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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050 保不住 文 / 木瓷枔

    厲澤軒和吳媽則是有些擔憂的看著面色無比平靜的尹夏初,尤其是厲澤軒,剛看到這個報紙的時候,他真的是氣瘋了。就是怕尹夏初會傷心,卻不想,事情和自己預想的竟然不一樣,尹夏初的反應,太過於平靜了……

    是不是太過於生氣,以至於這個樣子?

    「夏初,你放心,我不會放過這幫侮辱你的人。」

    厲澤軒看著尹夏初,目光掃向了尹夏初手裡的報紙的時候,狹長的鳳目頓時閃過一絲的厲色,他一定會查出來,究竟是誰,膽敢這個樣子侮辱他的女人,看來這個人是不想要活下去了嗎?

    「沒事。其實他們說的也是對的。」

    尹夏初神色平淡的看著有些暴怒的厲澤軒,她指著上面的文字說道:「你看,我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我是你的情人,他們寫的一點也沒有錯……」

    厲澤軒努力的呼吸著。只有這個樣子,他才能忍下來,不會立馬掐死面前的女人,誰說她是小三的?誰說她是自己的情婦的?

    「你不是……」

    厲澤軒張了張口。捏著自己的手指。目光有些暗沉的看著尹夏初。

    尹夏初有些嘲弄的看著厲澤軒。「我是,軒,不管怎麼樣,你是要和歐陽柔結婚的……」

    說完,尹夏初便把報紙扔到了地上,上樓了。

    厲澤軒沒有攔住尹夏初,他只是死死的捏著自己的手,目光暗沉的看著女人的背影消失在樓梯處,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吳媽在旁邊膽戰心驚的看著,其實,她真的很擔心,很擔心厲澤軒會發火,她動了動嘴唇,眼底帶著一絲憂慮的說道:「少爺,小姐她……」

    厲澤軒仰頭,再次低下頭的時候,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吳媽,你先去準備中飯。」

    厲澤軒淡淡的朝著吳媽吩咐道,聽到厲澤軒的話,吳媽有些遲疑的看著厲澤軒,在接受到了厲澤軒眼底的強制性的命令的時候,吳媽便進了廚房。

    厲澤軒看著吳媽在廚房忙碌的樣子,目光再次的掃向地上的報紙,然後便陰沉著俊臉,大步的朝著陽台走去。

    「喂,羅剎,是我。」

    「任務完成了?」

    那邊的羅剎,陰柔的臉上帶著一絲驚疑的問道。

    「不是,幫我查一件事情。」

    厲澤軒嘴角一抽,完成?哪裡那麼快?要是這麼快能夠完成的話,也不用他親自出馬。

    「哦?什麼事情?」

    羅剎精緻的眉頭頓時微微的上挑,優美的唇瓣透著一股嫣紅。

    掛上電話之後,厲澤軒的眼底頓時閃過一絲的嗜血,很好,既然敢明目張膽的和他做對,她可準備好了迎接他的怒火了嗎?

    厲澤軒走上樓,打開臥室的門的時候,便看到了尹夏初縮著肩膀,肩膀還一抖一抖的,像是在無聲的哭泣一般,她的身體自從懷孕了之後,越發的清瘦了起來。

    厲澤軒的心底一痛,看著女人佝僂著身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濃濃的孤寂的感覺,頓時深深的刺痛著厲澤軒的心。

    「夏夏……」

    厲澤軒走過去,握住了尹夏初的肩膀,原本默默垂淚的尹夏初,在感受到了厲澤軒的溫度之後,身體頓時微微一顫,她默默的把眼淚擦乾,才扭頭的看著厲澤軒。

    「軒……」

    「你是不是在哭。」

    厲澤軒俯下身子,看著女人有些紅紅的眼睛,而尹夏初則是有些逃避一般,她微微的扭頭道:「不是,我沒有……」

    厲澤軒的眼底閃過一絲的不悅,他掰著尹夏初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尹夏初看著厲澤軒冷硬的俊臉,微微有些出神。

