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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170章 車子原本是衝著莫小姐而去,但是被冷天逸擋下了 文 / 指尖流殤

    「漠北,立刻幫我調查一下當年冷天逸的車禍。」回到重症病房外,林暮沉越想越不對勁,拿出手機給漠北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好好將兩年前冷天逸的車禍好好調查一番。

    當年冷天逸發生車禍的時候,林暮沉正好在法國出差,因為事情關係到莫南希,他當天就丟下一單上億的單子從法國趕了回來,那時候,醫院明明已經宣佈冷天逸搶救無效死亡,一個應該死掉的人,再一次鮮活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讓林暮沉如何不懷疑。

    不管冷天逸的出現是有意的還是無意,冷靜下來之後的林暮沉都覺得這件事情處處透露著詭異的氣息。

    冷天逸為什麼沒死?他為什麼還要回來?

    太多太多的疑問,林暮沉都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高大的身軀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林暮沉撫摸著抽痛的太陽穴,最近的煩心事堆壓在心頭。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

    半個小時後,漠北帶著調查結果風風火火的趕來了醫院,將自己調查到的一切都拿給林暮沉,「那一場車禍,當年的調查的結果是對方酒駕。剎車失靈造成的,車子原本是衝著莫小姐而去,但是被冷天逸擋住了,但是其實不然。暮少。你看這張照片。」

    漠北手指著其中的一站照片。那是某個路段的監控視頻,那個司機在衝出路口的時候,神色明顯慌張,甚至帶著一絲視死如歸的表情,就是那麼一絲細微的變化,徹底的出賣了那個肇事司機。

    「他的神情,明顯就是一開始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的害怕,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如果不是林暮沉要漠北將當年的事情再調查一邊,漠北也不會眼尖的發現這一點。

    林暮沉皺著眉頭,冷冷的看著漠北所指的的圖片,沉聲開口:「這個人是誰?跟莫南希或者莫家有什麼仇恨?」

    漠北聽了之後,又翻出了一張文件,說著:「趙大海,35歲,從事貨車行業有十幾年,他的風評一向好,開車穩當,遇事小心,據說那天是因為妻子去世,抵不住悲傷,多喝了幾杯,我查過了,趙大海跟莫小姐還有莫家之間沒有發生過什麼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林暮沉繼續翻閱著手中的資料,銳利的視線緊盯著不放,想要從中看出什麼的破綻。

    突然,林暮沉冷笑著,從中間抽出了四五張監控圖片,對著漠北說著:「或許,我們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

    漠北不解的看著林暮沉,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事情。

    林暮沉將手中的圖片,按照時間順序排列在地板上,問著漠北:「發現什麼沒有?」

    漠北蹲下身子,仔細的觀看著那些圖片,突然,漠北像是發現了什麼,不敢相信的說著:「趙大海的目標原本就是衝著冷天逸而去,只是途中因為緊張害怕,所以改變了軌道,導致了矛頭直接指向莫小姐。」

    圖片中,車頭原本是對著冷天逸,只是途中不知道為什麼改變了軌道,漠北從趙大海驚慌害怕的神情中,發現了他原本握著方向盤的雙手轉換了方向,許是太過害怕了,所以車子並沒有如預期般撞向冷天逸,而是朝著莫南希,這個時候趙大海發現了情況,想要在回到原來的軌道已經不可能了。

    因為對方司機喝酒駕駛,眼中違反了交通法則,警方看到這段視頻的時候,也將它當成了是因為酒駕的原因,車子才偏離了軌道,如果不仔細觀察司機的表情,誰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去查一下當年冷天逸都得罪了誰?怨恨到需要用謀殺來奪他的性命,看樣子,這個仇是拉大了,漠北,這件事情秘密調查,盡快給我結果。」林暮沉拽緊手中的資料,對著漠北說著。

    漠北吃驚的看著林暮沉,這還是他第一次讓自己暗中某一件事情,跟在林暮沉的身邊多年,漠北自然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就在漠北準備離開的瞬間,林暮沉叫住了他,皺著眉頭說著:「冷天逸沒死,甚至回來了,漠北,你順便查一下當年的事情,冷天逸為什麼沒死?還有他為什麼回來,這些都太古怪了,盡快將結果找出來。」

    「冷天逸沒死?」這下子連漠北的都感到震驚了,他不是兩年前就已經被宣告死亡了,就葬在a市最大的陵園,當年他可是跟著暮少一起看著冷天逸下葬的啊。

    林暮沉陰沉著臉色,沉沉的點了點頭:「確實沒死,不過他既然消失了兩年,再次回來,目的肯定不簡單,想辦法查到他失蹤的這兩年都跟什麼人接觸了,我要知道他這兩年的生活。」

    「暮少,我知道了,我盡量找出結果。」漠北對著林暮沉恭敬的說著,安靜的等待了一會兒,確定林暮沉沒有事情交代給自己之後,這才轉身匆忙的離開。

    不要說林暮沉,就連漠北也覺得整件事情透露著詭異,無論如何,他們都要將答案找出來。

    走廊的盡頭,一抹高大的身影緊貼著牆壁,聽著林暮沉跟漠北的對話,在漠北朝著自己走來之前,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假裝沒事的走過漠北的身邊。

    「風諾,你去哪裡了?」來到病房內並沒有看到好友的身影,冷天逸不禁在醫院內尋找著。

    風諾走進病房,掀開被子坐在了床上,對著冷天逸說著:「我覺得悶,就到公園走了走,你來的挺早的。」

    冷天逸一聽到他的解釋,原本擔憂的心才鬆了下來,打開果籃,拿了一個蘋果走進洗手間快速的沖洗著,遞到了風諾的面前,忍不住指責著:「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每年這個時候,你總要將自己整進醫院,這樣下去,你的神醫也受不了。」

    「我知道每年的這幾天你的心裡都不好受,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她不會想看到你為了她而這樣虐待自己,不是嗎?」搬了一張椅子在風諾的病床邊坐下,冷天逸忍不住念叨著。

    風諾原本啃著蘋果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恢復正常,不在意的說著:「放心,我自有分寸,平時你有見過我這麼要死要活過嗎?只要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幾年都這樣過來了,我也早就習慣了。」

    面對風諾不在意的態度,冷天逸知道說再多也改變不了他的想法,只能無奈的歎息著,最後怏怏的保持著沉默。

    風諾笑看了冷天逸一眼,隨即將目光落向了窗外,低垂著眼瞼,看不出絲毫的情緒,偉岸的身軀卻散發著落寞的氣息,悲傷在他四周圍蔓延著,瞬間將風諾淹沒,他只覺得自己就快要窒息而亡,這種感覺,比死還難受。女狀估技。

    她還好嗎?

    風諾面對著滿室冷清的空氣,在心裡小心的問著,然後揚唇苦澀的笑著,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緩緩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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