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三章 怪人 文 / 獨孤遊子
「你的東西?」
巫道陵和孔秋彤面面相覷的互相望了一眼,岳凡等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這不是座無主的古修遺址嗎?
「道友是此地的主人?」孔秋彤皺了皺眉頭,開口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
「哼!本大爺已在此地居住了十餘年之久了,這方圓百里自然是我的東西!」怪人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
孔秋彤等人聞聽怪人此言瞳孔一縮,對方能在幽暗密林內呆上十年之久,而沒有在這處處充滿危機,妖獸遍佈的凶地喪命,可想而知,對方肯定有著不凡的手段,這一點,從對方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宛如妖獸般的凶煞之氣就可以看出,然而讓他們放棄耗費了不少靈力眼看就要破開的光罩,當然更是不可能了。
「這麼說,此地就道友一人了,閣下所謂的此地主人,其實是自封的吧!」牧安然冷笑著說道,嘴邊露出一絲譏諷之色。
眼看此地的禁制陣法就快要破除了,他自然不想理會眼前的怪人,再說,雖然眼前的怪人有些摸不清深淺,但此地有這麼多的仙士期修士,自然眾人也不會懼這個怪人,再加上古修遺址的吸引力,一眾修士更不可能憑借兩句怪人的恐嚇之言就離開了。
「哼,少給我兜圈子,反正你們破壞了此地的禁制陣法就是死罪!既然不想走,那就留在這裡吧。」怪人眼中射出兩道血光,緊接著,向前探出大手,化作一個遮天光掌,轟隆隆仿若遮天蔽日般,向著岳凡等人直接抓來,聲勢驚人。
這下,讓岳凡一眾修士有些楞住了。
對面這人是不是頭腦有些不太清醒了?沒看到對面有這麼多得仙士期修士嗎,竟然說打就打了過來,而且還囂張無比的連武器都沒有用出。
牧安然見對方對其動了手,又是驚又是怒,衣袖一甩,兩道碗口大小的藍光飛出,而其他一眾修士也沒有閒著,各色攻擊直奔那怪人所幻化而出的遮天光掌而去。
砰砰的幾聲悶響,那光掌直接被十九個修士的各色攻擊給擊的支離破碎,在空中化為點點光華,四散開來。
「只不過是嘴巴厲害了點,原來是虛有其表!」牧安然見到此幕後心裡一鬆,口中也毫不客氣的挖苦了起來。」
「嘎」,「嘎」,「嘎」
那怪人眼見此幕後什麼也沒有說,卻盯著方才出聲的牧安然嘎嘎怪笑了起來。這讓前方的牧安然心中一凜,但轉瞬間,卻面色大變。
「怎麼回事,啊!」
就在這時,牧安然的身前突然出現了無數的光點將其緊緊包圍,緊接著,方纔那被眾人合力一擊所擊潰的遮天光掌,卻在轉瞬間從牧安然的身旁再次幻化而出,在眾人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就將牧安然一把給牢牢的握住。
卡卡卡
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被握在了光掌之中的牧安然仿若是毫無反抗之力一般,身上的骨頭不斷發出碎裂的聲音,不過在轉瞬間,光掌便彷彿像是因為耗盡能量消失,但是此刻的牧安然卻緩緩滑落在地,已經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
這一切都在瞬息之間發生,沒等岳凡一眾人反應過來,便已經出現了眼下的這一幕。
在場眾人頓時面色大變,臉上紛紛露出畏懼之色來,一眾修士這才知道,這個怪人敢以一人之力挑戰他們這一群仙士期修士,果然有所倚仗,從方纔那一個仿若遮天般的光掌就可以看出,明顯是神通不小的樣子。
一擊之下,就讓牧安然徹底喪失了戰鬥的能力,而且這光掌崩潰之後又重新詭異凝聚的樣子,也讓眾修心中一陣打鼓。
此時,岳凡也是詫異無比。
方才怪人的那個光掌,他倒是看出了一絲端倪,那個光掌在擊潰之後,隨後突然在牧安然身旁凝聚而出並重創他的那個光掌,岳凡在其身旁感受到一股極強的神念波動,看來是用神念凝聚而出的,這樣的話,他在面對怪人的這個手段時,倒也不可能像牧安然這樣毫無知覺的被欺身近前了。
看到一行人此刻臉上露出的神情,岳凡知道,看來若是他不出手相助一把的話,他們幾人還真有可能面對這個怪人大敗而歸了。
而岳凡並不想看到此情形的出現,畢竟為了這個大陣,他已經花費了數月的心血,現在可不想功虧一簣讓給別人。
雖然岳凡一開始是想著在其他修士面前藏拙一二,但也一直想著嘗試一下不久前所獲得的定身術的威力的,看看是否真的向介紹的那樣。
如今眼前的這個怪人,看來並非是一般的仙士期的修士,正是最好的嘗試對象。
而且,有了體內世界的存在,岳凡相信即使不敵,也可以躲進體內世界逃出生天,相信對面的那個怪人是幾乎沒有太大的可能將他轟出體內世界的,這樣一來,可謂是先天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想到這裡,岳凡又望了一眼戰團。
只見此刻一眾修士已經圍攏了上去,但卻有不少正手忙腳亂的在空中到處亂飛,巫道陵放出的數量很多的傀儡更是轟出一道道光束,但被那怪人卻仿若拍蒼蠅一般,嘩啦啦一片片的掉落而下,只起到了很小的作用而已。
而那其餘修士一柄柄的飛劍來回盤旋,卻被怪人的雙劍給防禦的滴水不漏,根本一點也攻不破怪人的防禦。
這讓一眾人有些駭然起來,須知怪人的修為同樣也是仙士期,並沒有比他們的修為高得太過於離譜,但是在這麼多人的圍攻之下,卻出現了眼下這個令人有些瞠目結舌的結果,心中有所畏懼之下,頓時讓他們手中的攻擊不如先前那般凌厲起來。
而怪人眼見到一眾修士的表現,口中又發出嘎嘎幾聲怪笑後,手下的攻擊越發凌厲起來,頓時有幾人開始搖搖欲墜,眼見就要像先前的牧安然一般危在旦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