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見面（2） 文 / 楓半仙
作者有話要說：t口t渣作者菌回來了嗚嗚嗚……竟然斷更了一個月簡直不能原諒自己！/(tot)/~~作者菌過去一個月被卡獸綁架了！qaq已代表月亮消滅了卡獸！
大家請輕揍，記得不要打臉就好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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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留榮光真人粗線了！
這種容隊當他是炮|友，小嚴當他是戀人的發展真是……難逃一虐的感覺啊/(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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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尤溪姑娘的地雷！謝謝一之瀨凜姑娘的地雷！謝謝東西不分姑娘的地雷！謝謝柳橙姑娘的地雷！╭(╯3╰)╮
容澤倒沒繼續這個話題，問：「吃午飯了？」
嚴子詹點點頭：「吃了。」
嚴子詹的記憶中,這似乎是他第一次和容澤進行這樣完全不掉節操、不掉下限、色氣值為零、非常非常非常普通的日常對話。這樣的場景一時間讓他心裡略覺得有些微妙。
他剛想回一句「呢」，容澤又問道：「一個吃？」
等等……是不是哪裡有些不對？一般問有沒有吃飯的下一句是問是不是一個吃嗎？難道不是「吃了什麼」就算真的很好奇對方是一個還是和別一起吃,禮貌的、委婉的問法難道不是「和誰」或者「和同事/同學/朋友」？直接問「一個」難道不是顯得很突兀嗎？雖然說熟之間直接這麼問倒也沒什麼但他們現就算是情侶也不是很熟的情侶……——等等，他為什麼要對容澤的每一句話都進行這樣深層次的剖析？
嚴子詹內心被自己這種舉動給囧到了，立刻從千萬思緒中回過神來。抬頭就撞見容澤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的眼,不明所以地眨了下眼皮，微微點頭：「……嗯。」
剛想著容澤下一句會是什麼，只聽容澤又意味不明道：「怎麼,沒約吃飯？」
嚴子詹頓時悟了——其實根本沒有什麼「意味不明」，也用不著多想什麼，這大概就只是容澤問問題的奇葩腦回路吧……？
「呃……不是約嗎？給推了。」出門之前確實有同事突然打電話約他吃飯，但嚴子詹推了。
聞言，容澤挑了挑眉,一臉似笑非笑：「呵,是嗎。讓一點到，前面不是有足夠的時間和別吃飯？怎麼推了。」
「……因為約的吃飯時間比較晚，會來不及。」
對方那輕佻的語氣讓嚴子詹心裡莫名其妙有些窘，被對方這麼一說，感覺就像是自己很迫不及待來見他似的。
「怕來不及見所以推了，接著提前半個小時到了這裡。」
「……」
「呵。」
「……」
容澤見他眼神閃爍不定，一副十分窘迫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可憐模樣，決定大發慈悲暫時停止調戲。
「還沒吃。」
「啊？」
「走吧。」
「……哦。」
語畢，容澤轉身往俱樂部內走去，嚴子詹則一路跟著。
這一帶基本都是些私會所，嚴子詹除了大學時期跟著他兄長來這一帶打過幾次醬油之外，平時幾乎不怎麼往這邊跑。他也找不到往這邊跑的理由，這邊基本是商務士混跡的地方，他一個還唸書的毛頭小子交際圈還沒擴大到這邊，來這邊除了吃個飯唱個歌喝個酒還能幹什麼？吃飯唱歌喝酒哪兒不行非得大老遠跑這邊來燒錢？
畢業之後則是因為工作忙除了週末其餘時間鮮少能過夜生活，雖然他的夜生活也僅局限於乖乖地ktv和小夥伴們唱個通宵之類的，再來則是因為這邊無論是距離他工作的地方還是住所都很遠。偌大一個城市，當然是遵循就近原則來挑選進行日常消遣活動的商業區。
兩一路無言，嚴子詹剛想找些什麼話題來打破沉默，就聽容澤忽然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不是不喜歡一個吃飯？」
知道了嚴子詹的微博後，容澤閒暇時間將他微博的第一頁視奸了一遍。第一頁幾乎都是轉發汽車相關的微博，原創微博除了一條那天yy歌會的以及一條禮物的之外，就只有一條關於吃飯的：一個吃飯，有點冷清，有點撒鼻息，沒滋味兒啊~
