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二十七章 等待的煎熬 文 / 歲月地瓜派
我看到這些人中,都不太認識,而傻大個鋼蛋正躺在地上睡的正香。這傢伙被我留在了這裡,他也沒資格參加魔會。
我問雨天,「咱們的人,還有寒徹、璇帥他們都沒有動靜嗎?」
雨天搖搖頭,「等著吧,也許一會就有消息了。」
我和雨天也坐在地上,百無聊賴地等著。斬魔台上,不時有人出現,這些人都是在剛才的環節勝出的人。
當然我很關心那些出來的人,一會的功夫,寒徹和璇帥就陸續站了出來。我看到他們的臉色,得意洋洋的,這更令我擔心了。按照同族不同組的原則,舒佳和瞿蕭南,甚至是舒婉,是極有可能和他們對敵的。
這讓我十分擔心。也沒法去問他們剛剛是和誰做了敵人。
我們又等了一會,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台上,我心裡一動,以為是舒佳出來了。但是細看之下,發現是瞿蕭南。
瞿蕭南飄身飛下,看到我們,笑著走過來。
我趕緊問,「還好吧?」
瞿蕭南點點頭,「遇到一個魔族,也不知道是什麼域的,倒是有些本事,和我打了半天,僥倖贏了他。」
「尼瑪,你都打了這麼半天啊,那幾個女娃怎麼還沒出來,不會出什麼事吧。」我問道。
「啊?她們都沒出來嗎?」瞿蕭南看了看我們周圍,又看向斬魔台。
「別看了,任任沒出來呢。」我說道。
「哦……嗯?屍王,你什麼意思?」瞿蕭南突然反應了過來,轉頭問我。()
「我擦,你還跟我裝糊……啊,出來了。」這時,我突然發現台上又是一道白影,並已經飛身而下,動作飄逸唯美,一看就是我的舒佳到了。
舒佳從高台飛下,拖著她的白色長裙,飄帶飛舞,兩條白練當空飛舞。那種感覺,真如月裡嫦娥下凡一般。舒佳的出現,引得台下諸多勝出者的側目,一片讚歎之聲。
我趕緊站了起來,迎了上去,輕輕攬住她,問道,「怎麼才出來?遇到誰了?」
舒佳滿臉悲慼,「沒事,遇到一個魔族。本來我是準備放他逃生的,可是他卻不領情,三番五次向我發動攻擊。我擊退了他幾次,他還是不依不饒,最後沒辦法,我只好用赤絛奪了他的性命。唉,他為什麼要這樣啊?」
「舒佳,這個你就別多想了。要知道魔祖的誘惑,對於這些魔族的人來說,是至高無上的。現在有機會奪得這個尊貴的位置,自然是要拚命爭奪了。你做的沒什麼不對的。」我趕緊安慰道。
舒佳點點頭,但是還是顯得情緒不高。
我們回到位置,這樣算起來,還剩下冰月、沫沫、任任和舒婉沒有出來。
舒佳聽說舒婉沒有出來,顯得很焦急,在地上坐立不安。說實話,我也有些擔心,雖然讓這丫頭去了認輸,但是我知道以她的脾氣,是不會這麼快繳械投降的。如果她的對手是個心狠手辣的魔頭,那舒婉的命也堪憂啊。
漫長的等待,似乎更能折磨人的心智。隨著台上出現的人越來越多,下面的人也議論紛紛。看數量已經差不多了。
最後,當冰月和沫沫的身影一前一後在台上出現的時候,我的心更沉了。看來任任和舒婉這兩個丫頭凶多吉少了。
冰月和沫沫飛下來,我們圍上去關切地問東問西。
沫沫一拍我的肩膀,「小喪屍,放心吧,我的對手很菜的,我一直在跟他玩,最後他主動退出了。」
冰月則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將滿頭的銀髮重新歸攏了一下。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有驚無險。對手是個人族,道術還真是夠強,和我鬥了這麼半天,我差一點就敗了。」
「人族?是叫清同嗎?」我問道。
冰月搖搖頭,「不是,是一個叫腹饑子的道士。」
