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5.第85章 要命 文 / 聽禪
「裝成這個樣子醜死了。()」墨修澤看著易容過後的鳳亦禪不滿意道。
「看一張臉久了,怎麼也要換換口味嘛。」鳳亦禪打著哈哈,免得她說她現在還在被禁足,這小魔頭說不定就要不管不顧的打到鳳府上去了。
「我的糖糖呢?」墨修澤說著,就在鳳亦禪身上翻找著。
糖糖?之前約定好了嗎?她怎麼不知道……
「等你回來了我再做給你吃,好不好?」小孩子吃多了糖不好!
「哼,就是說現在沒有咯?我在路上都不能吃了。」墨修澤停下手,悶悶的把笑臉埋在鳳亦禪的頸子裡。
「回來就有了,回來後我再給你做別的好吃的,好不好?」鳳亦禪輕拍著墨修澤的小肉背,心底生出不捨。打仗,那兵荒馬亂的地方,一個孩子……
「那好吧,再騙我,我就把奶奶上面的肉咬下來!」小魔頭說著,還作勢張開了小嘴巴。
「小世子,王爺說要出發了。」趙輝看玄冥往這邊走了過來。
「趕著去投胎啊!」墨修澤不滿的喊了句。
「把馬車拉過去。」玄冥已經來到近前道。
鳳亦禪本來要鬆開墨修澤的手又縮了回來,小魔頭走過去就行了,那大魔頭幹什麼還要把馬車拉過去。
「拉過去,剛好本世子還不想走路了。」這樣他就可以多在這香軟的懷抱待一會兒。
鳳亦禪透過被吹開的車簾看見,在前面不遠處,那輛沉香木打造的馬車是那麼的扎眼。說好的低調呢!
「鳳亦禪,上來。」馬車剛停好,就聽見墨旭陽這魔頭的聲音傳來。
這是少有的墨旭陽連名帶姓的叫自己的名字,鳳亦禪覺得心裡怪怪的。
「快抱我上去。」
鳳亦禪也以為墨旭陽是讓自己把墨修澤給抱到馬車上。哪知她要抱著墨修澤上馬車的時候,卻被玄冥給攔了下來。
「世子,王爺說讓鳳小姐上去。」
「為什麼本世子不能上去,你個臭老頭想要幹什麼!」墨修澤一臉戒備的看著馬車內,兩隻小手緊緊的圈著鳳亦禪不放手。
「你還想下次吃她做的糖,就讓她乖乖的上來。」墨旭陽的聲音低沉無波。
「王爺有什麼事要跟臣女說的,在這裡也可以……」她實在不想上馬車單獨面對那魔頭!
「上來!不要再讓本王說第三次。」墨旭陽的聲音透著不容置喙的沉色。
鳳亦禪跟墨修澤同時撇撇嘴,那動作,簡直神同步。
「好啦好啦,你上去吧,這煩人的老頭兒。」墨修澤爬到趙輝的懷裡,讓鳳亦禪上馬車。
鳳亦禪真心不想上去,那魔頭莫不是要問她那塊兒火焰令是怎麼來的?
馬車內有些暗,但裡面很寬敞。鳳亦禪特地挑了一個離墨旭陽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王爺有什麼事?」
「過來,本王不會吃了你。」
「臣女坐在這裡就可以了……王爺有……呀……」鳳亦禪話還沒說完,感覺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往前拉。
鳳亦禪身子不穩,就向前倒去。重重的撞到了墨旭陽的胸口上。
「唔……」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只覺得有一隻手抬起了她的臉,隨之而來的是微涼的氣息,再後來是……
她又被佔輕、薄了!
墨旭陽含著她揉軟的唇瓣,輾轉的吸允著,在她驚呼之時,用滾燙的長舌堵住了從喉間溢出來的聲音。
鳳亦禪感覺有一陣狂風暴雨向自己侵襲而來,卷的她根本連呼吸的餘力都沒有了……她抗拒的想要將人推開,可壓向自己的胸膛就像是一堵牆,不管她怎麼推都紋絲不動。
「原來,老皮老肉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墨旭陽有些不捨的放開她的唇瓣,側首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笑道。
鳳亦禪感受著那從胸膛傳來的震顫,猛然回過神來。「墨旭陽你個色狼!」說著用力一掙,整個人都往車壁撞了上去。
「唔……痛……」
「真是不經誇,剛說你兩句就得意忘形了。」
「臭老頭兒,我不許你欺負她。」在外聽見裡面響動的墨修澤就要爬上馬車,鳳亦禪快速的掀開車簾跳了下來。
好在臉上易容了,不然這會兒肯定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老頭兒欺負你了?」墨修澤一臉心疼的上前抱著她的大腿奶聲奶氣的問道。
鳳亦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世子爺,時候不早了,王爺說要啟程了。」
「知道了。」
墨修澤又依依不捨的在鳳亦禪懷裡撒嬌賣萌了好一陣才上了馬車。
鳳亦禪也上了自己的馬車,看著他們的隊伍漸漸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少東家,是要回城嗎?」給鳳亦禪駕車的,是芙蓉閣掌櫃派來的親信。
「嗯,回去吧。」鳳亦禪靠在馬車上,閉上眼,腦海裡不禁想到剛才那一幕。
那該死的色狼!她發誓她一定要吸乾這色魔的純陽真氣!
