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058 車禍(大結局) 文 / 木瓷枔
「啪」
正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門打開了,一身藍衣手術服的林錦走了出來,看到林錦——厲澤軒顫聲道:「如何了?」
林錦解開自己的口罩,一臉凝重的看著厲澤軒說道:「有點困難,因為她是一個孕婦,不能打麻醉藥,可能……」
「把孩子打掉。現在……」
厲澤軒瞇著眼睛,臉上帶著一絲冰冷的說道。
「不行,現在她的身體這麼的虛弱,你要是這個樣子讓我打胎,你這不是要讓她死嗎?」
聽了林錦的話,厲澤軒頓時有些煩躁了,他立馬掐滅了手中的煙蒂,然後不斷的走來走去的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吧。你究竟是想要什麼?」
看著像是一頭狂暴的獅子一般的厲澤軒,林錦也有著深深的無力。
他其實真的很很想說,既然這麼的不捨得,為什麼又要這般的對待她?明明心裡愛人家愛得要死,還非得往死裡折磨人家。然後又是一臉的心疼,你說,這不是找罪受嗎?
「不想要什麼,我要你進去。抓住她。不要讓她傷害自己就行。」
林錦溫潤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一臉冰霜和冷凝的男人。
厲澤軒的身體微微一僵,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的說道:「走吧。」
林錦知道,這是厲澤軒答應了,要自己親眼的看著心愛的人受苦,這的確也是一個折磨。
林錦讓人給厲澤軒換好消毒服,換好之後,厲澤軒便慢慢的朝著躺在手術床上的尹夏初走過去。
尹夏初臉上的血跡和身上的血跡已經處理好了,那個傷口這麼的大,這麼的深,可見,當時的尹夏初,是用了多麼大的勇氣,想要一死了之。
這個樣子想著,厲澤軒的手指,頓時僵硬的屈起。
「澤軒,你抓住她的兩隻手,等下縫合傷口,因為不能夠打麻醉,會很痛,記住,不要讓她咬住了自己。」
林錦看著身體僵硬的厲澤軒吩咐道。
厲澤軒點點頭,便立馬抓住了尹夏初的雙手,而林錦則是吩咐了另一個小護士,讓她抓住尹夏初的雙腿,然後,林錦便開始給尹夏初縫合傷口。
剛開始第一針的時候,尹夏初便疼得不斷的扭動著身子,第二針的時候,尹夏初便叫了出來。
到了第三針的時候,尹夏初的五官都狠狠的揪在了一起,不斷的大叫著,身體也在不斷的扭動著,眼淚便流了出來。
「痛……不要……」
「啊……」
看著痛苦的掙扎著的尹夏初,厲澤軒的手指頓時僵直了,他不敢看此刻的尹夏初,她每叫一聲,就像是有人,拿著刀子狠狠的刮著他的心臟一般。
那麼疼……
「快,捏著她的下巴,不要讓她咬住了舌頭。」
就在厲澤軒微微側頭,出神的時候,林錦有些焦急的嗓音,頓時便喚回了厲澤軒的理智。
厲澤軒想也不想,便把自己的手伸進了尹夏初的嘴巴裡面。
頓時一股刺痛的感覺,襲遍了全身,厲澤軒咬牙的看著尹夏初毫不留情的咬著自己的手,黝黑的眸子,竟然帶著一絲的恨意和悲哀的看著自己。
林錦看著尹夏初和厲澤軒兩個人,加快了手裡的動作。
厲澤軒看著這個樣子的尹夏初,眼底漸漸的升起一股的暖意,他看到了自己的血流進了女人的嘴裡,融入她的骨血,想著他和尹夏初這般的親密,他的心底沒來由的升起一股的愉悅。
夏夏,這是我們兩個人的血緣的羈絆,從此,我們便是一體,這一輩子,你都休想離開我。
休想……
縫合傷口非常的順利,林錦很快,便給尹夏初的傷口縫合了,然後便讓人推著尹夏初去了病房,可是卻被厲澤軒拒絕了,他讓林錦準備一下,把尹夏初帶到了別墅。
當車子呼嘯而過的時候,吳瑞正站在馬路的旁邊,他看著那輛黑色的豪車,眉尖頓時微微的皺起,他的心底劃過一絲的不安。
「那個女人,也不知道究竟是去了什麼地方,竟然一句話也不說。」
吳瑞嘀咕著,便再次的回到了租的房子裡,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不由得有些擔憂。
忽然他從床上做起來,看著窗外陰沉而寒風呼嘯的天氣,吳瑞陰鬱的眸子閃過一絲的不安。
那個女人,究竟是去了什麼地方?
