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九十一章 凌辱 文 / 歲月地瓜派
我拉著木小北,頭也不回,沿著李雨薇指的那條路直下。
對於這個什麼狗屎基地,我一分鐘都不想多呆。在這裡,我的地位連狗都不如。
今天的夜空有些薄霧,我和木小北走出去幾百米,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基地已經看得很模糊了。李雨薇也不見了身影。只看到兩盞探照燈依舊在基地的上空亮著。
前面進入到了一片小樹林,我清晰地聽到了風吹樹葉的沙沙的聲音。
我未加思索便和木小北一頭扎進了樹林裡。
等到進了樹林,我突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了。樹林裡面黑壓壓好像站滿了人。
我走了兩步,發現了異常,就想拉著木小北退出來,結果我剛要動身,就聽到後面傳來了一聲獰笑。不用回頭,我也聽的出來,是鄧飛的。
我沒回頭,鄧飛在後面說道,「老大,是老大嗎?你怎麼不敢見我啊,你來了基地怎麼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呢?我好歹叫過你老大,也算是故人了,也不讓我盡盡地主之誼,這讓我怎麼過意得去呢?」
鄧飛盡顯小人得志的語調,令我很不舒服。
我聽聲音他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我估計著距離,如果我迅速轉身,出手,也許能夠一擊斃命。即便是不殺死他,挾持他讓他放我們走也是有可能的。眼見著樹林裡的黑影也都逐漸顯現,全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看數量能有二三十人,想跑是不太可能的了。
想到這裡,我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轉過身,伸出胳膊,按著鄧飛說話的方位探出爪子,想要抓住他的咽喉。
可是當我轉過身,爪子也探出去了,卻發現同時有幾隻槍管抵住了我的頭。
前面的一個,正是鄧飛。他此時也舉著一把短槍,黑幽幽的槍口對準了我。鄧飛笑了笑,「老大,剛見面就這麼客氣啊。走了,連聲招呼都不打?」
誰都沒料到,木小北在我身邊突然暴喝了一聲,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嚎,猛地向前撲去,目標就是鄧飛。
看來這小子在我的調教下,逐漸有了點血氣,但是這貨也太看不清局勢了。我想去攔他,來不及了。
鄧飛調轉槍口,朝著木小北的腿,砰砰,就是兩槍。
木小北嚎叫一聲,跪在了地上,兩隻腿被打折。但是他用上肢支撐著身體,繼續向前爬,嘴裡的獠牙凸現,目眥欲裂。
鄧飛一皺眉,把槍對準木小北的頭。
我大吃一驚,急忙對木小北吼了一聲,讓他別再動了。小北倒是挺聽話,朝我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不再動了。
鄧飛一笑,又看著我,「老大就是老大,就是當了喪屍,都有小弟跟隨。只是這小子慫了點,下次再找小弟,怎麼也要找個我這樣的。你說是不?」鄧飛圍著我繞了幾圈,周圍的士兵全都用槍對著我。
我對空吼了一聲,發洩著心中的鬱悶和不滿,吼聲在原本寂靜的夜裡傳出去好遠,甚至驚飛了林中的宿鳥。
鄧飛臉色一變,調轉手槍,用槍把朝我的腦袋狠狠砸了幾下。
當了喪屍,疼痛感遠不如前,雖然我受了幾下重創,但是對我的傷害卻不很大。鄧飛砸了幾下,冷笑道,「我他媽的還忘了,你是一個臭喪屍了。如果我沒猜錯,你他媽的連人話都不會說了吧。幹什麼?叫喚什麼?還想找我的雨薇報信?」