    「夏夏,記住,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眼淚,只能夠為我流。」

    聽著厲澤軒霸道的語氣,尹夏初頓時破涕為笑的說道:「霸道……」

    聽著女人嬌嗔的話語,厲澤軒便扣住女人的腦袋,便吻了上去的說道:「我就是霸道,你才知道嗎?」

    很快,整個臥室再次的響起了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雪花一片片的落在窗戶上,印在玻璃上,顯得格外的美麗。

    半夜十分,男人豁然的睜開了眼睛,他的眸子在女人嬌嫩的肌膚上流連,然後輕輕的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吻,便躡手躡腳的掀開被子,打開床頭的小暗燈,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妥當,他站在床邊深深的凝視著女人有些慵懶的睡臉。

    女人的長髮撲散在床上,肌膚裸露在外面,白皙的肌膚上,斑痕交錯,她深深的埋在被子裡面,看起來柔美而精緻的令人心動。

    放在口袋裡面的手腳再次的響了起來,厲澤軒拿出手機,看了看顯示屏,然後在有些留戀的掃了女人一眼,便毅然的推開門,離開了臥室。

    「喂,好,我知道了。」

    清冷的嗓音在黑夜濃重下,顯得格外的冰冷。

    廢棄的工廠裡面,一個雙手被綁住的女人不斷的掙扎著,她的嘴巴被白色的布條給封住了,眼睛也被黑色的布條給遮住了。

    她不斷的動著自己的身體,像是要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一般,可是,很可惜的是,無論她怎麼掙扎,卻還是解不開。

    「唔……唔……」

    有沒有人?

    她雙腿瞪了蹬,心底越發的害怕起來了。

    厲澤軒坐在黑色的椅子上,雙腿優雅的交疊著,修長的手指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起來高貴而冷漠的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睥睨世間的一切。

    厲澤軒細長的鳳目透著一股冷然的示意站在女人身後的兩個身穿黑衣的保鏢,左邊的那個保鏢,在接收到了厲澤軒的意思之後,微微點了點頭,便上前,解開了一直遮著女人眼睛的黑色布條。

    廢棄的工廠,此刻只有一盞白炙燈在頭上照耀著,重獲光明的女人不由得眨巴了下眸子,在看到了不遠處,坐在那裡,如同餓狼一般陰寒的盯著自己之後,女人的身體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唔……唔……」

    她驚悚的看著厲澤軒,不斷的掙扎著,她想要出口,可是嘴上的布條封住了她想要說話的嘴,厲澤軒似笑非笑的看了這個看起來驚恐無比的女人一眼,他微微抬起手,那個男人便點點頭的把一直封住女人嘴巴的布條給撕掉了。

    得到自由的女人,立馬朝著厲澤軒大叫道:「厲總,你這是幹什麼?」

    厲澤軒看著女人,沒有說話,可是那雙涼薄的唇瓣,卻是冷硬的抿起。

    「你不知道我把你找來是幹什麼?」

    冷漠的嗓音在陰冷的廢棄場,顯得格外的寒冷,原本只穿了一件外套,又被他們抓來扔到這裡已經幾個小時的女人,身體承受不住的不斷的朝著著身子。

    她的身體微微向前傾,像是匍匐在地上卑微的僕人一般的叫道:「厲總,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情,我改,求你不要殺我……」

    「你的確是做錯事情了。」

    厲澤軒眼底閃過一絲冷光的看著女人淚流滿面的樣子,他朝著她身後的男人示意了下,那個人便從口袋裡,把那張報紙扔到了女人的臉上。

    女人臉色蒼白的看著那張報紙,不就是自己上傳的信息嗎?她有些心虛的抬眼看了看厲澤軒,卻發現,厲澤軒的眸子帶著一絲詭異和冰冷的凝視著自己,如同孤夜裡面的狼一般,凶狠而充滿著戾氣。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厲總,不是我……」

    女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是犯了多大的錯誤,她以為那個女人不過是厲總一時興起而已,自己就算是這個樣子詆毀她,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的,關鍵是,她是嫉妒,自己長的比那個女人更漂亮,厲總為什麼就是看不到她?既然這個女人都可以當厲總的情婦,為什麼她就不可以?