嚴子詹愣了一下：「怎麼知道這個？」
容澤神色頓了頓，老神道：「猜的。」
……猜的？容澤沒事猜他喜不喜歡一個吃飯幹什麼？嚴子詹心中如是腹誹，但也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只是乾巴巴地回了一句：「呃，呢？」
話音剛落嚴子詹就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問出這種問題已經很奇葩了，一般會對這種奇葩問題進行「呢」這樣的反問嗎？！
嚴子詹只覺得自己過去一年多的編輯記者經歷全都被吃進狗肚子裡了，竟然每次一面對容澤就開始說話不經大腦，蠢笨到弱智級別。
一時間，嚴子詹不由陷入了深深的自嫌棄當中。
容澤嗤了一聲，似笑非笑道：「看起來很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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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缺、愛？
嚴子詹滿臉黑線，內心不由吐槽：是啊，容隊您臉上寫滿了「原諒這一生放蕩不羈愛孤獨」、「有多享受孤獨們這些愚蠢的凡怎麼會懂」這幾句高大上的感悟。
不過——
不缺愛還使盡渾身解數緊逼著追求他？不缺愛看個照片就吃醋到發瘋砸手機？不缺愛還中二地把手錶說是手銬銬他？不缺愛還見他沒戴表就神經病模式全開？
嚴子詹心裡打著小九九，每次和容澤的談話他總是吃虧，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為自己扳回一局：「哦，、這麼不缺愛……那現又要陪。」
聞言，容澤停下了腳步。嚴子詹見他停了下來，心裡莫名咯登一下：「干、幹嘛。」
「這等著。」容澤回頭笑吟吟地說了一句便抬腳繼續走。
「啊？」嚴子詹懵了，「……去哪？」
「吃飯。」
「……」
……
10米。
「……」
20米。
「……」
轉角。
「………………」
嚴子詹還以為容澤會回頭叫上他，沒想到對方乾脆利落地進了電梯。嚴子詹傻了吧唧地站原地，囧囧有神地看著漸漸關上門的電梯。
這一刻，嚴子詹突然有種重新認識了容澤的感覺。黃暴小氣凶殘變態色|情狂蛇精病就算了，沒想到竟然這麼……幼稚和無理取鬧！
……
嚴子詹4樓餐廳找到了容澤，對方正通電話，他走過去的時候容澤正好掛了電話，抬頭好整以暇地看他：「這麼黏。」
「……」嚴子詹氣急敗壞地坐下，低聲罵了句幼稚。
容澤見他這氣呼呼的模樣，覺得有點好笑。不由想起了遊戲裡每次戲弄這個小師弟的時候，他都要跳腳來一句「師兄冷酷無情無理取鬧qaq」。現表面看著軟綿綿沒有反抗力，心裡大概雷雨交加了吧？
容澤向他招了招手，道：「過來。」
嚴子詹沒好氣道：「過去幹嘛？」
容澤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道：「給揉揉。」
「不揉。」嚴子詹還氣頭上，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容澤抬眼看著嚴子詹，若有所思。
不管是什麼事，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拒絕自己了。這麼一想，容澤不由思考起來自己到底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縱容這個「小師弟」，無論是遊戲裡還是現實中。
而嚴子詹則被容澤這種緊盯著不放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於是開口道：「呃，的肩膀怎麼了？」
剛說完，嚴子詹就猛然想起越野賽時容澤肩膀受過傷的事，又道：「、的肩膀……上次受傷的，好了嗎？」
「這麼緊張。」容澤挑了挑眉，意有所指道：「不用擔心，肩膀不影響的腰力。」
「…………」
嚴子詹惱羞道：「誰、誰擔心這個！」
容澤扯了扯唇角。
好一會兒，嚴子詹才無奈道：「的肩膀……現很不舒服嗎？比賽結束也沒幾天，還不能讓肩膀過度勞累的吧？」
容澤沒搖頭，也沒點頭，就是看著他。
