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2 收留 文 / 紅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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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收留
這個自稱叫做穆子倦的小伙子最終留在了陶家。據他自己說,他今年十七歲,原是濟州府人士,家中經商,因為突遭家變,全家只有他一人生還,跋涉到尚縣投奔親戚,誰知早已人去屋空,無奈之下,只好靠賣字畫維持生計。不成想屋漏偏逢連夜雨,船破卻遇打頭風。在去廟會上賣字畫歸來的途中,被一夥賊人打劫,不僅搶走了所有的銀兩,還動手打傷了他,貧病交加,客棧掌櫃的在將他掃地出門時,恰巧被路過的李騖所救,方才逃過了一劫。
穆子倦雖然病弱潦倒,但是卻絲毫不見半分的窘迫,依然是一幅淡然的模樣,因此,對於他所說有關身世的那些話,三春是一個字都不相信,她問過李騖,「那個姓穆的說的你信不信?」,
李騖淡定的回答,「不信,他的名字都是假的」,
三春愕然,「那為啥還把他留下呀?」,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
李騖回答的超級輕鬆,「說假話的不一定都是壞人呀,我看著他不像是大奸大惡之人,或許是真有不得已的苦衷唄」,
三春嗤他,「喲,說的跟真的似的,合著你還會相面呀?」,
李騖得意的一甩頭,下頜一揚,「你以為呢?千萬可別小瞧了你夫君啊」,屈指彈了彈三春那光潔白皙的額頭。
三春鄙視的撇嘴,「說你胖吧,你還喘上了,我看他呀,不像個普通人,你算算,他究竟是個什麼來歷?」,
李騖故作神秘的勾唇一笑,「這個有何難呀,不過嘛,天機不可洩露,得保密」,
三春被氣得掄起粉拳就打了過去,「大禮包,混蛋大禮包」,
李騖張開手,把兩隻小拳頭包握在自己的手心裡,湊到唇邊親了一下,「好春兒,別生氣啊,夫君逗你玩呢」,又在粉嫩的面頰上分別親了兩口,才慢悠悠的開口道,「我看到那個客棧的掌櫃讓給夥計把他給扔到了街上,心裡就特別的生氣,就好像那個被拋棄的人是我自己似的,當時也顧不上想別的了……」
李騖當時的表現把常戎都嚇了一跳,好似又看到了那個京城小霸王時期的三少爺,就見他衝上去就對著那個掌櫃的一通拳打腳踢,打得掌櫃的是鬼哭狼嚎的,有那膽子大一些的夥計,打算從後面偷襲李騖,被常戎拎著衣領子就給扔一邊去了。
直到那個掌櫃的倒在了地上一聲不吭了,李騖才停住手。
又來又鬧騰到了縣衙,那個縣官一見李騖,馬上從椅子上下來,諂媚的請李騖上去坐。
李騖也沒搭理他,更沒有坐下,只是讓常戎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然後把穆子倦應付的房費補齊了,就揚長而去。
李騖抱起三春放到腿上坐著,「我當時看到那個姓穆的,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就想著要幫助他」,
三春摟著他的脖子,「你還別說,我第一眼看見他也覺著眼熟,他跟你長的有一些像啊,你說,會不會是你父王在外面的私生子啊」,思緒飄出了好遠。
「瞎說,根本就不可能,我父王對我母妃那絕對的是一心一意的,這麼多年了,我從沒看見父王多看一眼別的女人」,李騖肯定的說道。{閱讀女頻小說,請baidu搜:}
「哎,大禮包,你今後會不會有其他的女人?」,三春問道,
「不會,女人多了麻煩」,李騖隨口說道,
三春看著李騖那輕描淡寫的樣子,不僅沒有欣喜,反而覺得有些無聊,情緒不覺的低落下來,靠在他的身上便不再說話了。
穆子倦覺得身體好些了,就在床上躺不住了,每天都到院子裡坐著會兒,或是拿著本書默默得看著,幾乎很好與人交談,也不大開口說話,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李騖也不理他,二人幾乎沒有任何的接觸。
天氣越來越冷了,宋氏的肚子已經有些顯懷了,來串門的武氏看著宋氏那微凸的小腹,羨慕的說道,「大嫂真是有福氣,看看三春把你照顧的多好,我看著比你年輕那會看著臉色都好看呢」,
自打上次鄭玉梅拒絕的陶金梁的親事後,幾個月過去了,武氏這是第一次來三春家裡坐坐呢。
宋氏的臉上帶著幸福的笑意,「是啊,我這也是享到了女兒的福了」,看到武氏臉上似乎有些愁容,不禁問道,「三弟妹,你這是咋啦?是不是遇到啥為難事兒了?」,宋氏對武氏的印象一直都是不錯的。
武氏歎了口氣,「唉,大嫂,我可是打心裡羨慕你呢,你看這三個侄女多好,省心又孝順,哪像我啊,唉,兒女都是債呀」,
宋氏勸慰她,「三弟妹,這兒女自有兒女們的福氣,咱們做爹娘的,看著他們過得好就放心了」,
武氏不由得感慨的說道,「大嫂,你說有哪個做爹娘的不是真心的為著兒女好……」,說到這,戛然而止,抬眼看了看宋氏,神色有些侷促不安,{閱讀女頻小說,請baidu搜:}
