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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南江鬼事 第102章 姚胖子的後手 文 / ST小葒

    我的心一下子跳的咚咚直響,死在別人手上倒也罷,死在姚胖子手裡可是我這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迅速往後退了幾步,希望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以至於不讓他能輕易的抓住我,接著跟他來個躲貓貓,拖延一下時間,畢竟按照以往的情況來看,他的這種狀況是維持不了多久的。

    但事實證明我這個想法實在太幼稚了,他僅僅只是伸了一下胳膊,我整個身子就沒辦法動彈了,就像身前有一隻無形的手把我一下子給抓住了一樣,容不得我有半天反抗。

    我心裡開始驚慌了,沒想到這惡魔般的姚胖子除了力氣比較大,還有這麼一手,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心裡開始後悔了,救人沒救成,反而把自己的命給搭了進去,早知道應該聽姚胖子的話,跑得越遠越好。

    姚胖子走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脖子,似乎是想從我的頭部開刀。我沒想到這一個晚上自己所面臨的死法都這麼恐怖,不是挖心就是身首異處。

    我一閉眼,都不敢看下去了,因為我知道以姚胖子目前的手勁,只要一用力,我的脖子極有可能就已經斷了。

    我甚至都在想,等姚胖子醒來,知道我是被他殺的,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反應,也許他悲痛之餘還會罵我不聽他的勸解吧。

    說實話,我心裡並不恨他,因為我知道此時的姚胖子根本不受他自己控制,我閉著眼睛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胖子,再見。下輩子還做兄弟說完,我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但是,姚胖子卻遲遲沒有對我下手,我起先以為姚胖子可能醒過來了,但是按照上次的情況,他應該暈過去才對,可是他的手明明還抓著我的脖子。

    我立馬把眼睛打了開來,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看到姚胖子整張臉還是呈現在暗紅色當中,只是臉上多了兩行淚水。這是姚胖子的淚水嗎?我還是第一看到他哭。

    一想到到他是在為我哭,我的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順著眼角流到了臉上。

    沒想到我這一哭,姚胖子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他身上暗紅的膚色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轉淡,到最後恢復了正常的膚色。

    我原本想把他從地上扶起來,但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自己也已經軟弱無力,而且這廠房裡還有那麼多職工,我也特別擔心那幾個小鬼會不會再次出現,就一坐在了地上。

    等到天快要亮了,我才跌跌撞撞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廠房裡的爛攤子我根本就沒辦法收拾,所以也不去管它了,把姚胖子背在了身上,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廠房。

    但是,當我走到廠門口的時候,卻迎面撞見了一個人,我馬上警惕心大起。

    對於這人的突然出現,我感覺十分意外,儘管他是這個廠的廠長,但是這會兒天剛濛濛亮,離上班時間還差好幾個小時。

    我腦袋瓜子再笨都知道,他是有意老早便在廠門口盯著了。在不清楚他的意圖之前,我必須對他有所警覺。從設局騙取建築公司違約金這一件事情來看,在我心裡他注定就不是什麼好人。

    而且我爸前腳剛住院,他就組織人手在工地挖小鬼的本體,就憑這一點,我爸被打的事他嫌疑最大。

    更何況廠房裡面具體死了多少人我不敢肯定,但至少姚胖子擰下了一個人的頭,只要他一報警,我和姚胖子就是殺人嫌疑最大的人。

    我原本以為他看見我,就像我看見他,至少會稍顯意外,卻沒想到他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是我一樣,開口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但是請你們以後別再管我工廠的事,也不要把這事胡亂說出去,要多少錢你儘管開口

    聽了他的話,我心裡直接就想笑,他這是想拿錢封住我的口,讓我替他保密。這話雖然說的好聽,但我獅子大開口,向他要一百萬,他能給嗎?我想,那建築公司的違約金也差不多就這個數吧。五萬十萬的封口費對於一般人來說也許是個大數目,按當時的物價確實足夠買一套廉價房,但對於我而言,不過是杯水車薪。

    他見我不說話,還以為他開出的條件讓我心動了,說:「不過,最近廠裡財務狀況確實不好,資金有些捉襟見肘,要不你留個銀行賬號給我,我下個月就給你打五萬塊錢過去

    我和姚胖子在工地裡面出生入死可不是為了這五萬塊錢。再說,我爸至今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萬一醒不過來,而且這事兒跟眼前這人脫不了干係,區區這五萬塊錢連付醫藥費都不夠。

    我假裝有些莫名其妙的說:「林廠長,無功不受祿,你怎麼說要給我錢呢?我們兩個只不過是建築公司的電工

    我這話一說,他以為我嫌錢少,就說:「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不是電工,哪有電工來檢修電路不帶工具箱的,所以你也用不著藏著掖著。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我希望你能看在錢的份上就此罷休。說吧,你到底要多少錢?」