嚴子詹無言了：「……算了，幫揉揉吧。」語畢，起身走到容澤的身後，抬手幫他按摩起來。所幸這裡是私俱樂部，餐廳除了工作員外也就只有他倆。
揉了一會兒後，嚴子詹問：「呃，舒服嗎？」
容澤卻道：「這種話，只有別給口|交的時候會問。」
「……」
容澤諸多刷尺度和恥度的話中，這句是最令嚴子詹心情複雜的——他們怎麼說也是現任情侶的關係，容隊怎麼就能這麼直白地調侃他過去的床上「閱歷」呢……雖然說嚴子詹不會乎戀有過去的情史，畢竟過去已經是過去了，但還是略覺得有些怪異。
嚴子詹沒接口，也不知道怎麼接口。容澤倒也沒理會他的沉默。
這時，一個西裝男嬉皮笑臉地湊了過來，一臉諂媚地看著容澤：「喲，容少，吃飯呢？」
容澤看了眼來，「嗯」了一聲，一副不準備繼續理的架勢。
西裝男又繼續道：「容少，那個代理……」
容澤眼皮都不眨一下，沉聲道：「沒看見正忙？」
「okok……」西裝男自知再說下去就是自討沒趣，但卻不改一臉的諂媚，曖昧地看了一眼正給容澤按摩肩膀的嚴子詹，道：「enjoyit！newboy~」說完就離開了。
嚴子詹無語：「他是代理商的？」
容澤「呵」了一聲：「這也知道？」
嚴子詹心裡微囧：「是個編輯……不僅是關注車隊，車企廠商代理商什麼的也是熟得能背出來的。」
容澤似乎想著什麼，神情有些心不焉，只是淡淡地回應了他一句：「這麼厲害。」
見狀，嚴子詹也沒再說什麼，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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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好一會兒，嚴子詹忍不住隨便找了個話題：「容隊……看過們雜誌嗎？」
容澤搖頭。
「呃，們雜誌雖然側重點是賽車這一方面，但總體來說是一本關於汽車的雜誌……」一說到賽車、汽車、雜誌等本行話題時，嚴子詹就一反面對容澤時永遠不知道說什麼的窘態，立刻恢復了往常的能說會道，嘰裡呱啦地就說了一大堆。
一旁的容澤雖然覺得這個話題索然無味，但卻沒有開口打斷。看嚴子詹整個突然變得神采奕奕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玩。
「一談起家雜誌，倒是停不住嘴了。」
嚴子詹意識到自己過於話癆，立刻收了聲。
「好了，對們雜誌沒興趣。」
聽到容澤這句話後嚴子詹不由愣了愣，心裡微微有些小鬱悶，但轉念一想這是他自己的工作，對方不感興趣倒也無可厚非。
即便如此，嚴子詹心裡依舊覺得怪怪的。雖然這是他的工作，但總歸是汽車一類，也不是不相關的話題；更何況他們現是戀關係，儘管剛交往不久，但呆一起不知道談論什麼總是會讓氣氛很尷尬。
每次面對容澤，嚴子詹都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永遠不知道找什麼話題，也找不對話題，而且還嘴笨的。
這麼一想，嚴子詹忽然有些洩氣，倒是沒再繼續說些什麼，只是道：「……哦。」
見嚴子詹被自己一句話堵得似乎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擺放，低著眼盯著桌面不再說話的可憐模樣，容澤不由勾了勾唇，「對比較有興趣。」
因為容澤的這一句話，嚴子詹不再沉浸剛剛的尷尬無言之中，而是整個陷入了一種微妙的氣氛裡。
容澤見他閃爍不定的眼神，似乎是不好意思，忽然間心情大悅，叉起一塊點心就往他嘴裡湊去，強迫他吃。
嚴子詹不知道他這是又要鬧哪樣，只好張嘴咬住了點心，糕點裡面的餡兒隨著白色的忌廉從冰皮中流了出來，沒來得及吞嚥就直接掛唇邊。
嚴子詹趕緊拿紙巾擦掉，心裡囧囧有神，為什麼容澤吃個點心都要把他弄得這麼色氣滿滿。
自從認識容澤後，嚴子詹覺得他們的每一次相處都刷羞恥度，令他這個當事都無法直視。
容澤直勾勾地盯著他這副模樣，似笑非笑道：「吃個奶油都這麼色，想勾引誰。」
對於容澤這樣的先發制和惡先告狀，嚴子詹不由惱羞：「明明是吧！」
「哦——勾引。」容澤作恍悟狀，故意扭曲他的原意，抬手將叉子往他嘴裡湊：「那就繼續，看看能不能把勾得硬起來。」
「…………」這種對話還有剩下的節操值能掉嗎？嚴子詹心裡忍不住如是地吐槽。
看著眼前被吃了一口、裡面滑膩的奶油餡兒一點一點地往下滴的糕點，再看容澤似笑非笑的神情，嚴子詹堅決拒絕再吃。