我現在心情不太好,罵道,「什麼腹饑子,乾脆他就說餓了得了,一看就是個飯桶。」
「你說什麼?」這是,從我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暴喝。
我回頭一看,是一個身著淡黃色道袍的一個道人。那人橫眉立目,手持一把寶劍,正衝著我嚷。
我霍然起身,「你想怎樣?」
「腹饑子是我師兄,原來是你們這幫人把他打敗了。那白頭髮的,你說,把他怎麼樣了?」那人手舞著長劍,衝著冰月吼道。
冰月眉頭一皺,就要衝過去和他對敵。
我急忙拉住她,「冰月,我來。」
雙方劍拔弩張,眼見著就要在斬魔台下動手。這是上面的世豪突然朗聲說道,「下面的,現在不是動手時間,請你們各自遵守。不然的話,逐出魔域。」
同時那道人的同伴也拉著他,雨天也把我和冰月拉了回去。
經歷了這麼一場風波,我就更擔心任任和舒婉的安全了。我看到瞿蕭南的臉色也已經變了,一向沉穩,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他,此時也顯得有些坐立不安。如果是僅僅輸了還好,就怕輸了還被對方取了性命。
我們只希望焦急的等待能夠換來好的結果。
連鋼蛋都已經睡醒了,台上還是沒有動靜。我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沒有出來,但是既然世豪沒有喊這個環節結束,那就說明裡面還是有人在的。
等待……還是等待……
我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台下一片喧嘩,顯然應該是台上出來了人了。
我趕忙抬頭看去,發現舒婉出現在台上。
我大喜過望,但同時看到瞿蕭南一臉的落寞。
舒婉跳下檯子,笑嘻嘻地來到我們近前。舒佳迫不及待地問道,「你怎麼才出來,碰到敵手了?有沒有受傷?」
說完,舒佳在舒婉的全身上下看了個遍。舒婉攔著她姐姐,「放心吧,姐姐,我沒事。」
我們大家都長出了一口氣,我連連搖頭,「這太折磨人了,還好你出來了,現在還剩個任任,真是令人著急。」
沒想到舒婉突然說道,「范任任,你們就別等了,她輸了。」
「啊?」聽了這個消息,我們全都圍了過來。特別是瞿蕭南,抓著舒婉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舒婉掙脫了瞿蕭南,「放心啦,她沒事,我說她輸了,又沒說她死了,你看你們一個個的,急成了這個樣子。」
聽舒婉這麼說,我們才放下心來。但是依然追問她事情的經過。
舒婉挺著胸脯說道,「我當然知道任任沒事。因為我是和她分在了一組。」
「什麼?你們兩個分在一組?」我聽了哭笑不得。這還真是隨機啊,把兩個能力不太高的分在一起,這也算是魔會的一大特色了。可是我可沒敢說出來,不然的話,舒婉也饒不了我。
「這麼說,你把任任打敗了。看來你的水平也不賴啊。」冰月笑著說道。
舒婉聽了很是自豪地說,「當然,我們一共打了三局。前兩局各勝一場,最後的決勝局,我勝了她,然後她就自動退出了,估計現在已經出了天陽山了吧。」
現在得知我們所有的人,全都平安無事,我們的心也都放鬆了許多。特別是瞿蕭南,在我看來,這瞿蕭南和范任任應該已經是王八瞅綠豆,對上眼了。別看瞿蕭南表面孤傲冷峻,其實他的心也柔得很。特別是任任這種姑娘,好像更能融化他。
我也得空可以問問舒婉,「你們還真是新奇特,居然還搞了個三局兩勝。那你說說看,你們都是怎麼個比法的,你是怎麼勝出的。」
「第三局的時候,她出石頭,我出布,所以我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