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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殭屍傳說 第九十四章 夜幕下的哈爾濱! 文 / 宇宙小博

    「天星,你說這個協會,除了小蔥拌豆腐味的康帥傅方便面和牙刷香皂,還有沒有其他福利了?」我一把把信拍在桌子上問天星。

    天星撓了撓頭一臉尷尬的看著我說:「應該還有電池啥的。」我去你二大爺的吧。靠!我張開嘴就破口大罵:「這個毛協會,上次那個破雜誌給我寫的跟金瓶梅是的我就沒說啥,過年過節一點福利沒有!完了一有事想到咱倆了?把咱倆當猴耍呢啊!」

    天星像個小媳婦是的唯唯諾諾的說:「咋沒有福利呢,過年的時候,不是給咱這郵來一盒電池麼。」

    「滾」

    天星又繼續說:「豆子,我忘了告訴你了,咱倆又上雜誌了,這次寫的更狠,標題叫,宇宙無敵霹靂第一帥與美少女戰士大戰阿拉斯加老粽子,上演喪屍爆菊的愛情動作片。」

    「滾」

    天星又繼續說:「其實豆子你也不用太生氣。咱們這次去協助那個鎧甲勇士還是有福利的。」

    「嗯?」

    天星又繼續說:「這次給三箱康帥傅新出的口味方便麵,據說是芥末酸菜味的。口感很不錯哦。」

    「額有附送的調味醬麼?」

    「有啊,我特意多要了點」

    「好吧,那我得先嘗嘗。如果口感好的話」

    「走吧。還等啥呢!」

    「嗯」

    「」

    酒足飯飽後

    我拿著牙籤邊摳牙邊看著天星說:「這面的味道的確不錯,挺筋道的,我覺得他們誠意不錯,咱可以去一趟瞧瞧。不過咱們得先打電話問問。」

    天星也是同意我的說法。

    於是我照著信上面的電話打了過去,我以為會是一個年輕漂亮女孩的聲音。結果是一個摳腳大漢粗糙的聲音剛一接電話就扯著大嗓門在那邊嚷嚷:「嘎哈啊?大過年的,這邊打麻將的。有啥事趕緊說。」

    我有禮貌的問了一句說:「請問,是東北靈異圈協會嗎?」

    只聽那邊摳腳大漢扯著大嗓門子就在那邊喊:「啊,咋的啊?這疙瘩是。你嘎哈的啊?是不是又tm是催水費的。我跟你說,我這最近不寬裕,等有錢的一定交上啊。」說完就要掛。

    我一聽急了趕緊說:「別掛,別掛,大哥我倆不是收水費的。」那邊一聽顯然是火了嗷的一聲就罵了起來:「你大過年的找不自在是不?你是不是在這疙瘩玩我?你找削啊?」

    我一聽趕緊說:「大哥你有點太衝動了,我是協會的會員啊,叫宇宙無敵霹靂第一帥。」

    那邊一聽沉默了一會,接著說道:「你tm神經病吧?哪有人起你這個煞筆道號的。」陣狂豐技。

    我一陣惡寒,剛要說話,就聽見電話那邊有人嘀嘀咕咕的跟摳腳大漢說。宇宙無敵霹靂第一帥就是那個¥%@!#。那摳腳大漢一聽恍然大悟然後大喊:「啊!兄弟,是你啊。抱歉啊,我這喝高了。沒注意,你打電話嘎哈啊?」

    我聽了一陣無語,這什麼玩應,怎麼聽著跟賣假藥的呢,我連忙說:「大哥,我想問問上頭給俺倆下達的人物,去哈爾濱那事,到底去幹啥啊?」

    就聽見電話那頭先是打了一個嗝,把這頓飯的精華全噴出來了,隔著電話我都能聞到那股韭菜雞蛋味。只聽那邊又扯這個大嗓門子說:「這是機密,上頭也沒告訴我。你到哈爾濱打這個電話150xxxxxxxx。然後跟他碰頭,接暗號,上聯是天王蓋地虎,然後你接上,接對了他就把你領到鎧甲勇士那去了,到時候鎧甲勇士會告訴你咋回事的。你在初十之前到就行,沒啥事我掛了啊!」

    接著就聽見電話掛斷的聲音,我扯著脖子嗷嗷喊:「你tm告訴我上聯有個即把用,我要下聯啊!」

    這給我氣的,衝著電話嗷嗷罵。罵了半天才止住嘴,我這才停歇下來看著一臉目瞪口呆的天星這才消消氣問道:「天星,這鎧甲勇士是誰?」

    天星抖了抖肩然後跟我說道:「就是上次我給你看的那個名片,哈爾濱風水算命大師。」

    我撓了撓頭看著天星然後說道:「那個不是什麼龍陽道長麼?」天星瞪了我一眼說:「那個龍陽道長是齊齊哈爾的,得性病死了。」

    「」

    在家又玩了幾天,我就跟母親道別,說是去一趟哈爾濱有急事,媽媽肯定是一臉焦急的問我幹啥,我就說我同學在那邊找我倆玩,我倆去那邊玩兩天就回來,我媽自然是不同意,不過在我軟磨硬泡好幾天,終於還是同意我去了,臨走的時候媽媽還給我塞了幾百塊錢,雖然不多,但是車票錢夠了。