但由於他知道容澤有時候是個不容拒絕的，儘管很多時候是別根本沒膽子敢拒絕他，這裡的別當然也包括嚴子詹。此時嚴子詹拒絕得有些底氣不足，但口吻堅定：「……不吃。」
「吃完。」
「……」嚴子詹惱羞，忍不住道：「容隊……每次都強迫做一些事情，總之、不吃。」
「因為看起來是個需要被強迫的。」
「…………」
聞言，嚴子詹心裡大囧，整個都不好了——容隊，的台詞還能再中二病一點嗎？更何況他又不是抖m！
「不是！……」嚴子詹臉紅脖子粗地反駁著，反駁之後卻不知道該如何接下，他也不知道要對那句話解釋什麼。
「不是最好。」容澤收回叉子，將點心放回盤子裡。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意有所指道：「不想強迫，那就主動一點。」
「……」
為什麼他們會從談論吃不吃點心的問題引申到這一方面，容澤這是暗指他……嚴子詹覺得自己沒辦法繼續腦補下去。
嚴子詹眼觀鼻，鼻觀心，心中無限感慨——他和容澤往後還能不能有正經的交談了，就算是戀，也不是總這麼色氣的吧？
果腹後，兩便離開了餐廳。等電梯的時候，容澤又忽然道：「那天身體沒有不適吧？」
面對容澤這麼直白的發問，嚴子詹支支吾吾了一下：「……嗯，還好。」
容澤剛想說點什麼，電梯的門就開了，裡頭一個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一見是容澤，立刻喚道：「澤哥。」
「蕭洛？」容澤一見來，輕輕皺了皺眉：「怎麼跑來了。」
蕭洛倒是沒有立刻回答，眼睛往嚴子詹身上轉了一圈，神情是毫不掩飾的輕蔑，接著再回答容澤：「林哥說們週末有活動，就來了。」
容澤嗤了一聲：「就他多事兒。」
「是他群發的信息。」
「……」
見容澤一副槽多無口的表情，嚴子詹心裡有些忍俊不禁。這很像是林哥會做的事情。
最初的時候，作為禮貌，嚴子詹本來想主動打一聲招呼；但感受到這個叫蕭洛的對他似乎有種不知從何而來的輕視和敵意之後，他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卻也打消了這種主動sayhi的念頭；再者，容澤也沒
沒有主動給他和那個蕭洛作介紹。
……
僅僅沉默了幾秒，蕭洛像是終於按捺不住一樣，問道：「澤哥，他是？」
「嚴子詹。」容澤淡淡道。一旁的嚴子詹聽到自己被點名，剛想趁此機會嗨一聲，結果被那打斷了：「哦，意思就是新……」未等他把話說完，容澤就一個陰沉的眼神瞪了過去，蕭洛立刻噤聲。
「不是下樓嗎？還不下去。」
蕭洛愣是沒承受住容澤這陰沉的神色，悻悻地按了關門鍵，電梯繼續往下行。
雖然嚴子詹被這種奇怪的氣氛搞得一頭霧水，但見容澤神色一秒恢復如常，也就沒多說什麼。只是心裡不由感慨容澤果然翻臉如翻書一樣快，以及果然沒有能夠hold住容澤陰沉沉的氣場。
見識過容澤各種恐怖表情和各種恐怖行為的嚴子詹總覺得剛剛那一記眼刀應該算是小兒科級別的。
不過……剛剛那個蕭洛的背包似乎有個a大的logo，還是個大學生？
就嚴子詹胡思亂想的時候，容澤開口道：「想什麼呢。」
「呃，剛剛那個……是a大的嗎？」
「這也知道。」
「他背包有個a大的logo。」
「所以？」
「……所以？所以他算是的師弟？」
「師弟……」容澤一臉似笑非笑，漫不經心道：「說起這個，也是師弟。」
嗯？
嚴子詹瞪大了雙眼：「、是a大的？」
容澤不置可否。
「原來也是a大的……」嚴子詹不由想起之前試駕時的情境，脫口而出道：「怪不得之前試駕的時候，會說到師兄這個詞……」
容澤挑了挑眉，眼神戲謔，倒是沒再說什麼。
而嚴子詹則對於容澤知道自己是a大這事兒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之前容澤為了追他，就連他經常跑健身房這種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更何況是畢業院校這種信息。
……
電梯直達一個休閒大廳，並不多。
見林隊員和紀隊員都，嚴子詹下意識地往四周掃了一眼。剛掃一圈，他就被自己這下意識的，可以稱之為「男神雷達」的習慣性動作給囧到了。
自從砸手機事件之後，嚴子詹就不敢當著容澤的面有任何偷窺男神的舉動了。儘管後來容澤也沒再針對手機事件說些什麼，但嚴子詹從和林隊員的交談中就已經瞭解到容澤對於他像個猥瑣stalker一樣視顧妄初為男神的這一事情瞭如指掌，並自帶隨時隨地啟動神經病模式的功能。
這種架勢下，給嚴子詹十個膽他也不敢隨便亂看了。只不過想不到的是，歷經幾年這竟然不知不覺變成了個習慣性動作。
