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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入鬼市 第24章 :和姜老的交易 文 / _異天子_

    我胡扯這麼一番話,純粹就是想向姜老證明,我的手裡真的沒有拓本了。()還好,我這些話雖然是編的,單從姜老的反應來看,他好像是相信了。

    「我知道你沒有拓本,畢竟這種書的拓本,就算是存世,那也只能是孤本,沒有人會多拓的。而且,那《宮廷寶鑒》並不好拓,且不說裡面的有些文字根本就不是漢語,單是裡面的那些圖片,若是不是技藝高超的畫師,是不可能拓得出來的。」姜老說。

    「啊!」我很是誇張的「啊」了一聲,然後很失落地說:「本來我還以為把《宮廷寶鑒》裡面的那些文字默寫出來還能有些用呢,看來沒有用啊!」

    「你記得那裡面的文字?」姜老問我。

    「嗯!」我點了點頭,說:「只要是漢字,我基本上都記得。另外那些像蚯蚓一樣,亂七八糟的不知道是什麼文字的東西,我因為不認得,所以也不記得。」

    「只有漢子,雖然不全,但也是有價值的。要不,你默寫出來看看?」在此等的誘惑面前,姜老的狐狸尾巴,終於是露了出來。

    「行!我試試!」我說。

    我這話一說完,姜老趕緊拿出了紙和筆。

    我呢!拿起筆便默寫了起來。越寫我就覺得越不對,不是我寫的不對,而是我就算把《宮廷寶鑒》裡面的漢字給默寫出來了,那我也拿不到地王參啊!不行,我得想個辦法,把地王參這事先給姜老提一提。

    若要取之,必先予之。為了讓姜老相信我真的能把《宮廷寶鑒》給默寫出來,我老老實實的拿著筆在那裡默寫了一部分。

    在寫到差不多一半的時候,我見姜老一邊看我默寫的內容,一邊在微微地點頭。

    此時,魚兒已經上鉤了,哥覺得哥的好戲,應該開鑼了。

    我讓自己像發了羊癲瘋一樣,全身顫抖了起來。手上的筆,也給抖落到了桌上。

    「你怎麼了?」姜老問我。

    「體內的陰氣發作了,三爺雖然給我開了方子,可是嬌嬌姐沒能幫我弄到地王參,因此我體內的陰氣每過一段時間,就會發作一次。」我說。

    「你沒買到地王參啊?你怎麼不早說啊?我這裡有,我這就去給你拿。」說著,姜老便急匆匆地去了裡屋。

    不一會兒,他便拿著一根黑乎乎的,長得像人參一樣的東西出來了。

    「這是地王參,你拿回去吧!默寫《宮廷寶鑒》這事不急,你先把體內的陰氣控制住了來。」姜老一邊說著,一邊把地王參遞給了我。

    姜老可是老江湖了,我那麼拙劣的演技,他不可能看不穿。他之所以這麼配合我,是因為他心裡很明白,我這是在拿《宮廷寶鑒》跟他做交易。

    「謝謝姜老了,等我吃完了藥,我立刻就來你這裡,把《宮廷寶鑒》給默寫完。」我說。

    本來哥是想說下次來的時候直接把默寫好的《宮廷寶鑒》給姜老拿來的,可是,哥仔細一想,立馬就把那話吞了回去。我要不是當著姜老的面默寫的,就算我真的是默寫的,那他也會覺得我是抄的,我手裡有拓本。因此,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必須當著他的面默寫。

    「不急不急!你先把身體養好再說。」姜老雖然嘴上在推脫,在讓我先養身體,可是,在說這話的時候,他那腦袋一直在像雞啄米一樣點著。

    拿到地王參之後,我便繼續裝著那病怏怏的樣子,從姜老那裡離開了。

    我回到七星橋的時候,那出租車還在那裡,我坐上了車,讓那孫子把我送到了白嬌嬌樓下。算上等我的時間,我就坐了這麼一個來回,那孫子居然從我手裡拿到了600塊。

    「嬌嬌姐,我在姜老那裡弄到地王參了。」一見到白嬌嬌,我便很得意地揚了揚手中那黑乎乎的玩意兒。

    「快拿給我,別的藥材我早就給你備齊了,就差這一味藥了。」

    白嬌嬌拿過了我手裡的地王參,然後扭著屁股進了廚房。

    今天白嬌嬌還是挺給哥面子的,最起碼在見面之後,沒有揍哥,也沒有掐哥。由此看來,只要哥這嘴不討嫌,白嬌嬌那娘們,也不是那麼的暴力嘛!