馬車緩緩在路上行駛著,車廂內,閉著雙眸猛然睜開,身子在這一瞬變得緊繃起來。
「少東家小心!」車伕高喝一聲,拔出了藏在馬車邊上的劍,擋在馬車前。
鳳亦禪掀開車簾,外面有三個穿著普通百姓布衣的男子,他們手上都拿著劍,臉上充滿了殺氣。
車伕跟兩個男人打了起來,另一個男人往馬車的方向衝了過來。
鳳亦禪袖中的冰魄銀針閃出,擋住了那男人刺過來的劍。
「少東家快跑!」車伕顯然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身上已經被刺了還幾道口子。
鳳亦禪身形靈活的躲閃著攻擊自己的男人,幾招下來,她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眼前這男人的對手。只因對方的內力渾厚,她現在的內力用來壓制體內的毒,根本就不能用。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鳳亦禪看著他們冷聲喝問。她回京城沒多久,要說拿得出這樣手筆的人沒多少個。趙諾雅有工部尚書做後盾,說要派出幾個這樣的高手也不是不能。只是昨日才鬧了那麼一出,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派人來刺殺她。
況且她現在易了容,一般人可認不出來,那麼……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就只有他了……
幾個男人不答鳳亦禪的話,只一心要取她的性命。
原本給車伕對打的兩個,有一人過來跟另一個人和鳳亦禪打了起來。
鳳亦禪咬牙,手上的冰魄銀針在陽光下閃發著森冷的光芒。
縱然鳳亦禪使出了全力,還是不小心被劃了兩刀。手臂和後背溢出了鮮紅的血液。
這些人就像是殺人的機器,只重複著刺殺的動作,根本就不會停下來。
「小心!」身後傳來一陣低低的喝聲,一把鋒利的劍朝她的背心刺了過來。
可就在那劍要刺入背心的時候,只聽見「叮」的聲音,劍被打落到了地上。
鳳亦禪回頭一看,是一抹熟悉的身影,公子玉簫。
公子玉簫抽出腰間的軟劍,跟兩個男人打了起來。
鳳亦禪回過神來,上前跟那些人戰到了一塊兒。
漸漸的,那邊的人落了下風,公子玉簫的劍法出神入化,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招式,只待他再出劍的時候,劍尖已經刺入了那方的肉裡。
空氣中響起一陣古怪的哨音。三個男人聽見後都停止了攻擊,紛紛向東面跑去。
鳳亦禪收回冰魄銀針,沒有上前去追,而是來到車伕跟前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車伕,他身上受了好幾處劍傷,但好在他避開得及時,沒有致命的傷。
她把自己的衣擺撕下好幾條,給車伕簡單的包紮了傷口。
「我來吧。」公子玉簫走到他們跟前,跟她一起把車伕給扶了起來。
「多謝公子。」鳳亦禪故意變換了自己的聲音。
卻不想公子玉簫聽了之後看著她笑了笑,這一笑,讓鳳亦禪如看見了春日盛開的百花。
「鳳小姐果然是個妙人兒。」
鳳亦禪看著他,他將自己認出來了。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露出了破綻。
「鳳小姐偽裝得很好,只是一個人偽裝得再好,都無法改變他身上獨有的氣味。」似看出她的疑惑,公子玉簫輕聲解釋道。
「不管怎麼樣,還是多謝公子出手相救。」易容變裝只是為了在外行走方便,被公子玉簫認出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鳳小姐先不要謝在下,在下其實是要去找鳳小姐有事的。」
「找我?」他是想要贖回那支碧玉簫了?
「對,之前沒有讓鳳小姐留下來,現在在下想起來還覺得自責不已,要是當日鳳小姐留下來的話就一定能夠看出那些百姓是中了熾草和紫粉的毒,這樣有很多百姓就不會死了。」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在下醫術不精,才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公子玉簫溫和的眸子裡染著愧疚,在為死去的人追悔。
「公子不必自責,生死天定。醫者,救人是職責,救活了皆大歡喜,盡力了,救不好,也不是你的錯。」
聞言,公子玉簫溫潤的眸子裡閃動著粼粼的波光,漸漸這抹波光轉為堅定。「在下還請鳳小姐跟在下一起去救治剩下的那些百姓。」
鳳亦禪挑挑眉。「好啊,不過怕公子還要到鳳府上請一趟才是。」她現在可是被禁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