嚴子詹囧囧有神地關掉男神雷達接收系統，收回進行著掃瞄的視線，並下決心以後要開啟容澤雷達接收系統才行——從今天做起！從現做起！
於是嚴子詹將視線移向容澤，剛轉頭就撞上對方探究的目光。嚴子詹渾身一個激靈，頓時有種彷彿被容澤發現了的感覺，略微有些心虛地低了低眉眼。
容澤默不作聲地瞥了他一眼，直接往沙發的方向走去，嚴子詹這裡生地不熟，只好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林隊員見到嚴子詹，正想笑嘻嘻地揮手呼喚，冷不防就看到了旁邊的容澤，快速說了句「容隊hi，容隊bye」後立刻把自己關進一旁的一個壁球室裡開始裝模作樣地打球。
眾打了招呼後，容澤靠沙發上，抬手捏了捏兩眼之間，道：「今天不僅a小放假，連動物園也放假。」
a小？難道說的是a大？
動物園什麼的……
嚴子詹囧囧有神。
容澤閉目養神了一會兒，睜開眼看向嚴子詹，忽然道：「看不出來，還玩網絡遊戲。」
「啊？」嚴子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話弄得愣了一下，「……容隊怎麼突然說這個？」
容澤風輕雲淡道：「有點好奇。」
「呃，玩遊戲是個很普通很尋常的事情……一般男生都會有玩網絡遊戲的經歷吧？」
「喜歡玩？」
「……也不是喜歡玩。」
「不喜歡還玩？」
嚴子詹撓了撓腦袋：「也不是不喜歡……玩了後感覺還挺不錯的。」
「怎麼會想去玩遊戲。」
面對這個問題，嚴子詹一時間支支吾吾起來。他最初玩遊戲的初衷就是為了顧男神，他總不可能就這麼直接地和容澤說這個原因吧？他可沒忘記之前容澤看他存了顧男神的照片就一秒變神經病。有這種前車之鑒，就算給他吃十個熊心豹子膽他現也不敢直接這麼說。
但是容澤似乎很堅持這個問題，墨黑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看。嚴子詹被他那眼神看得心驚肉跳，最後支支吾吾說了個原因：「以前從來沒玩過網游，後來聽說一個關係很好的朋友玩，就也試著玩一下……也算是圓滿了一個唸書時期沒有渣過遊戲的遺憾。」
這也是個實話。
……
聞言，容澤哼笑了一聲，
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倒是沒再說什麼。
嚴子詹整個莫名其妙汗涔涔的，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就見壁球室內的林隊員正隔著玻璃牆朝他招手，見他沒反應，把門打開喊道：「小嚴，過來打球嗎？們來一局！」
「好！」嚴子詹不止一次覺得林隊員是個擅長救場的小天使。
進入壁球室後，嚴子詹就從玻璃牆看見有找容澤談話，頓時鬆了一口氣。
林隊員遞給嚴子詹球拍，不由吐槽道：「臥槽容隊大大一天到晚都一副他老婆跟男跑了似的苦大仇深的模樣，真奇葩不累嗎~」
「……」
嚴子詹想起他一見容隊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不由好奇道：「呃，林哥……怎麼得罪容隊了？」
林隊員囧道：「因為玩弄了他的手機君。」
「……」嚴子詹也囧了，但想起容澤似乎也這麼說過，於是道：「聽他說拿他手機拍照……難道拍了什麼不堪入目的照片？」
「沒有啊，就是上次比賽的時候拿他手機不小心手滑拍了幾張的照片嘛。」林隊員囧道，「容隊巨巨真是蛇精病，就因為拍，他就以隊長身份加重的訓練負擔！」
聞言，嚴子詹驚呆了：「啊？那些照片是拍的啊？」
林隊員眨了眨眼皮：「對啊，腫麼了？」
嚴子詹撓了撓腦袋：「還以為是容隊拍的……」
林隊員笑道：「哈哈哈哈哈，容隊大大這麼高貴冷艷可不是個會偷拍的！……咦不對！他偷拍過蕭……咦咦咦？……哦……嗯……呃呵呵……」後面像是想起了什麼，越說越小聲，說到最後只剩下語氣詞。
見嚴子詹一副呆呆卻又若有所思的模樣，林隊員內心簡直瘋狂彈幕——臥槽啊勞資差點就揭了容隊大大的硃砂痣了！qaq這種全世界只有一個不小心、純屬意外知道容隊巨巨曾經偷拍過的這種事真的太危險了有沒有！一不小心就會被滅口啊雖然那也是7、8年前的事了！對嘛！都7、8年前的事了有什麼好說的呢？？都已經過去了！根本就沒什麼好說的啊！真的是太危險了勞資差點就要被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