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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章 高調救人 文 / 懶語

    得瑟,所有人給了她一個白眼。

    不過葉蓮子和雲破月幾個人也沒有人反駁她的話,因為大家早就見識到了她製出來的藥粉威力,而且那些回憶還相當不愉快。

    「殺了我。殺了我。」地上的黑衣人在掙扎,卻無能為力,他的皮膚在一寸寸的潰爛,整個人的骨頭也在慢慢的腐蝕斷掉了,這種痛苦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忍受的。

    看到頭頭變成了那樣,其餘的黑衣人都不忍地轉過腦袋,然後咬碎了嘴裡的毒藥。

    「糟了。」陸航大叫,「還沒有活口。」

    「這些人都是死士,他們不會說說什麼。」西門越拍拍他的肩膀勸解。

    「對呀,你想你們主子中毒,我能解的消息傳出去嗎?」花弄影笑瞇瞇地問。

    陸航一下子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對比找出幕後人,他更希望太子殿下能安然無恙。

    最後的結果很殘忍,中毒的黑衣人是眼睜睜看著自己從腿部到胸部化成水的。

    那樣的場面慘不忍睹,看到剩下的人直想吐。

    花弄影也不喜歡,雖然那些藥是她下的。

    「換個地方吧。」她揮揮手,「再不治你身上的傷口,估計你最後就失血完蛋了。」

    她看著雲傾城說。

    雲傾城的臉色慘白,聽了她的話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卻也沒有說什麼。

    話還真少!花弄影聳聳肩,「到馬車那邊去。」

    受傷的侍衛過來將雲傾城給抬了起來,花弄影在前面帶路。

    她找到一塊平坦的大石頭,然後讓雲傾城躺在了大石頭上面,又仔細檢查了傷口後,「給我藥粉。」

    她伸出手,葉蓮子很快從包裹中拿出了一瓶藥粉。

    花弄影將藥粉倒在了雲傾城的傷口上,又用銀針封住他的穴位,幫著他暫時止血。「趕緊回城裡去,我只能暫時幫你止血,傷口太深,需要手術。」

    什麼是手術?雲破月和雲傾城都不懂,大家傻乎乎看著她。

    花弄影顯得有些煩躁,「速度要快一些,慢了對他的傷勢不好。」

    大家面面相覷,只好上了馬車。

    因為人數比較多,能「飛」的全都下去了。

    「公子,是要回宅子裡嗎?」葉一吹一邊駕駛著馬車一邊問。

    「嗯。」花弄影盯著雲傾城精瘦的身體上那些銀針。

    雲傾城因為失血過多,微微閉上了眼睛。

    花弄影從馬車的翻板下拿出了一條毯子蓋在了他的身上,然後繼續盯著。

    雲破月看到她如此人性化的舉動,小小的驚詫了一把。而雲傾城則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可能是敵人太自信了,回京的路途上,他們一點兒麻煩也沒有遇上,非常順利地進了城。

    葉一吹知道事情的緩急,一路上也不敢耽擱,即使進了城,馬車的速度也沒有慢下來。

    那疾馳的馬車引發了無數人的注目,不過好在不是中午,街上的行人少了許多,倒也省了很多的麻煩。

    「公子,到了。」馬車穩穩地停下來,葉一吹的聲音也傳過來了。

    雲破月第一個下了馬車,雲傾城也睜開了眼睛。

    葉一吹過來幫忙扶著他下了車,花弄影最後。

    「相府?」雲破月下了車以後,看到宅院,一下子覺得眼熟起來,這地方他太熟悉了。那隔壁相府幾個大字簡直是閃閃發光。

    這傢伙追相府小姐竟然都追到這份上了,他意味深長地看了雲朵一眼。

    「別用你那有色的眼光看著我,也收起你那齷齪的心思,我對花妹妹只是純粹的欣賞。」事關自己的名聲,花弄影沒好氣的解釋了一番,「如果你不想死得更快一些的話,最好進去。」

