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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9.第99章 賽酒 文 / 聽禪

    等到鳳夜寒找過來,鳳亦禪才知道,炎鶴乾想要帶她去的是每次山莊之行都要進行的賽酒。

    作為醫者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鳳亦禪都要求自己的大腦保持清醒,幾乎不會喝酒。

    「很熱鬧,亦禪去看看吧。」可,鳳夜寒的一句話讓她對著賽酒生出兩分好奇心來。怕也是不想掃了哥哥的興致吧。

    「亦禪是否要去參加賽酒會跟王爺無關,下次若是再讓我看見王爺大膽闖入亦禪的閨房,決不輕饒!」

    鳳夜寒走進鳳亦禪的屋內看見炎鶴乾和鳳淺如在她屋子裡,說的第一句話,讓鳳亦禪覺得自己哥哥在她心中的形象又高大的許多。

    當時炎鶴乾黑著一張臉出去了,鳳淺如也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

    「若是不想去就回去休息吧,哥哥去看看也就回去了。」鳳夜淺看鳳亦禪興致並不高的樣子,便輕聲道。

    鳳亦禪搖搖頭。「反正時間還早,去看看也無妨。」

    賽酒會在皇家建的莊子上舉行,因著每個山莊的距離不是太遠,所以沒多久大家也都到了。

    東晉國人崇尚美酒,賽酒是他們平常聚集在一起時一定會舉行的娛樂活動之一。不論男女都要參加。

    所有參加的人都坐在一章拼接成大大長方形的桌子前。男女各自一邊。

    「這就是鳳府的大小姐?看著果然沒有一絲大家小姐的氣質。」

    「就是,在山野待久了怎麼能夠跟我們相比?」

    鳳亦禪跟炎鶴乾他們同時出現,引來不少人的側目,鳳淺如她們是認識的,鳳若溪又已經坐在椅子上了,那麼另一個人肯定就是鳳亦禪無誤了。

    因著鳳淺如一直在這些嬌小姐面前說鳳亦禪如何的污穢不好,也給了她們很多先入為主的思想。

    鳳夜寒聽著那些低聲的議論皺起了眉頭,眼神帶著冷意的朝那些人瞪了過去。他常年征戰沙場眼神凌厲中帶著平常公子哥沒有的肅殺之氣,讓那些小聲議論的小姐們都害怕的閉上了嘴。

    等到鳳淺如坐下之後,眾人之前似乎忘記了有鳳亦禪這個人,居然沒有她的座位。

    「呀,那些奴才估計是按照往年的慣例來準備椅子的,居然忘了給大姐準備了。」鳳淺如面色有些驚訝的道,她的聲音不大,卻足夠所有人都聽見。

    不少人都嗤笑出聲,一臉看好戲的看著鳳亦禪,倒要看看她如何應付這個難堪。

    炎鶴乾剛坐下就聽見鳳淺如這麼一說,眉頭皺了皺。鳳亦禪怎麼說都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這些人這麼對她……他想要開口,可想到說不定這個女人一會兒就會開口來求他了,就把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鳳亦禪看著那些人嘲諷的笑臉,神色淡然。「既然沒有位置,那我就不打擾各位的興致了。」說完竟是直接轉身離開,沒有生氣,沒有惱火,只有渾不在意的淡然。好像他們所期待的賽酒在她眼裡根本就是一場無聊的鬧劇。

    「站住!本王帶你來的,你以為你能說走就走?來人,端一章凳子上來!」炎鶴乾看鳳亦禪走得乾淨利落的背影,一口氣被噎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這該死的女人,難道來求他一次會死嗎!

    「鳳大小姐,是奴才們辦事不利,還請小姐不要怪罪。」一個管事模樣的人連聲道歉,鳳亦禪才有些無奈的坐到了凳子上。

    鳳淺如瞪眼看著鳳亦禪,這個賤人!居然還裝出根本就不想來的樣子,怕她就是在等著乾王開口的!

    「每年的賽酒我們都會增添一些新的花樣,不知道王爺今年打算增添什麼花樣?」今天過來的權貴中,身份最高的就是炎鶴乾,便有人開口向他問道。

    炎鶴乾故意凝眉思考了片刻。「既然大家要玩,那麼今年就玩一些膽大的,今天的賽酒誰要是誰輸了,誰就要在山上住上一宿,不得回莊子上,如何?」

    露宿野外對於這些公子小姐來說既新鮮又刺激,很快,所有人都同意了炎鶴乾的提議。

    賽酒並非是單純的喝酒,在酒桌上有一個竹籤,上前有一個個跟座位對應的牌號,由第一個人當先抽籤,抽中牌號的人要回答對方一個問題,答對了,就是抽籤的人喝酒,且贏者可以讓輸者任意喝多少,可以是一杯也可以是一壇。接下來就是第二個人抽籤,以此類推。

    炎鶴乾的身份最高,所以他是當先抽籤的人。

    「五,誰是五?」鳳淺如微訝,心中溢滿欣喜,乾王抽到了她!

