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九十九章 冒牌的山神爺 文 / 歲月地瓜派
我把紫霜劍一揮，「尼瑪，你說漏嘴了吧，你明明稱他們為小輩，還說不是妖孽？」
那金蛇嚇得全身發抖，「上仙饒命，上仙容我解釋。」
「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我先把你弄死，我好去救我那兩個同伴。」
「上仙說笑了，我看我的小輩不被你兩個同伴弄死就不錯了。」金蛇晃蕩著那顆蛇頭，嘴巴一開一合，說道。
「別糊弄我，我他媽不信。」我擺擺手。
結果我剛說完，就看到舒婉和沫沫手挽著手走了回來。
金蛇稍微抬起頭，「上仙，我說什麼來著，看來我那些小輩是凶多吉少了。」
我生怕這金蛇耍花招，沒敢離開它身前，依然用劍逼著它，一直看著倆姑奶奶走到我身邊。
我看著她們倆，問道，「你們倆吃錯藥啦？」
「小喪屍，你說什麼呢？」沫沫一瞪眼睛。
「剛才還跟仇敵似的，現在怎麼跟姐倆似的了？」我看到她們倆的親暱，很不適應。
「姐夫，你是盼著我倆成死對頭是吧？剛才我去追那幾個小妖，後來跟他們打起來，結果差一點被一個人給傷了。多虧沫沫從後面甩過來一把月牙刀，將那人給切了……後來我們倆並肩作戰，把跑出去的五六個人，殺了五個，跑了一個，我怕你這裡有危險，就和沫沫一起跑回來。結果遠遠就看到你站在這裡，我們才放了心。」
舒婉在敘述的時候，我看到那金蛇一直抬著腦袋聆聽，當聽到她們殺了五個的時候，金蛇無力地垂下了腦袋。
沫沫一笑，「完了舒婉就謝我的救命之恩，還跟我道歉。我當然大人不記小人過啦，我說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們倆就和好了。」
我微微搖了搖頭，暗道，「這倆冤家，終於不再讓我撓頭了。」
剩下的就是逼問這條金蛇的事了。
還沒等我開口，那金蛇就又說話了，「上仙，能不能把我弄到山神廟裡去，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舒婉和沫沫還不知道這金蛇能口吐人言，聽到它說話，都嚇了一跳。
我點點頭，「好，諒你也跑不了。」
我提著那金蛇的長尾，拽著這條碩大的金蛇，給拖進了山神廟。
那山神廟裡也很破舊，四處都是蜘蛛網。我仰頭看去，發現這供案上面的神座上，居然是空的，沒有山神的塑像。
整個山神廟裡，發出一股腥臊惡臭的味道，令人真真作嘔。舒婉更是捂著嘴，臉色都變了。
我衝著那金蛇罵道，「你還說你不是妖孽，看你們把這山神廟裡弄成什麼樣了？」
金蛇進到山神廟裡，似乎是恢復了一點元氣，他的頭也能夠揚了起來。他緩緩地說道，「上仙容秉。」說著，它慢慢地攀上了供案，往那神座上爬。
我不明所以，為了弄清真相，便在一旁靜觀。
只見那金蛇爬上了神座，居然身體一晃，就變換了形狀。我們眼前出現了一座神像，那神像雖然看起來也很破舊，但是身披金甲，手持鋼叉，居然就是這山神廟裡的山神。
我看了大怒，舉起紫霜劍，喊道，「好你個蛇妖，你居然敢冒充山神？」
「上仙莫要動手，我本來就是本方的山神啊。」那山神身上發出來的，就是那金蛇的聲音。
「胡說，你明明是一條金蛇。」沫沫擺著月牙刀，也喝道。
「我是一條金蛇，也是本方的山神。如果你們有興趣，我可以給你們講講經過。」那金蛇繼續說道。
為了弄清楚它這裡的情況，也好盤問一下其他妖孽的事，便於查找舒佳的下落，我們便聽那金蛇講了下去。
