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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相遇 文 / 肥羊跋扈01 非包月作品

    「那張紙……拿好。」趙蘭艱難的說。

    「什麼?」陳曉月楞了一下,這確實是趙蘭,只是她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我本來就不是……人。線索,在紙上,幫我……」趙蘭吃力的說出這句話,緊接著整個人如同一個裝滿血的塑料袋被人踩爆了一樣,伴隨著巨大的爆炸聲炸開了,鮮血濺得陳曉月滿身都是,她驚恐的大叫,正向起身,卻又被一隻手按了回去,她還想叫,可是聲音卻卡在嗓子裡出不來,她坐在地上,全身瑟瑟發抖,卻聽到一句熟悉的話:「喂,你真的特別害怕嗎?」

    這聲音,這話,是他?陳曉月想到身後的人是誰,整個人放鬆下來,癱倒在操場上說:「哼,要你管呀?」

    「嘿嘿,小女孩,我這有塊很厲害的護身符哦,戴上它你就不會害怕了。」一條精緻的項鏈遞到陳曉月眼前,陳曉月激動的回過頭,不管以前這男孩有多可惡,可是兩人居然真的又見面了,這由不得她不激動。當然,最主要的是身後是個人。

    陳曉月只覺眼前一亮,這還是當年那個男孩嗎?現在的他眉宇之間透露出一股英氣,五官也非常漂亮,他已經成為一個大帥哥了。

    「你……你來了?」陳曉月心裡一陣感動。

    「嗯,先別動哦,這血有毒,我來幫你擦掉。」他從兜裡掏出一包衛生紙。

    「啊?有毒?不會吧……」陳曉月果然嚇得一動不動,任由這男孩在她臉上揉捏。陳曉月閉著眼睛,為什麼感覺這傢伙是在捏自己的臉?

    「喂,你怎麼知道那血有毒啊?」陳曉月問。

    「我不知道啊,我隨便說的。」男孩滿口無辜的語氣。

    「你!把手拿開!」陳曉月也發覺自己上當了,使勁推了男孩一把。

    「哈哈,當年的笨蛋現在還是這麼笨啊。」男孩被推坐在跑道上,看著陳曉月哈哈大笑。

    「切,你還是和原來一樣討厭。」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會變得這麼漂亮。」男孩突然靠近她,含情脈脈的直視著陳曉月的雙眼。陳曉月連忙躲開他的眼神,臉怎麼發燙呢。

    「喂……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陳曉月。」陳曉月感覺自己在氣場上已經完全被對方控制了,所以只好轉移話題。

    「哦,我叫任玄星。」男孩站起來,同時也把陳曉月拉起來,雙手接觸的時候陳曉月又是一陣顫抖。她偷偷看了眼任玄星,他一臉不知情的樣子。

    「真是的,隨隨便便就拉女孩的手。」陳曉月心想,然後對他說:「你的名字真像小說裡的。」

    「哈哈,是啊,我也覺的。」任玄星笑著把陳曉月拉出操場問:「據我所知這操場應該已經被封閉了,那你還進來幹嘛?找剛才的那個傢伙聊天?」

    「對了!趙蘭!我室友趙蘭,她說她不是人,還拜託我幫她調查這個操場。你別不信,你應該也看見了的,你去操場幹嘛?」陳曉月終於想起了趙蘭的事。

    「她是個鬼魂,頂著中午的大太陽出來找你說話於是就爆炸了。至於我嘛,我也是來調查操場的。」

    「趙蘭……不管她是不是人,她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必須要幫她!」陳曉月堅定的說。

    「不如我們交換一下線索吧。」任玄星微笑的看著她。

    於是陳曉月將浴血操場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任玄星,任玄星聽後說:「不錯,咱們的線索不一樣。我的線索是這個,你要知道王華並不是自己要去操場的。」

    「什麼?」陳曉月大吃一驚。

    「你認為一個正常人會在三四點的時候摸黑跑操場嗎?」任玄星反問。

    「額……不會。」

    「開始我只是推理,後來從他的室友身上證實了,室友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看見王華兩眼禁閉雙手平伸的向走廊走去,室友只當他是夢遊,而且宿舍的門是鎖著的,就沒有管他。可沒想到他居然出去了,而且還到了操場翻滾大叫。最終造成慘劇。」任玄星說。

    「你的意思是,是浴血操場的鬼怪控制王華出去的?」陳曉月問。

    「這操場怨念很深,不能說是一般意義上的鬼了,應該叫怨靈,只是我還沒想通為什麼怨靈一定要找他。」任玄星搖搖頭說:「我們還是去看看那個大一新同學吧。」

    「那個會法術的?你知道他在那?」

    「我查了八三年的檔案,因為他封印操場邪靈而成為植物人,所以算工傷,學校會養到他醒過來。而且我還查到了他在學校住在哪裡。」任玄星指指前面的公寓說:「109。」

    「工傷……這也可以?」陳曉月忍不住笑了出來。

    換好衣服,陳曉月跟任玄星來到了109房間,見到了躺在床上的那位大一新同學,竟然一點沒有變老。他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對周圍的人視而不見。

    「他叫陳浩宇!」陳曉月看了看床上的牌子大吃一驚,連忙掏出趙蘭的紙。

    陳,宇。浩宇正氣急降妖。

    原來這首詩寫的是陳浩宇。

    「看樣子你的鬼朋友提供了許多相當有用的線索。」任玄星並沒有看紙條,而是在陳浩宇周圍轉了幾圈然後肯定地說:「他不是植物人,他只是中了一個術。」

    「啊?」陳曉月沒聽懂。

    「也就是說,他

    是自己把自己變成植物人的。」

    「他為什麼?」

    「可能因為他發現對手過於強大,為了自保吧。」任玄星想了想說:「在他施法時,可能有很多人在觀看。」

    「怎麼說?」陳曉月問。

    「作為一個道法之人都應該有一個自己的護身符,比如說你脖子上戴的我的。我想當時肯定有很多人在觀看,在他發現自己魯莽不敵時已經晚了,便將護身符捏碎分給大家,而自己則做法時就施展了這個植物人的術。」任玄星說。

    「那怎麼把這個術解掉?」陳曉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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