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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章 要求 文 / 獨孤遊子

    孔秋彤此刻目光閃動,看著前方的黃霧翻滾,也是開口嫣然一笑道:「好啊,我們先可以去試上一試。」

    「不過,在下倒有個要求,在破開這座禁陣後,我和孔仙子要有優先選擇權,可以優先選擇裡面的一件東西,畢竟這破陣也是非常勞心費神的,諸位同道沒有意見吧?」在聽到了孔秋彤確切地答覆後,陰柔男子牧安然卻是沒有立刻前去破陣,而是轉過身來,說了這樣一番話語。

    這讓此地一時間氣氛一陣安靜,沒有人開口說話,氣氛有些尷尬起來,顯然是一眾人對他的這種做法有些不滿。

    「不然這樣吧,若是牧兄和孔仙子破了此禁陣,到時候東西就讓兩位道友各自先挑一件,到時候我們再行分配,若是還有其他的同道也擅長此道的話,不妨一同破陣,到時候也可以有優先選擇權。」牧安然見到氣氛尷尬,急忙這般說道,總算令眼前的局面暫時糊弄了過去。

    牧安然的臉上也是露出了滿意之色,他以為此地除了他與孔秋彤兩人外,再也沒有別的修士擅長禁制之道了,所以他方纔的說辭與沒說實際上是一個事,但是卻也能讓其他的修士明白,若是沒有他們兩個,到時候根本就進入不到裡面,由此便凸顯出了兩人的重要性。

    此言一出,一多半的修士都點頭認可了他方纔所說的分配之法,不過岳凡一直神色平靜的站在一旁,沒說一句話,倒讓牧安然覺得其頗有幾分看不透的意思。

    實際上,雖說岳凡在禁制之道上大有研究,但此刻,他根本就不想站出來,暴露自己的這方面,因為底牌暴露的越少,別人知道你的底細越少,就越是安全,這也是他一直以來信奉的一條真理,所以說此刻雖然大家都同意能破開此陣的有著裡面東西的優先選擇權,但是岳凡卻是一點也不想前往一同破陣的。

    「牧道友,不如你先和孔仙子先去禁制陣法處看看,看是否真能破掉此陣再說?否則若是破不了大陣,說什麼也是無用的。」一旁的巫道陵微笑著建議道。

    於是,在其他人沒有反對和帶一點好奇心的期盼下,一行人向土山近前飛去,在中間的山腰處一個不起眼的緩坡上停了下來。

    「咦,看起來像是土風屬性的陣法,還真是有些意思。」孔秋彤一見到此禁陣的氣勢,馬上雙目一亮的露出幾分興奮之色。

    岳凡不由得看了孔秋彤一眼,看來此女還真的有些本事,這個禁陣的確如同對方說的一樣,是個土風雙屬性的法陣,這種禁陣,在禁制山上時,也可以到半山腰處了,所以破除此陣的難度也是不小的。

    就在這時,孔秋彤忽然降落到了陣法的邊緣處,並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堆古怪的法器,開始慢慢地破起陣來,而那個陰柔男子牧安然,則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只見她最先掏出了一個羅盤狀的法器,將其徑直對準那翻滾的黃霧後,身上靈力一陣湧動,羅盤頓時爆發出一道黃色的光柱,沖黃霧內射去,然而令她有些吃驚的是,這道射出的光柱宛如泥牛入海一般,一去無影,黃霧在升騰了一下後,就再也沒有沒有半分的變化了。

    她皺了皺眉,手掌一翻,又從儲物袋中摸出了一個亮紅色的晶柱,打出幾道法決,頓時亮紅色晶柱飛出,進入到了翻滾的黃霧之中,眼中露出期待之色,看來對此法器能夠破陣寄予了不小的期望。

    但是此法器同樣在紅光閃了幾閃後,就被厚厚的翻滾著的黃霧給淹沒在了其內,不管此女再怎樣打出靈氣,變幻手勢,卻根本無法將其召喚而出了,很顯然,孔秋彤的這個亮紅色晶柱法器遺失在了其內。

    這讓她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而且臉色微紅,覺得臉面有些掛不住了,雙手一拍儲物袋,又一連掏出了七八件樣樣不同的法器來試探這個禁陣。

    然而這些法器卻還不如先前她所用的那兩個,面前的禁陣根本就沒有一絲動靜,顯然是她的這次破陣以失敗而告終。

    見到此景,牧安然巫道陵等人互相望了幾眼後,走到了此女的身後,眼見對方還想要繼續往外掏法器時,牧安然忍不住問了一句。

    結果此女卻有些惱羞成怒似的,道:「牧道友若是有手段,儘管施展就是了,小女子可沒有攔住道友。」

    顯然這個孔仙子如今心情有些不佳,兩人上前卻是正好觸在了她的霉頭上,此番有些陰陽怪氣的話語一出,令那個陰柔男子牧安然頓時眉頭一皺,雖然心中暗惱,不過卻是什麼也沒有說,面上絲毫未動,顯然隱藏情緒的能力不錯。

    牧安然走上前去,仔細觀察起那禁陣來,同樣是從儲物袋中掏出了幾個奇形怪狀的法器,不過並沒有像先前孔秋彤那樣隨意的打出,而是在觀察了一段時間後,手一揚,將那幾件奇形怪狀的法器給同時點在了幾個不同的方位。

    嗡~

    隨著牧安然手中變幻而出幾個不同的法決,那幾個奇形怪狀的法器頓時爆發出一陣刺目的靈光與嗡鳴,緊接著,那不斷流轉翻騰著的黃色霧氣,驀然間一滯,停了下來。

    「砰!」「砰!」「砰!」「砰!」「砰!」

    牧安然的臉上露出了喜色,雙手正欲變幻法決,但就在這時,他打入到了黃色霧氣之中的幾個奇形怪狀的法器卻突然間爆開,緊接著,那黃色的霧氣又升騰翻滾了起來,恢復了原狀。

    這下,輪到這個牧安然的臉色變得奇差無比了,那幾個法器正是他所依仗的破禁之法,以前幾乎是無往不利,因此他今日才會如此自信的出來,然而此番不僅未能奏效,還將他的這幾個法器給徹底的毀掉了,此番可以說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讓他此刻臉色陰沉的幾乎快要滴出水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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