    說完,也不管身後幾個人難看的臉色,自己帶頭昂首挺胸地進了院子裡。

    院子裡面也很熟悉,誰叫雲破月有打劫別人的習慣了。這個宅子原來可是外調官員用的,他過來打劫了好幾次。

    雲破月熟悉得都能閉著眼睛走一圈。

    「剛買的?」他扭過頭沒話找話說。

    「反正不是搶的。」花弄影都懶得理他,還是不是男人,一路上唧唧歪歪的,真煩人。

    「送他進手術的房間去。」她吩咐葉一吹。

    這邊的藥房,她可是專門留了手術室和藥材室,雖然在時間上是比較匆忙了一些,並沒有準備完全充分。不過裡面該有的東西可是一樣也不少。

    「公子。」留守的人聽到動靜早就過來了。

    「哼!」小屁孩看著她帶回來這麼多的人,心裡很不高興。當然對於他那種傲嬌的人,這種不滿就擺到了臉上。

    「你的弟弟?」雲破月渾身是血,卻擺出風流倜儻的樣子問,那妖孽似的臉上掛著巴掌印讓人看起來尤其的滑稽。

    長高了的夜龍吟此刻看起來有十一二歲,算是翩翩美少年了。他聽到雲破月的話,從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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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他才不要做那個黑心肝女人的弟弟了。

    「他和你一樣,都是我的病人。」花弄影笑瞇瞇地回答。

    小屁孩不想當自己的弟弟,自己還不願意認他了。

    聽到她的調侃,夜龍吟氣的甩袖子就走,「最好安靜一些,本少爺討厭吵鬧聲。」

    葉一吹等人有些為難,眼睛在新舊主子身上直打轉,卻聰明地保持了沉默。

    「哈,這是我的院子,不喜歡你可以換地方呀。」花弄影翻了一個白眼給他。

    可惜,夜龍吟已經轉身走了,留給她的只是那傲嬌的背影。

    原來也有人在她面子得瑟!雲破月的眼睛一亮。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他掂量著找時間去和那小子好好溝通一下。

    花弄影雙手背在身後推開了手術室的門,進了屋子以後,她先抓了一些藥出來遞給了葉一心,「趕緊熬藥,我要等著用。」

    這是一種消炎的藥水,沒有西藥,只能用湯藥勉強代替了。

    然後,她開始給自己的雙手和手腕消毒,「你躺倒在手術台上等著,其餘的人全部出去。」

    看著窄窄的手術台,雲傾城眼睛緊了緊,然後一聲不響躺倒在上面了。

    「本殿下留在這兒。」雲破月則不給面子,死活賴在這兒不動,跟在他身邊的還有西門越、陸航和雲傾城的一個暗衛。

    「要是都留下來,我走。」花弄影看到神聖的手術室裡竟然留下這麼多不相干的人,立刻火了。

    「出去。」雲傾城虛弱地出聲。

    「你們都出去。」雲破月也開口,不過那意思很明顯,他是一定要留下的。

    花弄影想一想,這兒畢竟是古代,讓病人的家屬看著也好,省的出了什麼事情還要賴在自己頭上。

    「留下來可以,不過你也要按照這邊的規矩辦事。」她嚴肅的吩咐。

    「那是。」雲破月這會兒倒也配合。

    花弄影就給他發了一個口罩和手術用的衣服,「穿戴整齊,然後到這兒消毒。」

    雲破月很想質問一下,自己又不是郎中,穿著郎中的白色大褂幹什麼?

    不過,看到留在花弄影身邊的葉蓮子和另一個郎中都穿著這種討厭的衣服,臉上還帶著大口罩,他只能妥協了。

    花弄影教過來的葉蓮子和他們原來的人中懂醫術的人過來刷手,那麼仔細的過程看的雲破月直吸氣。不過花弄影的態度相當嚴肅,估計這個流程是比較重要的。

    雲破月看看躺在手術台上閉目養身的雲傾城,二話沒說跟著照做了。

    花弄影刷完手以後,用開始給手術用的機械消毒,金屬器械的聲音傳出來的嘩啦啦聲音,讓人聽了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一項工作同樣很耗時,等花弄影做完了,葉一心也將熬好的湯藥送過來了。

