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九章 小蘋果廣場舞 文 / 歲月地瓜派
「別鬧好嗎？這什麼緣故啊？」我不解地問道。
「不過話說回來了。你這麼短的時間，能練成這個樣子，也算不錯了。要知道，道術也是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你沒經過一級的歷練，當然不可能一下成功。雖然你掌握了二級的道術，但是你基礎空虛這是個隱患，遇到強敵就會不定時的爆發出來。但是目前也沒辦法，等以後有機會再彌補吧。」
「這麼說，我的玄武震魂雷，算是過關了？」
「馬馬虎虎吧。這個震魂雷，是對付鬼魂的，你看見那些喪屍沒，聽冰月說鬼屍級別以上就可以馭鬼了，到時候你也可以用震魂雷去對付高級別的喪屍。」
「行，我慢慢練吧，您說還有個特訓，是啥玩意？」
「下一項，降屍術。」
「哦？降屍術？對付喪屍的？」我疑問道。
爺爺搖搖頭，「在我們玄武門，就沒有針對喪屍的法術。我所說的降屍術，原本是用來對付殭屍的。施術以後，我們可以代入殭屍，就是用自己的靈魂來指揮殭屍的行動。到時候殭屍所經歷感知的一切，我們都能感知到。」
「啊？我知道湘西有一種趕屍，是這個不？」
「難得，你還知道趕屍。我們這個降屍術，的確可以達到驅使屍體的效果，趕屍只是其中一個小小的功能，如果光是用來趕屍，可是大大的浪費了。」
我一聽，兩眼放光，靠近爺爺問：「爺爺，我沒想到，你真的是一個高人。既然你會這麼多厲害的東西，為啥不出去賺錢啊。我可知道光是趕屍這一種，就可以賺好多錢啊。」
爺爺舉手就給了我一下，「就知道錢。你記住，門中有規定，不可以利用本門玄術收財，違者重罰。」
「說的很厲害的樣子。你就是收錢了，誰知道啊？再說了，爺爺，咱們日子過的這麼清苦，你天天去給人解籤，能賺幾個錢。能賺更多的錢你不賺，你的心就不癢癢啊？」
爺爺想了想，笑道：「誰不想誰是孫子。不過門規的確很嚴，我可不敢。以後你也要注意，既然入了門，就別想著這事，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當這個門主，把這規矩給改了。」爺爺伸手一拍我的腦門。
「行啊，我當門主。大家都可以去賺錢，有多少賺多少，到時候都得給我來分紅，爺爺，到時候咱就發了。」我已經開始憧憬財源滾滾的美好日子了。
「做你的春秋大夢。」爺爺用力扇了我一下，「玄武門傳到現在的門主，算起來，已經是第一百零七代了。門主至少應該在一級的仙師級別，等你到了仙師級別再做夢也不遲。」
「那現在的門主是誰？他在哪？」我突然對這個玄武門有了很大的興趣，看來這並不是在江湖上混飯吃的遊方術士，而是確是有一定得真才實學在裡面。
爺爺搖搖頭，「我只知道門主叫寇磯子，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他。相傳他玄術高深，自得仙體，而且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門中之人都說不日他將得道。但是好像他和誰打了一場之後就受傷了，就沒在世間出現過。」爺爺說道這個寇磯子，滿是艷羨之色。
我擺擺手，「說這麼熱鬧，最後不是也受傷了？」
「不准胡說，能和門主交手的人，必定是玄術排名至高之人。而且我相信，門主一定還會出現的。也許就在今年的遙會。」
「遙會？給我說說唄。」
「改天的吧，現在我們得先對付喪屍，有機會我再把我們玄武門中之事都說給你聽。」爺爺看了看天色，「距離天亮還有不到三個小時，你趕緊練習這個降屍術，也許對你去殺那靈屍有幫助。」
「爺爺，降屍術不是對付殭屍的嗎，這喪屍管用嗎？」
