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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變異百鬼 第九章 離奇失蹤 文 / 天星下的孤狼

    陽光照渡古井,余亮佇立在古井旁,瑟瑟寒風拂動衣角,他的背影顯得十分的單薄。

    有風吹過,羊腸小道上灰塵滾滾阻斷了行人的路,也阻斷了行路的人,忽然有幾聲趕牛喲呵聲。

    這個時候同樣是放牧的牧童出來工作的時候,每逢此時,那些牧童都會將自家的養的羊啊,牛啊,餵飽了然後趕到山上去。

    「你個小兔崽子的,原來你在這裡。」

    村長怒喝一聲,撩起袖子就向余亮這邊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些村民,這些村民臉上都是義憤填膺的,各個都來著鐵鏟之類幹農活的傢伙事兒,看著架勢倒像是余亮欠了他們多少錢似的。

    余亮轉過身就看見了他們,頓時感到特鬱悶,這之前趕走小鬼子的時候,估計那些村民的心裡面對他那叫一個感恩戴德的,恨不得就要感謝他的祖宗十八代了。

    但現在這前後的差距也著實是太大相逕庭了。

    「兔崽子,我說你死到哪裡去了,怎麼著啊,還想越獄啊?」

    他今天早上還在家裡還在和周公約會呢,正和周公商量著下次給他帶來個絕世大美女,還沒來得及流下撒哈拉呢,就被斷斷續續的敲門聲給弄醒了,他本來是滿懷著怒氣衝了出去的,後來那村民對他說,他發現關余亮的牛棚空了,余亮跑了!

    村長心裡那個氣呀,於是就號召村子裡的村民都去找余亮,整的就像是一個批鬥大會樣。

    余亮瞧著村長,淡淡的說道,「我沒有想逃跑,只是我想解決村子裡面的問題,這口古井是有問題的,它肯定是犯沖了!」

    「到這個時候了,你還相信這些牛鬼蛇神的。」

    村長瞪了余亮一眼,上前,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耳朵,余亮的臉色十分的難看,掙扎了半天,愣是沒有掙扎開來。

    眼看著余亮就要被這一群人給拖走。突然,他手臂上的念珠「嗡嗡」的振動起來。

    一股無形的力量如同游龍一般遊遍了他的全身,順著他的骨骼經脈,遊蕩到他的丹田,此時他的丹田里面竟然發出一陣雷鳴般的聲音,又不像是雷鳴,確切的說是寺廟中敲鐘的聲音。

    他此時雖如坐針氈,如履薄冰,但心中卻是安靜的如一條細細的羼流。

    轟!

    他猛然捏緊了拳頭,一股強大的力量自他的骨骼經脈中爆射出來。

    那些村民們如同碰撞到了一個無形的衝擊波上,沙塵滾滾,他們的身子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有些人的身子甚至在控制翻了一個跟頭。

    「你,你不是人!」他們都被摔的七葷八素的,此時看向余亮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個魔鬼!

    余亮掃視了四周,「我說過,我不是什麼怪物!這一切都是你們逼的,這村子裡面在二十年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比我清楚,現在還需要我在說清楚些嗎?這一切都是二十年前的孽債,如果我們不解決這事情的話,那麼這一切都會繼續循環下去,或者這個村莊也會被毀為一旦。」

    余亮沒有理會那些躺在地上的人,走到了古井的旁邊。

    「兔崽子的,別跟我們瞎扯,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鬼魂之類的事情。」

    「就是,這小子肯定是用二十年前的事情在威懾我們,他自己本身就是怪物,我不信他能給村莊帶來什麼好運。」

    「這臭小子的,把我摔的疼死了,哎喲我操。」

    村民們議論紛紛,現在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會相信余亮。

    余亮走到古井旁邊,縱身一躍,他整個人便是墜入到了古井裡面。

    村民們看見這情況,紛紛都睜大了眼睛,似乎都已經忘卻了自己身上的疼痛感。

    「這古井少說也有50米深吧,而且這古井裡面最起碼也得有十米高的石頭擋著,恐怕凶多吉少。」

    「你管這麼多幹啥子?他就算死了,也是他活該!」

    古井裡。

    余亮竟如同沒事兒人一般,站在石頭上抬頭仰望著天空,他感覺此時天空真的好小。

    他站在井底的石頭上,忽然感覺一股從未有過的嚴寒自腳心傳來。

    余亮微微一笑,「果然是這古井的原因。」

    他一跺腳,一股巨大的力氣從腳底迸發出去,這井底的石頭就像是遇到了重力打擊一般,立刻變成了粉碎。

    ……

    「村長,村長!」

    地面上,一個二十歲模樣的少年從小路的東邊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樣子。

    村長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怒斥道:「幹嘛子?天塌下來了嗎?我早就教育過你,遇到事兒要冷靜,冷靜!曉得不?」