    「小姐,這些湯藥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涼過了。」葉一心將湯藥遞給她。

    花弄影帶著口罩點點頭,「再去熬幾份,然後送進來。」

    葉一心答應一聲退了出去。

    花弄影用消過毒的白色紗布反覆過濾,直到剩下的湯汁再也不帶一點兒雜質才裝進了一個白色透明的瓶子中。

    這種瓶子雲破月見過,是大楚國特有的琉璃瓶子,這種瓶子色澤均勻,一個就需要上萬兩的銀子了,雲朵還真的捨得下本錢。

    花弄影用小腸自製的導管將吊水連接上,「你負責給我遞東西,注意每一樣都要數好了。」

    幾個屬下都是話不多的人,聽了她的吩咐,一個個都點點頭。

    「我要給你開刀,將裡面的傷口縫起來,事先需要麻醉。」她又開口對閉目的雲傾城說。

    「不行。」沒等雲傾城開口,在一旁當觀眾的雲破月就開始不淡定了。「你的意思是說要將他的肚子用刀子劃開?」

    「不錯。」花弄影點點頭回答。她清楚古代人認為人的精氣神就在體內,特別是腹內,要是打開了,肯定認為活不久了。所以雲破月的反對是在情理之中。

    作為一名有操守的郎中不能因為對方的態度而生氣,「外面縫起來很簡單,可是你也看到他的傷口了。裡面傷得太厲害,而且刺傷他的兵器還帶著倒刺,如果不打開縫合的話,必死無意。」

    解釋完了,她站在邊上等著當事人做決定。

    「開始吧。」雲傾城冷冷地吩咐,「即使本王死了,也與你無關。」

    這句話有點兒出乎花弄影的意料,她沒想到看似冷情的雲傾城還是如此有血性和人性,就是衝著這一點兒,她也會努力救活他。

    「那我開始了。」說完,她又扭過頭態度有些不友好地對雲破月吩咐,「等會兒的手術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我沒空搭理你。你可以看,但是不能有異動,更不要說話分散我的注意力,否則出了事情,我可不擔保。」

    雲破月看著臉色蒼白的雲傾城,臉色灰暗不明,良久才默默退到了一邊去。

    「開始。」花弄影將吊針插進他的靜脈,然後用鑷子夾起了碘酒給他消毒,最後拿起了閃亮的手術刀。

    刀子很鋒利,不用親自去體會,一旁的雲破月就能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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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接受麻藥的雲傾城已經昏迷過去,躺在了手術台上一動也不動。

    花弄影快速打開他的腹腔,雲破月默默地站在邊上看著。果真如雲朵說的,雲傾城腹內的傷勢很重,那些刀刺將他的腸子給戳破了。

    花弄影開始做縫合工作,這一項工作十分繁瑣,不大一會兒,她的腦門上就佈滿了秘密的汗水。「試汗。」

    葉蓮子聽了,立刻用帕子將她臉上的汗水給試掉了。

    對比她的辛苦,雲破月也不輕鬆。他在一旁看的提心吊膽,雲朵的這種救人方法是他第一次看過,按照雲傾城目前的傷勢,如果不是遇上了她,估計這條命就真的不在了。

    「將那瓶遞給我。」花弄影吩咐陷入沉思的雲破月。

    雲破月聽了連忙將邊上準備好的琉璃瓶子遞給了她。

    花弄影縫好雲傾城的傷口,然後親自給換了一瓶藥水。

    「公子,結束了嗎?」葉蓮子問。

    「趁著麻藥還沒過,將腿上的傷口也縫上吧。」花弄影看看雲傾城的傷腿說。

    其實一個人接連接受兩個手術並不合理,不過,她麻藥用的是銀針封住穴位的方法,倒也不怕。花弄影對自己的醫術有這個信心。

    腿部的傷勢比起腹部的要輕地多,不過,當雲破月看到那傷口處斷掉的青筋時,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擱在任何人身上,估計會留下後遺症的。

    花弄影手腳麻利,用手術專用的鑷子,將斷掉的青筋捏住拽出,然後用針開始縫起來。別看她女工不怎麼樣,可是縫合的技術卻是一流的。

    兩個時辰過去後,手術全部結束,當她將雲傾城身上的銀針拔掉以後,雲傾城就慢悠悠醒過來了。

    「本王……」他用凌厲的眼神看著花弄影。

    「放心好了,一切都很順利。不過後期,你需要安心休養,就是大小便也需要在床上讓人伺候著解決。」花弄影看了一眼吊瓶回答。

    「你守著,等吊瓶的吊水結束,立刻喊我。」說著,她也不管兩個人的臭臉,自己到外面去做清洗工作了。

    「王爺?」成王府裡的人得到消息,已經趕過來了。

    見到躺在手術台上的雲傾城,他的屬下就激動地想撲過去。

    「站到一邊去,誰也不許上前。」在親眼目睹過雲傾城的傷勢和手術過程,雲破月開始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圍過去的人聽了像驚弓之鳥一般閃到了一邊去,然後眼巴巴又盯著雲傾城。