「通過這一陣子，我對喪屍的瞭解，他和殭屍還是有一些地方是相同的。而我也對降屍術做了一些改進，希望能對喪屍也有效。這其中的關鍵就是這符紙。」爺爺從懷裡掏出兩張符紙。
爺爺指給我看，「看見這符文了嗎？你要牢記，這就是降屍術的根本所在。施術需先會畫符，此外還有一段心咒，你也需記牢。」
我把那段心咒記好後，隨手撿起一根樹枝，照著那符文，在地上學著畫起來。爺爺在一旁看著，不時地糾正，我累出了滿腦門子汗，才算把那符文記了個大概。
最後爺爺說道：「算了，時間緊迫，先到這吧，我畫好了一些，你先帶著，以後有空再練習。這符紙的作用，和畫符之人的修為有著決定性的關係。級別越高，所畫的符紙效果越明顯。你還是拿著我的保險些。」
爺爺遞給我一摞符紙，我隨手揣進懷裡。
爺爺一揮手，我搶先說道：「走，出去練練，別帶刀。」
高富貴白了我一眼，「兔崽子，敢搶我台詞兒。」
我嬉皮笑臉和高富貴摟胳膊抱腰地走到廟門外。高富貴笑著問我：「小子，想看爺爺跳舞不？」
我摸了摸爺爺的額頭，「您沒事吧？」
爺爺一撥我的手，「去，看爺爺的表演，但願我的改進能夠成功。」
爺爺教給我一張符，「你煞氣應該還沒消褪，你過去，找個漂亮點的喪屍，貼在他身上。完了迅速跑回來。」
我接過符紙，跑到近前，仔細打量著那些遊蕩中的喪屍。果然，我到了近前，他們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撲過來，而是有些躲避。
我在他們中間，選了一個老太太。那老太太年紀和爺爺相仿，一頭花白的頭髮凌亂不堪，臉上面無表情，而且皮肉粘連。我偷偷跑過去，嫌她臉部噁心，便隨手貼在了她的屁股上。
等我退回來的時候，回頭看，發現那老太太正一步一步朝這邊走過來。
我看爺爺此時正盤膝打坐，雙目低垂，五心朝天，嘴裡嘟嘟囔囔著。
我站在爺爺的身後，見那老太太一拐一拐栽著膀子走到我們面前十幾米遠的地方，停住了。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不知從哪裡傳來一陣我熟悉的旋律，我仔細聆聽，竟然是從爺爺的嘴裡哼唱出來的。
我擦，原來爺爺不是在唸咒啊？
可是隨著爺爺小蘋果的旋律，那喪屍老太太竟然扭動起了腰肢，掄著胳膊跳了起來。除了節奏感極差、舞姿略難看、動作稍顯僵硬、表情格外噁心外，這廣場舞跳的還算不錯。
爺爺終於停止了神曲，那老太太扭著腰，又回到了喪屍的隊伍之中。
高富貴眼睛一睜，站了起來，神氣地問我：「怎麼樣？看來我的改動還是有效的。你爺爺我真是個天才。」
我默默點點頭，「你還真是個天才，沒看出來啊，你一天天的電視也不看，怎麼學會的小蘋果啊？」
高富貴一翻眼睛，「媽蛋，你一天唱八遍，想不會都難。」
我嘻嘻一笑，「這麼說，是你控制的那個喪屍老太太？」
「沒錯，而且，她所看到的一切和感知，我都能感受到。你把符紙貼她屁股上了吧？」
「我擦，這都知道。那我摸她屁股，你能感受到不？」
「你小子能有興趣摸，我就有興趣感受。」
「哈哈，我可沒興趣。不過這個真的好神奇耶！行，我練這個，好像挺好玩。不過爺爺，咱下回就別跳舞了，那……舞姿，嘖嘖……嘔……」
「少廢話，你抓緊練，還有兩個小時。記著貼完符紙，你同樣要寧神靜志，心口手三方合一，念動心咒，盡快入境。你剛剛練習，相信能控制喪屍的時間不會太長，切記不要勉強，感覺到喪屍要脫離你的控制的時候，就果斷放手，不然你容易有危險。」
「知道了，舞王，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哈哈哈。」
「媽蛋。」爺爺突然踢了我一腳，轉身就跑回了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