊閉著盤腿而坐,呼吸平穩。雙手交接在身前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印結。他的週身旋繞著若隱若現的氣流,在他呼吸之間,就有一部分氣流鑽體而入,消失不見。在氣流入體的瞬間,他的體內散發出了一片赤紅色祥和的光芒,光芒閃爍之後,他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光澤如玉。
就這般冥想吐納了近一個小時後。他的睫毛微微抖動,終於睜開了眼。將體內的最後一口濁氣吐出,沈寒搖頭道:「晉級煉氣三層這麼久了,卻還是抓不到第四層的邊際,果然這煉氣初期和中期,是一道分水嶺。」
早晨的修煉結束,沈寒回家前到附近的小店買了兩份早餐和一份奶酪,這倉鼠,吃奶酪應該沒有錯吧。
開門進屋,女人依舊在床上熟睡。至於那吉吉則不知所蹤。沈寒將早餐放在桌上,接著便要去廚房煎兩個蛋。以他現在的修為,即使十天半個月不吃東西也不見得會餓死,不過下廚是他的一大興趣,就和很多男人的興趣是泡妞一個道理。
就在沈寒剛將雞蛋打碎下鍋的時候,大廳裡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幾秒鐘後,昨夜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殺氣騰騰地衝到了廚房的門口,臉色陰沉地站在那裡。一條毛毯將她上上下下裹得嚴嚴實實的像一顆粽子似的,只留出一顆腦袋和一雙雪白的腳丫子。她一聲不吭地站在那裡,披頭散髮地像個魔女似的。
電視上經常會有這樣的劇情,女人醉酒後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前一晚具體發生的事情。最要命的是,身上的衣服被人脫了。於是乎,理所應當地認為自己昨晚被賊人糟蹋了。
「哎喲,有好戲看嘍。」神靈鼠吉吉不知從哪個角落裡蹦竄了出來,一臉的幸災樂禍。
女人用一雙殺人的眼神瞪了沈寒十數秒鐘,額頭青筋怒張,壓抑著滿腔的憤怒道:「昨晚上爽嗎?」
「你閉著眼睛讓人伺候當然爽啦,我是累死累活呀。」沈寒面帶溫和笑意,一語雙關地說道。
而女人在聽到這句話後似乎得到了某種證實,全身忍不住抖了起來,她一把抓起砧板上的菜刀,像一頭發狂的母獅子般撲上來咆哮道:「老娘跟你拼了,你這個禽獸!」
沈寒伸出兩根手指將菜刀夾住,笑道:「姑娘有話好說,好歹昨晚也是我把你從流氓的手心裡救出來。」
「難道你不是流氓?」
「當然不是。」
「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脫的?」
「是我脫的。」沈寒老實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