此刻,厲澤軒的別墅裡面,吳媽看著被搬運過來的尹夏初,頓時嚇得臉色發白,她站在門口,看著林錦幫尹夏初檢查,看著尹夏初慘白的臉色,吳媽的心裡滿是不安。
小姐,她最終還是被少爺給找到了……
吳媽看著尹夏初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眼淚便流了出來,她悄悄的背過身子,抹了抹自己的眼角,便再次的轉身。
看著站在房間裡面,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尹夏初的厲澤軒,吳媽的心底一陣的難受。
「好了,目前她沒有什麼危險了,我會定期給她做一次的檢查,三天後給她換藥。」
林錦站起身子,收回自己的聽診器,看著站在中央的厲澤軒說道。
「等一下。」
厲澤軒看到拎著自己的醫藥箱就要離開的林錦說道。
「嗯?」
林錦不解的揚眉的看著面色有些陰沉的厲澤軒,不明白他叫住自己,是想要幹什麼。
「她的孩子,什麼時候可以打掉?」
看著一臉冷漠無情的厲澤軒,林錦無奈的搖搖頭的說道:「可能要過些日子,她的傷口好了之後,便可以,我會安排的,放心。」
聽林錦這個樣子說,厲澤軒揚唇道:「後天,我希望後天你可以安排手術。」
他已經等不了了,每天看到她的肚子越來越大,想著這裡面是她和別的男人的野種,他真的擔心自己控制不住,會再次的發瘋……
「唉,我會盡量安排的。」
林錦看到厲澤軒一臉的堅持的樣子,不由得歎息了一聲,拍了拍厲澤軒的肩膀,便離開了別墅。
厲澤軒沉沉的看著尹夏初熟睡的樣子,俊美的臉上一片的冷凝。
「少……少爺……」
吳媽有些顫顫巍巍的看著厲澤軒說道。
「吳媽,我可以容忍你第一次的背叛,可是,卻不能允許你第二次,要不是念在你從小照顧我的份上,你會有什麼下場,不用我說了吧?」
厲澤軒陰冷的看著吳媽,渾身散發著一股攝人的氣勢,頓時嚇得吳媽不敢在說話了。
厲澤軒舉步的走出房間,然後冷淡的說道:「好好的照顧她。」
說完,厲澤軒便離開了別墅,開車不知道去了哪裡,而吳媽,則是看著厲澤軒離開的背影,心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斷的歎息著。
「你說什麼?那個賤人回來了?」
歐陽柔看著鍾彎,眼底帶著一絲憤恨的說道。
「嗯,現在整個公司都傳遍了。」
鍾彎的面色也非常的不好,厲澤軒現在她是越來越管不了,聽著那些人說,厲澤軒抱著渾身是血的尹夏初從辦公室裡面走出來,雖然她也不介意那個女人就此喪命,可是畢竟是影響不好。
現在整個股東大會議論紛紛,她的心底也是非常的著急。
「她的命還真不是一般的硬呢。」
歐陽柔勾起唇角,目光滿是暗沉的說道。
「你打算怎麼做?」
鍾彎看著歐陽柔,對於這個兒媳,鍾彎還是非常的滿意,她想,有了她的幫助,他們厲氏集團,一定會在京都乃至整個國家,都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的。
「媽,你覺得呢?」
歐陽柔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鍾彎,鍾彎微微的傾下身子,端起桌上的咖啡,輕輕的啜了一口,和歐陽柔對視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鍾彎是一個成功的女人,起碼她把自己的老公緊緊的攥緊在了自己的手中,不讓任何的女人有任何的惦記的機會,她曾經和歐陽柔說過,男人偷腥,那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可是,要怎麼征服一個男人,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歐陽柔也不是一個吃素的,既然那個女人深深的扎根在厲澤軒的心中,那麼她便會親手,把她從厲澤軒的心底拔出來,永除後患。
尹夏初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她有些茫然的看著周圍的環境,伸出手撫摸著自己額頭上的傷口,她的心底,一片的悲傷和惆悵。
「小姐,你可醒過來了。」巨反鳥扛。
吳媽端著一碗湯,看到了坐在床上,一副悲慼模樣的尹夏初,頓時有些歡喜的說道。
「吳媽……」
尹夏初看著眼前熟悉而慈祥的臉龐,頓時眼眶一陣的發熱。
「唉,作孽啊,小姐,你終究還是……」
吳媽坐在床頭,看著額頭上纏著紗布的尹夏初,喉嚨微微有些發乾的說道。
「我沒事……」
尹夏初看著吳媽有些難過的樣子,伸出手,輕輕的捏著吳媽粗糙的手掌說道。
「唉,小姐,吳媽不和你說這些傷心的事情了,來,這是吳媽給你熬得燕窩粥,你乘熱喝掉吧。」
尹夏初看著吳媽,點點頭,然後有些難過的說道:「吳媽,他……」
看著捧著碗,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吳媽摸著尹夏初的頭髮說道:「少爺從昨天回來,就沒有回過別墅,小姐,你這又是何苦?」
聽著吳媽語氣滿是痛惜的樣子,尹夏初的眼淚便流了出來,她把碗放下來,撲進了吳媽的懷裡,哭泣的說道:「吳媽,他不相信我,這個孩子,真的是他的,為什麼他就是不信我?為什麼?」
像是找到了一個港灣一般,尹夏初這一哭,便越發的不可收拾了,她把吳媽當成了自己的媽媽一樣,如今抱著吳媽,她哭的越發的傷心。
「小姐,你說的可是真的?」
聽到尹夏初這個樣子說,吳媽的眼睛頓時一亮,是少爺的孩子?難道少爺一直都是誤會了嗎?