    三爺開的那方子,光是熬藥的時間,都得花上三四個小時。這期間,白嬌嬌一直在廚房裡忙活,而我呢,則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在我窩在沙發上就要睡著了的時候,一股難聞的惡臭撲面而來,直接把我給臭醒了。

    「什麼味兒啊?這麼臭,下水道堵了嗎?」我一邊睜眼一邊問。

    「你眼睛瞎了啊!」白嬌嬌沒好氣地說了我一句,然後把一碗黑乎乎的東西遞到了哥的面前。

    媽蛋的,這是什麼玩意兒啊?差點把哥給臭暈了過去。

    「這是什麼東西啊?臭死我了!」我趕緊用手把鼻子給摀住了,說。

    「這是給你熬的藥,快喝了吧!喝了就好了。」白嬌嬌一邊說著,一邊溫柔地把我的手從鼻子上掰開了。

    「這是藥,你沒有搞錯吧!這玩意兒比屎還臭,能吃嗎?」我說。

    「姐姐為了給你熬藥,在廚房裡足足臭了三四個小時,姐姐都沒嫌臭,你就喝一下,居然還嫌臭?」白嬌嬌沒好氣的說了我一句,然後用那凶巴巴要吃人的眼神看著我,就像要把我給生吞了一樣。

    「本來就很臭嘛,難道你不覺得很臭嗎?」我問。

    「為了給你熬這藥,姐姐的嗅覺都已經給熏得失靈了,別在這裡廢話了,趁熱喝。」白嬌嬌把那碗熱乎乎的東西遞給了我。

    本來我最開始還以為那玩意兒是液體,沒想到在我接過來之後,發現這藥居然是糊狀的,就是芝麻糊那種樣子。不過,這藥可沒有芝麻糊的香甜,聞上去,是那種比翔還要重口的味道。

    媽蛋的,這玩意兒就跟熱翔還重口,白嬌嬌居然讓我趁熱。我勒個擦,白嬌嬌這是有多恨我啊?

    「怎麼,你是捨不得吃嗎?別捨不得了,吃了這一碗,還有兩大碗了。這藥,一次的吃三大碗。」白嬌嬌笑吟吟地說。

    白嬌嬌這話一說完,我的肚子,立馬就翻江倒海了起來。一個沒忍住,我哇哇地吐了起來。在我把穢物吐出口的那一瞬間,白嬌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奪過了我手裡的藥。

    「還好姐姐手快,沒讓你小子把髒東西吐進這藥裡。要不然,一會兒你得就著這藥把那些髒東西都給吃進去。」白嬌嬌說。

    媽蛋的,把吐出來的東西吃進去,這麼噁心的話,白嬌嬌居然說得出口。這娘們,真特麼的重口,我已經被她深深的打敗了。

    「去漱個口吧!漱完了來吃藥。你就算三天吃不下飯去,也得把這藥給吃了。」白嬌嬌說。

    媽蛋的,為了控制住體內的陰氣,這藥就算特麼的再噁心,再臭,哥也得把它給吃了,奶奶個熊的。

    其實,剛才那一吐,我已經把胃裡的東西吐得差不多了。漱完了口,我接過了白嬌嬌遞過來的藥。雖然我一聞那味就開始乾嘔了,但我還是硬著頭皮舀了一大勺,放進了嘴裡。

    那藥一進嘴,立馬就不臭了,甚至還有些甜甜的。

    我勒個擦!在吃了第二口之後,我突然覺得好好吃,就像那臭豆腐一樣,聞著臭,但吃著香。

    因為這藥很好吃,加上剛才吐餓了,因此我在吃藥的時候,絕對是可以用狼吞虎嚥這個詞來形容的。白嬌嬌在看了我的表現之後,立馬就有些傻眼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問:「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啊!」我說。

    「你不會吃了這藥把腦子給吃傻了吧?」白嬌嬌用那種百思不得其解的眼神打量著我。

    「沒有啊!這藥挺好吃的。你不是說要吃三碗嗎?再給我來一碗。」我把碗給白嬌嬌遞了過去。

    白嬌嬌用手探了探我的額頭,說:「沒發燒啊!」

    「發騷的從來都是女人,哪有男人發騷的?」我說。

    「這藥這麼臭,你居然吃得這麼香。告訴姐姐,你是怎麼想的?」白嬌嬌問。

    「你不懂什麼叫苦中作樂嗎?你不懂什麼叫內心強大嗎?哥為了能控制住體內的陰氣,為了能活命,用自己那強大的意志力戰勝了噁心。所以,現在就算是再噁心的東西,哪怕那碗裡裝的是熱翔,哥也是吃得下去的。哥不僅能吃下去,還能吃得津津有味。」我說。

    在白嬌嬌面前吹牛逼,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今天哥不僅有美味的藥吃,還有牛逼吹,更重要的是,未來的三個月,哥都不用再為體內的陰氣發愁了。

    「今兒呀麼今兒個真高興……」

    想著想著,我一高興,就不自覺的用我那左聲道唱起歌來了。

    白嬌嬌像看傻逼一樣看了我一眼,說:「看來腦子真的吃出問題了。」

    白嬌嬌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還是向著廚房走去了。過了一會兒,她又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慢悠悠地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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