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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清朝的大小姐 文 / 肥羊跋扈01 非包月作品

    「什麼?」陳浩宇問。

    雖說被美女壓很舒服,但是陳浩宇還是很奇怪慕容洛雪為什麼還不起來。

    「你怎麼了?」稱陳浩宇問。慕容洛雪卻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居然暈倒了。

    陳浩宇把慕容洛雪從自己身上拉下去,讓她躺好,然後轉過身來。

    「媽呀!」他被嚇了一跳,因為他身後站著一個身體。

    對,是身體。因為他沒有頭。脖子上的撕裂處清晰可見,而他的懷裡,抱著一個頭。

    王野。

    王野又走近一步,陳浩宇皺了皺眉頭,然後一拳將王野打了回去。緊接著,他迅速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把劍。

    那把劍剛拿出來就發出淡淡的光芒。

    「居然整棟樓都是邪氣。」陳浩宇看了看表,正好中午十二點。

    「怎麼可能?」他心裡想,現在是正午陽氣最足的時刻,而剛才王野明顯是被控制了,如果是他自己的話,依陳浩宇對王野的瞭解,這傢伙肯定會把頭死死的按在脖子上。

    但是在正午十二點依舊現身並還能控制王野的鬼恐怕只有那傳說中的鬼物——夜叉了。可是如果有夜叉現世,肯定會吸引大量的同道朋友前來除妖,所以肯定不是夜叉,那麼在正午十二點出現又是怎麼做到的呢?

    但是他很快不用去想了,房間裡已經黑氣瀰漫,幾乎變得和黑夜無異,而且能見度也越來越低,隱隱約約能聽見急促的腳步聲,陳浩宇拿出五張符咒放在地上小聲唸咒語,不一會,符咒一張張浮起,在天上燃成灰燼後化成四個金光閃閃的咒印。

    「驅魂燈,開!」陳浩宇大喝一聲,驅魂燈是防禦術中最實用的法術,但是因為利用的是五行的力量,所以由使用五行法術的人來驅動效果最好。

    符咒在空中慢慢旋轉,金光也照亮了一些地方,陳浩宇看見王野的身體正抱著他的頭站在門口,那頭在他懷裡突然笑了,笑的很陰森。

    「想不到,你還會點法術。」那頭說話了。

    「你是誰?」陳浩宇警惕的注視著四周。

    「你和她一樣,不過最終她死了。」從王野嘴中,傳出的竟是女生。

    「你是說她想用那個什麼血祭封靈**來封印你最後失敗而死嗎?」陳浩宇做回床上,現在肯定出不去了,倒不如用言語震懾一下它,當然陣法名字是自己瞎編的。

    「哦?你知道的不少!」王野楞了一下,惡狠狠地說。

    「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我這三個兄弟是這樣死的,開始我並沒有和術法連上關係,但在剛才我老婆帶我看完那場電影後我才明白。那女生的手法證明他也是同道中人,她發現無法戰勝你,決定賭一把,於是利用一種失傳很久的咒法,將第一位女生的腦袋砸成漿糊,這是一咒。再利用三釘縛靈將第二位的女生釘死,這是一術。最後利用祭魂旗將第三位女生作為血祭,這是一祭。一咒一術一祭都完成了,最後只差一個飯祭,封印就可以啟動,而我覺得應該是這個環節出了問題。但是這種封印法因為太過殘忍早就被禁止並且失傳了,那女生既然能找到並願意犧牲四人的生命來對付你,足以證明你的強大和恐怖,所以我現在仍然坐著跟你說話。」陳浩宇悠閒的翹起二郎腿,一點不緊張。

    王野哈哈大笑,說:「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知道打不過我。不過你有一點說錯了。」

    「是麼?」陳浩宇心想,推理應該不會有錯啊。

    「她不是你老婆。」王野說,陳浩宇差點氣笑了,反問他:「那又怎樣?」

    「雖然你們兩人似乎有很強的牽絆,但是她並不愛你。」

    「……」

    「其實,我很久沒有這麼開心的聊天了。不如你聽我講講我的故事,然後我可以放你出去。」王野把手中的頭舉起,對準方位後安在身體上,那頭居然完好無損的安了回去,他走到陳浩宇身邊坐下。

    「你!別擺弄我朋友的身體。」陳浩宇大吃一驚,這鬼居然無視驅魂燈!但他很快冷靜下來,在慕容洛雪周圍設下幾個結界並把護身符給她戴上。

    「把你的護身符給她,你就會中屍毒。」王野說。

    「那又怎麼樣呢!她身子弱,我怕她一不小心死掉了。」陳浩宇聳聳肩又說:「你能不能換個身體,佔著一個大男人的身體說女生,很難受啊。」

    「那就她吧。」王野指指慕容洛雪。

    「我突然不難受了。」

    「一個不愛你的女孩,你這樣值得嗎?」王野突然問。

    「我愛她就行。」陳浩宇沒有絲毫猶豫。

    「呵呵,你應該很想知道我的來歷和作為怨靈的時間吧,其實我是清朝人。」王野平淡道。陳浩宇卻嚇了一身冷汗,好在剛才沒上去跟她硬拚,不然自己也該進棺材了。

    「當時清朝經商大戶四家鼎立,我們宏家與曹家本是聯合的,甚至我已經和曹家的三公子訂婚了,他對我就像你對她一樣,他曾經對我立下誓言,說他會愛我到海枯石爛,我已經深深的印在他的心裡,骨頭裡。他對我說,他的誓言會比黃金還要真,比洋人的鑽石還要永恆,然後,他會輕輕抱住我,親吻我的額頭,和我拉著手在山裡遊玩,當時我是多麼幸福,又是多麼傻啊……我就這樣,將我自己,和我手裡的一切交給了他,我將我的人,我的心,全部都交給了他,不管他問我要什麼,我都會費盡心思幫他搞到,看到她的笑容,我會

    幸福,幸福的也露出最真誠的笑容。那時我就感到,所有的壓力都消失不見了。於是,在有一天他問我要與我們家命數相關的賬本和別的東西時,我絲毫沒有猶豫就偷來交給了他。第二天,我們家就東窗事發了,我家人為了守衛節操全部跳樓而死,我沒有跳,卻被縣令抓住,在要對我執行斬首時,我請求和他說話,我問他,為什麼要這樣?他那比金子還真比鑽石還永恆的誓言呢?我們原來海枯石爛的愛情呢?他卻只是淡淡地說,他的眼裡只有家族,他與我交往,也只是家族所迫而已。說完,他毅然的轉身走了,絲毫沒有停留,我看見,他和另外一個女人走了,那女人,本是我們兩家共同的敵人。我死後,靈魂飄在我家中不肯離去,他怕我報復他,找來道士等人,由那女人主持,將我永遠封印在了我的宅中。一直到現在,我仍然只能在宅內活動。」

    「難道這宿舍……」

    「對,它的前身就是我的家。從那以後,我便開始恨世上所有女人,我要他們統統跳樓而死!」王野兩眼突然冒出靈光,床上昏迷的慕容洛雪立馬站了起來,向窗口走去。

    「你幹什麼!你說過放我們走!」陳浩宇衝過去拉住慕容洛雪。

    「我說放你走!」王野說:「一點也不值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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