    少年剛剛跑到村長的旁邊就被二仗摸不著頭腦的責罵一番。

    少年的胸口不斷的起伏,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腦門上涔涔的冒了出來。

    他弓著雙膝,彎著腰,雙手撐在膝蓋上,以平復剛才的心情。

    他剛想說些什麼,就被村長的話給嚥了回去,「有啥事等會兒再說!」

    村長拍了拍手,看了看,然後衝著一個村民就招了招手。

    「村長,你說啥事吧,俺是一個大老粗,但凡如果你要幹了那小兔崽子的,我第一個幫忙,俺其他不會做,淨會幹這些!」

    其中一個村民操著濃濃的地方口音說著。

    他長的挺強裝的,就是一個大塊頭,要是拉出去打架,肯定能夠威懾很多人。

    村長一拍他的腦袋,怒斥道:「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動粗,曉得不,我們是文明人!」

    那男人尷尬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憨笑了兩聲。

    「是,是,村長,你剛才叫俺有啥事?」

    「給我整個椅子過來啊,我站著不累嗎?」

    男人找了找,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從路邊搬來了一塊大石塊,石塊上還寫著「泰山石敢當」五個字樣!

    「村長,這荒村野外的也不知道到哪才能找到把椅子,你湊合著坐吧。」

    村長瞪了那傢伙一眼,男人又將那大石塊擱到村長的屁股後面。

    村長鼻子都快氣歪了,這哪裡是椅子呢?不過著男的說的也對,這古井因為二十年之前那場奇怪的旱澇之後,這塊地兒的周圍都沒有人居住了。

    這塊地也就荒廢了下來。

    可是這尼瑪和椅子的區別也相差的太大了吧,這坐在屁股上,還嫌硌得慌。

    村長敲著二郎腿,手一伸,「煙!」

    然後一個老頭子便是將自己手中的大煙袋遞到了他的手上,

    他吧唧吧唧的抽了幾口煙,「說吧,發生大事了。」

    少年叫柴苟,這鄉下一般都是叫狗兒狗兒的,那會兒各種各樣的名字都會出現的,例如常見的阿貓阿狗啊,還有那啥愛國愛華愛民之類的。

    柴苟的神色有些慌張,急忙道:「村長,這村子裡面發生了很多失蹤的案子。」

    「失蹤?」他疑惑的問了一聲,沉默一番,說,「估計那些人出去有啥事情了,村子裡面大部分都是些成年人了,應該不會出啥事情的,估計是去縣城了。」

    「不是,不是,村長你不知道,我不是有個姐姐嗎?前幾天她說進城有點事兒,最多三天回來,可這都一個星期過去了還沒有回來,我這都快急死了,我爹娘那邊也很著急,我們都以為是被鬼子給逮著了。」

    柴苟說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村長皺著眉頭,他這一輩子最看不慣的就是男人在他面前掉眼淚了。

    「哭,你哭個屁?大男人的,嫌害臊不?」

    柴苟頓時不敢再哭泣了。

    村長一看,又抽了一口煙,「就這點事兒?說不定你姐姐進城有事兒耽誤了呢,這也是不是不可能的嘛,就這點芝麻大的事兒,至於搞得這麼慌慌張張的嗎?」

    「可是,這件事情在村子裡面也有發生的。」柴苟說道這裡的時候,聲音變得十分小,細如蚊子。

    饒是如此,村長還是聽見了,抬起一腳就踹向了柴苟,「少扯犢子,村子裡邊發生什麼事兒,我能不知道?這裡這麼多村民,你倒是問問有沒有說發生你說的這一切。」

    他還是比較自信的,他這些年在村子裡面作威作福,很多村民都怕他,他也有理由相信這些傢伙是不敢瞞著他的。

    下一秒他就直接瞪大了眼睛,差點沒從石頭上滾下來,後面的那些村民七嘴八舌的。

    「村長,我家閨女也遇到這件事情。」

    「村長,我家隔壁老王家的閨女也失蹤了。」

    「村長,俺媳婦都失蹤了,俺當初還以為是跟哪個野男人跑了呢。」

    「村長,我舅舅的姑姑的姨媽的小姨也是奇怪的失蹤了,我們沒敢跟你說。」

    村長的腦門上涔涔的冒出冷汗,臉色逐漸變成了驢肝色。

    後來他發現,這失蹤的人都是些女子,沒有一個是大老爺們的!

    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嚎啕大哭,「村長,你不知道,我閨女也是失蹤了幾天,可是當我再次看見他的時候,他是躺在我家那農田里的,衣服都破碎了,身上好幾處傷疤,我抱她回來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冷了。肯定是小鬼子干的!」

    余亮在井底聽得一清二楚,他現在的耳力過人,他都有些感覺自己是不是有啥順風耳之類的了,此時他的腳下全部是被他踩碎的碎石塊,滿目的狼藉。

    「這件事情估計沒這麼簡單,蘭蘭也是在一周前失蹤的,難道這一切都只是巧合?還是小鬼子早有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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