    「王爺,是如兒。」鳳淺如羞澀的站了起來。

    炎鶴乾眼中極快的閃過一抹失望,隨後揚起笑臉問道:「我們這裡一共有多少人?」

    鳳淺如想也不想的道:「三十一。」

    「不對,應該是三十五,自罰一杯。」

    鳳淺如心甘情願的把身前的酒喝了下去。

    依次下來,很快輪到了鳳夜寒,他伸手一拿,抽到了二十一號。桌上一個穿著粉色衣裙的女子站了起來,她羞澀的看了鳳夜寒一眼又快速的低下了頭。

    鳳亦禪眼神將所有人看了一圈,發現所有人在那女子站起來後都在竊笑。便將目光落到那女子身上,不由一愣。

    只見這女子身材肥碩,一張臉胖得幾乎眼睛都看不清了。這……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應該是刑部侍郎的女兒尹春香。因為相貌身材的原因年近二十還沒有嫁出去。年紀跟她這具身體倒是差不多。

    鳳夜寒只看了尹春香一眼便收回自己的視線。「樹上有五隻鳥,我射殺一隻後還剩幾隻?」

    「四隻。」尹春香快速的回答,隨後得意的看著鳳夜寒。這郎君生得好俊俏……他抽中自己,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之間的緣分呢……

    「錯,一隻都沒有了。別的鳥被驚飛了。喝了那杯酒就行了。」鳳夜寒冷聲道。他並非是嘲笑尹春香的模樣,只是他除了對鳳亦禪溫柔之外,對外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好,我喝。」尹春香拿起酒喝了起來,不過她卻連續喝了三杯之多,肥坨坨的臉上已經隱現潮紅。

    遊戲繼續,鳳亦禪拿出手上的簽,是一號,炎鶴乾。

    炎鶴乾似乎知道鳳亦禪會抽到自己一般,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等著她的問題。

    「一個男人,一輩子只愛一個女人,只要一個女人,他會不會死?」鳳亦禪道。

    炎鶴乾一頓,沒想到鳳亦禪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問這種可笑的問題。可要說會不會死……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如果他說會死,那豈不是承認男人沒有女人就會死嗎?「當然不會。」

    鳳亦禪待他答完,伸手拿起桌前的酒杯一口飲下。

    這……算是她輸了?

    本來嘛,男人沒有女人那裡就會死了。

    「等等,本王要罰你的是一罈酒。」炎鶴乾可不會輕易放過她,伸手指了指跟前的一大罈子酒道。

    「亦禪是女子,這酒我替她喝。」鳳夜寒站起來,要去拿那罈子酒。

    「不行,既然是她輸的,肯定是她喝。」炎鶴乾可不准鳳夜寒這個時候出來壞了事!

    鳳亦禪給鳳夜寒一個安撫的眼神,她不喜歡喝酒但不代表她的酒量就差了。「我喝。」

    一罈子酒下肚,鳳亦禪感覺自己的胃部有些灼燒起來。可能是晚膳的食物消化完的原因。

    遊戲繼續……

    一直到深夜,不少人都有些醉了。不過大家沒有忘記之前炎鶴乾說的那個輸贏的話。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竟然是鳳夜寒輸的最多。

    他要在這野山上住上一晚。每個莊子外都有侍衛守著的,如果鳳夜寒偷偷溜回去也會被發現的。

    「哥哥,晚上山風涼你自己小心著些。」鳳亦禪讓趣兒去拿了一件披風給他。

    「沒事,之前在軍營的時候經常在外露宿。」鳳夜寒拿了披風就走了出去。

    眾人也都散了。鳳亦禪也有些醉了,回去後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睡至半夜,鳳亦禪感覺有重物壓在自己的身上,讓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隨著腦子越來越清醒,她的知覺越發的敏感,她覺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的,幾乎要穿透她的褻衣。

    鳳亦禪猛然驚醒,伸手要將身上壓著自己的東西推開。等到神智徹底清明,才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什麼東西,而是一個人!

    「你……唔……」似乎感覺到鳳亦禪清醒了,那個人忙伸手摀住了她的嘴巴。

    鳳亦禪心底一沉,想要動,卻發現自己的全身軟綿,愣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她中了迷香!因為喝了酒,所以觸覺神經遲鈍,睡覺的時候沒有察覺出來。

    「醒了……醒了好,省得跟個死人似的,一動不動也沒了趣味。」壓在她身上的人稍稍抬起自己的身子看著她低聲道。

    炎鶴乾!

    鳳亦禪咬緊牙關,沒想到居然是他!

    「不要害怕,你早晚都是本王的人,現在只是想要讓你好好的享受享受歡,愛的滋味而已……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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