「真的,吳媽,這個孩子真的是軒的,那次,我和齊玥,什麼也沒有發生,可是,為什麼他就是不聽我的解釋?」
尹夏初淚眼朦朧的看著吳媽,她不明白,為什麼厲澤軒就是不不聽自己的解釋?
「小姐,快,現在去,還來得及,一定還來得及。」
吳媽有些慌張的把尹夏初的衣服拿過來,尹夏初不明白的看著吳媽。
「吳媽,什麼來得及?」
「哎呦,小姐,對不起,我騙了你。其實,今天是少爺和歐陽小姐的婚禮,你快去聖彼得教堂,阻止少爺和歐陽小姐結婚,一定還來得及。」
吳媽看著尹夏初,眼底滿是深深的愧疚,原本她是想要瞞著尹夏初的,可是在聽了尹夏初的話,原來一直都是少爺誤會了,可是,今天卻是少爺和歐陽小姐結婚的日子,她真的擔心,少爺和尹小姐,就這個樣子,錯過了……
「結……婚嗎?」
尹夏初的手指微微一頓,她的眼底閃過一絲的暗淡,然後有些勉強的揚起一抹笑意的說道:「這樣,很好啊,歐陽小姐是歐陽集團的千金,娶了她,軒的公司會得到更好的發展,真的很好呢……」
吳媽看著強顏歡笑的尹夏初,她看得出來,明明是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就要這個樣子互相的折磨對方呢?
「小姐,現在去還來及。」
吳媽看著尹夏初說道。
「吳媽,沒用的,我去了又能如何?還不是自取其辱?軒,他,恨不得我死,要不然,也不會任由的讓別的男人這般的……」
似乎是想到了那天厲澤軒冷酷無情的樣子,尹夏初的身子頓時狠狠的一顫,想到那天的情景,她真的要瘋掉了,他怎麼可以這個樣子無情……怎麼可以?