「我本是在這天陽山上修煉的一條普通蟒蛇，苦心修煉了五百年，終於有所小成。那日，本方山神將我拘了去，說此地天陽山魔道橫生，佔據此山。他也無力挽回，幾次上奏請求調離，卻沒能如願。他想讓我來接替他當這個山神，他便可去他處藏身，落得個逍遙自在。」
「讓一條蟒蛇當山神，他也想的出來？」我真心為這奇思妙想讚歎不已。
「是啊，當時我也這麼說。可是山神爺的態度相當堅定，並且告訴我此處山神廟雖然幾乎沒有香火，但是讓我每日裡化作山神神像，也有助於我的修行。同時管理一下山中尚未成氣候的山貓野獸即可。我見當這個山神並沒有什麼壞處，而且還有助修煉，我就答應了下來。」
我點點頭，「怪不得你說你不是蛇妖，原來真是山神啊？」
「姐夫，他算哪門子山神啊，頂多是個贗品，冒牌貨。」舒婉不屑地說道。
「這小姑娘說的對，開始的時候，我每日裡擔驚受怕，生怕自己這個冒牌貨露了餡，如果被上天知道，我冒充天神的罪過可不小。可是時過百年，我不但沒被識破，而且我的道行真的增加了許多。我便安下心來，在這裡當我的冒牌山神了。」
「那那些小妖是怎麼回事？你居然還豢養妖孽？」我厲聲問道。
「上仙啊，這個就是我的罪過了。因為我出身為妖，被山神爺逼著當了山神，當然我的小輩們便因為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也就藉著我的勢力，在這天陽山裡繁衍起來。我出身為妖，自然也不能太嚴格管教他們，便有些放縱。不過他們太過傷天害理的事肯定沒幹，只是在山裡隨便了些。」金蛇解釋道。
我擺擺手，「算了，我懶得管你這些。我問你，你的小輩之中，有沒有參加陽山魔會的？」
「有啊，他們世代都在這天陽山上，正好本次魔會在此舉行，他們當然也像趟一趟這渾水。我也告誡過他們，讓他們別自不量力，可是他們不聽，我也只能由著他們了。」
「好，剛才從這裡跑出去的，就是參加了魔會的吧？」我繼續發問。
「沒錯，你們上山的時候，他們就有所警覺，便一起躲進了山神廟，請我庇護。後來我才不得已衝出去和你對敵，他們藉機逃跑，沒想到還是死在了兩位女上仙的手下。」金蛇的語調很是黯然，似乎還沒從小輩的死亡中緩過勁來。
「金蛇，那你知道不知道附近有沒有那種妖孽，他們善於在地下行動，能夠遁地，能夠把人擄到地下帶走的？」
「這個，真有。他們是一群鼠類成妖，也不是普通的老鼠，叫做遁地鼠的。成了妖之後，便能遁地行走自如。他們也和我的小輩屢次發生過衝突，我還給他們調解過，怎麼？他們可是惹怒了上仙？」
「媽的，何止惹怒？我想必定是他們也參加了魔會，居然敢擄走我的同伴，我饒不了他們？我問你，他們的老巢在哪裡？」我終於從金蛇嘴裡，問出了一點線索，不禁喝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啊……」
「你找死？你身為本方山神，怎麼會不知道那些妖孽的老巢，你這山神是幹什麼吃的？我拆了你的神像！」我氣的一晃紫霜劍。
「上仙上仙。手下留情，是這樣，他們經常在地下活動，居無定所，我真的說不好他們具體住在哪兒，不過我可以提供一下他們集會的所在。」金蛇嚇得連連告饒。
「我次奧，他們還有集會？快說，在哪？」
「翻過這座小山，有個老鼠嶺。也是一個小山，和這個小山相連，那山上有一處祭台，原本是幾百年前附近山民祭山用的，後來逐漸荒蕪了，便被他們佔據，經常在那裡搞搞集會什麼的，你要找他們，可以去那裡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