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無奈的一夜(2) 文 / 楓半仙
作者有話要說:/_\大家好,由於作者菌對越野賽的情節進行了刪減及改動,以及對後面的大綱進行了修整,有一些地方還米有修改好,作者菌目前是現碼現更的狀態。因為作者菌在這一個裡有「更新時間必須隊形整齊」的強迫症==所以這一章就算是短小君也要發出來了otz
原大綱鬼畜師兄不是在越野賽知道真相的,╮(╯▽╰)╭作者菌寫著寫著就和舊大綱君分手、和新大綱君好上了,因為覺得現在這個修改後的大綱更好玩(。作者菌也想劇情更緊湊一點,自認為修改後的情節走向不彆扭,=3=作者菌不感到吃力,也很滿意!謝謝大家之前提的意見!作者菌有在努力反思和加以改正!=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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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大家可以養肥~喵
ps:→_→接下來的2章內,攻會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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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溪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1-2714:24:45
o(*/▽/*)o謝謝尤溪姑娘又雙若綴扔了一個地雷!
這個只能二選一,且無論是哪一個選項對於他來說都不是件好事兒的選擇題讓嚴子詹十分脫力。
恐怕在這種情況下,沒有哪個人會傻逼到選擇以天為被以地為床與風雨為伴這個選項除非那個人有自虐傾向;但是嚴子詹更加不想也不敢選第二個選項——以被為被,以床為床,與(恐怖的)容澤為伴。
嚴子詹有些不甘心,他不相信整個營地除了容澤的房車以外就沒有了他的容身之所。
房車外面四周的人都在看著這邊,面對大家或看熱鬧或八卦或真·關心的眼神,嚴子詹不禁窘迫起來。
在原地深思熟慮了好一會兒後,在容澤居高臨下充滿壓迫性的目光下,嚴子詹穩住步伐向他走去,抬頭問道:「呃,容隊……你車裡還有空位嗎?沙發什麼的……?」
容澤倒是不繼續在這裡廢話,只冷淡道:「進來吧。」
嚴子詹說不清此時此刻他的心情有多複雜,拖著行李的手緊了緊,低聲道:「那就……打擾了。」
進入房車後,車內的暖氣頓時包圍了他,與風雨交加,寒風呼嘯的外面截然不同的溫暖。身上衣服全是濕噠噠的嚴子詹不由舒適地呵了一口氣,拖著行李有些無措地站在門邊。
容澤見他一副等待指令的模樣,倒是毫不客氣發出第一個指示:「關門。」
「……」可以不關嗎?
想當然答案是不可以。嚴子詹只好默默地關上了車門,房車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關上門後外面的風聲雨聲幾乎都聽不到。
容澤見他關了門還是傻了吧唧地站在那,冷著聲音道:「你準備給我的車當門神?」
「……」嚴子詹內心微囧。為了不讓身上的水低落在地上,他脫掉了最外面已經濕透了的大衣,才往車的裡面走去。
……
容澤正在小吧檯旁倒著酒水,不一會兒將一個裝著紅色液體的高腳杯遞給了他。嚴子詹自知酒性不佳,委婉地推辭道:「不用了,我不渴。」
容澤倒沒說什麼,打量了他渾身一眼,道:「去洗一洗,換乾淨的衣服,否則不准上我的床。」
前面幾句還挺正常,後面那句嚇得嚴子詹一個激靈:「我、我不和你睡!」
話音剛落,就見容澤面色不善起來,嚴子詹也知道自己那句話有歧義,支支吾吾地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床你睡,你留我下來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怎麼可能還好意思霸佔你的床,我睡沙發就可以了。」
容澤指著旁邊:「那你就好意思霸佔我的沙發?」
嚴子詹順著手指看過去,只見雙人沙發上堆滿了各種牛皮箱,高度和人差不多,裡面是零零散散的各種零件一樣的東西。
「……」嚴子詹盯著那堆東西,突然心生一計,自告奮勇道:「……我可以幫你收拾沙發的。」
容澤則無情地甩給他一句不必。
嚴子詹正想問為什麼時,容澤又道:「這些東西我都做好了標記,不要隨便挪動,亂了我可不饒你。」
「……哦。」嚴子詹雖然覺得很牽強,但也尊重車主人的規矩。想了想,又試探著問:「你這車這麼大,肯定至少都會有兩張床吧?」
容澤面無表情看著他,道:「沒有。」
得到這個令人悲傷的回答後,嚴子詹不由悵然若失:「我以為一般像這麼大的車都會有兩張床呢……」頓了頓,又道:「那……你也睡床?」
「我有毛病我的床我不睡?」
「……」
「好了,快去洗澡。我明天還要比賽。」
嚴子詹一聽到比賽立刻肅容起來。將心比心,像他這種只是坐車的,一天7、8個小時下來都累成狗了;更何況是車手,不僅開一整天的車,車手所行駛的路段和他們媒體車之類的工作車又截然不同,各種充滿未知的特殊賽段,更危險更棘手,而且還得事事兼顧,把握時間,與其他車手競爭。
這麼一想,嚴子詹心裡不由充滿了同情與理解。在容澤進了臥室後,他進了淋浴間,溫熱的水沖走了渾身的寒氣。
現在是凌晨2點多,嚴子詹也很累,匆匆忙忙洗了一會兒後就出來了。
這並不是嚴子詹第一次體驗房車,只不過以往他所體驗過的房
車都是小型的,只有一張床的那種,再大一點也是跟蝸居一樣轉個身都很困難。
嚴子詹打量著車的內部,空間大,規劃好,五臟俱全。客廳就由一張沙發組成,前面是小茶几還有電視機等設備,廚房和小吧檯都連在一起,就在客廳旁,淋浴間則在廚房的對面,再往裡面則是臥室,從這邊看去,就能看到一進去就是一張超大的床。
土豪車隊真是讓人無法直視,更讓嚴子詹無法直視的是——他要和容澤同床。
從淋浴間出來後,嚴子詹拐了個彎進入了臥室,臥室就只有一張大床,容澤正閉眼躺在上面,由於車內有暖氣,床上只有一張薄薄的單被。
嚴子詹輕手輕腳地上了床,由於容澤給了他非常不好的印象,他完全是下意識提高了防備,就怕容澤突然襲擊了過來……
他覺得自己不能因為這幾天容澤的舉止正常,就以為他的舉止能一直這麼正常——比如不騷擾他。
嚴子詹睡在了床的另一邊,與容澤拉開了很大的距離,側著身,就這麼緊張防備地盯著對方,盯著盯著,他也抵擋不住睡神的召喚了……
……
容澤是屬於被吵醒了就難再入睡的人,留嚴子詹在車裡過夜雖不在他意料之中,但也無妨。他已經有些摸不清這個「小師弟」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澤沒有去營地外面瞭解情況,也不敢肯定營地其他房車和帳篷是不是都真的像他所說已經都滿員了。
喜歡他喜歡到追上遊戲的是他,說想找他試一試的是他,拖著不實行「試一試」的也是他,現在躺在他床上的也是他。
他究竟是只想談蓋上被子純聊天的初中生戀愛還是在玩花樣,欲擒故縱?欲迎還拒?
如果嚴子詹想談戀愛,恐怕他找錯對象了。無論是哪種情況下,容澤和這樣的人相處,只認得什麼是「做愛」,至於「戀愛」兩個字,他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寫的。
要不是對方是嚴子詹,容澤早已經沒有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