「少爺他,是愛你的,小姐,你快去吧,要不然,真的就來不及了。」
吳媽只能這個樣子說了,她心底是很希望尹夏初和厲澤軒在一起的,可是要是他們真的有緣無份的話,那麼她也無能為力了。
尹夏初呆呆的看著那碗燕窩粥,就那樣出神的看著……
然後,她仰起頭,立馬抓起床上的衣服,快速的穿著,是的,她不能夠放棄,她一定要告訴厲澤軒,她的孩子,是他的,是他厲澤軒的……
尹夏初匆忙的和吳媽打了一下招呼,便急匆匆的朝著彼得堡教堂趕去。
到了彼得堡不遠處的地方,尹夏初打開車門,付錢給了司機,看著那喜氣洋洋的教堂,她暗自的給自己打氣,就要穿過馬路的她,卻沒有看到,離她不遠處的地方,一輛黑色的汽車在看到她的時候,急速的朝著她飛奔過來。
尹夏初看著前面佈置的典雅的教堂,一手拖著自己的肚子,她的心底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告訴厲澤軒,告訴他所有的一切事情,包括她嫁進齊家的真正的目的。
可是,就在她經過馬路的時候,沒看到,她身後一亮黑色的車子,正以不要命的速度急速的朝著尹夏初奔過來,像是不把她撞死,死不罷休一般。
「碰」
「下面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司儀一臉喜慶的看著俊美的新郎和漂亮的新娘說道。
厲澤軒在這個過程中,始終都是一臉的淡漠的,可是,就在他把戒指送進歐陽柔的指尖的時候,他的心臟突然一陣的劇烈的疼痛。
戒指也從他的手中滑落下來,掉在了地上。
在下面觀看的厲銘和鍾彎還有其他的賓客,不由得驚呼的看著,戒指掉在地上,應該是一個不吉利的徵兆吧,可是誰也沒有說話。
歐陽柔看著厲澤軒這個樣子,剛想要說話的時候,她藏在婚紗之下的手機震動了下,歐陽柔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的陰毒。
很好,尹夏初,你終於死了……
然後,她換上一副擔憂的神色的看著一臉冷峻的厲澤軒說道:「澤軒,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說話間,歐陽柔已經接過了伴娘手中的戒指,然後一臉關切的遞給了厲澤軒。
「沒事……」
厲澤軒冷硬的看著歐陽柔說道。
他接過戒指,突然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煩躁和不安,他把戒指塞進了歐陽柔的手中說道:「你自己戴吧,我還有急事。」
說完,不顧鍾彎和厲銘氣的鐵青的臉,便快速的離開了教堂,賓客一陣的議論紛紛,鍾彎面色有些難看的看著歐陽董事長,然後賠笑的解釋著。
而歐陽董事長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一個上前,就要說話的時候,卻被歐陽柔給挽住了手臂。
「爸爸,澤軒已經和我解釋了,他的公司出了急事,他說今晚一定會好好的補償我的。」
說著,歐陽柔還一臉嬌羞的模樣看著歐陽董事長,那樣的表情,讓人不由得有些想入非非了。
歐陽董事長原本是想要為自己的寶貝女兒出氣的,再怎麼樣,他們厲氏集團就算是在京都數一數二,那還不是一樣要巴結著他們歐陽集團,這厲澤軒,雖然他也很看好,可是在結婚的婚禮上,連戒指也不給自己的女兒戴上,這就是一個對自己家族的一個侮辱。
歐陽柔看歐陽董事長的面色還是有些難看的樣子,不由得再次的說道:「爸爸,你就別生氣了,再說了,我們結婚證都打了,這個不過就是一個儀式,爸爸不也是說,最欣賞就是在事業上有幹勁的嗎?」
歐陽董事長被歐陽柔這個樣子一說,知道她是很喜歡厲澤軒的,縱使他的心底在怎麼不滿,可是只要他的女兒喜歡的話,他也就不會橫加的干涉。
「你啊……」
歐陽董事長方正的臉上頓時滿是笑意的點了點歐陽柔的鼻尖。
那邊的鍾彎看到歐陽董事長已經緩和了,立馬打圓場,一瞬間,又再次的安靜了下來。
厲澤軒走出教堂的時候,剛想要開車,卻看到不遠處的馬路上一灘的血跡,周圍還有很多的人不斷的議論紛紛的樣子,厲澤軒看著那灘刺目的血跡,不知道為什麼,腳步便不由自主的走過去。
「唉,作孽啊,你說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人群中,一個大叔看著那灘鮮紅的血跡,不由得搖頭的說道。
「這麼年輕的姑娘,聽說那輛車就是直衝沖的朝著那個姑娘衝過來的,當時那輛車太猛了,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人便已經被撞翻了,渾身都是血,我想,估計也活不下去了。」
一個提著籃子的老婆婆不由得感歎道。
厲澤軒在旁邊聽著,看著那灘血跡,眼底突然微微的有些刺痛,他揉了揉揉自己的眉尖,心想,可能是自己沒有睡好的緣故。
想著別墅裡面的女人,他的眸子驟然的一陣的幽深,自從他把她接回來,已經有兩三天沒有回去看她了吧,不知道她聽到自己結婚,會有什麼反應?
故事後面,尹夏初的孩子沒有了,她以為是厲澤軒下的手,到最後真相是歐陽柔,歐陽柔後面死的很淒慘。
最後男女主在一起。
這個只是粗略的,,,後面其實還有,不過,因為我這個星期沒有空,也沒有精力了,,,後面的內容想看的我會貼在新文,,,謝謝大家的支持。
後面的內容我會貼出來,,只是寫道這裡,這裡是完結了的……
抱歉,因為這個星期開始一連竄的考試,又要上班,基本沒有經歷更新兩本書了。
木瓷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