    我兜裡自然是有錢的,因為前陣子跟老b頭接的活,老b頭走的時候也是多多少少給我留下點錢,我使勁推脫著說我不要,但是我哪能扭過我媽呢,於是乎,我便收拾行裝踏上了去哈爾濱的征程。

    我們先到的縣城,這期間,我每天都給小雨打電話,每天都關機,本來我想去馬小雨家找馬小雨,但是時間不太多,我就直接買了火車票,連夜就要奔赴去哈爾濱的旅程,作為小縣城長大的我,第一次去大城市顯得有些緊張,別笑話我土b,由於我家窮,從小到大還真沒來過哈爾濱,我對大城市人的想像就是,一個個穿金戴銀,光鮮亮麗,而我們一個個穿的七十年代小軍裝的模樣是的,土的掉渣,一去就能讓人看出來你是一個小城市來的人,沒見過世面,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是的。

    天星到是挺無所謂的,天星從小就跟著師傅四處漂泊,什麼奉天啊,天津衛啊,京城啊,都去過。我就周邊山屯子轉悠來著,乍眼一瞅跟個原始人似的。由於已經是初八了,有很多農民工也都已經踏上回工地的旅程,車廂上擠滿了人,我和天星能買到票已經實屬不易。

    我倆就坐在那個硬座上望著窗外,身上的傷也是好的十之七八了,不過還是沒好利索,天星那個紗布拆了以後,就戴上一個眼罩了,帶上那個眼罩之後咋瞅咋不像好人。離老遠一看就跟那個社會大賴子是的,於是我強行把他的黑色眼罩給換了一個粉袋熊的

    車廂上蔓延的氣味很難聞,就是,臭腳丫子味,茶蛋味,韭菜味,煙味,酒味,汗味,綜合在一起俗稱,海鮮味。

    車上的東西是包含了社會方方面面的所有東西,比如說,摳腳啃雞爪子喝啤酒然後還在打牌的人,在車廂裡扯個脖子嗷嗷喊。比如說,哄孩子的人哇哇爛哭,比如說小情侶間曖昧親親我我的聲音。比如說推車賣雜貨比外邊貴出五倍價錢的小販叫喊聲,比如說系統廣播聲,嘮嗑聲,看著昏昏暗暗的火車,我心裡也是明白,這都是為了生活而奔波的人啊。他們沒有一個當官的爹,也沒有一個董事長的爺,都得為了生活而努力奔波。累死累活,拼了一年,賺到的錢還不夠人家一頓飯的錢。

    這就是差距,車廂上還有一個小孩,也就十五六的樣子,輟學了,也跟著大人一樣,隨波逐流去打工,看著他那稚嫩迷茫的眼神,我就會想到,將來他面對的是什麼。只是悲哀。

    火車就這樣光當光當的行駛了一宿,終於在第二天早上八點多的時候抵達了哈爾濱,這座美麗的冰城,有著古老歷史的哈爾濱。我跟天星興奮地就跟著大眾人群站在了哈爾濱站的路口上,像煞筆一樣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我倆往前一走,天星突然一摸兜,大喊一句:「臥槽!我錢包讓人偷了!」我一陣無語還好我沒有揣錢包的習慣,我對天星說道:「吃一塹長一智,你那錢包裡也沒多點錢,你窮的都掉渣了。你知道哥把錢藏哪了不?」

    天星使勁的搖了搖頭,我這時候把鞋脫了下來,天星趕緊就皺著眉頭捏緊鼻子,我又把鞋墊抽了出來,天星眼淚都下來了,邊流邊喊:「太尼瑪沖了。」我笑著幾張綠色的毛爺爺從鞋墊下面抽了出來然後得意的看著天星說:「看到沒,哥的智商高吧?學著點。」

    天星趕緊說:「你著下面就藏著這麼點錢啊?」我笑的更得意了,然後緩緩說道:「那個錢在那個鞋墊裡藏著呢。」於是我把鞋脫了下來,結果我發現我的鞋被刀切開了一個大洞,裡面的錢已經不翼而飛,我大罵一句:「臥槽!」

    一路無語,我倆就垂頭喪氣的出了哈爾濱站,看著哈爾濱站門口的肯德基啊,必勝客啊,都不敢進去,兜裡就剩倆五十的了。

    就在我倆低著頭一臉無奈的時候,突然一個長得賊頭鼠腦的人走了過來,鬼鬼祟祟的左看右看然後悄悄地走過來對我們說:「住店麼?沒電腦二十,有電腦五十。」

    我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住你奶奶勺子。」誰知那小子神色一怔,接著趕緊又說道:「天王蓋地虎」

    我一聽,頓時心裡一驚,臥槽!這是來街頭的,我趕緊低著頭沉聲道:「我,我爸剛弄死他?」

    那小子一下子就激動地握著我的手對我說:「同志,可算是找到你了!」我一下子老淚縱橫激動地說道:「我倆可算是找到組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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