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變異百鬼 第四十八章 乾柴烈火 文 / 天星下的孤狼
說著,余亮便如野獸般撲了上去。
米蘭臉色羞紅,支支吾吾了半天,捏著粉拳砸在了余亮的胸膛上,但這力氣也只不過和按摩一般,對余亮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四唇相觸。
兩人都是**。
這就好比電磁力一般,異性相吸,同性相斥,那兩具軀體在床上搖擺著,而余亮的手當然也沒有閒著,慢慢褪去其衣物。
米蘭喘著粗氣,歪著腦袋,「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快了些?」
「人生在世就是圖個歡樂,何必想那麼多?你想要,我也想。這就足夠了。」
余亮撫摸著米蘭額頭前的秀髮,接著便是吻在了她的額頭。
米蘭眨巴眨巴著眼睛,頂著紅撲撲的臉蛋,頗有點天真的問道,「這樣會不會懷孕啊?」
嘎?
余亮瞪大了眼睛,怎麼忘記了這一茬兒?那時候可還沒有現在這麼高級,什麼杜蕾斯,傑士邦,第六感啥的,那時候男性的保險套還可以循環使用的,很厚。也沒有什麼所謂口服避孕藥,那時候都是注射避孕藥膏。
「怎麼會這麼巧,這挖到寶藏的幾率怎麼會掉在我們的頭上。」
余亮思索了一番。
「說不定就有了呢……」
米蘭嘟著誘人的小嘴,顯然對余亮的回答很不滿意。
話還未說完,她的嘴唇就再次被余亮吻了上去。
十分鐘過去了,他才不捨的離開了米蘭的嘴唇,伸手就欲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米蘭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恐懼,眸子之中好似又帶著點剛毅,十分的複雜。
「別怕,一會兒就好了。」
余亮柔聲的說道。
米蘭輕咬著下嘴唇,點了點頭。
正待余亮準備提槍上馬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這差點沒把余亮給的下身給嚇得癱瘓,迅速的鑽入了被窩裡面,「吱呀」一聲,門被開了。
狸貓出現在門口,當他看到床上兩具身體的時候以及掉在床榻上衣物,雖然現在被被子給遮住了,但這樣傻子都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你們繼續。」
狸貓說著就要退出去。
余亮真想抽死他,你丫的都打擾了我們的好事兒了,本來就要水到渠成的事兒,現在被你這一打亂,還能有啥興趣?
米蘭的臉蛋羞紅的像一個紅蘋果。
「滾犢子,說吧,你過來幹啥?」
余亮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狸貓尷尬的咳嗽一聲,撫摸著自己的腦袋,「那個,其實也沒啥事兒。」
他支支吾吾了個半天,才冒出這句話。
余亮幾乎就欲暴走!
「沒事兒,你半夜跑到這兒來幹啥?」
「還能幹啥,還不是來看看你有沒有醒呢,誰知道你這在幹這些事兒。」
「等等,我們幹啥事了?」
「這還要說嗎?」狸貓撇了一眼床榻上的衣物。
余亮一本正經的說,「我們這是在睡覺,大半夜的不睡覺,做賊啊。」
「再說,我們喜歡裸睡,中不?」
狸貓頓時感覺天旋地轉的,這閉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力,余亮若是稱第二,世界上肯定沒有人敢稱第一。
「得了,說吧,我才不會你這麼好心呢。」
余亮白了這傢伙一眼,他才不會相信,他半夜的跑到這裡來僅僅是為了看他有沒有清醒過來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絕對是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話。他對狸貓還是有點兒理解,雖說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吧,但是他那點小心思,早已經在這些天的接觸之中,被余亮摸的一乾二淨。
可以說,就是這傢伙剛嗝了一個氣,就能知道他想要放什麼樣的屁。
「武籐死了,剛才政委發來消息,日本那邊派了一個山口組的公子,這山口組是日本最大的黑社會團伙,現在日本竟然讓山口組參加到政治裡面,也已經足夠說明他的決心了。」
狸貓突然正色起來,眉頭緊鎖。
余亮略微思索一般,按道理說黑社會團伙就算是在某種程度上得到國家和政府的承認支持,但是他們永遠都是屬於黑的,屬於那種陰暗方面,是不可能直接拿出來的,更加不可能說登上政治的舞台,現在日本竟然讓山口組插手這件事情,其目的也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但直覺告訴他們這件事兒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這事兒好像和我們沒多大的關係,這件事兒你不應該找周隊長商量去嘛,或者李隊長,你找我幹啥?」
余亮有些疑惑。
「周隊長已經離開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狸貓頓了一番,然後道:「那傢伙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他現在在關東縣城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動作,反而決定對周邊的村莊,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地下黨發回來的情報,具體的事情還不太明白。」
余亮點了點頭。
這次的作風相比於日本鬼子之前的作風確實是有點不一樣的。
狸貓繼續說,「隊長說了,他現在就怕小鬼子也在周圍的村莊進行什麼生化變異,那就不敢想像了。」
「所以你們是想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
……
陰風席捲、撕扯著這個世界。
屋外的樹枝被震的「颯颯」作響。
暴雨如注,肆虐的拍打在屋面上,如鼓聲一般的響亮,雨水自屋簷的瓦礫之間滾落到地上,狂風自窗外呼嘯而來,肆無忌憚的在這窄小的空間內肆虐著。
擁擠的空間之內,充斥著一陣壓抑感,他們兩個人之間都沉默了。
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現在好似可以想像那些被圈養在659所的村民們,就像是牲畜一樣任他們宰割,毫無人性在他們的身上注射著各種各樣的藥劑。
但他們卻是不能幹任何一件事情,或者說根本不知從任何地方下手!
