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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七章 絕美喪屍 文 / 歲月地瓜派

    燭光陡然亮起,我卻更緊張了,這意味著對方可能採取行動了。

    可是對方卻依然肅立在那裡。燭光漸漸亮起,我發現在那人肅立的旁邊,赫然擺著一張床。床意味著什麼,這說明對方是需要休息的,需要休息是不是意味著他是個人?

    我心裡這麼想,剛剛安穩些。對方卻又動了……

    由於燭火搖搖,屋子裡也狹長了點,我和對方能有接近十米的距離,我依稀能看到對方披著長髮,穿著一身白衣,原來他身上那透白的微光竟然是白衣造成的。

    他轉了過來。為了看清他的面目,我又壯了壯膽,往前走了兩步。

    在搖曳的燭火下,那人臉上陰晴不定,但是我依然認出了她……

    「怎……怎麼是你?」我驚愕得差點掉了下巴,對面的人居然是我在練習降屍術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白衣美女喪屍。

    那個絕美的女孩,女喪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女喪屍依然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她突然輕啟朱唇,指著我的手,說道:「那是用來找我的嗎?」沒錯,這聲音聽起來很熟悉,應該就是剛才說「請進」的那個人。

    我看向自己的手,正捧著那個監屍器,上面的符條抖成了一條直線,直指著那個白衣女子。

    我連忙手忙腳亂把監屍器藏到身後,這個笨拙的動作,竟然引得她莞爾一笑。這一笑巧笑倩兮、美目含情。我不禁看得呆了……

    「你……是不是喪屍?」這女子把我徹底弄懵了,忍不住問道。

    她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道:「我認得你,你昨天晚上上了我的身?」

    「啊……這個……你……」我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一幕,臉色一紅。

    那女的說著說著一步一步朝我走了過來。屋裡陰風習習,她長裙飄逸,可是此時我卻無暇欣賞,只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逐漸壓了過來。我緊張到了極點,趕忙把監屍器扔掉,雙手握住了噬魂刀,當胸立住。

    女子一步一步逼近,我一步一步後退,直到我再次背靠了冰冷的牆壁。

    「你……你別過來!」不知怎地,雖然這女子長相絕美,此時也沒有任何喪屍的特徵,遠不如外面那些喪屍可怕。但是不知怎地,我就是對她感到莫名的恐懼。

    女子腳步未停,繼續移步前來。我的手哆嗦不已,後來低吼了一聲,雙手掄刀向那女子劈了過去。

    這一刀居然正劈在了女子的頭上,卻連個皮兒都沒砍破。

    女子眉頭一皺,伸手把刀撥開,「你要殺我?」

    我不敢怠慢,急忙從懷裡又掏出了爺爺的降屍符,舉手貼到了她的腦門。她並沒有躲閃,任由我貼了上去。

    我心想,昨天晚上我既然能控制你,今天也一樣,這次我非脫光了你不可。

    沒想到,這次,那喪屍俏皮地用嘴吹了吹垂下來的符紙,用手直接就揭了下來,笑著問道:「你是不是還想控制我?還想摸我?還想……脫我的衣服?」

    「這……怎麼?」我目瞪口呆。

    對面的女子說完猛地往前一竄,雙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沒費力就把我憑空提了起來。她嘴一張,朝我脖子就咬了過來。

    事情太過突然,我沒有絲毫戒備。話說回來,就是有戒備,也是白搭。那女子的動作太快了,而且穩准狠。我現在能做的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咬過來。

    她冰冷的牙齒,貼上了我的皮膚。我心裡很不爽,這是第二次被咬了,現在我只希望能延續上次的好運。

    果然,當她冰冷的利齒磕開了我的皮膚之後,當我的血流入了她的喉管。我體內的能量,再次被激發,一股熱流在體內遊走,但是奇怪的是,並沒有上次那種要爆發的感覺,而是片刻之後,就重歸了寧靜。

