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十七章 困境 文 / 獨孤遊子
岳凡有些吃驚,青火的修為可是如今眾修之中修為最高的一人,足有仙徒十一層的修為,怎麼還會弄的如此狼狽,而且,他們一行人所出來的,只有五六十個人,這樣的話,現今在場的人都加起來,也不足兩百人,剩下的人,又到了哪裡去了?
岳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快走幾步,朝青火眾人走去。()
沒等岳凡等人迎過去,青火那剛毅的面龐上便露出了一抹慘笑,看著眾人疑惑的目光,搖搖頭,道:死了,只剩下我們幾個了,其餘之人全都被橋上怪物所殺了,聲音沙啞無比。
怎麼回事?岳凡雖然心中一沉,但從儲物戒指中給青火遞過一瓶水,道:慢慢說。
片刻後,通過青火的訴說,岳凡等人才明白了為何他們足有超過一百多人被傳送到了最下層的黑色石橋,但出來的只剩下了這五六十人,而且幾乎個個帶傷的原因。
實在是他們所遇到的怪物實力太過變態,而且數量太多,據青火說,在他們還沒有走過奈何橋一半距離時,奈何橋下的血池中的怪物便開始不斷往橋上眾人發動襲擊,幾乎各個怪物都有仙徒八階的修為,而且到了最後時竟然出現了仙徒十階,狼頭鷹身的怪物,青火身上的兩道巨大爪痕,就是在那時候留下的。
這也怪不得他們只剩下了還不到一半人,若是岳凡他們這些人被傳送到了那最下層石橋的話,恐怕也比其好不了多少的,這也讓岳凡有些清楚的瞭解到了莊老之前所說功德值的含義。
這功德值,還是越多越好啊,看被傳送到了最上層的那群修士,幾乎可以說是毫髮無損的便過了這座奈何之橋,再與青火他們相比,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就在這時,隨著黃色霧氣的散去,青火等後一批出來之人才發覺了前方的無盡花海,各個口中發出一聲驚呼:天啊,我看到了什麼,彼岸花海,怎麼會有如此多的彼岸花,哦,竟然還有黃白之色的曼陀羅華,難道我們進入到了死亡的國度?!
在眾人的中間,一個仙徒五階的修士在看到眼前的無盡花海時,有些癲狂的說道,聲音中透出莫大的恐懼。
什麼?岳凡幾步向前,有些急迫道,這位道友,你對眼前的這些花朵有瞭解?能不能說出來?
青火與眾修士都湊了過來,目光看向那個方才修士。
哦,啊!我也是曾經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隻言片語的記載,只知道這種花是一種不詳之花,紅色的名叫曼珠沙華,吸食人的靈魂,而那黃色與白色的則叫曼陀羅華,古籍上沒有記載有什麼能力,但應該比紅色彼岸花更加恐怖,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我竟然真的看到了這三色彼岸花!那修士恐懼的喃喃自語道。
岳凡等人心頭一沉,面前的一片彼岸花海,僅僅是在遠處看著,便有一股來自靈魂的壓抑之感,若是真的走過去的話,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當即有不少人往回路看去,想要繞開此路。
但往回路看時,眾人又是發出一聲驚呼,岳凡也是大吃一驚,因為他們方才經過的那座三層奈何之橋,再看時,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唯有一條奔騰咆哮的黃色河水,滾滾而流,而河水的上空又有禁制,阻擋著他們橫過。
「嗯,看來我們真的闖進了一處邪異的陰地,你們要小心戒備,我們現在可能已經沒有回路了,只能前進!」青火此刻開口道,看其面色還算鎮靜,沒有像很多修士一樣露出驚惶之色,而是平靜的開口安慰道。
這讓岳凡對他的觀感有所改變,看其心智也是非同尋常,而且尤其是在如此詭異的環境下,他說的話再加上其鎮靜的表現還有他的修為也的確能給其餘修士一種安心之感,這讓岳凡也對他升起一絲敬佩之意。
剩餘的一眾修士仿若有了主心骨一般,不自覺的往青火周圍靠了靠。
岳凡他們繼續前進。
走進時岳凡等人才發現,在這無盡花海的中間,有一條約有三丈寬的路徑,上面沒有任何彼岸花生長,好像是特意為眾人留出的一條路一般。
雖然感覺有些詭異,但岳凡等人也並不想直接從那彼岸花海中穿行而過,一眾人小心翼翼的的踏上了這條有些詭異的小路。
血紅的彼岸花無比妖艷,遠遠望去,彷彿有一層淡淡的血霧瀰漫在花間。岳凡走在這些邪花之間,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危險的感覺慢慢瀰漫在他的心間。
岳凡提醒道:你們要小心,我感覺有些不對勁話還未說完,突然,他們四周的所有邪花如同瘋了一般,狂亂舞動起來,一下子纏上了他的雙腳。
彼岸花開始瘋長起來,所有花株由半米多高,直接快速竄升到兩米,將一百多名修士都淹沒在了血色的花海中。
遠遠看去,紅色的彼岸花海宛如群魔亂舞般,血色枝蔓狂亂舞動,仿若惡魔的鬼爪。
岳凡渾身靈力一陣湧動,銀白小盾將其上身護在其內,同時抽出長劍劈砍纏繞在他腳上的血色花絲。
出乎岳凡的意料,這些血紅色的花絲雖然看起來細弱游絲,似乎稍一用力便能將其扯斷一般,但當岳凡灌注了靈力的靈器長劍劈砍在其上時,卻發覺這種花絲實在是堅韌無比,岳凡竭盡全力的一劍卻只是在其上面劈砍了一個微不可查的缺口,而且又在瞬間恢復了過來。
岳凡感覺纏繞在身上的花蔓,彷彿一條條觸手一般,牢牢的勒緊了他的身體,同時這些花蔓如海綿吸水一般,竟然開始瘋狂吸納他體內的生命之能,簡直比吸血鬼還要可怕。
該死!岳凡震怒,催動全身靈力,想要掙開這些血紅色花絲的束縛,但讓岳凡感到更心驚的是,紅色的彼岸花絲竟然也在吸取著他體內的靈力,他的掙扎幾乎毫無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