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用仇恨的眼睛瞪著他,我知道如果自己妄動一下,等待我的就是子彈穿頭,命喪當場。雖然自己是個喪屍,生不如死,但是苟活之心依然存在,而且我也不想就這麼輕易地死在鄧飛這個小人的手下。
鄧飛繼續嘮叨著,「高球,你個窮小子,臭絲一個。你還真是陰魂不散,我和雨薇躲在這裡,你也能找到。看看你的樣子,都這副尊容了,還能勾引到我家雨薇。當我是傻子啊,他媽的昨天在實驗室,我就認出你來了。當時我就想殺了你,可是怕我家雨薇怪我。我就知道她會救你,在這已經等了好幾個小時了,才把你等來……」
鄧飛就像個怨婦一樣,喋喋不休地說著。
最後,他終於發洩完了怨氣,一揮手,那些士兵上前用槍逼著,拿出繩子把我倆捆個結結實實。
之後不顧木小北的嘶吼掙扎,把我們倆推到兩個土坑前面。
鄧飛,指著下面的坑,「老大,看見了嗎?你的歸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入土為安,是人最好的歸宿。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喪屍的好歸宿,不過兄弟能做的也只能做到這兒了。」
說完,我和木小北就被推進了坑裡,木小北的腿傷了,被人提著。有幾個提著鐵掀的士兵過來,往裡填土。只一會,我和木小北就像樹一樣被栽了進去。這坑不到一人深,我們站直了身子,還能露出一個頭。
好在我們喪屍的體質,讓我不至於有胸口憋悶的感覺。但是這種凌辱是很難接受的。
我也沒想到,鄧飛對我的恨意竟然這麼深。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看來把兩者並列,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鄧飛一直認為是我從他手裡搶走了李雨薇,從來就沒平下心來想一想,就憑我,怎麼去跟他搶李雨薇呢。即便是現在,我都不敢肯定李雨薇救我,是因為愛我,還是因為可憐我,還是因為我曾經救過她,她還我一個人情罷了。
我估計最大的可能,是因為後兩者。
但是這種仇恨之心的種子,一旦在鄧飛的心裡種下來,就很難去除。此時鄧飛就像個瘋子,本可以一槍結果了我,卻想盡辦法來折磨我,想必這樣的話,他的心會好受許多吧。
木小北還在不停地嘶吼,此時我也不想去勸他停下來。這個時候,與其屈辱,不如早死。
鄧飛就像個猴子一樣,看到我們的狀態,樂的手舞足蹈。
他穿著軍裝配套的皮靴,突然像發瘋一樣,瘋狂地踢木小北的腦袋。木小北的頭,就像個固定在地上的皮球一樣,被踢得左右搖擺。我心裡暗暗著急,喪屍身上的骨肉大部分已經腐壞,正常情況下,脖頸是很容易被折斷的。
我趕緊在這邊喊,「草泥馬的,鄧飛,有種衝我來。」
我下意識地喊出一句,卻變成了一聲淒厲的嘶吼。鄧飛踢得正來勁,突然被我一聲吼嚇了一哆嗦。
他轉回頭來,踱到我面前,蹲下身來,看著我,突然啐了一口痰在我頭上。
自從變了喪屍以來,我已經不知道什麼是噁心了。我知道,此時我的表現直接影響到鄧飛的心情。而我能反擊他的,就是盡可能地裝作輕鬆。看來鄧飛對我的凌辱不會簡單地完結,要是這樣的話,我已經改變了主意,寧願求死。
看到我若無其事的樣子,鄧飛果然很受刺激。他掏出手槍,對準了我的頭,「媽的,老子崩了你。」
我把眼睛一閉,等死。
沒想到鄧飛突然又收回了槍,「媽的,差點上當,想死可沒那麼容易,我還沒玩夠呢。」
鄧飛站起身,收起了槍,沖旁邊的人喊道,「來人,把他嘴給我撬開。」
過來兩個士兵,用冰涼的槍管****我的嘴裡,使勁地撬。我用力咬著槍管,最後還是沒堅持住,嘴被撬開了。
鄧飛笑道,「你挺聰明的,給你送的血肉,你都沒吃吧。是不是很餓,來嘗嘗這個。」
說完,他竟然解著褲袋,露出下身。
我看了之後,心裡暗罵,「媽的,這麼小,金針菇啊,還好意思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