    說白了,還是她的死心作祟,她就是看不慣那個女人。

    「不是你?」

    厲澤軒微微揚起下頷,語氣透著一股的陰寒,可是,一臉心急的女人卻沒有聽說男人口氣裡面的殺氣,因為此刻的她,只想要想著怎麼逃出去。

    「真的,厲總,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腹部便傳來一陣的劇痛,她頓時慘叫一聲,冷汗便爬滿了她整個臉頰。

    「厲總,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女人趴在地上,低垂著腦袋,可是那雙眸子,卻閃過一絲的陰狠和毒辣,都是那個女人害的,要不是她,自己不會這麼的狼狽,一切都是她。

    她絕對會要那個女人好看的……

    她以為自己此刻的心思沒有人看到,也沒有人知道,可是,厲澤軒卻看到了,他有些陰冷的勾起唇角,冷聲道:「看來,你還是沒有受到教訓。」

    女人抬起頭,一副不知所措的看著厲澤軒,直到厲澤軒說出下一句話,頓時嚇得她尖叫出來。

    「拖出去,弄殘廢,扔到冷唇接客。」

    「厲澤軒,你好狠,你不得好死……」

    女人沒有想到,厲澤軒竟然這個樣子對待自己,她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聲音淒厲而尖銳,可是,厲澤軒只是冷漠的掃了這個不甘心的女人一眼,便站起身子,離開了廢棄的工廠。

    這個晚上,注定是不平靜的。

    很快,一個星期便過去了,厲澤軒生日這一天,天氣似乎特別的冷,剛起床的尹夏初,便看到了窗外那呼呼的寒風,還有落在窗戶上的雪花,一片片的,飄落下來,顯得格外的寒冷。

    「今天天氣比較的冷,多穿一點。」

    從浴室出來的厲澤軒,走到尹夏初的身邊,伸手摟住了女人的腰身,聲音低沉而帶著磁性的說道。

    「今天,好冷……」

    尹夏初有些呆滯的看著窗外的雪花,目光有些茫然的說道。

    「是啊,等下我帶你去厲家。」

    厲澤軒伸出手,摸著女人有些冰涼的臉頰,一副寵溺的樣子看著女人,他最喜歡的便是女人此刻的表情,帶著一絲茫然和無措的樣子,烏黑的眸子透著一股的清澈,看起來就是這麼的令自己心動。

    「厲家?」

    尹夏初沒有反應過來,她捏著被子,有些茫然的看著滿臉笑意的厲澤軒。

    「你忘了嗎?今天是我的生日,賓客都在厲家,我想要和你一起過生日。」

    厲澤軒好笑的捏著女人小巧玲瓏的鼻子說道。

    然後額頭貼著女人的額頭,感受著從尹夏初身體傳來的溫度,厲澤軒的心臟處,頓時緩緩的流過一絲絲的暖流,這是一種,他無法形容的喜悅,真的很奇妙的感覺。

    「軒,我不能去……」

    聽到尹夏初的話,厲澤軒原本滿是笑意的俊臉頓時微微一沉,眼底頓時湧起一股的暴戾,他的脾氣原本就是有些衝動,縱使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尹夏初看著厲澤軒像是要發火的樣子,立馬在他要發火之前,安撫著男人。巨向吉劃。

    「你聽我說,不是我不想陪著你過生日,而是,你也是知道,你今天生日,你的未婚妻歐陽柔肯定也在,你讓我去,這算是什麼?」

    尹夏初看到厲澤軒想要辯解的時候,便再次的說道:「我知道,他們不敢在你的面前胡言亂語,可是,背地裡?我也不是那麼的在乎這些,可是,軒,我想要和你兩個人安安靜靜的過生日,我在別墅等你,給你做長壽麵,在我們的別墅等著你,好不好?」