    既然已經被他揭穿,我再繼續裝下去就顯得矯情了,玩味的笑著說:「看來你銅臭味不輕呀。很多事情並不是用金錢就能解決的。你為了騙取建築公司的那筆工程違約金,害死了好幾個建築工人,更讓整個工廠陷入滅頂之災,這筆錢可真是來之不易呀,你真捨得分一杯羹給我嗎?」

    他聽完我這話,臉上的神色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轉變,甚至還有些驚慌失措。他嘴上念叨著說:「我沒想過害死人,我沒想過害死人……」他一直都重複著這句話。

    看著他情緒有些失控,我心裡覺得之前的猜測並沒有錯,也許真像他說的那樣,只不過想讓工地營造出鬧鬼的氣氛,拖延工程進度,從而騙取違約金,卻沒想到這個機會正好被養鬼人給利用了,不但死了人,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這回我也終於想明白了,他為什麼要急著把小鬼的本體給找出來,看來這人倒並不喪心病狂,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後悔過。

    想到這兒,我說:「這事兒還沒完,裡面至少還有三個小鬼,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提醒他並不是為他著想,而是不想再死更多的人。

    我之所以不說我爸的事兒,是因為我已經揭穿了他的騙局,如果再揭了自己老底,會讓自己陷入被動,說不定他會打擊報復我,而且他如果真是打我爸的幕後兇手,我這樣質問他這事兒是不是他做的,他肯定不會承認。這事兒只能自己去調查,當然我爸如果能醒過來,這事可能就更好辦了。

    我也不打算這會兒再跟他廢話,他一個人我也不怕他攔我,說完這話,背著姚胖子就出了廠門。

    姚胖子這次的昏迷時間顯然比之前更久,直到我把他艱難的送回家,他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我也沒在他家乾巴巴的等著他醒過來,預計他肯定不可能去上班了,就打算先去他所在的醫院幫他請個假,然後再回家補上一覺。

    到了中醫院之後,找到了他們科室主任的辦公室,我敲了敲門,見裡面有人,就走了進去。

    還別說,上次在佘山還真被我猜對了,姚胖子的科室主任確實是一個女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很顯年輕,皮膚很白,應該是平時很注重保養的那類人,以至於讓我很難判斷實際年齡,如果不是我眼拙,應該在四十歲上下。

    一進門,我客客氣氣的說:「主任,您好

    我這話說的十分規矩得體,卻沒想到還是熱臉貼在了冷上,她只是抬頭瞧了我一眼,又埋頭做起自己的事情。

    這情況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讓我一時有些下不了台階。在我的印象當中,領導都是做人做事比較圓滑的人群,至少表面工作一般都滴水不漏,不然也難以上位,沒想到這主任卻是個異數。

    正當我有些尷尬的時候,她終於開口了,說:「有事可以去找主治醫生,病人的情況他們最瞭解,跟我說沒用

    聽完她這話,我立馬就明白了,原來她把我當成了病人家屬。我說:「主任,我是姚大海的同學,是來幫他請假的

    我這話一說,她又抬頭多看了一眼,然後說:「哦,知道了

    這下子我就更懵了,她竟然連為什麼請假都不問。姚胖子曾經跟我說過跟他們科室主任不對路,但是情況如果真的是這樣,不是應該雞蛋裡挑骨頭,給姚胖子穿小鞋嗎?可是我怎麼總覺得她對姚胖子放之任之,巴不得他不來上班呢?

    見我有些愣神,她說:「你還有其他事嗎?」

    我連忙擺了擺手,說:「沒事,沒事然後又說了聲再見,就從主任辦公室走了出來。

    在走廊上,我一直有些想不明白一件事兒。姚胖子不但聰明,而且阿諛奉承的本事很有一套,這是有事實依據的,怎麼會跟自己的領導搞不好關係呢?不過,這畢竟是姚胖子自己的事,我也沒必要替他瞎操心,他應該比我更有分寸。

    正當我打算回家的時候,卻沒想在走廊上撞見了一個人。

    我嘴角輕輕一笑,心想,這事兒還真夠巧的,最近來醫院竟然每次都能讓我遇上她。

    既然我媽相親那條線路被自己掐斷了,我只能自己挺身而出了。就在她要跟我擦肩而過的時候,我喊了一聲:「林薇

    我這名字一喊,效果立竿見影,她停下了腳步,轉頭眼神有些茫然的看著我,說:「是你叫我嗎?」

    我點了點頭。

    她眨了眨眼睛,疑惑的說:「我好像不認識你呀。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我微笑著說:「我是大海的同學,最近經常來這找他,聽他提到過你

    我這話一說,她臉上神色明顯冷淡了許多,說:「哦。你找我有事嗎?」

    我本來想說請她吃個飯什麼的,不過心裡一想,這話一說,不被拒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就說:「說來也巧,我在xx工廠也遇到過你,後來一打聽才知道你是林廠長的女兒。想跟你談談關於你爸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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