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57章 :儲藥房 文 / _異天子_
在哥說完了這段話之後,謝渝程這娘們,並沒有急著回答我。她在那裡靜靜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得跟我爹商量一下。」
從她的這個回答來看,謝渝程這娘們,說話還是比較靠譜的,她沒有隨隨便便的答應哥,這足以證明,她只要是說過的話,那還是可以算數的。
「行!你還是帶我先去看看那東西吧!不管咱們能不能結盟,反正今天我都撞上那東西了,我要是能處理掉,那還是幫謝小姐你把那東西處理了嘛!」所謂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結盟這玩意兒,就是一句話的事,因此,哥完全沒必要對那句話這麼在乎。我相信謝家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因此我這次幫了他們,就算結不成盟,那至少也是可以做朋友的嘛!
「那就謝謝杜叔了。」謝渝程對著哥道了句謝,然後說:「那東西在後面的儲藥房裡,我這就帶你去。」
「那東西是怎麼來的?」雖然在這方面哥不是專業人士,但是,為了讓謝渝程這娘們對哥有足夠的信心,哥還是得拿出專業人士的樣子來嘛!更何況,多掌握點兒信息,對於哥來說,那也是只有好處,沒有害處的嘛!
「那東西來了兩三年了,具體是怎麼來的,我們一直都沒搞清楚,可能是附在藥上面,被帶進門的吧!」謝渝程說。
一般來說,那東西是不會附在藥材身上的。只不過,謝家賣的藥是鬼藥,既然是鬼藥,那肯定是很容易招惹髒東西的。因此,謝渝程說那東西是附在要身上被帶進來的,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媽那個蛋的,雖然謝渝程這娘們已經告訴了哥不少的信息了,可是,哥這腦子裡,卻還是一點兒方向感都沒有啊!這非專業它就是不行,就算是知道了再多的信息,你也不能從專業角度去分析。
我想,要是在這兒的不是哥,而是那個小牛鼻子,他在得到這麼多的信息之後,說不定已經能夠判斷出來,那東西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
「來了兩三年了,這兩三年裡,你們就沒有想過法子嗎?」我問。謝家可是大戶人家,又不缺錢,也不缺關係。家裡來了這種東西,謝家肯定是會想辦法處理的。
「想過啊!茅山道士都請了好多個了,可卻沒有一個是管用的。那些個道士,在接活兒的時候都是信誓旦旦的,可在看到那東西之後,一個個的立馬就嚇得屁滾尿流了。」謝渝程說。
我勒個擦!連專門干降妖捉鬼這一行的茅山道士都給嚇得屁滾尿流了,那東西,到底是有多厲害啊?
「茅山道士?呵呵!」哥一年不屑地冷笑了兩聲,說:「真正有本事的茅山道士,都忙著修道去了。出來捉鬼賺錢的那些傢伙,不能說他們一點兒本事都沒有,不過,他們最多也就是個半吊子。因此,在碰到厲害的東西之後,難免就會被嚇得屁滾尿流了。」
吹牛逼是一種病,尤其是在謝渝程這種長得比較漂亮的女人面前,哥這病一不小心就會犯。
「之前我只是聽說杜叔很厲害,沒想到,杜叔不僅是嘴上功夫厲害,能靠著一張嘴把三爺耍得一愣一愣的。原來,在捉鬼這方面,杜叔你也是行家啊!」謝渝程這話,是在贊哥呢?還是在揶揄哥呢?反正哥聽著,好像味道有那麼一些不對。
「肯定是行家啊!難道謝小姐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腹有詩書氣自華嗎?杜叔我要是沒有真本事,就憑著一張嘴,能讓三爺把我恨成那樣嗎?謝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三爺的手段,惹了他的人有幾個是有好下場的。杜叔我能在三爺的壓迫下,好好的活著,那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了。」我說。
在哥正扯著淡的時候,謝渝程這娘們,已經帶著哥來到了後院。在後院的西面,有一間廂房,謝渝程指著那廂房說:「那東西就在那裡面。」
「嗯!」哥點了點頭,說。
可是,在哥說完之後,謝渝程這娘們並沒有繼續再往前走。看她這意思,莫非是想讓哥自己去?
「那儲藥房的門是鎖著的嗎?」哥試探性地問了謝渝程一句,哥相信,這娘們這麼聰明,肯定聽得出來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鎖。」謝渝程回答了哥一句,然後補充道:「我不敢靠近那東西,要是杜叔願意幫我,可以自己走過去看看;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
媽蛋的!哥要是不願意幫她,能跟著她走到這裡來嗎?
「你是覺得杜叔我怕了嗎?跟你說,杜叔我這輩子,見過的妖魔鬼怪,比你這小丫頭見過的男人還多。」哥不合時宜地吹了一句牛逼,不過,這牛逼除了不合時宜之外,好像還有點不那麼和諧。
「杜叔說笑了,我這輩子還沒見過男人呢!」謝渝程有些不滿的白了哥一眼。
果然不出哥所料,這娘們真的是誤會哥了,哥說的見男人,不是說的赤誠相見,而是穿著衣服相見。不過,哥跟謝渝程還不是太熟,因此就沒有再解釋了,我怕越解釋越說不清,一會兒把這娘們的小臉蛋給說紅了,那可就不太好了。
調戲完美女之後,哥這底氣,立馬就足了。因此,哥大大方方地,邁著那豪邁的步子,向著那儲藥房走去了。
儲藥房的大門是木門,是兩扇門,往中間合的那種。見門環上面並沒有鎖,哥便試著用手推了推。本來,哥以為那門會推不動或者怎麼的,沒想到,「嘎吱」一聲,那門便被哥輕輕鬆鬆地推開了。
一推開門,哥便看到了漫天飛舞的灰塵,這些灰,應該是哥在開門的時候,被那門推開時扇出的風給吹起來的。
不過,從這屋子的灰來看,這儲藥房應該是好久都沒有人來了。
就在哥用手扇著那些撲倒哥面前來的塵灰的時候,哥無意中看見門上有一道符。那道符現在已經斷成了兩截,看樣子好像是哥剛才開門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把它給弄斷了的。
一想到這個,哥這心裡,立馬就咯登了一下。奶奶個熊的,哥有一種預感,那道符雖然沒能直接把那東西給收了,但是,它應該是把那東西給鎮住了的,至少讓那東西只能待在這儲藥房裡,出不去。現在,哥這麼貿貿然地把門一推,符就這麼就給撕裂了,接下來可就好玩了。
謝渝程這娘們肯定知道那道符的作用,剛才在哥推門的時候,她並沒有阻止我。由此看來,她對哥當真是很有信心的啊!多半她是以為,哥能搞定那東西,因此那道符,就算是撕毀了,那也無所謂了。
媽那個蛋的!哥這牛逼吹的,是不是把自己給吹火坑裡去了啊!
哥火了快20年了,從來就沒有像這次這麼不安過。不過,縱然是不安,哥還是得硬著頭皮往裡衝啊!
哥沒有再去管那道符,而是昂首挺胸的跨進了門。哥剛往屋裡走了兩步,身後便傳來了「嘎吱」一聲。哥回過頭一看,那兩扇大木門被關上了,整個屋子,立馬就變成了黑漆漆的一片。
這門,我敢肯定,絕對不是謝渝程來關的,更不可能是風吹的。
媽那個蛋的,那東西這是要搞毛,莫非它是要跟哥玩關門打狗。先把門給哥關上,讓哥逃不出去,然後再慢慢地來收拾哥。
完了,這一次的牛逼,好像真的是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