    她的話,柔柔的,頓時讓厲澤軒的心底無比的溫暖,他攬住了尹夏初的腰身,眼底微微的一陣的歡喜,現在的他,還不能夠告訴她自己要和歐陽柔結婚,不過是為了得到那張歐陽家的光盤罷了,他只能忍住,到以後,他一定會好好的補償她的。

    「夏初,等我……」

    在鍾彎的電話一個個的打過來的時候,厲澤軒深深的看著站在門口的女人,她今天穿的特別的好看,裡面穿著一件羊毛衫,外面是一件裙裝的外套,頭髮盤起來,看起來優雅而大方。

    尹夏初目送著男人的車子離開了別墅,她的眼底頓時滿是複雜,軒,對不起,為了孩子,我只能欺騙你,對不起……

    手,一下下的撫摸著自己平坦的肚子,尹夏初的眼底帶著一絲淚珠在湧動著,直到吳媽把準備好的東西交給了尹夏初,她才回過神來。

    「小姐,這些是我給你準備的御寒的,還有,這是我自己存的一點錢,你拿著。」

    尹夏初頓時一驚的推搡道:「吳媽,這怎麼可以,這都是你自己的錢,給了我,你怎麼辦?」

    「小姐,你就不要在推辭了,我知道你的身上沒有錢的,要是你在銀行取錢,少爺肯定是會知道的,這些錢,都是我這些年攢的,我前幾天到銀行取出來,也沒有多少錢,不過起碼能夠讓你過一陣子。」

    吳媽拍著尹夏初的手指說道,說著說著,吳媽的眼淚便流了出來,看著吳媽流眼淚,尹夏初的眼淚也流了出來,她伸出手,緊緊的抱住了吳媽的身子說道:「吳媽,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吳媽也是很捨不得尹夏初,她拍著尹夏初的背,過了片刻之後,她伸出手,擦拭著自己眼角的眼淚說道:「好了,小姐,你快點走吧,這是我幫你買好的車票,是用我一個認識的人的名字買的,我都給你打點好了,你就去我的家鄉,那裡,少爺絕對是想不到的。」

    尹夏初拿著吳媽交給她的東西,她慎重的點點頭,便拿著那些東西,悄悄的離開了別墅,而那些守衛的,因為被吳媽擋住了,誰也沒有看到尹夏初離去的背影。

    鍾彎和歐陽柔喜笑的看著一個個賓客,不斷的點點頭,今天來的賓客比較的多,鍾彎都有點應付不過來了。

    她看了看大廳的周圍,卻怎麼也找不到厲澤軒的身影,不由得有些疑惑的小聲的問著旁邊的歐陽柔。

    「小柔啊,你看到了澤軒嗎?」

    歐陽柔朝著一個賓客禮貌的笑了笑,在聽到了鍾彎的話之後,也反射性的看了看大廳,也沒有看到厲澤軒的身影,然後說道:「媽,我上樓看看。」

    鍾彎點點頭,怎麼說今天也是厲澤軒的生日,主角自然要出現,而且,等下還要宣佈厲澤軒和歐陽柔的結婚時間。

    歐陽柔身上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禮服,因為大廳的暖氣很暖和,就算是穿著裙子,也一點也不會感覺到冷。

    歐陽柔上樓之後,便問了一個拿著托盤的女傭,那個女傭告訴歐陽柔,厲澤軒在二少爺的房間,歐陽柔點點頭便朝著三樓的房間走去。

    她站在厲澤澈的房間門口,剛想要敲門的時候,便聽到了裡面傳來厲澤軒有些溫柔的聲音。

    「小澈,今天是哥哥的生日呢,也是你的生日,我們是雙生子,可惜,你卻只能躺在床上,不過沒有關係,到時候我讓你的嫂子給你做長壽麵。」

    嫂子?歐陽柔的心底一緊,她不由得揚起唇瓣,剛想要推門的時候,腳步頓時便僵住了。

    「小澈,你見過的,她叫尹夏初,你還有印象嗎?不過,我沒有帶她回來過,她不知道你的存在,你應該見過的,我給過你她的照片,她啊,是我這一輩子最愛的女人了,真希望可以快點結束這個生日晚會,我想看到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

