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181章 也就是說這位小姐是孩子的母親,你們不知道嗎? 文 / 指尖流殤
三個小時後,手術的門往兩側推開,醫生一襲白色大褂率先走了出來,他的身後。幾個護士正推著林驍走了出來。
「醫生,怎麼樣了?」林沉歡激動的朝著醫生走去,視線擔憂的看了一眼病床上戴著氧氣罩的林驍,忍不住紅了眼眶。
林暮沉扶著莫南希也隨後趕來,當看到手推車上了無生氣的孩子,兩人的心裡一陣悶痛。
醫生一邊摘著口罩,一邊說著:「林小姐,已經暫時脫離危險了,只是……」
林沉歡原本松下的心,在聽到醫生後面的話之後,再一次緊緊的提了上來。
「情況很不容樂觀,我建議你們還是趕快找到合適的骨髓進行移植,三個月之後,如果再沒找到。那我們醫院也無能為力了,暮少,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醫生將目光看向了林暮沉,歎息著說著。
莫南希雙手死死的摀住雙唇,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淚水瞬間在眼眶裡打轉。
醫生的意思是,三個月後如果驍驍不進行骨髓移植的話,就沒有活命的機會嗎?
林暮沉的心狠狠的抽痛著,冷峻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情緒。()他的內心裡卻悲傷成河。
「暮少。剛剛孩子的生母不是來獻血了?要不。你讓她去匹配一下骨髓,或許會有一線希望。」醫生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對著林暮沉說著。
「你說什麼?」林暮沉眉頭緊皺,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醫生。
他剛剛說孩子的生母?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個女人趁著剛剛小希進去抽血的時候,她也進去了?
莫南希的心裡也十分的震驚,明明自己剛剛進去抽血的時候,就只有她一個人,驍驍的生母?在哪裡?
醫生看著眾人一頭霧水的樣子,將剛剛的小護士叫了過來,問著:「小徐,剛剛獻血的那個女士去哪裡了?」
名叫小徐的護士不解的看著主治醫生,指著莫南希說著:「喏,人不就在眼前。」
「你是孩子的母親,在獻血之前就應該跟我說,直系親屬是不能夠獻血的,要是引發併發症,到時候就麻煩了,幸好發現的及時,不然的話,我就要釀成一場大錯了。」小徐護士一邊念叨著,一邊有些不滿的看著莫南希。
莫南希眼前一黑,身軀搖搖欲墜,如果不是林暮沉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莫南希的身體,只怕她已經狠狠的朝著地板上摔去。
林暮沉陰冷的目光看向眾人,冷聲問著:「到底是怎麼回事?孩子的生母,怎麼會是……」
怎麼會是莫南希?
最後的問話,林暮沉猶豫的說不出來,他的心裡跟莫南希一樣的無法接受,自己尋找了五年的人,一直都生活在自己的身邊,還是自己心心唸唸的女人,這不可能。
面對林暮沉突如其來的冷冽態度,那冰冷的目光,讓兩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小敘護士顫聲說著:「暮少,就是,剛剛在手術過程當中,通過血液檢測,這位小姐跟孩子是直系親屬的關係,也就是說這位小姐是孩子的母親,你們不知道嗎?」
「不,不可能的。」莫南希最先無法接受,她瞪大雙眸,一把推開了林暮沉的支撐,不敢相信的看著小敘護士。
這怎麼可能?自己怎麼可能就是林驍的母親?莫南希說什麼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她恐慌的看著林暮沉,輕聲低喃著:「不是真的,這不可能是真的,不會真的。」
莫南希捂著自己的腦袋,痛苦的自言自語。
林驍怎麼可能是她的孩子?這一切是那麼的荒唐。
林暮沉的身軀一陣僵硬,雙手抓著醫生的肩膀,冷聲質問著:「你們所說的,都是事實嗎?」
他的心,充滿了恐懼,同時又佈滿了欣喜,如果說孩子真的是莫南希的話,那麼,至少證明自己當年並沒有背叛她。
「暮少,如果你不相信的話,現在就可以抽取血樣去做一下對比,這絕對不會出錯的。」醫生被林暮沉那冷冽的眼神嚇到了,慌慌張張的說著。
林暮沉轉過頭,看著不敢相信的莫南希,當看到她容顏上佈滿痛苦的神色,他的心,狠狠的抽痛著。
「……」林暮沉無言的看著莫南希,鬆開了已經被嚇壞的醫生,一得到自由,那個醫生立刻嚇得遠離林暮沉,匆忙的離開。
在待下去,他害怕自己不但飯碗不保,還會先被林暮沉這座冰山給活活凍死了。
林沉歡在聽到醫生跟護士的話之後,早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錯愕的看著無法相信的兩個人,她心中的震驚跟錯愕不必兩人少。
「小希。」林暮沉從一開始的震驚,不敢相信,到現在逐漸的接受,他看著莫南希,朝著她走去。
莫南希察覺到林暮沉的靠近,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晚的噩夢,她嘶聲尖叫著:「走開,別過來,走開啊……」
莫南希仿若又回到了那一晚,渾身上下充滿了無助跟悲傷,淚水順著臉頰緩緩的滑落,莫南希瘋狂的嘶吼著:「不可能的,都是騙人的,不可能的……」
說什麼莫南希都不願意相信這麼荒唐的事情,居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她痛苦的嘶吼著,悲傷的哭泣著。
林暮沉紅了眼眶,一步一步朝著莫南希走去,一邊安撫著她的情緒「小希,你別激動,也許是因為方面搞錯了,要不,我們重新在做一份血樣報告?你說好不好?」
為了安全起見,林暮沉想驗dna,這是最快速便捷的方法了。
哪只莫南希聽到他的話之後,尖聲尖叫著:「我不要,不可能,林驍不可能是我的孩子,不會的。」
雙手痛苦的捂著自己的朵兒,拒絕去聆聽外界的一切,莫南希痛苦的哭泣著,緩緩的蹲下身子,她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縮著身子,緊緊的環抱著自己。女系撲號。
眼前,再一次浮現了那一晚的情景,她被人拖進了小道裡,不顧她的呼喊跟求饒,那個人霸道的索取,她好痛,全身遍佈尖銳的痛楚,可是,不管她怎麼求饒,那個人就是不放過自己,直到她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