宋氏淡漠的一笑,「沒事兒了,我已經不會去想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了,過去的也就過去了,總擱在心裡,孩子們也不放心」,她不提起過去,並不表示她不怨恨,也不表示她會原諒,她只是不想在沉迷在過去的傷痛裡,讓愛她的丈夫,女兒們擔心罷了,對於陶楊氏她們,宋氏能做到的就是她僅限於是她丈夫的娘而已,作為晚輩該有的孝敬,一點都不會少的,該做到的禮數,也不會差了分毫的,至於其他的,
,感情什麼的,走就已經被陶楊氏她們一點一點的踐踏了,如今,絲毫不剩,就連最後那個擺樣子的空殼,也被她們在三春成親的時候,砸的粉碎,一絲痕跡都不見了。
武氏瞅著宋氏淡然的神色,心裡稍稍的放下了心,才開口接著說道,「我們家的金梁,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擰住了,非鄭家那個二丫頭不娶,我娘家嫂子給提了一個姑娘,她娘家一個村子的,還佔著遠親呢,那姑娘不論是模樣,還是管家,做活,都是出挑的,村子裡的人都誇讚呢,我看著那是打心裡喜歡,想著能有這麼一個兒媳婦,真是不錯」,
宋氏點頭,「嗯,挺好的啊,金梁是長子,該有一個能撐住家的媳婦」,
武氏一拍大腿,「誰說不是呢,我尋思著這年輕人都是愛俏的,讓他看看人家姑娘,備不住就能相中,改了心思了,說起這件事情,真是要氣死我了,開始的時候,一個不去,百個不去,後來被他爹給了兩腳,這才不情不願的去了,到了人家姑娘家裡,正眼都沒瞧一眼,出來就直嚷嚷,不願意,我娘家嫂子當時就甩手走了,大嫂,你說,讓我這臉往哪放啊」,說著還呼呼的直喘粗氣,
宋氏安慰著她,「許是真的沒有緣分吧,這強扭的瓜也不甜不是,那個鄭家的姑娘怎麼回事?我聽三春回來說,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兒似的」,
武氏又一拍大腿,往前湊了湊,「大嫂,要是不提這件事兒吧,我這心裡還舒坦點,這要是說起來,真是能把人活活氣死呢」,嘴上說著,側過臉去看了看門口,這才又接著說道,「昨兒個,金梁去找那個鄭家丫頭,回來就悶頭躺炕上,一聲也不吭,晚飯也不起來吃,我是怎麼問都是死活不開口,後來逼急了,就說是要走,離開這個家,還說是要出家當和尚去,一直鬧到半夜了,讓他爹連罵帶嚇唬的才算說出實情,你當怎麼著?都是白氏那個攪家的在裡面鬧的事」,
宋氏疑惑的看著武氏,「這是你們金梁的事,怎麼還能掛連著她們二房呢?」,{閱讀女頻小說,請baidu搜:}
原來,就在陶金梁第一次去找鄭玉梅的時候,白氏正好從一旁路過,一雙豆眼正好瞅見他們二人站在一處說話,就跟蒼蠅問到了膿血的味道似的,立馬就撲了過去。她藏在旮旯偷偷看著那邊,心裡著急聽不到他們在說啥,正想著湊近些聽個明白清楚呢,就看見陶金梁轉身急匆匆的走了,而鄭玉梅則含笑看著他的背影。
看到這一幕,白氏的熱血沸騰了,那條愛扯閒話的舌頭似乎都要從衝開她那黑紫色的厚嘴唇子飛舞出來,急不可耐的想要找個人『傾訴』,白氏撒開腿就往家裡跑去,那壯實的大身板子似乎也輕如飛燕了,她急切的竄進了陶楊氏的東屋,「那個,娘……」,
正躺在炕上閉目養神的陶楊氏被驚嚇的差一點跳了起來,睜眼一看是白氏,心裡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了,張嘴就啐了她一口,「呸,你個作死的東西,詐屍啦?還是被鬼給附身了?怎麼沒一頭撞死你呢?」,一串惡毒的咒罵吐了出來,
白氏也不以為意,依舊嘻嘻笑著,湊近陶楊氏,諂媚的說道,「那個,娘,你猜我看到誰了?」,
「有屁快放,我能哪知道你看見誰了?」,陶楊氏陰沉著個臉,也沒個好聲氣兒。
「那個,是金梁,老三家的金梁,跟那個老鄭家的二丫頭在那鬼頭鬼腦的搭個話呢,看著不是啥好事」,白氏瞪眼說著瞎話,
「老鄭家?哪個老鄭家?」,陶楊氏隨口問道,
「那個,就是管桃樹林子的那個老鄭家」,白氏瞅了一眼陶楊氏,「那個,娘,你可不能讓金梁娶了老鄭家的那個丫頭」,
「金梁娶哪家的丫頭怎麼又礙著你的事啦?」,陶楊氏剜了白氏一眼,
「那個,娘,你忘啦,老鄭家一家子可都是大哥家的奴才呢,要是讓金梁娶了那丫頭進門,老三一家還不得向著大哥他們吶」,白氏有些急切的說著,{閱讀女頻小說,請baidu搜:}
陶楊氏半晌沒吱聲,低著頭不知在琢磨些什麼,白氏催促道,「那個,娘,這件事你可不能不管吶,眼下雖然不提過繼了,可也不能由著老三他們那,再說了,三丫頭跟她女婿總不能一輩子都在村子裡吧,等他們走了,大哥他們死後,家產還不得都讓老三他們弄了去呀,娘,到時候我們怎麼辦吶」,說道最後都呆著絲哭腔了,
陶楊氏抬頭等了白氏一眼,「呸,沒出息的死樣子,眼皮子忒淺,我這還沒死呢,不能隨著他們那麼折騰不管,一個奴才丫頭,翻不起什麼大浪來的」。
陶楊氏在第二天就找到了鄭玉梅的娘周氏,指著人家的鼻子就開罵,「呸,你個不要臉的奴才,唆使你那不要臉的小娼婦丫頭,勾引我孫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一窩子的奴才,給我們陶家洗腳都不配,還妄想著攀高枝,做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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