    「你會不會笑話哥哥像是小孩子一樣?其實,哥哥也不知道,今天就是有些心緒不寧,只有看到她,才會挺直下來……」

    門外的歐陽柔,聽著厲澤軒那麼溫柔的講訴著他和尹夏初的事情,她從門縫裡看到,一身黑色西裝的厲澤軒,俊美的臉上滿是寵溺的樣子,頓時氣的滿臉的扭曲。

    尹夏初,還是尹夏初,厲澤軒,你真是好好樣的,既然你不喜歡我,為什麼答應和我訂婚?既然招惹了我,我便不會放過你,你想要利用我刺激你的女人,想著招惹了我之後,便丟棄嗎?我會告訴你,我歐陽柔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夠打發的女人。

    歐陽柔的眸子微微一瞇,然後臉上再度的揚起那種大度和優雅的笑容,她抬起手,輕輕的敲了敲門。

    「澤軒,你在不在裡面。」

    厲澤軒原本握住厲澤澈的手,正想要繼續和厲澤澈說話的時候,在聽到了歐陽柔的聲音之後,厲澤軒的眸子頓時閃過一絲的厭惡。

    「什麼事情?」

    歐陽柔推開門,彷彿沒有看到厲澤軒那種冷漠和疏離一般,臉上依舊掛著那得體而優雅的笑容,她慢慢的走進厲澤軒,挽住厲澤軒的手臂說道:「澤軒,媽媽說賓客都已經到的差不多了,。該是我們出去的時候了。」

    厲澤軒的臉色微微一冷,把女人掛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往前一推,面色冷漠的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等下就出去。」

    歐陽柔的臉上頓時微微的一陣的尷尬,她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厲澤軒,你什麼意思?」

    她也不知道今天的自己怎麼就忍不下去,實在是她不想要在繼續的任由厲澤軒這般的無視著自己。

    「出去。」

    厲澤軒冷眼的瞪了歐陽柔一眼,聲音冷冽的如同雪水一般,歐陽柔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最終,有些不甘心的跺腳,離開了厲澤澈的房間。

    冷漠的看著歐陽柔離去的背影,厲澤軒再次扭頭的時候,又恢復了溫柔的樣子,他看著床上熟睡的如同少年一般的男人,輕聲的說道:「小澈,我下次在來看你了,下次,我把她帶過來給你看看,我想,你一定會喜歡她的,畢竟她是那麼的令人心動。」

    輕輕的幫厲澤澈把被子再度的蓋上之後,厲澤軒便歎息一聲的離開了房間。

    厲澤軒冷著一張臉,手中端著一杯的紅酒,臉上盡顯不耐煩和焦急,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錶,已經是晚上的九點了,一旁的歐陽柔看著厲澤軒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眼底頓時閃過一絲的冷光。

    厲澤軒現在就想著趕快的回去,和尹夏初過他們的二人世界,現在的他,什麼也不想,就想要趕快的回去。

    就連鍾彎宣佈偶嚴格和她的婚禮時間,他都無暇顧及。

    直到快十一點的時候,終於賓客全部都散去了,厲澤軒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厲家,發動車子,快速的離開了厲家的別墅,歐陽柔看著厲澤軒離去的背影,頓時氣的咬牙切齒,可是卻也是無可奈何。

    「小柔,慢慢來,你和澤軒就要結婚了,就算是他心底再怎麼在乎那個女人,你還不是厲太太。」

    鍾彎看著歐陽柔有些委屈的樣子,頓時安慰道。

    畢竟這歐陽柔的家世可不怎麼簡單,他們厲家還得仰仗著歐陽家,所以一定要好好的巴結著歐陽家。

    歐陽柔聽著鍾彎這個樣子說,立馬扭頭,一副大度的樣子說道:「媽,怎麼會?我一點也不在乎,畢竟,那個女人的孩子,也保不住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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