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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114章 對不起,先生,你是誰? 文 / 初見

    「白茹,你認識他?他是誰?」楚景寒一副敵意看著這個臉上有傷痕的男人,這個男人看著天心那含情脈脈的眼神,讓他非常的不爽。而且那眼神讓他感覺很像一個人。

    「他?是我的師弟。」

    楚景寒蹙眉,「師弟?向羽哲?」

    這麼一驗證,楚景寒更加帶有敵意的看著他。

    白茹白癡的看了一眼楚景寒,「我難不成就只有向羽哲這麼一個師弟?」

    楚景寒看著那個臉上有傷痕的男人,雖然臉上被毀了,可是那雙眼神,他肯定是忘不了的,這人一定是向羽哲,白茹騙他說向羽哲死了,呵,他也是傻,居然相信了。

    雙手交叉在胸前,楚景寒看著向羽哲說起了風涼話,「原來是向羽哲。還對著我的女人念念不忘,難不成你忘記了你曾經對我女人做過的事情?」

    楚景寒一口一個我的女人,可是將向羽哲氣到夠嗆,「在楚少跟天心沒有結婚之前,就不要一口一口你的女人。」

    向羽哲知道楚景寒是聰明人。所以也不打算瞞著他是向羽哲的事情,儘管容貌改變了,可是有的動作習慣,說話的方式。總會暴露的。瞞著一個聰明人。還不如全部都挑破。

    「我會讓天心結婚的。」這是變相的承認他是向羽哲了,說話的方式也變了,以前都是喊他為楚小人的,現在居然喊他楚少,這讓楚景寒大跌眼鏡。

    白茹的手一頓,然後放下藥,冷眼的看著楚景寒,「寧天心會不會跟你結婚也未必。」

    楚景寒信誓旦旦的看著白茹,「一定會的。」

    「是嗎?」滿滿的懷疑。

    向羽哲看著楚景寒跟白茹的視線對碰,好像這是他跟楚景寒的事情吧,為什麼師姐會插進來?而且兩人的視線交接處,好像有著電光火花,辟里啪啦的在空中燃燒著。

    「疼。」

    低喃的聲音響起,跟孩子一樣,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楚景寒的反應最激烈了,他快步上前,撲在床上,握著寧天心的手,「天心,天心。」

    向羽哲見楚景寒比自己要快上一步,自己剛要上前的腳步又停了下來,猶豫著,如果當時不要著了h道的話,不要對天心做不好的事情,他現在一定會緊緊的拉著天心的手,死都不鬆開。

    白茹看著向羽哲猶豫的樣子,伸手,拉住向羽哲的手,然後狠狠的按在了寧天心的另外一隻手上。

    寧天心的左手一動,剛好抓住一個冰冷的手掌,而另外一隻手,雖然動不了,可是那暖暖的感覺,卻讓她很舒適。

    向羽哲看見寧天心抓緊自己的手,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一樣,將她的手拽緊,差點就要淚奔,因為他好久沒能正常的跟天心說上話了。

    楚景寒冷眼看著向羽哲,像是小孩子被別人搶走自己的玩具一樣將寧天心的手給奪了回來,然後再緊緊的拽在自己的懷裡,根本就不讓向羽哲碰。

    白茹看著向羽哲的動作,一陣無語,這怎麼跟小孩子一樣?

    向羽哲落寞的看著被搶走的手,歎了口氣,然後他的後背被某人猛然一拍,差點將他的肺都要給震出來,他無語的看著白茹,見她鼓勵的眼神,於是咬牙,從楚景寒的手中將寧天心的雙手也搶了過來。

    「你還沒有跟寧天心結婚,憑什麼搶走她的手。」

    哎呀,楚景寒唇角勾起,涼涼的看著向羽哲,「至少我跟這女人有過孩子,你呢?你又是站在什麼身份搶走她的手?」

    楚景寒的神補刀,本來向羽哲就是不自信的時候,被楚景寒這麼一說,想要放棄寧天心的心都有了。

    看見自己的師弟這個樣子,白茹無奈的捂著自己的頭部,她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師弟啊?她在旁邊拚命的支持他,他卻被楚景寒三三兩兩的話給打敗,簡直就是,白茹緊握拳頭,朝著向羽哲的頭部錘了一拳下去,雖然很疼,卻不足以受傷。

    楚景寒瞄準機會,將寧天心的手再次緊緊的握住,死都不鬆手。

    寧天心只感覺自己的手忽冷忽熱,別扯來扯去的她讓她感覺頭暈腦脹,忍不住就要吐出來,而且腦袋疼到爆炸,她抽回自己的左手,捂著自己的腦袋,再次低喃,「疼。」

    「天心,怎麼了?」楚景寒才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的,為什麼寧天心會受傷?

