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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追殺令 文 / 楓半仙

    看到容澤這樣的笑,嚴子詹整個嚇得一個激靈直起身子。剛一動,被折騰了一晚的後方就立刻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嚴子詹腰身一軟就倒向容澤,空出一隻手連忙扶住對方的手臂,撐住了自己。

    嚴子詹被他渾身上下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陰鬱森然氣息給震懾住了,忽然一下子就將眼前這個剛剛還莫名其妙拿煙頭燙他這事兒給拋到腦後去了。

    聽到容澤這句充滿威脅的話後,嚴子詹立刻明白過來此時此刻他絕對不能說真話。

    他努力壓下心虛的感覺,找了個百分百不會被懷疑的借口,略微有些微弱地開口道:「下午洗澡的時候摘下來的……、也只知道,任何手錶都不能戴著泡熱水澡。」

    容澤看他那閃爍不定的眼神就知道他撒謊,壓制住心中那股蠢蠢欲動的惱怒。將煙頭丟掉,鬆開嚴子詹的手,抬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經過一個多月網游裡和越野賽中的相處,容澤覺得嚴子詹是那種會把對他有特殊含義又容易攜帶的東西帶身上的。

    雖然只是一個手錶,但背後的意義卻極為明顯。

    容澤看快把嚴子詹給嚇壞了。伸手一把攬過他的腦袋,揉著他的頭髮,安撫性地他嘴唇上吻了吻,他耳邊低低地呢喃道:「還記得說這手錶是什麼嗎。」

    嚴子詹努力回憶了一下,似乎容澤每一次都能說出刷新他恥度和變態值的台詞。

    他舔了舔乾澀的下唇,有些難為情地道:「……是、手銬?」

    嚴子詹內心深深覺得也就是容澤這種中二病才會把手錶比作手銬。

    聞言,容澤用嘴唇撫弄嚴子詹臉的動作頓了頓,抬起眼,幽深的目光直直望進他的眼裡,像是呢喃著情話一般:「要是不喜歡手錶,可以給換真手銬。」

    嚴子詹再一次被容澤驚呆了。雖然心中忍不住腹誹對方中二病病得不輕,但他十分清楚地知道容澤絕對不是開玩笑。

    「不要有下次。倘若再犯……」容澤語氣毫無波瀾,手卻伸向他雙腿間軟趴趴的那物,「燙的就是這裡。」

    明明是風輕雲淡的口吻,卻讓覺得不寒而慄。

    嚴子詹下意識夾緊了雙腿,簡直要被容澤的威脅嚇得直接腿軟。他知道如果他有下次,容澤這變態肯定說到做到燙他小鳥的。

    思來想去,不就是戴一破手錶,根本就不值得他冒著變成太監的危險去挑戰容澤。

    嚴子詹已經非常疲倦,他現坐著都隨時能接受睡神的召喚。他強忍著睡意,抬眼認真承諾道:「……容隊,們都是這種關係了,送的手錶當然會戴著的。」

    這是他的真話,嚴子詹本來就是想和容澤試一試,好好處對象。但他心裡也忍不住覺得納悶——這世界上男這麼多,他為什麼偏偏就和容澤這種唯獨尊、凶殘黃暴變態又小心眼的王子病中二病一起了?他當時是被什麼沖昏了頭腦的?難道是因為他有受虐傾向,是個m嗎?

    這麼一想,嚴子詹心裡微囧。剛囧著,就感覺到手背上有濕潤的觸感,他抬眼就看到容澤正親吻著剛剛被煙頭燙了一下的小紅點。

    因為還沒有及時塗藥油,那處紅點時不時一陣刺疼。雖然那個被燙到的小紅圓點跟被蚊子咬的包差不多,但是想想容澤那樣恐怖的舉動,嚴子詹還是覺得有些後怕。

    他不知道容澤為什麼一夜之間心情就變得如此糟糕,感覺不像表面那樣僅僅是因為他把手錶給摘了下來。

    難道是因為他?不是嚴子詹自戀,是因為過去一段時間容澤每一次他面前表露出能直接靠表情就嚇哭熊孩子的情緒都是因為他。

    可是他都答應他要好好處對象了……而且還做了這麼親密的事情,容澤應該也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吧?更何況,他剛剛還特地挑明了一下。

    看著容澤若有所思地抱著他臉親吻,嚴子詹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嚴子詹覺得很有必要懷疑一下容澤是不是有格分裂傾向,他面前跟千面似的,翻臉比翻書還快。上一秒明明是凶殘暴君附體,下一秒忽然就變了畫風,不知道是不是嚴子詹的錯覺,總覺得這會兒有點癡漢附體的即視感。

    每次嚴子詹覺得他能夠抵擋住容澤一系列心理上的侵略的時候,他都悲哀地發現自己的靈魂總是跟不上**的節奏,只能任由對方牽著他的鼻子走。

    下一次,他絕對不會繼續這樣!