    雲傾城的腿兒剛打上石膏,臉色蒼白地如同白雪。看到屋子裡多了許多人,心情有些不好,「吵。」

    頓時屋子裡安靜下來,大家都耷拉著腦袋再也不敢說話了。

    花弄影在外面將自己清洗乾淨了才進來,看看吊針瓶子裡的藥水也到了瓶底,她伸出手將另一瓶吊瓶給換上了。

    「還要幾瓶?」眼看著她已經換了三瓶,雲破月心裡沒底,於是過來詢問。

    「今天是最後一瓶了。對了,他暫時不能挪動,就留在我這邊。不過,伺候他的人,你們自己派來。還有,我說明一下,來的人太多不行,最多五個,而且必須在他的院子裡待著。」花弄影劈頭蓋臉就吩咐了這麼多。

    「伙食費用另算,你們自己找廚娘來,要是想吃我做的藥膳,一道菜一百兩銀子。」公正公平算是花弄影另一項不多的美德之一。

    「你們過去幾個人將手術台抬著,送他到院子裡去。葉蓮子,你帶著他們到晚西院子中去。」花弄影也不管別人的臉色,自顧自說自己的。「請太子殿下跟我到藥房中來。」

    「本殿下要住哪兒?」雲破月笑瞇瞇地問。

    「你住到他隔壁的院子中去。」花弄影白了他一眼回答。

    雲破月見到她的態度惡劣,邪笑著跟在她後面一起到了藥房。

    「我這兒給你們解藥的藥材不夠。」花弄影直接坐下來嚴肅地開口。

    「你將藥材寫下來交給本殿下來辦就是。」雲破月嬉笑著回答,似乎並不著急。

    「我也是這個意思。不過,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排查一下自己身邊的人,你身上中的除去有西域的劇毒,還有其他的慢性毒。」花弄影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面對著她鄙夷的眼神,雲破月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燦爛,「本殿下可以問一句嗎,你為什麼要對本殿下和成王這麼好呢?」

    「老是疑神疑鬼也是病,得治。」花弄影打了一個哈欠回答,「你以為我想救你呀。要不是為了找個合夥人,本公子才懶得搭理你了。」

    雲破月看著她疲倦的樣子,知道她沒有說實話。不過,他也知道雲朵對他和大慶並沒有什麼惡意。就這一點兒足夠他信任的,其餘的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花弄影三兩下就將需要的藥材寫出來,「拿去,三天之內搞定。」

    雖然她沒有說雲破月身上中的毒有多重,不過雲破月還是從她的態度上觀察到一二。「本殿下辦事你放心好了。」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花弄影冷笑一聲,「反正找不到藥材死的人又不是我。」

    惡毒!雲破月決定收回剛才對她的那絲好感。

    「記得多送五千兩的銀子過來。」別人怕他這個吸

    錢獸,花弄影可不怕。她正琢磨著要怎樣才能將雲破月手裡的好東西給搶一些過來了。

    「對了,聽說太子府裡有不少的孤本順便也帶一些過來吧。」她說得那個理所當然,好像太子府裡的東西就是她家後院似的。

    雲破月一直以為在金錢面前,他的臉皮已經是夠厚的,沒想到今天讓他遇上了一個臉皮比他還要厚的混蛋。

    「本殿下好像不欠你什麼的?」他邪笑著看著花弄影。

    「怎麼沒欠?」花弄影瞪了他一眼。

    「救本殿下的的情意,本殿下已經用莊子和合作抵消了。」雲破月飛快地接口。

    「不錯。」花弄影斬釘截鐵地回答。

    「那本殿下還欠你什麼?」雲破月一聽她的回答,立刻挺直了腰桿,聲音都高了八度。

    「看看我嘴上的傷口,你不會記在狗的身上吧?」花弄影指著嘴唇破損的地方氣呼呼地質問。

    看到她嘴唇上的傷口,不知怎麼的,雲破月一下子想起當初那種酸酸甜甜的味道,渾身也變得開始不得勁起來。「那只能算是誤傷。」

    他的底氣不足,聲音再一次變小了起來。

    「誤傷也是傷。」花弄影可不會好心就讓他這麼糊弄過去,「而且,本公子沒有嫌棄你嘴臭,可是獻出了第一次。」

    提到這個,花弄影心裡就有些鬱悶。她兩世保存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雲破月聽了又氣有怒,混蛋的雲朵竟然還嫌棄他嘴巴臭,他嘴巴怎麼臭了,每天用得可都是最好的漱口貢品,說出的話都帶著香氣了。