暴雨下了整整的一夜,這場雨好似是為整個關東而哭泣,又好似為整個中華而哭泣。又好像用這場暴雨來洗刷留在中華大地上的恥辱,但是那種的恥辱卻是怎麼也洗刷不乾淨。
陰沉沉的天氣,隱隱約約的有些有驚雷湧動,烏雲變幻之中,在這晨曦之中帶來一股瑟瑟的寒風。
四合院中的院落中,灰塵滾滾。
枝葉在肆虐的陰風中亂顫。
余亮伸著慵懶的腰肢走出這房間,昨日的竭盡全力施展出來四斬,令他體內的氣血翻騰,昨日還是一副病怏怏的姿態,但現在精神就十分的飽滿,好像是健康之人。昨日的傷害好似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大礙。
其實余亮自己也感覺十分奇怪,那老和尚交予他的念珠好似有著一種安穩心神,還能撫平內心的躁動,就算是傷害也能夠治癒,而且每次用清自己的體能之後,體能再次恢復之時感覺又被之前高了那麼一點點,就好比一顆蓄電池,當蓄電池用清電後再次充滿時,比之前還要飽和。
喝!
他在院落裡打了一套拳,虎虎生風,每一拳都帶有劃破虛空的風勁之力。
怪老頭十分的欣賞拍了拍手掌,從旁邊走了過來,「不錯,不錯,我看中的徒弟就是與眾不同。」
余亮白了這老頭一眼,「誰是你徒弟啊?」
他特別鬱悶,這老頭也正會順著樹枝往上爬,不對,他好像還沒有扔下樹枝呢,就直接自己跳上來了,他啥時候是他徒弟了?
老頭頓時不依了,走了過來,一把就擰著余亮耳朵,「臭小子,你知道什麼叫尊師重道不?」
納尼?
余亮直接瞪大了眼睛!
余亮掙脫了半天,才從他的手中掙脫了開來,他衝著老頭問道,「老頭,你說你是張以蒼?那你是不是武當的啊?」
老頭抬頭看了看天空,眸子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感情,「不是,那是一個神秘的地方。」
余亮特別鬱悶,能有什麼的神秘的地方。
他還想再問些什麼的時候,這老頭就已經走踏步走進了的屋子,「卡嚓」一聲關上了門!
這個時候大門被人敲響了,李新捧著一個瓷杯,就去開門了。
那是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子,神情肅穆。
腳步之間的十分的沉穩,一看便是知道是從戰場上過來的。
李新看見他十分的恭敬,將男子請到了屋子裡面,李新衝著余亮招了招手。
他張大了嘴巴,有些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的鼻頭。
他十分的奇怪,這男的怎麼看都是那種官位特別高的人,這些人要是談話,不都是應該單獨的麼,怎麼還把自己給喊過去了。
男人住在四方桌前,他坐的是李新原先做的位置,而李新甘退之。
他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同志們,首先很感謝你為我軍從武籐的特戰隊拿到了659所的地圖,這一功將會記在關東支隊和你們東熠軍的頭上,有了這地圖,我們會更好的安排地下工作。」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頓了頓,環顧了四周,余亮就知道他的這句話後面肯定還有一個轉折。
果不其然,他沉默了片刻之後,便是緩緩的開口,「本來我是向上面申請給你們一個休息的假日的,但是你也知道,這小鬼子一天不趕出中國,這就一天就沒有安寧的日子。」
「據我軍地下黨反饋回來的情報,昨天山口組的公子已經和日滿親善會的方生秘密的見面了,具體的見面的內容不知道,但是我們得到了一個情報,就是659所可能會採取下一部行動,目前已經在西砰村一帶發現了小鬼子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