    楚景寒坐在床上,將寧天心抱在自己的懷裡,溫柔的摸著她頭上的紗布,然後冷眼的看著白茹跟向羽哲,「這是怎麼回事?」

    白茹本來就向羽哲給氣到了,然後又聽見楚景寒的質問,呵了一聲,「你就是這樣對待寧天心的救命恩人?」

    「說。」

    白茹剛想跟楚景寒理論,看見他那陰鷙眼神的時候,下意識的就嚥了一下口水,感覺到自己的害怕,頓時就暗罵自己一聲,也還了一個強勢的眼神回去,「求我我就告訴你。」

    「是嗎?我知道南風有個秘密。」

    白茹雙眼一亮,「成交。」

    向羽哲木訥的看著白茹,這就是她的師姐,只要是聽到了南風的一切,就忘記了自己的初衷,他看了一眼在楚景寒懷裡的天心,剛才痛到皺著的雙眉,好像鬆了開來,看在天心不痛的份上,他可以忍痛讓楚景寒多抱那麼一會。

    等白茹將昨晚發生的一切告訴楚景寒的時候,楚景寒只是抱緊寧天心,閉著眼親吻了一下寧天心的額頭,然後睜開眼睛,反,咳,恐組織,我們槓上了。

    白茹在說完的時候,興奮的看著楚景寒,期待楚景寒說出南風的秘密,等了好久都不見他開口,白茹只能放下矜持,「小楚楚啊,那個南風的秘密。」

    「什麼秘密?我有說什麼嗎?」

    輕描淡寫的回答,讓白茹瞬間掏槍,向羽哲看著白茹的動作,立馬抱著白茹,「師姐,冷靜點,冷靜點。」

    「放開我,我要崩了這傢伙,媽蛋,敢欺騙我白茹的感情。」

    白茹頭上好像冒著煙一般,這足以表示她是多麼的生氣,可是罪魁禍首卻抱著天心,根本就不予理會,說實話,向羽哲真的很想放手讓白茹崩了楚景寒,可是要崩楚景寒也不能當著寧天心的面。女女記血。

    寧天心好不容易感覺溫暖襲滿全身,卻被吵鬧聲越發的鎖緊兩道俏眉,吵到她頭疼,伸手推開抱著自己的人,捂著自己的腦袋,睜開眼睛,睜開眼睛的時候,因為沒有適應周圍的亮光,讓她瞬間閉上了眼睛。

    「天心,你醒了。」

    聽著這陌生又焦急的聲音,寧天心下意識的猛然推開抱著自己的人,因為動作劇烈扯到自己的頭部越發的疼痛。

    「好疼。」

    楚景寒被寧天心這麼一推,有些心寒,只是擔心更加佔據心頭,「天心,你怎麼了?」

    寧天心猛然抬頭,看著這個下巴上長著青色鬍鬚的男人,帥氣中帶著沉穩,看起來很憔悴的樣子,而且離得她這麼近,讓她有點心慌。

    寧天心後退了一點,遠離楚景寒,小白兔的眼神看著楚景寒,「對不起,先生,你是誰?」

    寧天心的一句話,將在場的所有人的動作,思緒都給僵直住了,就連空氣都有一瞬間的禁止。

    白茹手裡的槍也掉了下來,雖然知道天心的腦袋上有血塊,南風也有說百分之八十七的幾率會導致失憶,可是她寧願相信那百分之十三,只是,上帝連這百分之十三的機會都不給她。

    楚景寒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天心,你說什麼啊?我是楚景寒啊,這個玩笑不好玩啊。」從當初在夜總會帶回寧天心的時候,她也曾經說過她不認識他,可是那個時候跟這個時候,他對寧天心的感覺完全不同好不好,現在聽見天心這樣說,他除了心慌,還是心慌。

    楚景寒有些失控的抓著天心肩膀,「天心,這個玩笑不好笑,不要這麼玩我好不好?」

    寧天心被楚景寒的樣子嚇到了,她捂著自己的腦袋,蜷縮在一起,像個蝸牛一樣,「走開,我不認識你,走開啊。」

    「天心,我是楚景寒啊,晴天的父親啊,你看著我,你是我的女人,你怎麼可以說忘就忘?天心,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對不對?一定是對我不辭而別的懲罰對不對?」楚景寒不服,他這麼就沒有見寧天心了,怎麼可以就這樣被她躲開。

    「不要,不要,你走開,我不認識你。」寧天心拉著被子,將自己蓋了起來,整個人躲在被子上瑟瑟發抖。

    白茹看著寧天心那個樣子,拉開楚景寒,「小楚楚,冷靜點,別嚇著天心了。」

    楚景寒聽著白茹的聲音,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暴怒,「我怎麼能冷靜下來?」

    楚景寒的這句大吼,讓躲在被子裡的寧天心再次被嚇到,而且頭上的疼痛讓她的腦袋跟要爆炸了一樣,她捂著自己的腦袋,然後直接被疼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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