    「本殿下的嘴巴最香了。」一著急,這種不經大腦的話就脫口而出。

    站在門外等候的陸航和西門越聽了,立刻恨不得將院子裡所有人的耳朵都捂上。他們堅決不承認剛才那種沒有水準的話,是他們英明神武的殿下說的。

    「你說香就香吧,反正本公子第一次是交代了,虧大了。」花弄影有氣無力地回答,一副不願意和小孩子多計較的模樣。

    「本殿下也是第一次,你虧什麼虧?」第二句不經大腦的話又是脫口而出。

    花弄影給了他一個誰信誰是王八蛋的眼神過去,連一個字都懶得和他爭辯。

    「你那是什麼眼神?」雲破月徹底氣糊塗了,「你們給本殿下進來。」

    他吆喝的是自己兩個狗腿子。

    西門越和陸航在外面正聽得肝膽俱裂了,猛然聽到雲破月的召喚,兩個人沒來得及調整自己的情緒就進來了。

    「你們給本殿下證明一下,那個是不是本殿下的第一次。」雲破月也不知怎麼的,特別在意花弄影的話,非得和她辯出個一二三出來。

    這種事也需要拿出來證明嗎?西門越和陸航實在不能接受,他們心目中神一般的太子殿下已經墮落到如此地步。

    「管你是不是第一次,和我又沒有關係。」花弄影扔下這句話站起來,「本公子今天太累,需要休息,你們不要打擾我。」

    說完也不管雲破月的臭臉,自己打著哈欠搖搖擺擺地走了。

    被留下來的雲破月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黑,看的西門越和陸航又是一陣心驚膽跳。

    「太子殿下。」最後還是西門越壯著膽子過去叫人。

    「盡快照著藥單將藥材找來。」過了良久,雲破月才變得正常起來,「小心一點兒。」

    「是,屬下一定不負殿下的期望。」西門越抱拳回答,他明白雲破月是要他避開府裡那些細作。

    而陸航則被留下來負責照顧雲破月。

    花弄影離開藥房以後,先回到這邊的房間換上女裝,然後就順著夾道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

    「姑姑?」小包子一眼見到她嘴唇上的傷口吃驚地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回去吧。」花弄影衝著葉一飄吩咐,「那邊多了幾個不速之客,別讓他們看穿了。」

