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0章 想起了是誰 文 / 初見
「怎麼,吃醋了?」
她的身腰被他一攬,然後,她的背部就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胸膛上,她想掙脫。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
「讓我靠一下。」
帶著疲憊的聲音,他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均勻的呼吸噴灑到她的脖頸處,身子被困住,她有些不知所措,這樣的場景,好像兩年前被他包養的那段時間,竟讓她生出不想離開他的念想。
「你為什麼要來救我,難道你一直派人跟蹤我?」寧天心好疑惑。
楚景寒冷笑一下,不回答,他怎麼可能派人跟蹤她啊,不過,在院長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一聽說是晴天說媽媽有危險,他想都沒想就派人找天心,他也好奇怪,這到底是為什麼。
看他不回答,她柔聲問了其他問題,聲音之輕,深怕吵到疲憊的他。「你要帶我去哪裡?」
「你是我的金絲雀,當然是回你的金絲雀籠子裡,一不在籠子裡,就被人帶走,你說,我怎麼敢將你放在外面飛。」
形容得真貼切,竟讓她無話可說,可是,她張了張嘴,卻又把要說的話嚥了下去,然後,靜靜的聽著身後傳來的呼吸聲。
「楚少,到了。」
前面傳來匯報的聲音,然後寧天心怕吵醒身後的人,急忙撩開簾子,對著毛球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毛球往後看,在看見楚景寒環抱著這個女人,還靠在她肩上睡得這麼香甜的時候,說實話,他真想拿出手機來拍一陣照,但是,為了保小命,還是不要作死好。
「噓。」讓他睡一下。
寧天心用口語的形式對毛球說著,那雙大眼盛滿了這世界的明亮,竟讓毛球有些恍惚,然後臉色瞬變,他想起來了,他想起來了他是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看見毛球一臉吃驚的樣子,寧天心有些尷尬的笑著,難道,這個人是因為看見自己在穿著楚景寒的衣服?她有些不好意思。
毛球這才恍然,「抱歉,抱歉,楚少就交給你了。」
毛球說完,立馬下車,然後關上車門,他的心撲撲直跳,像是做了什麼壞事被抓包一樣,完了完了,他知道那女人兩年前被楚少包養,他也見過幾次,可是,那個時候的她死氣沉沉的,根本就沒有讓他多看兩眼,自然沒有想起來。
而昨晚沒在現場,儘管是在電視上看了視頻,但是在那盛大的妝容下面,更是一時間沒有想起來是誰,若不是剛才看見那明亮的雙眼,他還一直不知道,寧天心,居然是七年前被他拐進楚少房間裡的人。
真是,狗血啊,毛球點燃一支煙,他在考慮,自己該怎麼跟楚少說起這件事情。
肩膀上的重量越來越重,寧天心有種手臂發麻的感覺,鼻尖冒出兩滴冷汗,正想動一動,卻忽然驚醒了身後之人,腰上的手臂再次縮緊,伴隨著長長的一口呼吸,讓她黑線四起。
「你醒了?」
楚景寒嗯了一聲,真好,有佳人抱在懷裡,而且,那味道,還是跟以前一樣,有種淡淡的花香,聞起來很舒服。
從再次見到她之後,他就沒有睡好,先是自己的貨被向羽哲劫了,然後又要滿世界的找到小白,找到小白又要去給這小妮子報仇,幾天下來,他根本就沒有時間睡覺,啊,想到因為自己剛才的任性推掉了會議,估計,接下來的工作又要增加了。
「那個,你可以起來嗎?我要回去了,還有,謝謝你今天來救我。」
聽則那生疏的話語,楚景寒再次莫名生氣起來,他扳過寧天心的身子來,讓寧天心面對著自己,寧天心在看著他的時候,才發現他現在滿眼的血絲,有些嚇人。
「那個,我又說錯什麼話了?」
這小妮子,用著這麼一副天真爛漫的表情問他,讓他的底線往哪裡放?他將自己的臉湊了過去,然後,準確無誤的含住了那雙嬌嫩的唇,輕舔,啃咬。
卻在輕舔的時候,嘗到了一些血液的味道,他皺眉,離開她的唇,在看見那微閉的雙眼,還有左臉頰處通紅的一片紅腫,啊,自己真是忽略了。
「你的臉,待會找毛球帶你去看一下。」
楚景寒一說,寧天心才摸向自己的臉頰,兩邊,確實是不一樣大呢,因為有他在身邊,自己竟然被忽略了,被他這麼一說,好像還有點疼。
「哦,對了,要跟你說一件事。」
寧天心眨了下眼睛,他能有什麼事情要說的,這麼正經。
「你的女兒,現在正在醫院裡治療,你放心,過了今天,我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女兒。」雖然他答應過向羽哲不告訴寧天心這件事,可是,那是在晴天第一次手術時候說的,而這,是第二次手術。
一聽見晴天在治療,寧天心就抓緊楚景寒的手臂,慌張了,她有兩天沒見晴天了吧,「晴天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我要去找晴天,我的晴天。」
「冷靜點。」楚景寒歎了一口氣,無奈,「我帶你去。」
話一出,楚景寒就愣住了,他為什麼要這麼在意晴天,不過,轉念一想,讓晴天忽然病發他是有責任的,所以,他在說服自己,是因為那份愧疚感才對她們母女做到這個份上。
寧天心胸口悶悶的,她這個母親,做得太不稱職了,晴天病發的時候會不會怕啊,而她又不在晴天身邊,從小就沒有分開過半天,而這回,卻足足分開了兩天。
「毛球呢?」楚景寒將窗簾褪去,卻看見前面空無一人,頓時喊了一聲。
站在車外很久的毛球,終於聽到裡面有動靜,於是鑽了進來,在看到沉悶不語的寧天心的時候,納悶了,這前不久還好好的,怎麼忽然間就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
「楚少,這,這是怎麼了?」
「去醫院。」
毛球得到楚景寒的命令後,歎了一口氣,早知道要去醫院,他就不會特意繞道回到公司,不過,楚少是天,不得不服從,可憐了他,當了一天的車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