    而那女子卻是一愣,像看個外星人一樣,重新審視著我。

    「你父母呢?」我怎麼也沒想到,女子憋了半天,憋出這麼一句,居然問起我的父母。

    父母一直是我隱隱的痛,關於我的身世,我不止一次地問過爺爺。而爺爺只說是我被父母遺棄在路邊,是他把我撿了回來。我就再也問不出什麼了。我也曾問起,父母是否給我留了什麼東西,爺爺也是搖頭。一切都證明,我的父母太過狠心,把我生下來,卻又無情地拋棄,要不是爺爺,我早就已經夭折。而爺爺一輩子也沒有婚配,問起這件事,他只說修道使然,可是我知道,我們玄武門是可以婚娶的。

    「我沒父母。」我搖搖頭。

    「沒父母,是死了,還是……」

    「你丫查水表啊?」

    女子伸手又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根本就無從躲避。她的力道在增強,我感覺到窒息,憋的滿臉通紅。

    我已經說不出來話,只好對她連連點頭。

    女子放開了我,我捂著脖子咳咳不停,指著她,「你……你……」

    女子情緒沒有任何波動,「說,你父母呢?」

    「尼瑪,下手真jb狠啊。我也不知道我父母,咳咳……,我剛出生,就被扔了……這下你滿意了吧?咳咳……」我不想在皮肉受苦,只好如實應道。

    女子似乎陷入了沉思,良久猛地抓住我的腰帶,直接就把我拎了起來。我被她橫著拎在手裡,使不上勁,只好在空中手刨腳蹬。

    女子把我拎到那張床邊,把我往床上一甩,我直接就趴在了床上。

    床上也是冰冷,這屋子裡感覺沒有一絲暖意。

    我掙扎著翻身想坐起來,那女子一掌撫在了我的額頭,一片冰涼之下,我感覺自己要昏迷了,渾身沒了力氣,只能靜靜地躺在那裡。

    冰冷的屋子,冰冷的床,面前站著一個冰冷的人,抑或是喪屍。而我躺在床上,不能動彈,感覺我現在就是刀俎下的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也罷,誰讓你不自量力去降屍人家,還想非禮人家來著,看來喪屍也會記仇啊。

    雖然我接近昏迷,但是我感覺自己的意識還在。

    我感覺到那個奇怪的女人正在脫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在前幾天沾滿了腐屍的血肉零碎,早已經是臭氣熏天,我把它留在了二郎廟,穿的是爺爺從廟裡找出來的一件道袍。現在這個女人正在解開我的道袍。

    我擦,這****女人到底想要玩什麼?難道她是看上了我的身體,還是想報我輕薄她的一箭之仇?

    我想掙扎,但是對此無能為力。只能任憑她除去我的道袍,扯掉我的緊身印花小背心,褪下我的褲子。我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那條守護著最後防線的四角花褲衩。

    我心裡暗罵:「麻痺的,我那花褲衩上面可有料,是辟邪的啊,你不要再動了……啊,我次奧……」

    那女子雖然沒直接扯下我的花褲衩,但是她在我身前站定,用手在我的身體上來回撫摸。從頭到腳,從腳到頭,每一寸肌膚都沒放過。看她的樣子似乎在找著什麼?

    我不知道我身體裡會有什麼,如果有,也就是剛剛吃掉的冰月的屍靈珠。

    最後,她把手掌放在了我的小腹停住了。

    她的手冰冷,我只感覺從我的腹部有一股熱流在跟她的冰冷遙相呼應,像是在迎合她。她的手開始移動,而我體內的熱流也在隨之移動。每到一處,我都感覺到莫名的舒服。

    可是,我覺察到,她居然把手經過了我的腹部,直接奔我的花褲衩去了。尼瑪……尼瑪……啊……我擦,****女人竟然把手摸到了那裡,我感覺到下面一陣燥熱,情難自已。

    女人想必也看到了我沖天的花帳篷,笑了一聲,又把手挪回到我的小腹。

    不知道這女人在做什麼,我感覺到小腹有一種撕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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