    「是。」葉一飄點點頭。

    「姑姑?」小包子心疼地看著花弄影嘴巴上的傷口,「一定很痛吧?」

    「姑姑上了藥不疼了。不過,寶貝溪兒,你要幫幫姑姑才行。」花弄影可恥地向小包子賣萌。

    「幹什麼?」小包子睜圓眼睛疑惑地問。

    「就是這樣。」花弄影將小包子拉在自己的懷裡給他支招。

    「好。」聽了她的計劃,小包子重重的點點頭,「溪兒不怕被爹娘責罵,一定幫著小姑姑。」

    「小姐,這是怎麼呢?」忽然,紫薇幾個推開門進來,自然也看到花弄影嘴唇上那個顯著的破損地方。

    「剛剛腳下滑差點兒跌倒,小溪過來搶著扶我,兩個人撞一塊去了。」花弄影笑瞇瞇地回答。

    「傷的重不重?」紫慕過去心疼地問。

    「小孩子能有多少力量,上過藥明天估計就好了。」花弄影笑嘻嘻回答。

    「對不起。」小包子在她潛移默化下,很快學會了演戲。那泫然欲泣的小眼神頓時就秒殺了屋子裡的幾個女人。

    「溪少爺也是為了救小姐,小少爺你就別難過了。」紫薇第一個被他給萌住,見到他要哭,趕緊過去安慰他。

    小包子臉色才變得好看起來。

    花弄影見到了默默地在心底為他的演技點了一個贊。

    「小姐,蕊小姐在外面等著了。」紫離找了一個恰當的時間插嘴稟報。

    「啊,趕緊讓她進來呀。」花弄影微笑著回答。

    小包子演完戲,就趴在桌子上開始認真畫畫了。今天他跟著和姑姑一樣的那個人學到了很多好玩的東西,時間都花在變臉上了,現在的空暇他要抓緊將自己心愛的漫畫給完成。

    「妹妹怎麼呢?」一進門,花心蕊就發現她的嘴唇破了。

    「姑姑。」小包子一聽,得,又該自己上場了。他抬起頭,大眼睛裡就蓄滿了淚水。

    「怎麼呢?」對小孩子,花心蕊絕對沒有花弄影的應對自如。看到小包子滿眼的淚水,她差點兒急哭了。

    「沒事,這事就別提了。是剛才我不小心要跌倒,小溪想幫我,撞上了。」花弄影微笑著默默花滿溪的腦袋回答。

    「不要緊吧?」花心蕊關切地問。古代的女孩子要是破了相,找婆家是要被嫌棄的。

    「沒事,上了藥,估計明天就好了。」花弄影笑著回答,「就是小溪委屈了。」

    「小溪真厲害。」花心蕊有些羨慕她和花滿溪之間深厚的感情。

    「不委屈,是小溪沒有將姑姑保護好了。」花滿溪見縫插針地回答。

    「小溪是個好孩子。」花心蕊表揚了一句,「妹妹,這是我今天帶來的夫子講得內容。」

    「謝謝姐姐,不過我腦子笨,那些東西基本上算是認識我,可惜我不認識它們。恐怕會辜負姐姐的一番心意了。」花弄影故意歎息。

    「妹妹的天賦在廚藝和醫術上,不過這些東西多學一些也是好的。有時候,我都羨慕不來妹妹了。」花心蕊謙虛地說。不過她說得也是實話,因為每個月她分到了多少銀子,她是清楚的。

    那麼多的銀子,就是男人也未必能賺得到,可是花弄影做到了,更難能可貴的是,那些她自己賺來的銀子並沒有獨佔,而是分給了府裡各房的兄弟姐妹,還有孝敬了長輩們。

    捫心自問,要是她花心蕊賺了銀子,也未必能拿出來捨得分給大家。

    「小姐睡醒了嗎?」屋外忽然傳來桂嬤嬤的聲音。

    「醒了,正和蕊小姐說話了。」廖嬤嬤回答的聲音也很響。

    「請桂嬤嬤進來說話。」花弄影吩咐身邊的紫薇。

    「唉,奴婢這就出去。」紫薇小碎步出去了。

    然後廖嬤嬤和桂嬤嬤就進來了。

    「老奴給小姐,蕊小姐請安。」桂嬤嬤行了禮。相府老夫人不喜庶出的孫子孫女,而花心蕊比花弄影要大,所以,老夫人堅決不允許府裡的人稱她為大小姐,而是用字代替了。

    這樣一來,即使是外人也清楚誰是嫡出的。不能不說老夫人偏心得厲害。

    「請來吧,老夫人身體可好?」花弄影微笑著問。

    「謝小姐惦記著,難怪老夫人那麼疼小姐。老夫人的身體在小姐的調理下真的好多了,現在就是睡覺也覺得香了。」桂嬤嬤笑語盈盈地看著花弄影,對於這個府上的嫡小姐,她可是看著長到的,心裡自然是多了一份親暱。

    「老夫人讓嬤嬤過來可是有事?」花弄影問。

    「瞧老奴這記性,老夫人可不是有事情找小姐嗎?」桂嬤嬤笑著回答,「夫人、少夫人全在老夫人那兒了。」

    「好,我這就過去。」花弄影站起來,「小溪、姐姐,一起過去?」

    「嗯。」小包子是小人精,他料到等會兒府裡的長輩們見到姑姑肯定會問傷口的事情,他可是豬腳,是要幫姑姑圓謊的重要人物。

    「妹妹請。」花心蕊也站了起來,心裡還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她冒然過去好不好。

    一行人的動作很快,穿過九曲長廊就到了老夫人的苑,到了那兒一看,果然府裡其他的主子都在了。

    「哎呀,影子,你的嘴唇是怎麼呢?」花夫人一眼就看到花弄影的嘴唇破了,情緒頓時變得激動起來,其餘正在說話的人聽了也將腦袋轉過去,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花弄影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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