    被睡神召喚的前一秒,嚴子詹抱著這樣的樂觀心態想著。

    ……

    翌日。嚴子詹一身酸痛地醒來,發現偌大的床上只躺著他一個。要不是發現這裡是套房而不是標準房,他都快要以為昨晚是他做了一場春夢。

    坐床上迷迷糊糊地發了下呆,想起昨晚的一些細節,頓時想找個洞把腦袋給鑽進去。

    床上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才緩過來,嚴子詹看了看時間,現早上9點多。嚴子詹有很規律的作息時間,無論周間還是週末,無論多晚睡,生物鐘都能準時,除非他刻意賴床。然而今天,他卻起晚了。

    洗漱完畢直到餐廳用完早餐,嚴子詹都沒有發現容澤的身影,問了才知道原來fantasy一眾都已經飛回c城去了。fantasy車隊c城和a城都有駐紮地,因為c城和a城靠得近,他們經常c城與a城之間來回走動。

    嚴子詹有些小小的,莫名其妙的失落,他以為他們確定關係後,至少一方去哪會跟另一方說一聲,也不至於要經過別的口才知道自己戀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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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收拾行李的時候,嚴子詹還覺得有些不真實——他現和容澤竟然是戀關係了,雖然這層關係到目前來說,似乎有沒有都一樣。除了昨晚的那場纏綿之外,他似乎也沒什麼太強烈的感覺。

    ……

    嚴子詹回到a城後立刻回公司報到,辦公室忙活了整整三天,終於迎來他回來後的第一個週末。

    整整三天,剛和他交往的容澤也沒來一個電話,甚至一條短信。嚴子詹心中略微有些怪異——這是剛交往的處於熱戀纏綿期的戀相處的方式嗎?儘管他也沒有打電話或發短信給對方。

    思來想去,嚴子詹決定主動一點。雖然容澤是行動比較強勢的一方,但嚴子詹認為自己依然是處於優勢的那一方。畢竟有句老話,戀愛什麼的,誰先表白誰吃虧。

    容澤收到他短信……應該會很高興吧?嚴子詹想起容澤雖不是一副不高興的面孔,但總是面無表情,讓猜不出他到底是怎麼個情緒。

    嚴子詹拿著手機編輯短信,卻忽然不知道要發什麼。剛苦惱著,手機就響了,嚴子詹嚇了一跳,低頭就發現是容澤的號碼。

    「呃,容隊……好。」

    對面的容澤言簡意賅道:「下午1點,來們俱樂部。」

    嚴子詹愣了愣:「啊?為、為什麼?」

    容澤道:「之前越野賽的時候不是答應過給開開的車?」

    嚴子詹更是愣了:「……哦。」

    「呆逼。」容澤低聲罵了句,頓了頓又道:「晚上不要回去了,這睡。」

    聞言,嚴子詹臉上莫名其妙發燙,支支吾吾了老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容澤也沒繼續逼問,這種事情他覺得他連問的必要都沒,這根本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麼早,幹嘛呢。」

    「玩遊戲。」嚴子詹脫口而出。

    手機另一頭的容澤卻詭異地沉默了很久,久到嚴子詹以為他早就把電話掛線了才得到回應,聲音低低的,卻和之前的口吻略微有些不一樣,讓嚴子詹覺得有些怪氣。

    「好玩嗎。」

    嚴子詹感覺容澤心情不好了,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又戳中他g點了。

    「呃,還好……」

    「什麼遊戲。」

    「就……網絡遊戲,肯定不玩。」

    「呵。」

    嚴子詹覺得這時候的容澤陰陽怪氣得有些莫名其妙。容澤說了句「記得來。」後就掛了線。

    嚴子詹把手機放回桌子上,登陸了將近十來天沒登陸的遊戲。不知道師兄遊戲裡怎麼樣了,他也還考慮要不要告訴二貨師兄他戀愛了的消息,以及他不急著轉服找顧男神玩遊戲這件事。

    雖然顧男神afk回來了,但他們畢竟也不同一個服務器。再者,嚴子詹也徹底斷了對顧男神的心思。

    轉服什麼的……像嚴子詹這樣的遊戲小白,就算轉服了也是跑去顧男神面前丟的吧。

    說到顧男神,嚴子詹現也覺得奇怪——他之前玩遊戲的目的這麼明顯了,為什麼岳玖師兄沒有告訴他顧男神有家室這事兒?

    不過,嚴子詹知道師兄肯定不是有意不告訴他的。師兄這麼二,肯定是忘記告訴他了,或者也許就連師兄都還不知道顧男神有家室?

    嚴子詹翻了翻好友列表,hatter不線。他悲催地發現他又要開始跑地圖了,猛然想起他半個月前和師兄聯手弄了個寵物蛋,雖說是聯手,但實際上師兄是秒殺地圖怪和boss。

    盯著頁面上這顆屬性未知的寵物蛋,現就連是什麼種族都還是未知,官方的提示說的是需要培育一周才能顯示屬性。

    嚴子詹關掉窗口,一路往雨露村的方向跑去,那個專門賣各種各樣培育寵物蛋的東西的地圖。

    剛出野外,遠處一個紅名衝了過來一刀將他砍死了。

    您已死亡。

    嚴子詹愣了愣,就見附近頻道那個殺了他的發言了。

    來,茄子,先和爺一起照個相,爺好去向空留榮光要懸賞。

    空留榮光?懸賞?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回到遊戲啦~~~~

    話說,==入v後大家似乎都不愛留言了嗷,這樣作者菌好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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